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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说不定咱们爷俩日后还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张云飞的目光从翡翠戒指上收了回来,脸上毫无表情,语气严厉:“这东西哪里来的?!”
小妖一愣,随机明白了。
这老爹呀,恐怕以为这东西来路不正呢。
“爸,这东西是一个朋友送我的。”
“送你!?”张云飞哪里肯信:“你在齐云山上一帮狐朋狗友,谁会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说,哪来的!?”
小妖头疼:“我亲爹哟!真是人送的!不是偷不是抢,要不信你问爷爷去!”
听了老爷子,张云飞似乎相信了,点了点头。
小妖凑上前去,搂住张云飞的肩膀,无比期待地道:“爹,这东西,咋样!?”
“不错!”
“额呵呵呵,道爷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小妖这叫一个得意呀。
张云飞白了小妖一眼,晃了晃手里那戒指,道:“我原来告诉过你怎么鉴别翡翠,你还记不记得?”
小妖张口就来:“记得。翡翠要从色(颜色)、种(质地)、水(透明度)、工(工艺水平)几个方面来判断,爸,这块翡翠,绿如春水,好得很呢!应该是老坑吧!”
张云飞有点欣慰地看着小妖,点头道:“不错,是老坑,属于冰种翡翠,种水不错,但色不正,虽然绿,但不是帝王绿、祖母绿,绿中微微带青,最关键的是,这里,看见没,有一个暗裂,如此一来,就属于中档了。”
顺着张云飞手指的方向,小妖果真发现里面有条细细的暗裂。
“那这么一块,值多少钱?几百万我是不想了,百八十万应该差不多吧?”小妖有些灰心。
张云飞沉吟了一声:“翡翠这价格,本来就看个人喜好,若是有人看中了,即便是东西差点他也不差钱,人家若是看不中,那就不好说了。这样一块翡翠,一般来说,能买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但有这道裂,那价格就下去了,能卖个四十万,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日!”小妖不由得爆了句粗口,差点挨了张云飞一巴掌。
擦呀!杨少泽你个天杀的,那么有钱,手头这个戒指他娘的就值个四十万!你这不是成心让道爷我露宿街头么!?
“七十万,减去这四十万,那还剩三十万要还,这套玉剑饰你刚才说能卖个十万,那就剩下二十万,爹,咱家还有多少家底?”
张云飞想了想,竖起了五个手指头。
“五万,那就还剩下个十五万……”小妖嘀嘀咕咕。
“五万?哪有那么多钱!”张云飞老脸涨红,道:“家里只剩下五千了。”
“我亲爹呀!”小妖无语了:“原先你手头只有十万五千,你就敢出价八十万呀!?”
张云飞羞得不行:“我那不是打算趁着十天的空荡把东西卖出去不就得了么,谁想是这个结果?!”
“得得得,你厉害,你真厉害,你比老爷子还厉害!”小妖道:“这样,爹,明天你就出去一趟,把这翡翠和剑饰卖了,看看能卖多少钱,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你?”张云飞差点没把小妖一脚踹出去:“二十万你屁的办法!?”
那一脚,怎么可能舍得踹出去,张云飞小心将那翡翠戒指收起来,道:“明天卖完东西,我再去借借,看能不能借来一些,爸还是有些朋友的。”
此刻张云飞的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从七十万的债务,一下子变成了二十万,总算是有些希望了。
“就这么定了。爸,赶紧做饭去,我饿死了!”小妖道。
“好好好,我给你做饭去!做饭去!”张云飞笑嘻嘻地站起来,做饭去了。
时候不大,父子俩坐在饭桌旁边,对付一锅清水面条,张云飞特意做了几个荷包蛋,全都扒拉到了小妖的碗里。
看着头发花白的老爹狼吞虎咽扒拉着一碗清水面条,小妖几乎是含着泪把那几个荷包蛋咽到了肚子里。
这些年,爸过的是个啥日子呀!
“妖呀,坐了一天车,早点睡!”晚饭过后,张云飞给小妖铺好了床,看着小妖钻进了被窝,这才戴上了手套要走。
“爸,你干啥去?”
