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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感觉,手中的法杖也没点反应!哎!只有努力靠近钟明的公寓了!
我把法杖好好地隐藏在自己手里,往前走了两步,不行!这样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我的手根本就不能用!那怎么办?别在腰里,用上衣掩着——嗯!应该好得多,现在城里很混乱,不明白的人一定以为我带着锤子什么的防身武器,遇到任何麻烦反应起来也比较快!
我小心翼翼提防着四周,别好法杖!掩盖好!见四周没人偷看我,抬起脚就往外走——我尽量避免与队员碰面,混入慌乱的人群,往外挤!这些人对于战争看来害怕到极点了,否则也不用这样抢购粮食!换句话说,最主要的是官府对民众采取的是习惯性的强压态度,而使民众无论是战争胜利了还是失败了都得为战争付出血的代价,他们的生活不会变得更好,而是非常糟!我带着忧伤看着拥挤的人们——有些人拿着贵族的令牌大声嚷着,他是谁的仆人,他应该享受特权,前面的人应该马上让开!有些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威胁起来!可他们最后全挤成了一团,连手脚都动不了,谁还能摆出以往的威风!
我终于挤了出来!回头望望——还好!这些要享受我们早上定的对待特权的方法的人只有三四十个,那些排着队的人虽然时刻地四处打量着情况,当他们看见一个接着一个提着几斤米的人往回走,倒还能保持平静,特别是当他们问一声那些往回走的人得到的这么几句话:“别急!粮食还多着了,价也没涨!我现在回去再弄点钱来!”他们都笑了,队伍里倒时不时还有人小聊几句!
我迈开前进的步伐,把头低着,让杂乱的头发挡住一部分脸,双手用力地摆着,低声地反复地叫喊着法杖兄弟。
排队的人在我身边消失,大街上除了时不时有一两个跟我一样急步的人,全都空荡荡的,地上全是没用的垃圾,看来乾元上将的征收行动不小啊!
我怀着忐忑的心往巷子里一拐——走在诺大的大街上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恐惧感包围着自己,好像走一步就会掉进万丈深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当我拐进巷子里时看着左右伸手摸到的墙,心中的不安少了几分!我继续我的行动!
不好!我的去路被人挡住了!当我快走到巷子头时,有两个背着大麻袋的人走到巷口扔下袋子,两个人往袋子上一坐,把巷口给堵死了!现在是什么地方?我在心中找着坐标,可全都是黑暗,我只知道朝那里走,这个路线是画不出来的!往后走?这也太疑神疑鬼了!时间!我必须争取时间!我暂时放开对法杖兄弟的呼唤,把僵硬的脸上挂上点友好的笑容,来到二人面前行礼:“二位!可否让个道?我有点急事!”
面前这两个人与城市里的大部分人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很脏也不太干净,跟我一个样!他们两人扭过头来谨慎地上下打量我两三秒,他们的身子贴着墙,带子拉着,从中间露出个缺口来。
“谢谢!”我松了一口气,走两步,使劲地跨出一脚——想不到这个袋子这么大,我竟然骑在缺口上面,前后脚都挨不着地!里面的东西挺软的,我动了动就沉了下去,双脚踩在地上,可人却卡在缺口处了,我伸手在袋子上支持一下,想挤过去——这时左右两边眼角一花,那两个人跳下袋子,很不高兴很鄙视地站在我前面,一人伸出一只手拉——我伸出一只手握住右边的人的手,左手撑着袋子低下头往外拔脚——突然,我的手被人往后侧一拉,有一只手按到我的右肩上往左侧推——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身子使不出丝毫力来,我一下扑倒在左侧的麻袋上,顿时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吐出声音来,手脚剧烈地使劲——可两个人压到我身上,架住了我的两只手,有一条绳子开始在手腕上缠绕——我想使劲都无处着力了,我被麻袋捂得出不了气,于是我整个人软了下来——当他们把我的手脚绑完以后,我的头被猛地提了起来,我则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呼一声,一团破布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只能用鼻子哼哼!
当我再一次被扔在麻袋上时,只听见一人叫:“快点!他那些人来了,我们十几个都不是对手!”——当我缓过一点力气,扭头看人的时候,我却被扔进一个黑洞洞的大洞里——一条大麻袋——一条令人呼吸困难的麻袋!接着,我还可以齐动双脚的洞口给扎上了,这下我可是完啦!
