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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呈现尸体独有的青紫之色,诡异无比,一走出那藤箱,一股浓重的恶臭熏得满屋子人几乎窒息。
更恐怖的,乃是这婴孩身上,无数蛆虫一般的黑色虫子钻出皮肤,蜂拥涌动,十分恶心!
“这是我的金童子,呵呵,之前这金虫出体,我就晓得肯定周围有人动手引动术气,能够惊动金虫的,定然是高手。”阿育姜得意一笑。
“这是金童子!?”上泉道雪声音惊讶。
便是罗大全,听了这名字,也是脸色惨白。
“久闻泰国金童子厉害,乃是最为夺命的东西,想不到今日竟然亲眼所见,实在是幸运!”上泉道雪哈哈大笑。
“师父,这金童子是何物?”罗大全身后的门人小声道。
罗大全笑道:“这金童子,乃是泰国秘术中最为凶煞的一种。首选采用秘术选取天生十阴的男婴,一旦发现,将孕妇迎回,十月之中,每日将孕妇浸泡在尸油之中,以独门的秘药喂食,待足了十月之期,那婴孩也就成了尸婴,自孕妇腹中破体而出,术士再将利用咒法收起魂魄炼成童子。”
“所谓的金童子,便是将百个童子置于一个密室之中,任其自相残杀,最后一个,称为金童子。这金童子,一旦收服,便和主人心意相通,来无影去无踪,灵力巨大,金刚不坏,极为阴邪,莫说别它抓到咬到,便是被他那体内金虫咬上一口,十日之内,被咬之人就会三魂六魄被封,称为尸傀。”
“这么厉害?!”罗大全那门人听了,心惊肉跳,看着那金童子,直皱眉。
阿育姜得意洋洋,手了那金童子,转脸对上泉道雪道:“既然那两个老头来了,我们立刻动手,将其拿来,自然事儿就有眉目了。”
上泉道雪摇了摇头:“这事情,复杂得很。我倒不是怀疑法师的能力,不过那两个老头,本领高强,法师没有交过手,你是不知,死在这两个老头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但他们都老了。”阿育姜笑道。
罗大全冷笑道:“中国有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我劝法师还是小心一些。”
上泉道雪点了点头,道:“罗道长此话言之有理。除此之外,我这一次之所以来中国,之所以找到二位,乃是得了消息,齐云山的那件东西,可能又有美目了。”
这话,让罗大全和阿育姜都脸色涨红,二人却都没有说话。
“几个月前,我收到情报,庐城出现了一件东西,这东西之中,有我们苦苦寻找的那东西的线索,但现在这东西落入了政府之手,我们无法煽动。而且,光得到这东西,恐怕还不行,不许还得从齐云山那两个老鬼口中得到他们代代相传的一个秘密,只有两样得了,才能够最终有所收获。”
“我早说了,先把这两个老鬼做了!”阿育姜笑道。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几天前我们的情报组织刚刚活得了一个情报。”上泉道雪揉着太阳穴道:“这庐城之中,还有两个高人,也在干我们同样的事情。”
“谁?”罗大全眉头一挑。
“这两个人,罗道长一定认识。”上泉道雪道:“一个是茅山的摩罗子,一个是尸宗的肖驼子。”
“啊!?”罗大全脸色苍白,道:“这两个家伙还没死!?”
上泉道雪苦笑一声:“我也以为他们已经死了,想不到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这下,恐怕麻烦了。”罗大全搓手道。
“很厉害么?”阿育姜却是不以为意。
上泉道雪道:“法师,这二人,也是非同小可,摩罗子此人,修为通天,为人心狠手辣,当年你师父和他斗过,不分伯仲,你两个师兄就死在他手上。置于那肖驼子,此人乃是尸宗高手,他的路子,和你类似,可以说,不一定就输给你。”
“是么?”阿育姜发出一阵怪笑:“有意思!有机会,我来领教领教。”
“有这两个人在,我们就越要小心。”上泉道雪低声道。
罗大全摇了摇头:“我担心的还不止这些。”
“罗道长的意思是?”上泉道雪凑过身子。
罗大全看了看外面,樱花飞舞,日光西斜。
“上一次天相异变,整个道门已经注意到了。这等事儿,几十年也难得一遇。那两个老鬼住在齐云山几十年不动,各个道门也都有眼线,他们下了齐云山,其他道门如何不会注意到?不管多少年了,那东西可是令天下道门都牵肠挂肚,这两件事儿合在一块,我怕庐城很快就要高手云集,到时候,就更麻烦了。”罗大全的话,让上泉道雪也是沉默不语。
“不管如何,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成功!顺者昌,逆者亡!”良久,这个日本老头双拳紧握,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这个耻辱,我们必须得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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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9章净明道和龙虎宗!
