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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森尴尬地笑笑,和颜悦色地对铁门道:“小宝贝,你就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大老粗了,让我想想,唔,土豆开门?!”
“密码错误,对不起,识别未能通过,举起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试图逃跑或是反抗者将被格杀!”伴随着合成声,铁门的上方裂开几处窗口,乌黑粗大的火器从里面探出,如活物般狰狞扭动身躯,黑洞洞的枪口从各个角度对准了这些现代“阿里巴巴”们。
阿塔尔口里的半截香烟掉落在地上,乖乖举手抱头,郁闷地抱怨道:“上次去那破岛也是我们十八个人,现在被调回分部又是我们,怎么老是碰到这种倒霉的事情?”
张虎哼着小调,摇摇晃晃自远处行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正宗的‘烧刀子’酒馆,最近闲暇时几乎一直泡在那里乐不思蜀。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一群人蹲在分部门口,不由满脸奇怪地加快了脚步。
“咦?怎么是你们这帮小子?这是在干嘛?扎马步也不是这种姿势啊?”张虎走到近前大笑道。
戈尔森恼火不已,身体却是不敢稍动:“张教官,我说,你能不能把这破门先搞定?”
张虎得意洋洋地行到门前,火器中的一柄直直顶上了他的脑门。
“虎鞭开门!”随着张虎的叫声,大门应声而开,火器纷纷隐没不见。
“虎鞭?什么东西?”戈尔森和队员们面面相觑。
张虎的回答却几乎让他们的下巴脱臼:“原来的密码不好!爷爷改过了,咱们是猛虎公司,怎么着也得和老虎有些干系。唔,虎鞭嘛,就是老虎的小弟弟,密码每天一换,昨天是虎爪,今天轮到虎鞭!”
一众人刚跨进门口,其中一个猛虎队员脸色微变,顿住了脚步,缓缓从腰侧抽出了火器。
十几条汉子纷纷停步,口中仍在大声陪张虎说笑,手里却狞然多出了黑黝黝的枪械。
“嘶嘶”转轮声中,所有的猛虎队员同时开火,风暴般强劲湍急的弹流在瞬间将门前的地面撕扯出无数坑洞!
门口处,铺着石板的老式街面刹那间化为纷扬齑粉,一些隐在地下仅靠着石板间缝隙呼吸的偷袭者,已是被密集钻下的子弹打成了一团团肉泥!
雪亮的刀光森然亮起,几柄长刀刺出地面,坚硬的青石般在刀锋下豆腐般被切开,它们蜿蜒游动,带着死亡的森冷气息,直绞向地面上的那些猛虎队员。
呼啸破空声低低响起,如蜂群般密密麻麻的铁器翻转急飞,自街对面的一幢矮楼上直袭过来,六角形的锋锐刃口隐隐流动着妖异的碧色光芒。十几个全套紧身黑衣的蒙面人,纵伏跳跃,紧跟在铁器后扑下,手中倒执的三尺青锋,似乎正在饮血前兴奋地微微发颤。
自枪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整条街道上的人流立即消失无踪,早些时候的黑帮火拼在唐人街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这些处在社会最底层的善良人们,所需要做的,无非就只是关门闭户,等待着风暴过去而已。
一柄长刀当先斩上了地面上的一只军靴,坚韧的小牛皮立即在刀光下化为碎片。然而,清脆如铁器交击的接触声后,一只狰狞屈伸的,带着五支尖锐利爪的‘脚掌’挟住刀锋,毫不费力地将地下那人直拽而出。土屑飞扬中,手里火器已是在敌人胸腹之间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无数内脏碎骨夹杂在一起,喷得一地都是。
张虎庞大的身躯蹲地,犹如一只猎食前的霸王龙般,眼中凶芒闪动。一柄地下剖出的长刀曲折而来,张虎双掌合拍,牢牢嵌住刀身,低吼一声,已是将敌人自地下扯起,蛮横地一脚撩出,睾丸粉碎时的剧烈疼痛,使得他的敌人在临死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类似于咏叹调的悲鸣。
轻蔑地扔掉手中尸身,张虎忽感觉身边气流激荡。扭头时,却愕然看见一名猛虎队员上身制服突兀破裂,两支肉翼一展而出,在背后猎猎舞动,街对面那些急袭而来的铁器,在暴起涌动的强大劲风竟然无一靠近,雨点般坠落在地上。
十几名扑来的蒙面人目光中明显带上了恐惧,但仍是咬牙挥刀,在弹流中左突右闪,疾冲而至。
怪异的,低促的长点射声响起,阿塔尔扯下眼罩,手中的转轮火器断续击发。他的枪法并不好,但似乎是能预测敌人的行动般,蒙面人自杀般扑上空中早已横戈而过的弹流,往往是面门和前胸腹被斜斜穿刺,死状奇惨。
