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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很强大,尤其是那些贪官们,杀不胜杀。为了财富和权力,他们可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一千万金币,这些人绝对会在其中插上一脚。”
露克蕾琪亚夫人道:“奈安几乎是远在天边,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茹伦德皇帝笑道:“别的先不说,要是有人提出给洛林论功行赏,要将他官升一级,你说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露克蕾琪亚夫人惊讶的说道:“啊?洛林伯爵本来不就是该奖赏吗?”
茹伦德皇帝微一耸肩,道:“我要是同意的话,洛林就得被调回茹曼城,在某个部门做个次长,然后再换个人去做奈安总督,那样的话,这一笔大买卖,他可就是便宜别人了。”
露克蕾琪亚夫人愣愣的说道:“居然……还能这样~!”
茹伦德皇帝道:“所以尽管拉塞尔不同意给洛林封赏,妮可也会埋怨我,我也只能同意,要不然那帮人稍微一运作,让自己的人登上奈安总督的位子,我连这三千万都不一定能收得到。
我得给那些家伙们一个警告,省的有哪些不开眼的吃相难看,把最啃到皇家头上,那时候我弟弟铁定又会蹦出来打人了。”
露克蕾琪亚夫人揉揉脑门,娇弱无力的说道:“政治还真是复杂,辛苦你了,陛下。”
茹伦德皇帝一拉露克蕾琪亚夫人,道:“蕾琪,你要是真觉得我辛苦,就给我生个孩子补偿我一下。”
露克蕾琪亚夫人脸红红的一拍茹伦德皇帝,娇嗔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生的。”
门外的老侍从听着屋内爽朗的笑声,对旁边的禁卫军挥挥手,道:“回去说一声,陛下今晚不回宫了。”
要洛林自己来说,他是一个坑人的高手,也是一个赚钱的高手,兴许也是一个泡妞的高手,但绝不是一个政治上的高手,他所能依仗的,只不过是比别人多出了上千年的历史智慧沉淀。
玩政治需要的不仅仅是智商,更重要的是还有经验,在这方面,凯瑟琳要比洛林强得多。
洛林现在还并不知道出于各种考量,他辛辛苦苦打完这一仗,却什么封赏也没有混上,只是卖地的事情实打实的落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就算是洛林知道的话,他也不会在意,比起即将成为本世纪最大地产商人的诱惑,那些褒奖了,赏金了,封地了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用雷欧的话说,干完这一票,就可以从此收山了,还有什么比得上这种诱惑。
雷欧现在突然变得勤快了起来,每天早早就起床,老老实实的吃饭然后脑袋埋在纸堆里面,忙着计算他的收益。
毕竟卖地是奈安当前最紧要的事情,事关奈安政府会不会像那个强人州长管的地盘一样破产了账,凯瑟琳和阿黛儿也全力投入了进去。
整个政府围绕着这一事件高速运转,洛林可是许下诺言了,把这件事情办利索了,大家统统增发两个月工资当奖金。
说下现在下面的官员们办事都是一路小跑的。
但对洛林来说,这一段时间就是他这辈子过的最幸福的生活了,整日价酒池肉林夜夜笙歌。
洛林爵爷尽管年轻火力壮,而且平常锻炼的也不错,但他毕竟不是超人,尽管凯瑟琳和阿黛儿很贴心的每天都用大补的药膳喂着洛林,他还是免不了要腰酸背痛。
洛林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凯瑟琳她们三个商量好的,要从根源上杜绝洛林大爷的偷吃行为。
教廷的特使快要到了,谁都知道那帮家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赖角色,现在洛林更操心的反倒是阿德玲和德伊波勒,因为她们的身份最是敏感,洛林也不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在交代了贝伦特别注意一下她们的安全之后,洛林收拾起心情,准备和这帮他最讨厌的家伙们大打擂台。
儒略历八三二年十二月二十日,阴。
岁煞在东。
宜:祈福、祭祀、结亲、开市。
不宜:动土、栽种、求医,远行……清晨,当天边刚刚有一层蒙蒙的白色,红衣巡查主教福尔多已经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尽管他现在前呼后拥惯了,但是出奇的是今天却没有按了以往的惯例,大发脾气,惊动船上其他的人,让那些侍从们忙的脚不沾地一般的团团乱转。