我被人扛在肩头上,那人飞快地跑动起来,“咚咚”地用脚掌敲打着地面,我正要思考的头脑一下蒙了!简单地问着自己怎么回事?糟啦!当我的头脑适应了这种运动,反应虽然很迟钝,可我发现那根法杖已经从我的腰上消失了!不管这些事了!断断续续地默喊:“法杖兄弟救命!法杖兄弟救命……”也许是天怒人怨,也许是我们互相背叛,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我死定啦!法杖兄弟听不见我的呼喊!现在,我只希望四十大队的队员们能找到一条更好的生活道路,我就满意了。
“你们总算弄回来了!快!跟我来!”我和我的运输工具进了房屋,那些沉闷急促的脚步声几乎把飘在空中的我给压碎了!
转了好大一会儿,“把他放下!你们可以出去了!你们的赏钱马上送到!”
“不行!我们不要钱了,换成出城的通行证和粮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人反驳——我虽然听见了这些声音,可我的耳朵还没恢复到正常水平,我辨不出谁是谁。
“行!这事干得不错!我们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的!到外面客厅里等着!我去禀告主人!”——一阵脚步声和“嘭”的重重关门声,就只剩下我了!
我要逃出去!曾经,我连天主都敢咒骂,今天,几根绳子,一条麻袋就能控制我?不行!我在麻袋里先好好地喘上三四下,一咬嘴中怪味的布,绑在一块的脚利用膝盖的能量,头顶着底部,我踹!我踹!天啦!这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我能有其他办法吗?把灵魂出卖给隐藏在身边的恶魔,以换取强大的力量?不!没有灵魂了,跟死又有何种区别?也许我还能取得几年的自由时间,用来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事?不行!这些事是没有尽头的,我虽然开了头,指出了前进方向,可我在其中的作用也许只有这么一点,当别人明白我的意思后,会有很多人比我更具有作用!哎!我的事业看来到此为止了!我的乌马啊,以后你可以自由地去翱翔啦!说实话,对于你虐待我十多年的事我不能忘掉,可我现在绝对不会怪你——贵族嘛!法杖兄弟,我再一次失去你的力量的保护,就变成这样了!哎!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武器,只有任他人摆布啦!哎!我真想知道我将是怎样死去的!被砍头?被肢解?被剐?被……
当我正在忍受幻想中肉体的痛苦的时候,门缓缓地开了,“伯爵请!长老请!”好像有很多人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把他放出来!别给闷死了!我不好问话?”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人解开袋子,有人抓住我的脚往外拽,有人抓住麻袋往外拽!
我就像一条钻进洞里的黄鳝,他们费劲,可我不但费劲还得忍受那种与麻袋之间摩擦产生的痛!还算好,这种痛比起以前受的罪轻多了!
麻袋终于脱离了我的头,晃眼的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我的脚被人扔在地上,摔着不痛,可扯到绑脚的绳子,却有点痛。
“拔掉他嘴里的布!让他坐在椅子上!这个样子,我看了心里就不舒服,身上全是鸡皮疙瘩!”一个很厌恶的语气——我眯缝着眼扫了一眼这里的人,连人影都看不清,满眼的太阳。
我嘴里的布总算被人拔去,两双手把我抬起,扔进一把木椅子里!我先不管谁在面前,用口水洗洗嘴里的异味再说!当我第二十几次吐出唾沫时,有人大叫起来:“你他妈的,别再吐啦!”我闭上已经干涩酸麻的嘴,眨眨被吐唾沫引得泪流的眼睛,总算看清面前的人啦:扭曲着脸,作势欲呕的钟明钟伯爵;头套黑罩,身穿黑袍,手持法杖的三个法师;我左右两边站着两个露头,身穿黑袍的法师,很面熟的样子!
“迎灵把他吐的东西给弄干净!令人十分讨厌!”最右边的黑袍长老说——哦!原来是拜圣长老!