戈尔森和另几个队员见了血亢奋地直喘粗气,扔掉手中火器直扑了上去。他那支‘啤酒扳手’看上去似乎要比前几天粗壮了一些,空中厉挥疾砍,动作迅捷无比。远远望去,竟如那支手臂有了生命一般在自主攻击。几支锋锐的黑色锯齿间已挂满了鲜红的食道气管,周围的地上,倒着几个喉间被掏出巨大血口的蒙面人。
心胆欲裂的最后一个偷袭者在扔掉武器后,飞掠过街面,急急逃遁。一条悄然弹射到他上空的黑影,狞笑着挥腿。一排巨大的森森利齿切割进他的脊背,轻松地整条脊椎骨一剖为二。蒙面人的身体在血雨纷飞中,逐渐由背部开裂,诡异地变为两半,软绵绵地搭在矮楼顶上,完好无损的两个肾脏一路滚到屋檐边,往地面上坠出一条长长的,血褐色的黏液。
“你们这帮家伙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张虎怔怔地问道。
十八个汉子面面相觑,阿塔尔戴回眼罩,苦恼地道:“这大概就是老板派我们来分部的原因。”
戈尔森神秘兮兮地跑出门外,关上铁门,随即大吼道:“虎鞭开门!”
站在应声而开的铁门边,他望着几乎快要昏厥的张虎,得意洋洋地挥了挥‘啤酒扳手’:“我们是新一代的阿里巴巴,要夺取宝藏,自然需要些秘密武器。”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上帝或是废柴
在纽约的兰丽斯达大道上,有一处很有名气的娱乐场所,几乎整个城市中,所有取向特殊的上流社会男子,都曾在这里流连忘返过。暗红色的厚实木门,低矮阴暗的建筑结构,隐隐透出微弱光线的隐秘窗棂,这里是一个PUB,名字,叫做‘第七光点’”。
推开那扇木门,悠扬低沉的爵士乐静静地流淌而来,暗淡的灯光烘托出了宁静中带着一丝伤感的氛围。红酒,雪茄,低声细语的顾客,古老而幽雅的装潢布局。这座纽约最受欢迎的男子俱乐部中,每一个人,都显得温文儒雅,自持而又高贵。同性恋,这种天生的取向畸变,似乎并不会影响到人格的优劣。
“德尔耶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PUB幽静的角落座位里,扎着粉色包头布的索尔斯亚语气苦涩。
他对面的软椅上,坐着一个体格健美的青年人,容貌英俊,神色冷若冰霜:“告诉过你的,我们之间完了,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想要去做的事情,包括和你分手。”
索尔斯亚黯然低头,犹豫了一会小声地道:“亲爱的,你知道的,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没有太多的空暇时间陪你。如果是为了这个,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这些年来,我赚了足够的钱,就算是现在洗手不干,也能让我们俩快乐地过完下半辈子。”
德尔耶罗微微冷笑:“我已经有了别的爱人,如果你想要靠钱来挽回,我会很遗憾地说,办不到。他,要比你有钱得多。”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幸福的日子,每当想到你将要离我而去,我的心都要碎了。”索尔斯亚开始掩住嘴,轻声抽泣起来。
“行了,我的上帝!真不知道我当初是哪里出了毛病,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德尔耶罗满面厌恶之色,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我受够了你的指手画脚,现在的爱人,他要比你温柔上一千倍!不错,我是用了你一些钱,那可都是你自愿付出的!现在,从我面前滚开!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男人,果然都是这么无情呢!”一个声音自他身后幽幽地响起。
德尔耶罗愕然回头,一个穿着低胸黑色皮衣,双腿修长,曲线曼妙的红发女子正在对他微笑,化着浓妆的脸上,眸子碧绿,浅褐色的瞳孔窄而狭长,邪异中却带着致命的魅惑力。
“小姐,这里是男仕俱乐部,要跳舞或是做生意去隔壁那条街,那里适合您。”德尔耶罗戏谑道。
“你如果知道,正打算抛弃的这位先生是谁,恐怕会立刻跪在他面前,舔他的高根鞋底。”女子语气沙哑慵懒,如夜半低语般性感撩人。
“你是谁?哪个组织的?”索尔斯亚泪痕未干的脸上神色徒然阴沉,隐在桌下的手悄然伸进了膝盖上的坤包里。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上帝之手’先生一定不会有兴趣知道。”女子轻盈迈步,左手尖尖五指在德尔耶罗脸上抚过:“今天来,是想问您一点点事情,我想,您一定不会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
索尔斯亚望着颓然软倒在座位里的昔日情人,低声吼了起来:“你,你居然敢杀了他!”
