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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小草山鸡几个相互看了看,小草坐在了老爷子身边,开始将这事儿娓娓道来。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七星大阵乃是我正一派秘传大阵之一,别说他了,便是我们两个老鬼,也不是说用就用的。他倒好,还下得了本钱。”当听小草说到小妖用七星改命大阵给六哥改命的时候,龚老爷子十分生气。
小草很快说道了小妖如何在山谷中布置大阵,说得倒是很仔细。
那边余二爷连连点头:“这小子倒是滑头,竟然想到利用玉器来加强大阵威力,想到利用造像之气来瞒天过海,呵呵,师兄,这份心机,恐怕你也比不上吧?”
“屁!我老人家从来不屑于这等投机取巧的办法!”老爷子虽然嘴上不屑,明显十分高兴。
接着小草仔细描述了小妖开阵之后发生的事儿,说得惊心动魄,说得张云飞等人面如土色,说得余二爷和老爷子两个人默默点头。
“眼看那什么狗屁天罚就要砸下来,小妖根本不是对手,若不是串子和豆包帮忙,绝对死翘翘!”小草说道最后关键时刻,唾沫飞扬。
“等等!”老爷子烟袋锅子一扬,制止了小草:“串子和豆包?谁呀?能够扛下天劫,修为不错!”
小草扑哧一笑:“这两个,可不是人,而是小妖收来的小东西。“
“小东西?“老爷子和余二爷相互看了一下,目光中都露出了一股炙热。
“难道是灵物!?”余二爷声音颤抖。
“什么是灵物?”小草哪里知道灵物是什么。
“我去拿给两个老爷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山鸡一溜烟出去了。
时候不大,山鸡小心翼翼地报了个纸箱子回房间,放在俩个老爷子面前,将那纸箱子打开了!?
“这是!?”不管是龚老爷子还是余二爷,看着纸箱子,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纸箱之中,一个毯子之下,露出豆包半个身子,简直是惨不忍睹。
却见豆包这二货,四肢张开,大肚子鼓起,腿儿乱颤,舌头歪在一边,发出颤颤巍巍的咕咕声。
“这,这是浊阴紫蛤呀!?”老爷子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豆包身上,出手如电,一把把豆包给薅在了手里。
“咕!”豆包虽然重伤,那暴躁脾气可没改,被老爷子这么一个陌生人逮在手里,顿时爆叫一声,大肚子鼓起,大嘴儿张开,就要发飙。
浊阴紫蛤乃是齐云山正一派代代流传的难得灵物,老爷子自然熟悉,见豆包如此,呵呵一笑,手儿一伸点在了豆包的尾椎之处。
“咕……”豆包顿时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老爷子手心中,半点也无法动弹,只有那一双眼睛,愤怒赤红,恶狠狠地盯着老爷子。
“果然是浊阴紫蛤!果然是浊阴紫蛤!”老爷子兴奋得胡子乱颤,哈哈大笑。
“想不到,如今还有烛阴紫蛤!这玩意儿,我还是听师父说过,连他老人家也只是听说,并没见过,想不到今日竟然能够一堵风采!果真是了得灵物!”余二爷同样是两眼放光!
“本门最后一个应有浊阴紫蛤的祖师,是元化道尊吧?”龚老爷子转脸问余二爷道。
余二爷点了点头:“不错,元化道尊四十岁时收得一只浊阴紫蛤,一只朝夕相处,据说那紫蛤脾气极为暴躁,好色无比,当时道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元化道尊遭了大难羽化之后,那只紫蛤也随之失去踪影。”
龚老爷子转脸看了看床上的小妖,道:“这混账,到底时候收了这浊阴紫蛤?竟然把我们两个老小子给蒙在鼓里。”
“我说两位老爷子,别光顾看着豆包了,这还有串子呢!”山鸡见两个老头对一只蛤蟆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哭笑不得,把那毯子一把拉开。
龚老爷子和余二爷同时看向纸箱。
“这!?这!这不是!?”余二爷脸色大变,腾的一下可就站起来了!
再看龚老爷子,也是目瞪口呆!