“哦,我睡不着,去店里收拾收拾,那些东西都打碎了,很多东西需要修补,虽说不值几个钱,可总比扔了强。”张云飞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挤成了褶子。
躺在床上,看着前面店铺窗户透出来的昏黄灯光,看着老爹那佝偻瘦弱的身影,小妖的心,再一次颤抖了。
爸,儿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放心,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过这样的苦日子了!
他娘的,王麻子,你不是很牛叉么,等着,给小爷等着,道爷不整得你哭爹喊娘,我就不叫张小妖!
骂了一通,小妖又犯愁了:二十万,娘的,咋弄来这二十万。别看老爹说的轻巧,说什么找朋友去借,老爹的那帮朋友什么情况小妖怎能不知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老爹做朋友的人,混得如何可想而知,谁能借他二十万!?
老爹这想法,不靠谱,还得我来!
三天,二十万,我擦,我使劲擦呀!可愁死道爷我了。
要不,找杨少泽去要?!
不太可能。一来,道门中有规矩,替人消灾之后才能收香火钱,老爷子事情都没替人家办呢,怎么好去要钱?二来人家是和老爷子打交道,认自己是个屁呀!这第三,小妖就更生气了,那杨少泽号称杨十亿,那么有钱贴身的戒指就值个四五十万,恐怕要是个小气鬼,自己一个毛孩子上门要二十万,人家怎么可能给?
这条路,走不通。
娘个腿儿,难道让道爷去卖肾不成!?
小妖坐起来,开了灯,看了看旁边,又乐又气:他辗转反侧愁得不行,豆包那货,鼓着大肚皮四仰八叉躺着,睡得正想。
“豆包乃是灵物,改明儿找个有钱同行,卖了去,说不定值几个钱呢……”小妖自言自语。
咕!
豆包突然翻了个身,跳了起来,大肚子鼓涨得球一般,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咕、咕地爆叫着,似乎十分不爽。
“我勒个去!你狗日的难道能听懂我的话?!”小妖更乐,道:“放心吧,就你这个怂样,即便是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咕!豆包将屁股对准小妖,晃了晃,一翻身,四仰八叉继续挺尸去了。
“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还是他娘的二十万!道爷我这次算是中彩了。”小妖摸着下巴,看着豆包,忽然有些头绪了:“道爷我不认识什么人,也不会坑蒙拐骗,唯一的本事就是山里学的东西,明天何不去街上撂摊算命去?!省城到底是个大地方,有钱人多的是,说不定被我碰到个飞扬,搞他一把,这钱不就来了?!多搞几把,不就吃香的喝辣的了!额呵呵呵,道爷聪明,道爷智慧,道爷牛叉呀!关灯,睡觉!”
咣铛一声,小妖的身体砸在床板上,震得豆包横飞出去。
咕!黑暗之中豆包发出一声无比愤怒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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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道爷撂摊算卦
更新时间2013…3…31 11:15:59 字数:2771
天还没亮,小妖就行了。
不是他担心老爹,也不是他早早要起来准备。
而是这货……被尿憋醒了。
晚上就吃了一碗清水面条外加几个荷包蛋,怎么可能满足这个小饿鬼。
一睁眼,就觉得有情况,屁股底下一阵痒痒。
猛地坐起,就听见身下传来一阵无比难听的唧唧声。
再一看,我天!豆包被自己做屁股底下呢,四个爪子当空乱舞,两只眼睛都要被挤得飞出去了!
“你个小狗日的,哪里不去偏偏往道爷屁股底下钻。再说,你被道爷我压住了,吱一声呀,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被我压了,没道理你叫了我不知道你不叫我知道的压……”
咕咕咕……
豆包双目赤红,盯着小妖,四爪乱扒,它若是会功夫,小妖早下半辈子性生活不能自理了。
起了床,来到店里,见老爹不在,桌子上留下了包子馒头,还有个纸条。
一边往嘴里塞包子一边看字条:“爸可真够心急的,这么早就出去了,看来道爷我也得早出门,早起的虫儿有鸟吃,晚起的虫儿被鸟吃。”
填饱了肚子,小妖琢磨了一下:“我听山上的王老道说过,撂摊算命那是要有行头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小姑娘过门靠人翻,爷得准备准备。”
小妖找了老爹不穿的白衣服,扯烂了做成个幌子,取来笔墨,想了想,在上面龙飞凤舞下了几行大字:算官算财算你前程,又准又帅又特潇洒。横批,正一神算,一卦一万!
