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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交代发手雷鸣,将此柱震开,每一根柱内,现出四十九条火龙,烈飞腾。法海和尚见状,哈哈大笑曰:“离地之精,人人会遁,火中之术,个个皆能,此术焉能欺吾,莫非你是小瞧了西方法术不成?”掏定避火诀,和尚站於里面,头顶之上舍利放出毫光,怎见得好火?有赞为证:此火非同凡体,叁家会合成功;英雄独占离地,浑同九转旋风。成通中火,内藏数条毒龙;口内喷烟吐,爪牙动处通红。苦海煮乾到底,逢山烧得石空;遇木即成灰烬,逢金化作长虹。燧人初出定位,木里生来无踪;石中雷火稀奇宝,叁昧金光透九重。在天为日通明帝,在地生烟活编氓;在人五藏为心主,火内玄功大不同。饶君就是神仙体,遇我离逃眼下倾。
话说法海和尚掏定避火诀,站於中间,在火内大呼曰:“白素贞!
你的道术也只如此,能耐老僧何,老僧去也。”往上一升,就准备驾遁光就走。哪里知道李玄早就料到这些,早就把东皇钟交给了白素贞,刚,好用东皇钟补了空中的漏洞。法海和尚哪里知道,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虽然法海有舍利元光护着,但是碰到东皇钟,性命尽管没什么大碍,却也破了舍利元光,一下子跌落下来,又落入了大阵之中。而阵外的白素贞哪里管到那么多,只是在外面发雷,四处有霹雳之声,火势凶猛。可怜这位斩妖除魔无数人,今日还是死在异类手中,等收了通天神火柱,才发现地上趴着一烤红了地螃蟹。白素贞冷冷一笑,手中的宝剑就刷了一下顿时就把螃蟹打的粉碎,然后头也不回地驾云而去。
战场之上,望着腾云而来的白素贞,李玄微微一笑。也不理对面的毗卢佛,微笑道:“今日也也报了大仇,断了因果,日后道行必然大进,可喜可贺。”其他众弟子也纷纷表示祝贺。白素贞交上东皇钟,脸上一脸的喜色。
李玄扫了一下定光仙道:“道兄,你我之间还要比吗?”毗卢佛脸皮发红道:“老僧与你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何不报。”说着就仗剑直取李玄。李玄哈哈一笑。手中地赶山鞭就卷了过去。霎时间飞沙走石,一个身兼两家之长,一个天生异禀,道法自成一家。一个西方成祖,普渡众生;一个受了玉虚符命,北方大天尊,教化一方。剑来鞭往,剑光闪烁,寒光直冲九霄;乌光隐隐,犹如蛟龙闹海。一时间打的是山崩地裂,两军阵前山石横飞,双方大战了数十个会合,也不分高下。
毗卢佛忽然跳出了战圈,从怀里取了一幡来,长约三尺,李玄仔细看了过去,却见上面漆黑一片,却只有六个白纸,上面书写着六人名称,正是李玄、樊梨花、李无极、六耳猕猴、燕赤霞、李白六人。只听毗卢佛叫道:“看我六魂幡来收拾你。”李玄闻言心中一惊,大喝道:
“抱虚归元,紧守灵台。”手中的东皇钟也祭了起来,丝丝黄气护住众人,而眉心上的神眼猛的张开,一道白色光芒朝六魂幡射了过去,正中在李无极名字之上,然后白光一动,又削了樊梨花的名字。那毗卢佛见李玄神眼来的奇妙,居然接连削了两人姓名,心中着实吃了一惊。如此一里,更加不敢怠慢了,连忙把六魂幡展了几展。再朝李玄与众人看了过去,却见李玄有上现出三花,三花之上有一黑白太极图,周围垂珠璎珞,金花万朵,络绎不断,远近照耀,太极图之上有一四足大鼎正垂下丝丝五彩之气,把李玄护在其中。而再看其余众人,也纷纷现了顶上三花,而祭在众人头顶上的东皇钟发出阵阵轻鸣,丝丝黄气垂垂而下,把众人护的严实。
好半响李玄才缓缓挣开双眼,眉心中神眼白光一闪,如闪电般的把剩下四人的姓名一一削了过去。”定光道兄,今日恐怕是不能善了了。”话刚一落音,就听的东皇钟猛的一声巨响,接着乾坤鼎一闪,顿时把毗卢佛装了进去,片刻之后,倒了下来,却只剩下一脓血了,连袈裟都不见踪迹了。半个时辰后,六耳猕猴破了婆娑关城门,大宋数十万大军终于进入了天竺境内。而李玄也在众人的恭送下回了天魔峰。
第一百零一回 拼前程奸臣献祥瑞 为避祸首相归故里
东胜神州汴京城内,垂拱殿内一片欢呼,捷报飞传,北俱芦洲镇北大军一路征战,所向披靡,连破孟达大军,克婆娑关,直入天竺国境内。
而出主意的童贯更是得意洋洋,整个朝廷之上威望日高,若不是张晓寒统兵多年,恐怕这个时候大将军之位早被童贯所代替,饶是如此,张晓寒也连日称病不上朝。丞相方世文若不是政事需要,否则也不好与童贯、蔡京之流碰面。谁都知道当初北俱芦洲出兵之时,方世文与张晓,寒都是反对两线作战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李无极在李玄的帮助下居然取得了如此大的战果。
忽然有人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仔细一看却是参知政事蔡京。天子问道:“卿有何事?”