日落。残阳如血。
起风了。大风呼啸,吹散漫天云烟。
庐城南山道之上,三个背着包裹的行人一边走一边擦着汗。
太阳即将落山,行人稀少,黄土漫天,三个人的背影在天地之间,显得那么渺小而寥落。
“师父,歇会撒,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走在最后头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道士叫道。
这三个人,倒是好生奇怪。
一律穿着青色道袍,戴着破破烂烂的道观,风尘仆仆,除了这二十多岁的倒是之外,最前头的乃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膀大腰圆,关二爷一般的红脸堂,中间乃是一个须发皆白的瘦削老道,个子贼高,远望如同麻杆一般。
三个人,每人都背着一个巨大包裹,看上去十分沉重。
前头那汉子,身上包裹最重,几乎遮住了他整个半身,听到后头年轻道士的话,装过脸来,憨厚一笑。
“花子呀,这才走了十分钟你又要休息了!?庐城就在前面,天黑之前必须赶到。”老道看着那年轻道士十分生气,道:“为师跟你说过,我们这道门,讲究的那就是吃苦耐劳,你这样怎么行,走江湖的饿……”
“哎呦喂!”那青年道士把大包放在一块青石旁边,一屁股坐下,道:“师父,你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你说咱们这是下了汽车坐拖拉机,下了拖拉机坐驴车,下了驴车两条腿儿捣鼓,这一天一夜走个不停,就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呀!还有!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要花子花子的叫,山里头没关系,这外面的大世界,被人听了会笑话我的!我不是有大名么,叫花子平!”
“你个天杀的!”老道气得拖鞋就要揍。
“师父,师弟能这样不错了,休息一下也好,你年纪也大了不是。”中年道士放下包,扶着老道坐下,给老道揉腿:“师父,你老人家为何要日夜不停地跑到庐城来?呆在山里不是挺好的么?”
老道看着中年道士,脸上露出欣慰的眼色,转脸对那名叫花子平的年轻道士道:“花子呀,你应该学学大牛,这修道和做人一个道理,要踏踏实实,晓得否?”
“屁!我难道不踏实么师父?”花子平揉着肚子,道:“当初谁收我为徒的时候说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跟着您老人家也有五六年了吧,徒弟我饥一顿饱一顿也就罢了,这五六年也没添一件好衣裳!”
“你个混账东西!”老道气得胡子都掘起来了。
“师父,息怒,息怒!”叫大牛的道士拽住老道,转脸对花子平一瞪眼:“师弟,师父对你最为疼爱,你这么说,不成心惹师父生气的么!?”
花子平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老道坐在石头上,仰天长叹:“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我净明道何等威风!自许逊老祖开教以来,千年连绵不绝,被称之为仙家之‘最正者’,当年几千门人,行走江湖,名门正宗,天下敬仰,可如今,你奶奶个嘴儿的!就剩下咱们三个,老的老,小的小,这让我汪云啸百年之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这有啥稀奇的?咱这还算多的,还有三个人,我听说不少教派都关门绝户了呢!师父,你知足吧,有了我这么个好徒弟,还不够你臭屁的!”花子平笑道。
“混账!咱们净明道能和那些小门小派相提并论么!?咱们可是名门!名门你晓得么!?”
