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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在新兵中有些有些人已经猜到我俩的关系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单独相处的好!我可不想早死!”我压低声音在鸠尾耳边说出了我的担心。
鸠尾不说话也不给我点反应,他已经陷入了战争的后遗症似的。突然一把掀开我,冲我们的圆车阵大喊:“大家给我听着!”那是一种凶狠的神色,“把那些没死的飞利骑兵给我照顾好!留着老子有用!”顿一顿,“禾苣、桑橙、鸵爪、土坤跟我来,我请求你们兄弟四个跟我到升青云那里去要俘虏!”用凶狠的语气说出求人的话,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却又没法不执行!我站在一边看着鸠尾的好戏——在军队中蛮横也许是就好的掩护——“铁小子!过来扶着我!老子要把力气留在要俘虏上!”伸手抓住我的肩头,使劲一拉,我跌跌撞撞地把肩膀放在鸠尾的腋下,伸手扶住他的腰,举手拉着他的手,不知是我扶他还是他扶我地向升青云的阵地走去!他突然又扭回头去:“你们谁想帮老子的忙!就快给我跟上来!人越多越好!”他吐出的雾气如同一头火龙在喷烟!
“大哥!你要那些俘虏干什么?”禾苣匆匆冲上来就问,“难道大哥吃普通的东西没味了,想割上几斤人心肝来尝尝!难道大哥不怕天主发怒?”以我私自瞟见的几眼,我敢肯定这家伙哪里是在担心,分明是引诱。
“少啰唆!等会儿你自然知道!”鸠尾蛮横的语气打得禾苣一愣,自己也变得气鼓气胀的。
禾苣、桑橙、鸵爪、土坤……好多人在我和鸠尾身后静静地跟着,再也没人上前来搭话。
“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站住!”在进入升青云的师团的阵地时,跳出几个拦路的士兵。
“你们去禀告你们升青云师长!就说我运输师第一师师长鸠尾要东西来了!”鸠尾一把扔开我,威武地冲这几个士兵大吼。
“你在这里等着!师长早传下话来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哪怕你是上将甚至是大将!”顿一顿,“别起歪心眼!”这个士兵不但蛮横还很轻蔑。
“什么?”禾苣愤怒地跳出来,拔剑就要厮杀,“小子!要不是我们,你们这些孬种,早他妈的见天主去了!”发现自己身后没人响应,他才停下步子,举着剑骂。
“说什么大话?要不是我们修建了这么大这么坚固的阵地,替你们顶着,你们只怕连根毛都不剩了!”对方的士兵以牙还牙,那气势简直是不把我们踩成稀泥不甘心似的。
“啊!”禾苣气急得不能忍了,扯剑就往对方的兵器上砍。
“住手!”鸠尾大吼一声,禾苣一剑撞开指向他的兵器,停住进攻,咬牙切齿地盯着几个已经有些胆怯身斜的士兵好一阵,才退下来,“快去给我通报!要是误了时间,我们就进去抢!”鸠尾的口气也大了、
“是!是!是!”对方面露卑怯的笑容,“我这就去!”他转身倒拖着兵器就飞跑而去。
我知道了,这些士兵一定在刚才的战斗中被布置在阵地深处,所以既没有受伤,又不清楚我们的底细!还以为真的只靠他们自己……我的脸上出现了带有辛酸的喜笑,泪水也流了出来,胸口有一团热气随着我感情的波动钻来钻去!
几个将领飞快地奔跑过来:“还不快让开!这群没眼没珠的东西!”首先恼怒地叱骂士兵,然后惊喜万分地向鸠尾施礼:“师长阁下请进!各位将领请进!”
“嗯!”鸠尾不冷不热地朝着刚摆开的欢迎队伍往里走——体力不怎么足,走得有些摇晃。
我随时注意着鸠尾的变化,一旦他有体力不支需要扶持的表示,我这根拐棍马上自动跳进他手里。
“师长!尊贵的鸠尾师长到啦!”领路的将领将我领进一个帐篷,轻轻地向躺在软被上帝升青云说。
升青云睁开眼睛由那些将领扶着坐起来:“师长阁下,请坐!小弟身上的肌肉还很僵,就不多礼了!”
“不用!升青云师长!”鸠尾不冷不热,“我是来贵师讨要点东西的!不知师长阁下,给,还是不给?”