纸箱之中,串子半米长的身子,直挺挺一个,焦炭一般,身上一道道裂口,流出绿色的汁液,若不是那两颗獠牙在微微颤抖,绝对让人以为已经是挂了。
豆包已经够惨了,但和串子比起来,那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龚老爷子放下豆包,死死盯住了串子。
“不可能呀!这东西,不是在张发财那山谷之中么!?师兄,这,这怎么回事!?”余二爷声音颤抖。
山鸡在那边顿时乐了:“原来两位老爷子也认识串子呀!?哈哈,这东西,的确是我帮着小妖在山谷里面逮的!不过那山谷是张瞎子的,不是什么张发财的。”
“张瞎子大名就叫张发财!”余二爷道。
“我x,这名字怪喜庆的!”山鸡笑道。
龚老爷子一把把山鸡拽了过来,指着串子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老爷子,你急什么呀。”山鸡叫道。
龚老爷子真是七窍生烟,吼道:“这东西,是我的!是我的!怎么会被小妖给收了!?”
正文 第175章好东西呀!
两个老爷子看到豆包惊讶,这事儿,在情理之中。
浊阴紫蛤乃是齐云山代代相传的难得灵物,更是闻名道门的牛叉随身小跟班,若是能够收服一只,那足以在道门传为佳话。这种东西,百年难得一见,更别提什么收服了。
两个老爷子被豆包搞得鸡飞狗跳,那是可以理解的。
但两个老头看着串子,齐齐跳了起来,尤其是龚老爷子,简直是七窍生烟,怒容满面,便让山鸡等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老爷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东西身上又没写着你名字,凭什么说是你的!?”山鸡睁眼道。
擦!小妖收服这串子,我山鸡可是亲眼所见,但是小妖连命都差点没了,便是我山鸡,也吓得鸡飞蛋打!
老爷子手一松,放了山鸡,原本的怒气,化为仰天一叹,道:“这个小混账呀!在齐云山偷我灵药,偷我金丹,我有啥好东西,没有一个不遭他黑手的,想不到连这铁帽子王也给我顺手牵羊了!我几十年的盼头,就这么没了!”
“到底咋回事呀这是?”张云飞听得糊涂。
那边余二爷笑了:“这事儿,都是好几十年前的老皇历了。”
“那时候我们两个人捣鼓着炼丹,缺少药材,就下了齐云山四处探寻,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收获寥寥。后来听说张发财那***在庐城,我们俩一合计,这家伙乃是阁皂山的人,阁皂山道医天下闻名,他手头肯定有好东西,所以就跑来了庐城。”
“那***,比泥鳅还滑,一听我们俩来了,卷铺盖就躲了起来。我们俩在他那宅子里潜伏了差不多半个多月,有一天终于把这家伙等了回来。当时那家伙背了一大包新药材,而且全都是少见的东西,我和师兄一商量,觉得这货肯定是发现了一处药草旺盛之地,就没有急于下手,而是暗中跟踪。”
“过了几天,那张发财半夜三更又走了,我和师兄一路跟了过去,发现那***钻见了一个山谷之中。那山谷,呵呵,真乃一处天然的灵地,谷内不光野生的药材应有尽有,张发财更是在里面种了许多药草。”
“我们俩把张发财堵在山谷之中,张发财那***虽然叫苦不迭,却也无可奈何,指着山谷中的药草说我们尽管拿。”
“那狗东西,典型的铁公鸡一个,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我和师兄觉得他这么痛快肯定有鬼,就四处走动了一下,结果果然在树林中,发现了一雌一雄两颗千万人参王!当时乐得我们两个人呀,简直是手舞足蹈。”
“那两颗千年人参王,珍贵无比,绝对是无价之宝。我们两个当然像要,但这东西乃是张发财发现的,按照道理,应该属于张发财所有。”
余二爷说到这里,山鸡呵呵一笑:“我看两位应该不属于讲道理的人吧?”
龚老爷子嘿嘿一笑:“江湖规矩,见者有份。”
我倒!山鸡两眼一翻,果然是小妖的爷爷,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无赖的本色,真乃是一个模子出的!
