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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根腊肠再一次被扔进了阳光照耀下的椅子,我大口喘着气!看来我还是为晚点了结此生感到高兴!也许在这种延长的时间里,说不定会发生个什么意外,我就能逃出生天了!我得意地瞟了一眼钟三流,这个受不得一点气的家伙!
“说啊!”钟明对着我怒目大叫。
“说什么?”我争取多一点时间,这个意外就会发生——说句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个有条不紊的长老要我说什么,也许是忘了吧!我扭动几下屁股,给手脚一点刺痛和喘息。
“说说你为什么见到我们没一点恭敬和惧怕!好像我们是你的囚犯,你倒成了我们的审问者!说说看,是什么给了你这么不可思议的力量!”这个死仰圣长老的话如同一只重锤敲打了我的头,他的声音是如此地邪恶——他伸手拦住了要发作的钟明。
“我为什么要恭敬或者惧怕?”我找不到话说,反问一句,难道这家伙真能看穿我!——想想看,如果是普通人,见到天主的使者,特别是连国王都十分礼敬的长老,谁能不恭敬点?就是异教徒,见了他们也不能有我刚才那样的对白、表现,何况这里还有个贵族!
“难道我们四人的身份对你没点影响吗?”仰圣长老的话正是我所担心的,可他那黑罩掩盖着的嘴为什么如此利害,好个仰圣长老!
“怎么说呢?这个钟明伯爵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觉得他不过如此!而你们三个长老中的拜圣长老跟我还起过一次冲突,觉得他也不过如此!你们两个吗?我想也是‘不过如此’!”我找到的理由就是它了,“我对你们的恭敬早已经丧失了!对于惧怕吗?嘿嘿!我想你们更惧怕我,所以你们才抓了我!我用得着惧怕吗?”
“好个小奴隶!有点本领!”拜圣长老耸了耸右肩,“你为什么觉得我们惧怕你?你难道不认为我们是为了保存不知为你用什么方法拉拢的黄郡长的颜面吗?”仰圣长老的话真是一堆软刀子!
“依靠黄郡长?嗯——对!我们的确在依靠他!可我们与黄郡长的关系并不是我们依附于他,更不可能是他依附我们!我们与郡长大人有份协议而已!就像我们跟钟明伯爵签的那份废约一样!”
“哦!看样子你们还有爱签协约的癖好!如果黄郡长后来不认同你们会怎么办?人家可是有权力的人啊!”仰圣长老这个家伙一定是想从言词中了解我,真是卑鄙。
“我们的协约一般都是努力做到互惠互利!不信你可以让钟伯爵告诉你!”我不能不答,我要争取意外的来临,如果我能把一位长老拉到我这边来,那就是这四个人天大的笑话啦!
“这个——”仰圣长老微微侧头瞟了一眼十分气愤的钟明,“这个我看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样接到这份协约的!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我瞪一眼摩拳擦掌恨得牙痒痒的钟明,笑着说:“想一想,各位长老!如果你平常买的一样东西一般是一个金币,可我们告诉你其实商人们的成本是一个银币,你还会去买这个商人的东西吗?就是给我们这边十成的利润也才两个银币!这种差价可诱人啦!”
“哦!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啊?”仰圣长老的好奇心被我勾起了,他的声音带着感情了——拜圣、慕圣二位长老也静下来了,连钟明凶狠的目光也闪出了一阵好奇。
“因为——我们亲自去买了一些这样的东西!”我等待的意外为什么还不发生?难道真要我用舌头抢过一位实力超强的长老加入我们?天啦!
“你们难道不觉得按其他商人的价格卖,你们赚得的利润将会更高吗?”