“陛下,北俱芦洲有捷报传来,而苏州最近又传来祥瑞。臣恭请陛下御览。”只件蔡京从袖里取了一块黝黑的石头,表面上却有许多奇怪的花纹,组成一个奇怪的字迹。内侍见状,赶紧接了过来,献与天子。
那天子本是喜好花鸟奇石,今见此石头,仔细的端详了片刻,皱了一下眉头,问道:“蔡卿可知道此石唤何名?上面的花纹作何解释?”
蔡京不慌不忙的说道:“回陛下,臣不知,而且想必在朝的众大臣也不知,那字迹就是方大人博览群书,大概也不知道此花纹是作何解释?同样正因为如此,故可以称为是祥瑞。”
一旁的童贯闻言连忙出班笑道:“陛下大喜啊!百年前凤鸣天柱,而后北俱芦洲收复在即。大军即将进入三江城,而今又有祥瑞现世,陛下乃是天命所归。人皇当朝,我大宋是何其幸运。”众大臣闻言也纷纷点头。纷纷出言符合。一时间大殿之上一片歌功颂德之声,把宋天子夸的如同那火云洞里地三皇一样。
天子在宝座上满面春风,尽管他明知道这也算不上什么祥瑞之类,但还是摸了摸石头,笑道:“这石头就是石头。只不过有些奇怪而已,倒是很难见到的,蔡卿有心了。”
蔡京眼珠一转,又奏道:“陛下,在地仙界资源丰富,各种奇珍不尽其数,虽然有些都是仙家所养,但是在平常的百姓家中,却也有不少,象在江南一带。就有许多美丽奇石,如今天下太平,不若派人下江南。收取各种奇石,供陛下把玩。”
忽然有人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连声不可,天子望了过去。
却是丞相方世文,连忙问道:“卿有何事?”方世文奏道:“如今我朝北边尚有天竺之患,南边诸国尚未臣服,西边四国经常骚扰,陛下今日又想在江南搜取奇石异宝,必然骚扰百姓,一次两次尚可,若是经常如此,则必然引起百姓不满,那江南乃是我大宋粮仓,一旦作乱将如何是好?”天子闻言点了点头,正待下旨拒绝时。
蔡京又出班道:“陛下,丞相之言虽然有道理,却也有偏颇之处,若是陛下公平买卖,那江南百姓怎会拒绝,还会夸奖陛下仁德。陛下只要派遣忠厚之臣前往江南处理此事,必然能够获取两全齐美之法。”天子大喜道:“卿言甚善,不知爱卿以为何人可以前往处理此事。”
“陛下,臣以为朱缅可以当此重任。此人乃是苍莽山蜀山门下,乃是得道地剑仙,为人忠直刚正,可以为天子分忧。”蔡京又说道。
天子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是蜀山门下弟子,也是道德高深之辈,可以担此重任,蔡京,就传朕旨意,让朱缅在苏州建立江南制造局,专门收取江南奇石。退朝吧!”“臣遵旨。”蔡京得意的笑道。
望着已经身入后殿地天子身影,方世文叹了口气。威武王走了过来,问道:“老相邦为何叹息?”方世文忽然点了点头,苦笑道:“看来我是老了,一百年前我奉师命下山,辅佐陛下,今日看来,老夫是老了,也该回山了。”
“相邦要走?”张晓寒大吃一惊。方世文点了点头,道:“如今的天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天子了,数百年的安逸让其雄心已失,更加上百年前镇北王为他取得了北俱芦洲大片土地,后来又凤鸣天柱,近几日的兵进婆娑关,到天竺国在北俱芦洲地首府孟加不过十天的路程而已,这一系列的事情让陛下得意自满,哪里听的下我等的劝告,当初你我劝陛下莫要两线作战,没想到的是天魔峰上的金阕真人不但让他的徒弟帮助镇北王,居然亲自下了凡尘,一下子就取了婆娑关。你说,陛下还听我们的吗?大宋真的要日落西山了。”
张晓寒笑道:“相邦多虑了,先不说我朝实力强大,国内太平,内有相邦与太师,外有四镇诸侯忠心卫国,怎么可能日落西山呢!更何况别地不说,那百年前的凤鸣天柱可是不假。”
方世文叹了口气道:“如今天机已乱,天象不明,但是老夫却能隐约间感觉不妙。今日蔡京所说的朱缅这个人我知道,虽然是蜀山门下,哼哼,蜀山中人霸占苍莽山数万里地,一向黑白不分,与西方地佛家子弟之间有些暧昧,也不是一个十足的道家门派。但是却经常已正义自居,手下的门徒刚愎自用,眼高于顶,实在当不得人子,老夫听说在人间界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北方大天尊金阕真人假了大巫之手灭了满门,让朱缅过去,不出乱子才怪呢!”张晓寒闻言也点了点头,人间蜀山之事也略有所闻。而在地仙界蜀山中人也是张扬跋扈,确实当不得人子。
“如此情况,还不如流着有用之躯,日后为朝廷所用。”当下匆匆告辞而去,次日大殿之上,方世文果然上表奏明天子道:“臣启陛下!
