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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自己地努力。
当三个月的训练结束后,他们这批人被掉到南边的部队去。他们这十几个人每人都分到了一匹马,不和步兵同行,而是独自穿过荒野,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算是最后的测试。
亚瑟选的是一匹朗其顿黑马,在这批人只能算是末流,不过不是军队黑暗。作为成绩最好的人,他是第一个选马的人。在十几匹中,他最后选的却是这匹不怎么好的马。
并非他慧眼识珠,这匹马身体素质确实不算上佳。而是他看的方面和其他人不一样。
别人看马,看耐力,看爆发力,也有看智力的。而亚瑟看的则是马性,和人一样,有的马勇猛,有的马怯懦,有的聪明,有的愚笨。但既然是上战场,最
就是不容易受惊,而且亚瑟也乐意选一匹聪明路上可。
即使是人类的地盘,荒野中也有各种的危险。那群人要集体行动。亚瑟则选择独行动。
亚瑟站在一个山丘上,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身影。他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军队这种组织,他不想领导别人,也不想被别人领导,一个小队已经让他很是头疼了,一支队伍岂不是更加麻烦。
拍拍身边的黑山,慢悠悠的上路,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就好了,能让黑山省点力气就省点好了。
以亚瑟现在的实力,路上也没什么危险,而到达的日期刚好卡在规定的日期。和他同时出发的,昼夜兼程,早在头一天就到了。
亚瑟下马行军礼,报道。
士官冷冷的说:“如果是重要的消息,这半天时间就可以改变整个战局了。”
亚瑟摊摊手说:“可是,没人说这是重要的消息啊!”
没想到士官反而转脸着对其他人说:“他说的对,如果不是重要的消息,各位必须珍惜马力,我们安排的时间是最合适的时间,是为了保证回来之后立刻能执行下一次任务。你们这样确实节省了一点时间,但马却不可能用半天时间休息过来。”
众人看看亚瑟身边颇为轻松的黑山,他们的马就显得疲累不堪了,不由有些惭然。
亚瑟悠闲的站在一边,宠辱不惊。那个士官又立刻对他敲打一番,亚瑟也是连连应是。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又增添了些怨恨。
这里是德意志南部大本营之一,亚瑟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做了数日的休整,突然有一天,营门打开,放一只队伍进入。铠甲满是剑痕,带着伤员,证明他们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除了铠甲的碰撞发出的锵锵声,和砰砰的脚步声之外。没有任何人声,沉寂的有些恐怖。除了进入营门的时候眼中透出的欢喜外,连表情也没有多少。
为首一人,骑在战马上,身材雄壮。红色的战甲显得非常特别,更特别是他背后一个猩红色的大剑。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亚瑟通过剑柄上的花纹还是依稀看到了它从前的样子。那时候它还只是一把短剑,它的主人也显得很瘦弱。
但恶魔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亚瑟感到这个人现在已经突破十级的关卡,到达一个全新的领域了。
血剑凯勒是他现在的名字,曾经的仓皇早已从他脸上消失,现在所有人看到他都要用畏惧的目光。加入军队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这里不计出身,而且恶魔之剑在不断的杀戮中,也不断的成长,他这个主人也从中汲取到更多的力量。
为了杀更多的人,他有意将铠甲涂成红色,在战场上,这与自杀无异。但他活下来了,并且一举成名,深受大将军的器重。他的红色盔甲成了敌人的梦魇,而不是他自己的,但若不是这把剑在杀戮中也在不断的修复他的身体,他早已死了上百次了。但现在,这把剑也成了他最大的困扰。
不过回头想想,这把剑改变了他的命运,虽然不太完美,但总胜过像老鼠一样死去。即便是将灵魂交给恶魔,也无悔了。
从几年前,在名为家乡的小镇上,投下那瓶毒药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几十个人因他而死,他却为之充满快意。
在而后的逃亡中被血棘吸纳,成为会员。经过训练之后送到了这里。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获得这样高的地位,和身后这个庞然大物有很深的关系。
而如今,他也要为这个庞然大物服务,一个很简单的任务,吸纳一个人成为他的扈从。而他本来是没有扈从的,任何人站在他身边都要心惊胆战。
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无法拒绝这个简单的要求,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军营中等着他。想到这里,他不由更加烦躁起来,直欲杀上一通。他身边的人不自觉的离他更远些。
他将这个人招到他的房间,仔细看着面前这个面带笑容的小白脸。
亚瑟毫无无惧的与他对视,那对眼睛在魔力的侵蚀下已经变成红色,不是轰拉那种赤红色,而是真正的血红色。在战场上,只要一瞪,就能让人肝胆欲裂。恐惧的握不住手中的武器。
但对现在的亚瑟自然是毫无作用。对视许久之后,亚瑟伸出手微笑道:“似乎已经不是初次见面了,亚瑟向你问好,凯勒将军。”
凯勒突然惊讶道:“你是那个半精灵孩子!”语气复又转冷说:“谢谢你的毒药!”