“名个屁!现在谁还认这个呀。有钱才是真的。”花子平乐道。
“你个混账呀!混账呀!”老道气得两眼一黑。
净明道,在中国道门中赫赫有名。始于宋,千年传承不绝,秉承儒教之精华,延入道门,潮又称为净明孝道,北宋时被宋徽宗钦封,元代后归入正一派,由于净明道强调忠孝,调和三教,该派在元明时期的士大夫中颇有影响,被誉为仙家之“最正者。”风光无限。
明末开始衰败,到晚清越发一蹶不振。究其原因,和净明道的教理有很大关系。净明道的宗教lun理据称以许逊所谓忠、孝、廉、谨、宽、裕、容、忍的“垂世八宝”为依据,尤以忠孝为首,即“忠孝大道之本也”,认为恪守净明忠孝即可修仙得道。这玩意,只是理论上的,修行没半点特色,故而这教派一直以来高人不多,即便是有几个,也只能堪称道德上的典范而道术上却没有特别之处。
正一派各门之中,净明道在道术之上排在老么,但这道门有门手艺是个特色,那就是净化之术。让净明道去画符布阵,他们不在行,去驱魔捉鬼,也不行,道医不会,至于道门的看相、风水、堪舆等等本事,他们也是稀松,但若是提起这净化污秽的能耐,嘿嘿,那净明道绝对是好手。
眼前这三位,年老的道士汪云啸乃是如今的净明道掌门,中年道士,唤作李大牛,是大弟子,年轻道士花子平,是小弟子,这爷仨如今那便是净明道的全部成员。
想当年,净明道鼎盛的时候,天子跪拜,万民敬仰,门徒如过江之鲤,如今就这么三个爷们,而且一个没心眼,一个滑头,怎能不让已经七十多岁的汪云啸悲哀无比。
“师父,你莫和小师弟一般见识。”李大牛见汪云啸气得不行,也是笑了,道:“师父,这次去庐城,咱们住哪里呀?身上可没钱了。”
汪云啸道:“还剩多少钱?”
李大牛掰着手指算了一番:“还剩下一百多块。”
那边花子平一听,可就跳起来了:“咋就剩这么点钱了!?师父,来得时候不是有一千多么!?”
李大牛道:“师弟呀,这汽车票要钱,吃喝拉撒也要钱,你上顿一口气吃了五笼包子,忘了!?”
花子平悲叹一声:“亲娘呀!咱们怎么混得这么惨呀!师父,我现在可以还俗不!?”
“你个混账东西呀!”汪云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混得也太惨了!穿不好住不好也就得了,整天还吃不饱!师父,我正是发育期呢,长身子的时候……”
“我让你吃!我让你吃!”汪云啸拎着鞋底就过去了。
花子平一溜烟跑了几步,道:“师父,你再揍我,我可就真跑了!”
“你!”看着花子平那决然的脸色,汪云啸长叹一声收了鞋底,语气顿时软了三分:“花子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师父我老了,你师兄脑袋不灵光,这净明道下一任的掌门那就是你的,你跑了,可就不是掌门了?多亏呀这是!我净明道,想当年那是……”
“得得得!少给我翻这些老皇历!你下顿让我吃饱,比什么都管用!”
花子平耷拉着脑袋坐下来,道:“再说,这掌门不掌门的,有什么好?不过是个虚头八脑的称号,谁他娘的认呀!?师父,要不咱们三个都还俗吧,师兄有的是力气,咱们合伙做生意去,说不定能发财……”
“你母亲的!”汪云啸脱下两只鞋,一手一个就要去扇花子平。
“师父,歇歇吧,你说不过他。”大牛抱住师父,劝了半天这才劝住。
“师父,咱们去庐城住哪呀?”大牛再次问了这个问题,又道:“咱们剩下这钱,估计师弟一顿饭就没了,这往后的日子……”
汪云啸老脸一红,想了想,道:“为师在庐城有两个好朋友,倒是可以去打扰打扰……”
那边花子平立马接话了:“师父,你脸皮可真够厚的,还打扰打扰,不就是蹭吃蹭喝么!上次在寒林观,咱们白吃白喝了七天,后来被人直接扔了出来,你还想这样呀?太丢人了!”
汪云啸差点没被口水呛死,道:“这可是为师最好的两个朋友……”
“师父,这两个人难道就是你今早说的摆下大阵的那两人?”大牛问道。
汪云啸点了点头,道:“那一晚天相异变,我就知道庐城之中有个高手,本想过来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哪料想今天意外发现还有人摆了大阵。能有如此能耐的,天下道门没有几个人,而从出手的霸道来看,十足是正一派的作风,这么算算,肯定是齐云山的那两个老东西。”
“这两个人,很厉害么?”李大牛道。
汪云啸眼睛一睁:“何止厉害!那是相当的变态!想当年,你师祖带着下山杀小日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