他自己一个人静静地穿衣起来之后,也没有立刻出去。按照原来的打算,到甲板上眺看,是不是已经到了奈安行省。
而是孤单单一个人坐在船舱当中,一边听着从船外传来的,海浪拍打着船体发出的充满了节奏声响,一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
远处的海天一色,全都灰蒙蒙的连成了一片。让人分不清哪儿是海边,哪儿是天涯,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唯一可以分辨清楚的是,那铅灰色的阴暗云朵低沉着,就像是压在头顶上一样。连带着,让人的心情也不禁阴郁沉重了起来。
福尔多静静地坐在桌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边心事重重地想着自己刚刚用那种神秘的东方历法,所推算出来的对于此行未来结果的吉凶。
这种类似于只有教宗陛下才能施展的大预言术。
据马可,波萝,那个旅行家说,这种预言术在东方那个神秘的丝绸之国非常盛行,就连街头的吟游诗人也能够随意地施展出来。
虽然当时自己一时兴起,跟着学过几次。但是后来却发现,也许是自己没有搞懂,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这个推算法术和那种盛极一时的吉普赛人占星术一样,极不准确。于是就将它扔在了一边。
但是不知怎么,就像是不经意间,从抽屉的角落里发现的金币一样,今天那个东西突然就从记忆的匣中跳了出来。
他低下头来,静静地看着桌面。又回想起那个将自己惊醒的奇怪的梦,突然感到全身一冷,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他一边收紧了身上的衣服,一边想起临行前那位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教宗的红衣大主教的对自己的嘱托。
奈安行省,这块原本在教廷眼中的不毛之地。
就是让教廷经验最丰富的传教者,从年头搜刮到年尾,也搂不来几个钱的地方。突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块香喷喷的大肥肉。
数以万计的半兽人受到感化,成为了信徒。这是何等伟大的功绩啊~!
可以想像,以此为契机。
随着奈安的不断发展,在这些半兽人信徒的感召和带动之下,在南方大草原上居住的那数以十万记的半兽人也将会渐渐转变。
到那个时候,就是数以十万计的信徒。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南方大草原上所蕴含着的各种丰富的资源。黄金、白银、象牙、矿石,钻石……由于教廷十一税的存在,所有这一切的一切,也将随着传教的深入进驻,这些财富将通过传教士的手,源源不断地进入到教廷的口袋里面。
暂且先不说,在这个过程当中,教廷驻奈安行省的各级机构能从这中间搂到多少的油水?
仅仅是说,有如此丰功伟绩在手,说不定就能得到教廷的最高奖赏“封圣’~!
但可惜的,这些功绩都是属于一个女人的。而且那个女人不是属于自己这一派系,而这些也就算了。
但是令人感到如哽在喉的是:那个女人是奥巴赫姆那个老东西的亲传弟子。是自己背后的靠山那位红衣大主教的死敌。
如果这一件功绩查实了,那么那个叫希尔梅莉娅的女人,就会由红衣主教,一跃成了红衣大主教。
虽然这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却有着质的不同。
红衣主教虽然手握地方大权,但是毕竟只是一方的主教。但是红衣大主教可是有推举下一任教宗的投票权,以及被推举权的。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将成为第一个当上红衣大主教的女人,可以进入教廷的由红衣大主教组成的圣光大评议会,这个代表了父神在世间代表的,光辉照耀世间的权力核心。
而她也将拥有神圣不可侵犯的绝对神权,甚至是从法理上讲,她被选举成为下一任的教宗,成为第一个当上教宗的女人,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福尔多痛苦地抽了抽自己胖肥而白嫩的脸颊,感到一种妒忌的毒火在自己的胸腔里燃烧着,不断地吞噬着自己的灵魂。
一个女人~!