“这样无情的男人,也会让您动心,爱情还真是一件让人不明白的东西。我只不过是看不过去而已。他没死,只不过会昏迷一小会。”女子坐在了索尔斯亚身边,撅起樱唇无辜地道。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么应该知道我们这个行当的规矩,我想,我帮不了你。”索尔斯亚松了口气,冷漠地道。
闪动着淡淡蓝芒的尖锐指甲铮然竖直,女子微笑道:“先生,我一定是听错了。您,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索尔斯亚变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将身上的香奈尔小包放至桌面:“尊敬的小姐,‘第七光点’是个高尚的地方,即使是像你这样的野蛮人也不能乱来。再说,不管是什么人,在杀我之前,都要考虑一下会给他的组织带来多大的负面效应。如果干掉我是件很轻松的事情,恐怕我的外号早就改成了‘废柴之手’。”
“哦?这个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女子就着桌上的烛火燃起支细长雪茄,深吸了一口:“我想听听,您所谓的负面效应,是些什么?”
索尔斯亚带着轻蔑的笑容道:“看样子,你并不是什么一流货色。如果我没猜错,你来自某个组织的低层,只不过是个小喽罗而已。”
女子嘴角弯弯笑了笑,不置可否。
“建议你现在拨电话回去,说不定在我的座位上,都会听见你们首领的尖叫声。”索尔斯亚冷笑道:“居然来威胁我?在全世界我的合作者,包括雇佣军在内超过一千家公司,他们在我的牵线下为那些富人提供了强有力的保护。相反,刺杀对于你们来说,变得越来越困难的同时,酬金也在往上不断攀升。一旦没有我这个维系平衡的枢纽,还会有人请你们这些刺杀高手吗?随便花一点点钱的话,就可以在马路上找几个小混混提枪上阵了!”
那女子听着他这番荒唐之极却又不无道理的话,轻笑道:“我自然不敢杀掉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不过,一些小小的折磨,倒是非常乐意去做的。比如说,划花您这张妆容精致的脸蛋。”
索尔斯亚变了脸色,望着她伸过的指甲,身体往后缩去:“别过来,我怕痛!我会大叫!”
女子好整以暇地道:“我就只带来了三个手下,他们会很乐意杀掉这里所有的客人,如果您坚持要那么做的话。”
索尔斯亚干笑几声,双手连摇:“或许,你可以说说想要问些什么?不太过分的问题,我是可以回答的。”
“关于你的新伙伴,那个在这次沙特王储护卫任务中,出尽风头的保安公司,我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一切。”女子凑近了索尔斯亚的身边,右手轻搭上他的肩头:“他们杀了我的队员,我是个性急的人,明明可以把您带走慢慢拷问,却还是等不及。所以,现在请说出来,我在等。”
索尔斯亚斜眼望着离面颊近在毫厘的那些诡异指甲,偷偷地吞了口口水:“哦,那些家伙啊,只不过是些刚出道的小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女子皱眉,右手一根指甲上蓝芒忽隐,直直插入了索尔斯亚腮帮,同时重重一记反肘击在他的腹部。
“唔。。。。。。”索尔斯亚痛苦地蜷起了身体,腹部如被卡车撞过般,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不已。腮边被贯穿的剧痛,让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一阵低哼。
女子摘下索尔斯亚的头布,仔细拭干净了手上的血迹,遗憾地眨了眨大眼睛:“先生,就算你是上帝,也绝不可能在我的手里捱过五分钟。从未有人能做到过,他们在临死之前,总是无一例外地感谢我的仁慈。”
索尔斯亚颊边血如泉涌,瞬间溅满了他身上的那件华贵晚装,略为吃力地抬起头,这个平日总是矜持做作的黑人脸上,渐渐现出一个极其硬气的笑容:“别废话了,娘们儿,‘上帝之手’怎么会屈服在这种小小的把戏之下?”
一个制服笔挺的侍者走过来礼貌地躬身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规定,是不可以带女伴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