迎灵开门出去拿回一件佣人的衣服来,往我吐的口水里一扔,用脚踩着衣服使劲地擦着,最后他那没有表情的脸上,扯动了一下,用鞋底拖动着衣服,弄出了没有门槛的房间,踢得远远地回身关上门。
我看了这么久,嘴里的唾沫涨满了,我也觉得恶心了,还是吐了的好——我一张嘴,那个钟三流跳过来大叫:“你这死奴隶!要是敢再吐,我要让你受尽天下的酷刑!”看那样子,他的鸡皮疙瘩已经成熟了,要往地上掉——我被他一叫,吓住了,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听完这些话,又急忙闭上嘴,十分难受地吞下嘴里的唾沫,感觉到嘴角的湿痕,我都长出了许多鸡皮疙瘩,急忙偏头在肩头上擦干,带着恶心的感觉看着面前四个贵人。
钟明远远地躲开,坐回自己的软椅里,不敢看我,扭头说:“三位长老!你们问吧!问完以后,我再报仇!”急忙扭头仰起看着天花板。
拜圣长老中向中间的长老点头,看向我,“姓马的!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在天主神圣光芒照耀下,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那个小飞星出现的神秘长老的徒弟!如果你心中隐藏着黑暗,你会有吃不完的苦头!”
我老实地说:“不是!我们怎么可能是什么修行者的徒弟!”——反正我这样说,他也得不到什么真实情况!说几句话,嘴里那恶心的滋味倒少了!窗外的阳光还真刺眼。
“你老实交代,那个长老现在在哪里?你应该清楚,现在飞利国为了这位神秘的长老正准备进攻,你的四十大队在其中也不会好受的!”拜圣长老似乎在替我设想!
“长老啊!我怎么知道那位‘长老’在哪里!就是把我杀千遍,我也不知道!”我很不耐烦地说。
“那根法杖又怎么会在你手里?”他有些发怒了。
“我说过多少遍啦!现在我自己也糊涂啦!也许我就是那个你们要找的长老吧!所以那根法杖在我手里!”我怎么连这都说出来啦?该死!得意忘形啊!我头低下了!
“你!一个奴隶出生的人!”钟明的声音传出来,“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就是你那位妻子乌马以前的练剑木偶,整天身上都是伤!天主是不接收奴隶的!”他疯狂地嘲笑着——他的恶心被嘲笑全给掩盖了。
“我为什么不行?我不是也当上四十大队的头儿了!现在还召集了一千五百六十三人的下属,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逃命的贵族!有什么配不配的!”我的自尊心被他给刺伤了,生气地反驳!
“好啦!你是我们的阶下囚!”拜圣长老吐出一口气,向中间的长老说:“仰圣长老!你来问吧!”
我盯着中间的长老,他轻咳一声,用苍老、缓慢的声音说:“小朋友!你对那个神秘的长老,有什么了解,说来听听!”
他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我是一个天真的小男孩?他如果不穿这身衣服是有可能,我却再怎么改容换貌都是不成的,咧嘴一笑:“哟!你也是位长老啊?不得了!我听说只有国王陛下才能跟几位长老一起见面,想不到我也有这种荣幸!我真该感谢天主!”
“他妈的!”左边的长老拍椅而起,抱定他手中的法杖,“小子!让你尝尝天主的利害!”嘴里开始吟唱起什么。
“慕圣长老停下!”拜圣长老急忙喝叫,见没有用,又说:“小心天上那根法杖!”
“哎呀!拜圣长老!”慕圣长老非常恼火地瞪着拜圣长老,“我就不信邪!我们几个的控制力还不如那根妖杖!”愤愤不平地坐下——原来我是在钟明府上!
“伯爵!”拜圣长老开口,“这个家伙很难缠,可惜这里的教堂已经被毁了,刚要重建又发生了这种事!还是你来帮我问吧!”
“来人!把这个奴隶拖到刑房,一样一样让他尝遍,弄死了,弄废了都没关系!”钟明回头对三位长老说:“三位尊贵的长老!有没有兴趣去参观一下啊!这可跟你们那些仁慈的手段不同!”
拥进来两个人,就把我当作麻袋一样往外拖——“等一等!”那个仰圣长老缓声轻气地说,“我还没听完他的回答,不要急!”
钟明兴奋的脸上变得很无奈,“等一下,把他拖回来!”——他对着我想吐唾沫,可他似乎发现这个动作不雅观,把唾沫吞了下去。
我这根腊肠再一次被扔进了阳光照耀下的椅子,我大口喘着气!看来我还是为晚点了结此生感到高兴!也许在这种延长的时间里,说不定会发生个什么意外,我就能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