“给!什么东西!只要我们师有点肯定给!”升青云的声音还很含糊,看来这束缚实在够利害!这家伙的眼神透露出一个信息:只要超过什么界限就绝不答应。
“那好!我要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那些被扔下的还没死的飞利骑兵!马,你们自己留着吧!”鸠尾说完,眼睛四下看了看——目标当然是升青云这个师的将领。
“这个!行!”升青云松了一口气,“来人啦!快把鸠尾师长阁下要的东西送到他们营地!”有将领领命而去,“不知师长阁下还有别的要求没有?”
“我不是个贪心的人!你快休息!小弟告辞!”鸠尾神色不变地行一个军礼扭身就往外走。
“师长阁下!小弟就不送啦!”升青云松了一口气,摔倒在软被中。
升青云的手下还真不错,给我们抬来了八个受伤的飞利骑兵,加上我们这里的三个共十一个——我们这里杀敌一二十人,友军杀敌不知有多少,但是我们师没有阵亡!
我们运输师第一师在打扫完战场后,开始大整理:死掉的马匹分割;受伤的治疗;心理出了问题的安抚;修理车子;煮饭;搭帐篷……
“师长!我们运输师什么时候成了运输第一师?”我和鸠尾给十一个俘虏治完伤后,我好奇地问。
“我们是第一支成立的运输师,当然是运输第一师啦!”鸠尾一下躺在雪地上看着又快黑了的天,“铁小子!我们两个人能照顾得了这些飞利骑兵吗?”
我扭身斜卧在雪地上,“我向我在天堂的兄弟祈祷一下,这十一个飞利骑兵肯定有救!”
“你兄弟?那你试试吧!”鸠尾要听似的。
我举起双手,右手扯扯那条隐形,别人摸不着的带子:“亲爱的兄弟!请你在能自我保护和隐藏的前提下,用你圣洁的力量来救助这个帐篷里的十一个人!谢谢!”放下手,舒服地躺着。
“哦!你这也算祈祷!”鸠尾苦涩地笑着,“怎么觉得你好像在下一个好笑的命令!”
“是吗?”我心里一阵惶恐:法杖兄弟会怎么样理解这些类似的命令?是讨厌还是可以接受?“师长!我一直都是这样向我兄弟祈祷的!实在是对不起他啊!我怎能命令他啊!”
“别急!我不是这个意思!”鸠尾扭头看看我再看看天,“我说的是,你难道害怕你已经上了天堂当了天使的兄弟会受到什么恶魔的进攻?这怎么可能!”有点惊叹。
“哦!我又没去过天堂!万一那里也有什么魔鬼的话,我亲爱的兄弟可能会因为我的祈祷力量消耗了很多,而被恶魔趁虚而入!那我也太对不起我兄弟啦!”
“你怎么知道天堂会有魔鬼?那些教士不是说天堂是个人人快乐的地方吗?”
“人人快乐?不可能!像以前我的主人,她就以鞭打我,用剑划伤我为快乐!还有那些教士,他们对异教徒的残酷的刑法用习惯了,也可以以对别人用刑为快乐!这种人对天主是非常虔诚的,一旦他们上了天堂,我们这些奴隶出生的人也上了天堂的话,我们还是会受他们的折磨的!”
“铁小子!你还真利害,好像再好的地方你都能看到它的坏处;再坏的地方你也能看到它的好处!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我兄弟以前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总是有好多问题问我!我不能回答,他就很不开心,于是我寻找一切机会去识字,去求教,一两年之后,我就寻到了这个规律!可是我兄弟的问题却越来越古怪,我整天整天陷入思索中,于是,我觉得在失去兄弟后,我就能看透一切的东西!”
“哦!”鸠尾和我归于沉静之中。我发现自己有一个毛病,总是想把自己的东西告诉别人,只要别人有一点好奇或者是有一点赞同,我就会马不停蹄地把自己的东西轰炸出去!现在,如果鸠尾对以前的马蹄铁的言行有所了解,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我们俩的相同点是那么多。我这两个名字所代表的人之间的关系早就应该被他识破了!或许鸠尾已经识破,所以才这样轻易地按着我所说的去做,他也不说出来,就是要利用我而已!
“嘿!师长!”丰衣的声音响起,“开饭啦!”
我迅速爬起来,看见丰衣和长命抬着一个大桶,向我们走来,“哎呀!麻烦你们送吃的来!”伸手要替下其中的一个,“让我来!”
“别!队长吩咐了!要我们两个抬到帐篷里!你可不要耽误我们执行任务!要知道完不成任务是要受罚的!”丰衣把我推开。
“我也一样!”长命也拦着,“尊贵的师长大人!由于条件所限只能吃点马肉粥!”