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於颠倒,得罪於陛下;恳乞念臣侍君百年,数载揆席,实愧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於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赵佶见方世文辞官,不居相位。忙慰劳曰:“卿虽暮年,倘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苦劳,数载殷勤,朕甚不忍。”即命随侍官传天子旨意:“点文武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着本地方官不时存问。”方世文谢恩出朝,不一时,百官俱知首相致仕荣归,各来远送。自有一番别情不表。
第一百零二回 三教会聚三江城 佛道对阵见分晓
战争还是要打的,远在北俱芦洲的李无极等人并不知道大宋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宋了,辅佐了数百年的首相已经辞官回乡,参知政事蔡京终于熬出头来,成了当朝宰相。不过对于远在北俱芦洲的李无极来说,如何攻取三江城才是硬道理。自从岁初起兵,到如今的三江城下已经有一年有余,一路上过五官斩六将,历尽千辛万苦才到了这北俱芦洲天竺国最后的堡垒。
一路上旌旗遮天蔽日,杀气冲天,只见飞龙红缨闪闪,飞凤紫雾盘旋;飞虎腾杀气,飞豹盖地遮天。挡牌滚滚,短剑辉辉;挡牌滚滚,扫万军之马足;短剑辉辉,破千重之狼铳。大刀,雁翎刀,排开队伍;金,荡荡朱缨;太阿剑,昆吾剑,龙鳞砌就;金装剑,银镀锏,冷气森严:画戟,银尖戟,飘荡豹尾;开山斧,宣花斧,一似车轮。三军呐喊撼天关,五色旗摇遮映日。一声鼓响,诸营奋勇逞雄威;数捧锣鸣,众将委蛇随队伍。宝纛下,瑞气笼烟;金字令旗,来往穿梭。能报事拐子马紧挨鹿角,能冲锋连珠炮堤防劫营。正是:腾腾杀气滚征埃,隐隐红云映绿苔;十里只闻戈甲响,一座兵山出土来。十几万大军把三江城围的个水泄不通。樊梨花顿时在三江城三十里外扎下了大营,但见营安南北,阵摆东西;营安南北分龙虎,阵摆东西按木金。围子手平添杀气,虎狼威长起征云;拐子马齐齐整整,宝纛卷起威风。阵前小校披金甲。传儿郎挂锦裙;先行官猛如黑虎,佐军官恶似彪熊。杀气重霄,连三江城上空的日头都给遮住了。
中军大帐。樊梨花端坐帅坐上。”李白、谷雪丰!”
“末将在!”
“你二人率领精兵八万,前去阳平关。阻挡前来援救三江城的天竺国军队,不得有误。”樊梨花手持令箭冷冷地说道。
“末将领命。”两人接过令箭,前往调兵不提。
这时忽然探马报,帐外有一道童求见。樊梨花不敢怠慢,连忙道:
“令来。”再见那道童。却是金阕宫中的书画童子。大惊道:“书画童子,你不在宫中服侍掌教老爷,来此做什?”书画童子笑嘻嘻的说道:“回师姐地话,掌教老爷让我来传话给师姐,让师姐在三江城十里处搭一芦篷席殿,结彩悬花,以使三山五岳道友齐来,可以安歇。师尊还说,过了此阵,师姐与众位师兄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