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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一时有点找不到话说的样子。理论上他应该马上将她拿下,然后报警,可是……这一正常理论被扭曲了。
“下次。”丘子眯起眼说,“如果我还见到你的话,我肯定干掉你。”
徐林甩甩头,稍微清醒了点,“你杀的什么人?”
“我不知道。”丘子干脆的摇摇头,“我只能看出他有着什么特殊的目的,我很不高兴。”
徐林瞬间觉得头有五个大,这么彪悍的女人实在是电影里面都没有见过?连是谁都不知道就用‘大鸟’将人家轰了?不过随即他又想,当初对待自己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时,徐林说不出话来。
丘子注视着他几秒钟,将胸口的拉链拉下一段,露出洁白的上胸和‘美人骨’,紫色的胸罩花边和乳沟隐隐呈现。
徐林有点脸热,很费力的转过头去。
丘子微微一笑,伸手入内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打开,拿出一支女士香烟点燃,深吸一口,轻轻将烟喷在徐林脸上。
徐林想说话,丘子又吸了口烟,然后很自然的把那有着姿色口红印的烟塞在了他嘴里,“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不属于江湖,你不适合。”
望着丘子潇洒的转身快步走向黑暗,徐林的思想复杂,无数念头闪过。其中包括是否将她擒拿,又或者……把她的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只是想归想,他终究做不到,也许丘子说的不错,自己是个不错的军人,却是不一定适合江湖?
徐林也明白,这可能是丘子对自己的最后一次警告,将后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如今的江湖已经没有什么绝顶高手,或者是不败的战神。理论上,就今晚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自己已经可以死上两回,之所以没有死,并不是凭借真实的本领,而是掌握在丘子的一念之间。
“你等等。”徐林飞快的追上两步。
丘子转过身来看看他的手上,笑了,“你没有把我的烟扔了?”
徐林想起她那个精致的烟盒,目光不由的看向她的胸脯,左乳的位置凸起一个方块,似乎被某个‘东西’挤压的很紧。他赶忙收回目光。
“哈哈。”丘子大笑,“你喜欢我的胸脯吗?要不我脱了让你看?”
“呃……”徐林赶紧说,“我只是觉得,你外面有口袋不用,把烟盒放在哪里,嗯,似乎又能吸引人,又能挡住小口径的子弹不能射穿心脏。”
“不错,能看到这一点的男人活到现在也不全是运气。”丘子眯着嘴看了他片刻,飞快的牵着他的手前行。
“去哪?”徐林稍微有点抵触。
“上床,呃……上车。”丘子嘿嘿一笑,“你不是舍不得我走吗?更舍不得报警抓我,不是吗?既然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说。”
“我……”
“我什么我?”丘子飞快的把他打断,“知道我刚刚干什么?杀了个人懂吗?难道在这里等着**来问我这枪是什么型号?射速多少?”
“……”徐林不禁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似得。甩甩头,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前方不远的黑暗处停着黑色帕萨特。坐进车里丘子飞快的启动马达。
徐林说:“我不能离开太久。”
丘子冷笑起来,“你的老情妇暂时死不了,哼,小心你自己好了,别被她吞了你都不知道,老马吃嫩草,我干。”
帕萨特启动,不快不慢的往另外一个路口绕上滇池路。
徐林稍微有点脸红,随即,他眯起眼睛,“先前……你是想杀掉金华?”
丘子干脆的点点头,并不否认,“有那么便宜的事?想夺你的贞操?谁打你注意我干掉谁。”
徐林差点没从窗户跳车逃跑!他甩甩头,冷静的想了想说:“对于你今晚两次不杀我,我还是比较感谢的。”
“切,我杀你干什么?”丘子说,“我就没有想过要杀你。”
“那么,为什么今晚没有对金华开枪?”徐林侧过头紧盯着她。
丘子老脸一红,“呃,这玩意不太好控制,我怕把你也干掉。”
徐林微微一愣,转过头不再说话。此刻展示在面前的丘子,性格还是那么的真实,又彪悍得让人害怕。随即他转而想到,似乎丘子的一系列作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她似乎有着另外的目的,或者是敌人什么的?不然,不会随便干掉一个不明白具体目的的人。
这些他并不会开口去问,有些东西就连金华都不说,丘子有什么理由说给自己听。
一股特殊的气氛迷茫车内,微显得凌乱的车上有着些丘子身上野性的香水味道,她似乎也想到些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徐林拍拍脑袋,具体为什么会上丘子的车就连他自己也不太能说清楚?