鸠尾瞄一下长命那笑脸,不太愿意地笑了起来——他正站着拍打身上的血!“多谢两位小哥啦!”说得似真似假。
“哎哟!”两个人听见鸠尾的话一个趔趄赶快把桶放下,“师长!你怎么可以这样高台我们两个啊!会把我们这些凡人吓死的!”非常严肃地行军礼。
“嘿!”鸠尾闪烁着好奇的神光,“我虚夸你们两句,你们就受不了啦?不对!”伸手拍拍自己的脑门,“听你们的口气,好像我这样称呼你们是应该的!”脸色一变,“你们竟敢冒犯本师长!找死啊!”咬牙切齿的样子透出一种戏弄的神情。
“报告师长!”丰衣和长命不约而同地说:“我们是真正的士兵啦!师长感谢我们是应该的!”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胆大啦?”鸠尾的佯怒一下被他们俩的回答给弄得好奇起来!连禾苣、鸵爪、桑橙也停止了前来的步伐——他们身后都有人抬着食物,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队长!
“报告师长!胆子不大,怎么敢来上阵杀敌!”丰衣独自大声回答,军礼一直不收。
“报告师长!胆子不大,以后我们怎么当将军!”长命眉飞色舞地回答。
糟啦!他们这个时候自我表现不是找死吗?希望禾苣他们千万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
“啊哈!这两个小子怎么也学会这一套啦!我还以为只是我们小队才有这种风格嘞!”鸵爪招手,几个笑脸飞眼的士兵跟着他,一起走上前来,“大哥!这两个兵是谁的部下!能不能调到我们队,老子就喜欢这种兵,够热闹!”
鸵爪的话刚说完,他身后的几个也显露勇气地半开玩笑地喊:“师长!今天我们队专门做了一头烤全马!送来给师长尝尝鲜!”顿一顿,“我们队长说啦!只要我们有本事,跟着师长干!当将军是早晚的事!这可是我们小队真心诚意来上缴战利品的!”一阵欢笑。
鸠尾好奇地只是听着,笑着,做着各种表达好奇的动作,就是不说话。
“大哥!你不要见外!我几天的训练,训练得这些兔崽子没大没小的!”很炫耀地回手拍拍刚才说话的人都肩,扭头对长命、丰衣说:“两位大将军!有没有兴趣加入本队!本队可是非常热闹!怎么样?如果答应的话,我选几个听话的跟你们队换!”——挨骂的仍然喜笑颜开!
“多谢队长的美意!我们可不愿意离开我们警卫队!这是我们师里最幸福的小队!”丰衣、长命行礼,放肆说着。
“哎!人才难得啊!”鸵爪失望地拍拍两人的肩,“弟兄们!别傻站着啦!快把东西抬进去!服侍师长的直隶弟兄们好好进餐!对了!把师长那一份留好啊!”鸵爪很高兴地让他的手下进入帐篷。
“等一下!”丰衣和长命着急地大叫起来,“我们先来,我们先进去!”抬起桶就往里面撞。
“嘿!小心点!”我不等师长吩咐就上前指挥,“你们听我的安排!可别扰了伤员们的休息!小声点!”我在前面引路——所有抬东西的人都跟着我。
“鸵爪!”一个愤怒已极的声音在外面炸开,我连忙拦住停手回望的士兵,“嘿!我们干我们的!”耳朵继续听着,运输师的内部矛盾在此发作。
“大哥!我们师里面怎么能有这种没大没小的士兵和没大没小的将领!”禾苣的声音开始持续轰炸。
“对啊!大哥!这些哪是士兵,全都是奴隶,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在我们这些贵族面前放肆!”桑橙的声音也来轰炸。
“大哥!禾苣大哥!桑橙大哥!刚才是不是有我两个兵在这里胡闹?我马上领回去打得他们永远也说不了话!”土坤的声音。
“大哥!千万别听他们三个的话!”鸵爪紧张的声音,“我最喜欢这种能跟我共欢笑共吃苦的兵,如果你们不喜欢,送给我就行了!或者我用几个老实的来换也行!千万别把刚培养起的气氛给抹杀了!那样带兵对于我来说可一点意思也没了!还不如自己当个兵啊!”
“大哥!鸵爪这种玩兵的心态是不行的,以下犯上,不听将令,违反军纪的事会层出不穷的!大哥!我们一定要打压住这种风气!”土坤铿锵有力地反驳。
“大哥!土坤这是一派胡言!我们与所有的士兵成为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