写完了,歪着头看了看,一副满意的深情:“擦,道爷这瘦金体,得了老爷子真传,就这几个字,识货的拿去也能卖个万儿八千的!我怎么这么有才!”
又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将上面的“一万”改成了“八千。”
“一卦八千,一天我不多,算个十几二十个,就算不宰非肥羊,道爷我也财源滚滚了,额呵呵呵呵,就这么搞,有钱途!”
豆包蹲在旁边,两只眼白看着小妖,咕地叫了一声。
搞完了,将豆包揣在怀里,卷了幌子,出了门。
“得找个好地方!兔子不吃窝边草,城隍庙这边不能搞,以后都会认识我,要是让爸知道我干这事,他不打我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也能打断我狗腿!政务区那边一不能去,那边到处都是警察,道爷被逮了,更是赔本买卖,只能去商业区了,那么人多,肥羊也多,就这么搞!”
小样想了一通,觉得十分有道理,扛着幌子,花了半个多钟头,来到了商业区的步行街。
伫立接头,小妖真是心花怒放:但见南来的北往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乌泱泱一条条,人满为患。
人就钱呀!这地方好。
小妖扛着幌子往里面走,才走了几十米,心中暗道:他娘的不妙!这地方怎么这么多同行?!
只见两边街上,隔几米就有个摊儿,什么“铁面神算”,什么“麻衣传人”,什么“龙虎天师”,一溜儿都是。
这些人,各样打扮的都有,穿着道服,带着道帽,行头上比小妖那一身白色对襟小褂强了百倍,就是那道幌,也比小妖的大,有气派。
“我擦!英雄所见略同呀!”小妖挠了挠头,嘀咕道:“这里人多,不好搞,找个人少的地方。”
走了一圈,到了街尾,小妖眼前一亮:这地方好!
位于步行街的尾部,十字路口,行人往来穿梭,背靠一座大厦,面对整个商业区,顺风顺水的一块风水宝地呀!
回头看看那些同行,小妖乐呀:“他娘的,还算卦呢,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不知道占着,算个狗屁卦!一帮不学无术给祖师爷抹黑的倒霉玩意!道爷今天给你们开开眼!”
来到那地儿,小妖杵直了,哗啦啦将自己那幌子亮了出来,往背后一放,金马大刀地坐在幌子下,昂着头,一副牛叉轰轰的样子。
他本来就穿着奇怪,这么一搞,立马吸引了很多人。
“这孩子干嘛呢?”
“没看见么,好像是算卦的。”
“算官算财算你前程,又准又帅又特潇洒。什么呀,狗屁不通。”
“正一神算,一卦八千!这孩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估摸着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毛都没长齐还算卦!?想钱想疯了吧!”
……
立马流言蜚语飘了过来,说啥的都有,反正每一句好话。
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转身撞墙死翘翘了。可小妖这货,脸皮贼厚,面对无数人的口水唾沫,脸不红心不跳,稳坐如泰山!
一帮不识货的家伙!
再这干坐了快一个小时了,指指点点的人不少,一个上来算卦的都没有。
“难道我这八千的价格开得高了?擦,道爷可是正一派的高人,八千已近够便宜的了!”小妖正在这低头胡思乱想呢,忽然视线之中露出了一双脚。
“额呵呵呵,来肥羊了!”小妖乐得不行,喜得屁滚尿流就要出手,一抬头,不由得一愣。
谁呀这是!
只见来人,一身黑色道袍,油光可鉴,身高一米八,瘦如麻杆,头戴黑色道帽,白色胡须垂于胸前,年纪看不出来,没有七十也有八十,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右手持浮沉,左手举这个黑色大幌,比那天安门上的旗子还大,上书一行金字“铁口神算,代代师传”,那大字下面又有一行小字:一卦五十,不准倒赔钱!
我擦!
小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遇到对手了,他娘的还遇到了个狠角色!
这行头,这装束,这一副仙风道骨的骚包样,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还又这道幌,他娘的设计得极为讲究,大气朴素,有点有面,更要命的是五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