“其实我也想啊!不过要能站住脚就得这样!我听说有人为了办成某事,他能够送给相关的人很多的钱财,我们这个也算是好的啦!”意外你怎么还不来?我心里狂呼。
“那你们的粮食为什么卖五十个铜币一斤?在京城现在只是五六个铜币一斤,在飞马渡也只是十一二来个铜币一斤!”仰圣长老的话中带有些讥笑。
“我说长老啊!你不懂做买卖就别乱讲!就算我们买的时候是一个铜币一斤,但是我们把这么多的粮食运到这里来花了多大的代价啊!一路上那么多饥饿的难民,我想你应该见识过吧?我们既要与难民周旋,又要赶路,你知道有多难吗?这里面的成本不能不计进去,再说,我们自己还得赚钱,有点利润是应该的!现在,那些有钱的人为了早一点买到粮食,出价已经到十几个银币一斤了,五十个铜币卖给那些有耐心的人,算是够好的了!”我可不想把乾元上将没征收我们的粮说出来,说不定谁去一说,乾元上将就改变想法了。
“哦!照这样说来,你倒真像个虔诚的教徒啦!”仰圣长老似乎有一种真诚的笑意——真不知道这是为我的答案,还是为了他心里我不知道的计划。
“我像个教徒?”无论如何,对于此种话我都不能忍受,“如果我是教徒,早就拜倒在你们面前了!你们看看我额头上的印迹!看看我营养不良的脖子!我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恢复了自由的奴隶!”
“是吗?那你为什么营救那些难民?听说,你们的营救,的确很成功!”仰圣长老语气中流露出的喜悦更浓了!
“为了保命,不得不这样做!”我很犹豫地回答,我知道我已经落入仰圣长老这个家伙的圈套中了,我很担心,意外并没有发生——我努力前后应证,不让自己的话露出一点漏洞来。
“行了!小朋友!你就老实交代了吧!你极力隐藏的东西都说出来吧!”没等我说,仰圣长老喜悦地继续说:“你的一番话中有一个巨大的漏洞!以你们‘四十大队’成员来讲,谁也不可能有如此高的智慧!特别是你说的为了保命而救助难民这件事!你别说,以你一个目不识丁的奴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更别说你那些曾经连命都保不住的朋友们,谁能搞出这样的法子来!你们所使用的智慧连国王陛下、各个大员、甚至连我们这些以智慧闻名的长老都是达不到的!是不是那个神秘的修行长老在背后指点你们?”仰圣长老的上身微微朝我倾斜,语气是那么欢悦——天啦!如果他脸上没有那块黑布,一定是一脸令人永远都不敢讲话的笑脸。
“哦!”我装作吃惊的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哎——”我忧伤地叹一口气,“如果真有一个神秘的长老能帮助我多好啊!”如果说刚才我想把这个该死的仰圣长老拉到我这边来,那么现在我真想永远都不见这个狡诈的家伙的面,“我那背后神秘的长老啊!快来帮帮我啊!以你的神通,肯定很容易把我给弄出去的啊!”我仰起头直视那太阳半眼,然后闭上,发出这一篇响亮的祈祷。
钟明的声音非常急切:“仰圣长老!难道那位长老真在他们背后?天啦!这可叫我如何是好?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我低头睁开眼看去,钟明似乎很焦急!
拜圣长老吁了口气,“伯爵!你放心!你跟我们合作,我们自然有办法能够保住你!”他舒服地坐着——而那个慕圣长老却无聊地在椅子上乱动。
“小朋友!只要你带我们去见那位长老!我们送你一个教士的资格,再给你一根法杖!怎么样?”仰圣长老似乎吃定我了!
“哎!这都被你们看穿了!看来我真是笨啊!”至少这样可以保住我自己的命,我得想一套说辞。
“这么说你承认是那位神秘长老的徒弟啦!”仰圣长老的声音显出更大的喜悦。
“我不是他的徒弟!他只是随便指点了我们几下而已!在小飞星他老人家就扔给我们他的法杖,消失在那片只剩下野草的森林里!”我把那时的自己看成另外一个人。
“那你怎么跟这位长老联系啊?现在只有他能解决边境上的问题!”仰圣长老语气中有些担忧了。
“本来!我们可以通过那根飘在空中的法杖与他老人家联系!可在途中,我们把它给弄丢了!直到现在谁也再没跟他老人家联系过!”我这番说辞一定能让这四个人很顺利地接受。
“我就说嘛!你小子只是乌马的奴隶,怎么能让那么多人真心听你的,而且连乌马也嫁给你了!看来那位长老在你们心中一定有无比崇高的地位!”钟明愤愤不平地说。
“好了!小朋友!你现在去联系一下那位老人家吧?我们很期待!”仰圣长老恳求,“来人,为我们的客人松绑!”