亚瑟坦然道:“不用客气!”
正文 第五卷 天空的回响 第九章 战争行为
着黑山在南边巡视,这是亚瑟现在的工作之一。
随意的吃一口干粮,考虑着以后的道路。现在就是依靠凯勒这条线进入德意志的核心,这是最正常,却也最通顺的道路。
很多事,因为你有足够的时间,而变的格外简单。完全没必要使用暴力的手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要等着就行了。在等的过程中不断的积累优势。
南方的战争倒是一直不断,德意志的进攻欲非常强烈。而比起兽人部落,圣奥兰这头巨兽,倒像是睡着的狮子。
并非国王无能,而是政治模式决定了他们注定无法和德意志为敌。就算有一两个英雄人物,却也改变不了这个大势。
所有国家都有贵族阶级,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国王不过是最大的贵族而已。圣奥兰的旧贵族势力控制着王国,国王也无法与之对抗。德意志集权制国家,这里最大的是贵族就是军功贵族。至于美利卡,自然是夏洛克这样的大商人称王称霸。
战争,求和,割地。这是这些年以来不断重复的循环。来自美利卡的商人周旋于二者之间牟取暴利。德意志的战争受到很多势力的支持,而血棘就是其中之一。
巡查了一圈边防。高高的望塔上几个士兵有些恐惧的望着形单影只的亚瑟。
亚瑟呼啸一声,策马而去。没有人追来。
刚到凯勒门口,猛烈的抽打声就传出来。亚瑟有些惊奇的推门进去,只见一个面如土色的兵卒正在挥舞着挂满倒刺的长鞭对这坐在地上地凯勒猛烈的抽打。
凯勒**着上身。露出雄壮肌肉。长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只是浑身颤抖着。一股凶暴地气息越烧越旺。
亚瑟靠在门边。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
一双血红色地眸子猛地放在亚瑟身上。淡淡道:“你出去!”声音中压抑着痛苦。像是只受伤地野兽。
亚瑟指了指那个快要吓死地士兵说:“他说地是你。出去吧!”士兵看了一眼面前地凯勒。见他不说话。顿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凯勒眼睛盯着亚瑟:“别以为你是血棘来地我就不敢杀你。”
亚瑟微笑道:“是那把剑地副作用吧!说说情况。或许有办法帮你。”
凯勒脸上也露出一丝希冀但随后就变成狂笑:“帮我?这是使用恶魔的力量的后果,这是代价。我必须用自己地灵魂喂它,你知道这是怎样的痛苦吗?”如果是你,恐怕早已经发疯了。”所以才必须用**上地痛苦来缓解灵魂的痛苦。
亚瑟神秘一笑道:“别这么自大,恶魔我也不是没见过。”随后掏出一小瓶淡蓝色的药剂,正是那瓶名为幸福的药物。
将小瓶抛给凯勒道:“用鼻子嗅一嗅,千万别喝。我也只有这么一小瓶,喝完就没有了。”
凯勒将信将疑的打开瓶塞,凑上去轻轻一嗅。脸上那种种纠结压抑的表情,隐隐抽搐地肌肉都渐渐平息下来,甚至有几分安详的味道。
不知道凯勒地眼前出现了什么幻觉,只是轻轻叫了声妈妈。这时候一只手指伸过来,堵住瓶口。被打断的凯勒顿时像是被激怒地野兽,想要撕碎面前阻挡他继续享受的亚瑟。但随后理智就重新占据上风,看那蓝色小瓶,脸上包含着贪婪和恐惧。
亚瑟不由佩服他地自制力“这是另一个人的痛苦所酿造的世上最美的美酒,可以抚平一切伤痛。只是对于不懂克制的人来说,这就是毒药和噩梦。”说完就将小瓶放进凯勒手里。
凯勒脸上透出狂喜,那种非人的折磨,终于到头了。但又想想幸福的恐怖药效,还是把药剂还给亚瑟。
亚瑟好奇道:“你不要?”