一个年纪青青,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
一个黄毛丫头~!
她,凭什么~!
凭什么能爬到自己的头上去?
自己在教廷里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干了近三十年,又得了那位大人的赏识,中间经过了多少的明争暗斗,闯过了多少风浪,欺下司,踩同僚,拍上司。阴这个,害那个……使尽了一切的手段,这才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现在眼看着就可以再进一步了。可是那个女人一来,就要挤下自己的位置,从从容容地进入圣光大评议会。
这办不到~!
他从胸腔当中发出了一声如魔兽一般的怒吼。
在隔壁的侍卫们听到了这里的动静,顿时一阵大乱。
就听咚咚咚的一阵乱响过后,一名身穿着洁白的圣袍,金发碧眼、身材消瘦的年青侍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福尔多面色阴沉地坐在桌前,顿时心中一跳。
这一路行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大人动不动就发脾气。让大家吃尽了苦头。他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地道:“大人,您醒了。”
福尔多也不回答,仅仅冷哼了一声。
那侍从犹豫了一下,道:“大人,需要我服侍您洗漱吗?”
福尔多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等一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侍从惊讶地看了福尔多一眼,却与福尔多冰冷的眼光对了一个正着。他慌忙低下了头去。答应一声,然后轻轻地退了出去。
福尔多看到房门从外面关上,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虽然这一次带来的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而且还忠心耿耿,但是自己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却是事关重大,根本就不能向他们透露。
他一边想着,一边摸了摸自己怀中那个自从出了圣城之后,就从来不离身的卷轴,肥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的狞笑。
那卷轴是一项空白的任免文件。
这可是一项相当大的权力啊~!
根据临来之前,那位大人的指示,要自己在奈安行省巡查之时,睁大眼睛,相机独断。
如果那个女人在传教过程中,是虚报功绩,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半兽人信教,那么自己就有可以用‘虚报冒功,欺骗教廷’的罪名,趁机将她拿下。
而且还可以借此,打击奥巴赫姆那一派的势力。此长彼消之下,自己身后的那位红衣大主教大人,就可以稳稳地占据教宗继承人的位置。
而如果那个女人的功绩是真的。那么就想办法,找出那个女人的一点儿错出,然后紧紧地揪住不放。出示文件,将她从拿下。然后自己就借机顶上,坐上奈安行省红衣主教的位置,夺取她这些时日,在战争中身先士卒,冒着生命危险,辛辛苦苦这才得来的胜利果实。
到最后,借此来扩充自己这边的实力,巩固那位大人的地位。
不管是怎么样,最终的结果都是我们这边稳操胜算~!
福尔多不禁对自己的那个靠山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只有那位大人才能想的出这种一石二鸟、连消带打的计谋。
这种绝妙的计谋,纵然是再怎么夸赞也是不为过的。
“这种事情确实是很不公平,但是在此同时,这种事情却很常见。因为这就是教廷的政治啊~!但是只有经过这种事情,才能真正长大。”
“希尔梅莉娅,一个黄毛丫头。纵然她是再怎么样天才纵横,但是却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这人生当中最真实的一课,就由自己来给她上吧~!”
“据说那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到时候沦为阶下之囚,说不定自己可以像对待那些个愚蠢的修女一样,将她变成禁娈,然后为所欲为……”
福尔多越想越是高兴,丑恶的肥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早上的那个恶梦,以及用东方秘术推算出来的凶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胖脸,突然发现经过一夜,自己的肥脸上已经积了一层油脂。当下高声叫道:“来人啊。都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给我端水来,服侍老爷我洗漱。真是一帮贱骨头~!是不是这些日子老爷我没动鞭子,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又皮痒了,要我好好地抽你们一顿?”
随着他的怒吼声,四周的舱房里顿时鸡飞狗跳的一阵大乱。
过了一小会儿的工夫,那个年青的侍从端着水盆毛巾,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的门口。
福尔多面色不悦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着旁边驽了一下自己肥胖的下巴。
那侍从不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迈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