我一声不吭地等着迎灵和崇灵这两个中级教士为我松绑——然后花去几分钟揉我痛极了,麻极了的绳痕,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活动一二。
“好了!给你脸,你也不能以为自己有铁脸啊!快说,你需要准备些啥?”慕圣长老火冒三丈地冲我吼。
我吃惊地望他一会儿,呆呆地说:“我已经不能跟那长老联系啦!”无奈地解释,“那根法杖似乎恨透了我!前天晚上,当我握住他的时候,他就把一股恨意和断绝关系的感觉灌入了我的头脑中!”
“有没有补救的办法?”拜圣长老急切地问。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知道!”我无奈地坐下。
“这么说,你还只是个废物!”钟明发怒了,“来人!把他拖下去行刑!慢慢地把他给折磨死!”他又露出得意的微笑。
“等一等!”拜圣长老站起来阻止,“不能对他行刑!我们先让他再试试!如果不行,把他和他的同伴全扔给飞利国,至少边境上的局势可以缓和下来,我们的宣圣长老尊者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了!”
“拜圣长老!你说得不错!我看我们暂时别动其他人!就把他送到飞利国,咱们控制住那三十九人,我看那位神秘的长老也不会以我们为敌!对了,乾元上将那里和黄侯爵那里我们必须去一趟,因为我们必须通过他们的手腕来诱困住那三十九人,不能让他们捣乱,更不能让他们离开,要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控制住他们!”仰圣长老的智谋就是高,“我们还是先让他试试!如果能联系上那位长老那就最好不过了!”沉吟一下,“慕圣你先到黄侯爵那里去说说,然后到边境上去找宣圣长老尊者、乾元上将说明情况!”
“是!”慕圣长老起身向仰圣长老行完礼匆匆离去。
仰圣长老缓缓站起来,“伯爵!你去准备一下,千万别让人发现这位小朋友在我们这里,我们让他吃点东西、换身衣服什么的!这样的装扮去接触法杖,对天主太不敬了!”
“是!”钟明送两位长老出去,对着我扭去看他们的脸狠狠一瞪,出去了,“嘭!”门也关上了——终于,我成了一个独特的囚犯。
糟啦!糟啦!我们四十大队因为我的失策,已经成了这些该死的混蛋的工具啦!有什么补救办法没?难道只有与这些骄傲的家伙敌对?如果真的选择这个方法的话,我们绝对活不过今天!当我在他们面前握住法杖兄弟的时候,我随时可以借助它的力量逃离,可我前脚刚走,这三个法力高深的长老一定会把我的队员们逮住!不行!不行!不行!看来我只好变成这些人的工具了!哎!哎——
当我正在叹气的时候,两个卫兵抬来一个大浴盆,后面跟着几个提水的卫兵,跟……看来,当工具前还可以有一番享受……
我再一次穿上了教士黑色的法袍,除了眼睛全都被黑布包着:头上是个可以敞开的围巾式头套;手上是紧绷的黑布手套;脚上是一双黑靴子,除了手中没有法杖,跟那三个该死的长老打扮差不多!当我跟着两个卫兵往外走时,所有的卫兵都向我行礼——难怪上次我装着破黑袍,手持法杖都得不到万里成和罗海的重视,不但要配成一套,还需要整洁!如果不是身后还跟着两个手持随时可能砍向我的利刃的卫兵,我真的会以为这是大家在尊重我!
我还没走两步,还没发现这里的位置,我就被他们“请”上了一辆钢板做的,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跟着我在黑暗中一路颠簸——不知是走上了泥路呢,还是大街上混乱的垃圾太多了!
马车门一开,我已经来到钟明住的地方,我晕头转向地被那四个卫队推了进去,“嘭”大门关上:两个长老站在院子里等我,那个钟明在一边闲适地品着茶什么的!
“小朋友!”仰圣长老的声音响起,“我看你还是骗了我们!你今天就应该跟你那位神秘的修行长老联系过!”他的声音中包含着一些失落,“你从那位长老那里又得了一个完美的计划!现在整个城的贵族们都在准备加入你们的计划!不过!你现在落入了我们的手里,看来这个计划不得不改变一下!”他又非常镇静了。
“没办法!那个计划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我仰着头,看那高空中的法杖兄弟,往前走,“你们知道是应该的!不过这些计划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站到他们面前,“如果不让你们看看这根法杖多么讨厌我,我看这个误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