余二爷也笑,道:“张发财和我们打了一辈子的交道,知道我们俩脾气,那一次,竟然无比大方,说如果我们答应他一件事儿,这两颗人参他一个都不要。”
“是不是这串子?”小草聪明伶俐,一猜就中。
余二爷点了点头:“当时我们看着张发财那样子,就知道他那够屁事儿肯定比这两颗千年人参王重要多了。否则,依他那德行,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护住那两颗参王。”
“张发财可是油条的狠,恐怕不会告诉你们串子的事儿吧?”山鸡道。
龚老爷子淡淡地抽了一口烟:“这事儿,好办。”
“咋了?”山**卦道。
余二爷哈哈一笑,道:“张发财道医的本事厉害,可修行稀松,被师兄绑了,倒掉在树上,拔光了衣服,就穿了个小裤衩,师兄从山里弄来了,两个野蜂巢,放在张发财身下。那可是手指头大的黑土蜂,迎头乱飞,蛰得张发财惨叫连连,肿得猪头一般,蛰了整整一天,这货才最终招了。“
小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老爷子这德行,和小妖相比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一听张发财说看护那两颗参王的乃是铁帽子王,我和师兄可就如同捡到了宝贝一般!这铁帽子王,又叫不二清音……”余二爷那真是每份色舞。
“老爷子,这铁帽子王小妖跟我们讲过了。”山鸡一摆手,道:“既然你们都发现了,为什么没收了呢?”
一帮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龚老爷子身上。
龚老爷子一声长叹:“当时的确想把这铁帽子王给收了,然后挖了那两颗参王,但后来一见到这蜈蚣,我才发现当时这蜈蚣正处于劫期。”
“劫期?”小草不明白。
余二爷解释道:“修道之人有进阶的关键时刻,灵物自然也有类似的情况。凡是灵物,都要不断地吸收天地灵气然后度劫,若是劫过了,则灵力暴涨,若是度不过,那就要死翘翘了。不二清音,二十年以劫期,当时这铁帽子王正在度劫的关键时刻,若是强行动手,不但无法收服,很有可能会鸡飞蛋打。”
“那怎么办?”小草道。
龚老爷子道:“还能怎么办,只能等它过了劫期再说。铁帽子王是看护那两颗参王的,它动不了,那两颗参王也动不了。当时我和就张发财约法三章,等一年之后,我去收了铁帽子王,那两颗人参都归他。”
“老爷子,那你一年之后为什么没去?”小草道。
龚老爷子长叹一声:“孙媳妇,爷爷我当然想去了,可没法去呀!”
余二爷在旁边补充道:“半年之后,时局大乱,齐云山道观被封,我们两个成为了批判对象,别说去收那铁帽子王了,就是人身自由都没有了,怎么可能?”
“哦!”众人都知道余二爷说的这事情是怎么回事,纷纷点了点头。
龚老爷子看着巷子里的串子,道:“这么多年没见,这东西不但顺利度劫,反而灵力暴涨得如此厉害,竟然能够扛下那几次天罚,不愧是蜈蚣异种中的王者!”
“怪不得我那是发现帮助小妖扛过两次天罚的非是人的真气,想不到竟然是这两个小东西。呵呵呵,厉害,厉害!”余二爷拍手道。
“好东西呀!真是好东西!”老爷子看了看豆包,又看了看串子,真是如同饿狼看到了绵羊一般,口水直流。
“有这么好么?”小草乐道。
余二爷道:“这两样东西,若是得了一样,那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小妖这混账,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怎么可能全让他给得了!”
“狗屎运!”龚老爷子看着串子,气歪歪。
小草道:“老爷子,小妖是你孙子,肥水没留外人田,他得了不就等于你得了么。”
老爷子挠了挠头,道:“理儿是这个理儿,可我老人家不爽呀!我老人家还从来玩过此等的灵物呢!”
言罢,老爷子搓了搓手,一副小孩顽皮模样,看着小草道:“孙媳妇呀,我跟你商量个事儿,等小妖醒了,你劝劝小妖,让他让一个跟我玩玩,成不?”
小草真是哭笑不得:“老爷子,这事儿等小妖醒了再说不迟,可眼下关键的,是你看怎么救治这两个下东西,否则,你恐怕一个也别想得了。”
“是了!是了!”龚老爷子连连点头。
这一个浊阴紫蛤,一个铁帽子王,如今都剩下了半条命,若是再不想办法,豆包和串子绝对无法自己扛过去。
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玉瓶来,对张云飞道:“去,端一盆温水来。“
张云飞去不多时,端了一盆温水。
老爷子从玉瓶中到处一颗丹丸,这丹丸,手指头打小,通体黝黑锃亮,发出一股浓浓的药香,沁人心脾。
老爷子经那丹丸轻轻投入清水之中,手指轻轻搅动。
那丹丸,如水即化,转眼之间,一盆清水如同翡翠一般碧绿无比,灯光之下,煞是好看。
老爷子走到串子面前,出手如电,捏住串子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