凯勒道:“你帮我保管,我需要的时候给我。”
亚瑟一愣,知道他怕自己沉迷其中,更是佩服。虽然有恶魔之剑的帮助,但是若不是本身毅力超凡,早就变成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杀念的疯子了,而不会成什么将军。
“真是好毅力,这个东西我也试过,但绝不会再试第二次。”
亚瑟要出门的时候,凯勒的声音传来:“再过几天,你就来我身边吧!能熬住这个东西的人,毕竟不是废物。”这算是对亚瑟的答谢吧。
亚瑟哈哈一笑,随意的挥挥手走了出去。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今年不再动兵到了冬天就来不及了。北方的朔雪,所带来的深沉寒意,让军队系统根本无法正常的运作。而这个时候,往往也是兽人进攻的时候。如果在冬天没有储存道足够的物资的话,今年不知道会有多少兽人饿死冻死。
北方吃紧,南方的阵线就可以安静一下了。
凯勒作为将军,名义上是这片营地的最高指挥。但这里的营长直属于凯撒皇室,其实并不受凯勒管辖。军事和后勤分离也是集权的基础,不然所谓中央集
笑话。
凯勒的办公室里,拿着一份绝密信件,陷入沉思,这是一份军令。却不是调令,而是集结令。让他在三天后开始行动,集结南部所有的部队,对圣奥兰的开司米尔地区,发动突袭。他没想到,凯瑟五世的心已经这么的急了,这是兵行险招。
如果在冬天来临之前攻不下最核心的黑石城,那结果就是孤军深入,后续不继。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晶石闪动,一个人影渐渐清晰,是大将军。凯勒立刻行了个军礼。大将军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不过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但就在十年前,这个平民将军,用一系列可以说是奇迹的胜利,证明了他的不凡。最终到达了现在的位置,凯撒五世最倚重的大将军,但就军衔来讲。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大将军露出一个平和地微笑,但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忧虑。
“那个消息,你收到了吧!”
凯勒立刻明白大将军和国王之间的矛盾。那份军令上签署的并非大将军的名字,而是凯撒五世的名字。看得出来,大将军并不同意这次进攻。
“是地,我已经在准备了。”
“其实,我并不看好这次进攻,这是拿无数士兵的生命冒险,虽然战争就是冒险。但只要有足够地时间,那片地区迟早是我们的。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加油吧!将军。”
“是的,大将军。不过我感觉这次冒险并非没有价值。那将大大加快战争的进程。北地的形式越来越严峻,我们需要更大地后方。”凯勒立刻说出心中的想法。
“你能这么想也好,不过不要再滥杀,战争不是以杀人为目地的。”说到后面,大将军的口气变得异常严峻。
“我会处理好的,请您不用担心。”凯勒恭敬的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战争就是不择手段的行为,而杀戮往往是最简单地手段。
一个村庄一年可以招募一整队士兵,可以供给一个星期的行军。一个镇子,一个城市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屠灭之后,等于变相地将敌人扼杀在摇篮中。而且抢夺的财务也可以作为军费,是惠而不费地好事。
仁慈?正义?当然也是有的,那就是对自己士兵,自己国家地仁慈和正义,掠夺更多的财富,夺取更多的土地。对一个将军来说,这就是最大的仁慈和正义。
“这个时候用兵,看来你们的国王陛下真的等不及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如果他想活着统一人族,不得不加快脚步了。”亚瑟在一旁冷静的分析道。
凯勒说:“我不是来听你的意见的,打仗是我的事。我已经把你掉到我身边了,你是个德鲁伊吧!作为施法者会受到更好的保护!”
亚瑟耸耸肩膀,表示赞同。上万人的大会战,个人的力量会被缩小到一个极致的地步。除非开巨神兵,否则就是再强也会被湮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