伸手打开收音属于他找不到话说的无奈举动,一则不停重复广播着的消息钩起了徐林的注意:中午阳光海岸别墅区上演罪恶的一幕,穷凶极恶的歹徒企图杀死一名叫于菲丽的年轻女警官。于菲丽中枪,目前在省人民医院重症病房接受抢救,依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停车吧,我在这里下。”徐林清醒了点,现在并不是和一个美女杀手在名车内眼瞪眼的时候。
滇池路接近二环的地段,帕萨特缓缓停在了中级人民法院的门口。晚上的道路也并不平静,无数的警车自街对面呼啸而过,警灯闪烁出的红光似乎显示着血腥的事件。不问可知,大案出现了。本来死个人到也并不罕有,不过等他们找到12。7mm的弹头之后,将会使无数人恐惧。
如此口径的狙击枪出现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徐林知道即便是军队,特种部队也很少用到如此口径的大鸟。
面对急促催响的警笛,丘子似乎当其不存在的样子,只是斜眼瞅着徐林,似乎是让她快滚,又似乎是威胁他不准下车的样子。
正文 第三章 认识的白衣
“你……小心点。”徐林最终崩出那么一句,打开了车门。
“少给我装好心。”丘子大吼起来,“其实你根本就看不起我,哼,我才不稀罕呢,去陪你的老婊子吧,去抱着那个生过小孩还被几十男人操过的屁股玩去吧。”
徐林感觉头很大,换人来说这话他会立即把对方的下巴给扯脱下来,可是他知道丘子是个什么人,到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他想了想说。
丘子望向另一边的头快速转过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我没有能力**你,不过,我可以把企图日你的女人全部干掉。”
“呃……”徐林关上车门飞快的往人行道上溜走,如此彪悍的女人实在是做梦也没有想过?
丘子隔着玻璃望着他离去,点了支香烟,喷出缭绕烟雾的同时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比划个‘枪’的手型,轻笑着说:“碰”
望着黑色帕萨特平稳在滇池路上远去,徐林习惯性的再次确认了那辆车的车牌。如今混乱确使人的思维受到影响,他怕自己的脑袋不那么清晰,而在需要的时候想不起这些细节来。
徐林还犹豫着目前该去哪里?
金华打来电话,急切的追问去而未反的原因。并且从侧面问了一下他消失之后的作为。显然,阳光海岸门口的命案已经被围满的警车引起了诸多人的注意。她害怕徐林惹上大麻烦。
“放心,我没有杀人。”徐林非常直接的告诉她说。
电话那边的金华稍微松了口气,说:“那么……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我,我挺担心的。”
一股异样的感觉流淌在心间,徐林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她的话。这是让一个保镖尽快回到工作岗位?还是让关心的人回到所谓的避风港?又或者是都有?
“担心没有用。”他说,“做完我想做的事我就过去,就这样好了。”
挂了电话,徐林拦下一辆出租车,“省医院。”
中年男司机将速度加的很快,望见沉默寡言的乘客晚上叫车去医院,他似乎能够理解一些东西。
徐林在不觉中似乎吸烟量在迅速增加,点燃香烟,他思索着一些东西。
今晚与丘子的见面看似一点意义没有,其实,他还是从中想通了一些东西。即便自己一直身在金华身边,她也不一定是最安全的。丘子说的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情。现如今的江湖不定因素太多,再也不是那种左手一壶酒,右手‘独孤九剑’便可踏遍天下的江湖。
别被特定的事情牵制着,做想做的事,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因为突然想到这些,徐林才会想去医院,于菲丽躺在那里,因为自己的愚蠢而中枪……
“到了,你……”中年司机将车开进省医院的特定位置停下已经有一分钟的时间了,可是他感觉这个年轻人似乎并不着急?
“我知道。”徐林点点头,看向外面,今晚省医院的警车似乎多些?
他在想着能不能见到于菲丽,又或者是以什么身份见,会不会有麻烦?
司机面露古怪之色,却也不多说话,计价器并未停止工作。
‘’的一声响,计价器又跳动了一次。
徐林深吸口气摸把脸,付钱下车。
他绕到医院后面,修建得如同花园一般清雅的住院区内座落着数栋住院楼。
徐林不知道具体应该在哪里?随便挑选了一栋楼走入。找了个值班小护士询问,却被人家赶了出来。
那个护士mm理由是:“你们这些记者怎么总喜欢拿将死之人作文章,别以为你将相机摄像机藏起来我就不知道?”而且护士mm很鄙视他是个菜鸟,重症监护自然是与急诊挂钩的,关住院部什么事?睡在住院部的人都是死不了的,即便会死也是明知道医不好的。
徐林灰溜溜的退了出来,回到前院。
医院里特有的消毒药水味道充斥着鼻子,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徐林不讨厌这样的味道,这似乎代表着纯洁,不过他每次闻这味道的时候都是躺在病床上受苦,惟一两次例外。一次是现在,另外一次是他静静的看着父亲去世的时候。
转过二楼走道,顶上部分黯下的节能灯代表着门庭的冷清,鞋踏在地板上带起空旷的回音,一切显示着晚上的沉寂和这一区的特殊。
走道尽头的重症监护室外稍微亮点,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两个年轻的男**,观其肩花,他们还在实习。
清脆的脚步声使得两人向徐林望去,仔细的打量。
其中一个似乎有点疑惑的神色,另外一个已经开口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看人。”徐林淡淡的说着,转过,身伸手推门。
另外那个一直打量徐林的**忽然说:“你是于菲丽的朋友还是……”
“朋友。”徐林推开门,他并不想和这些人多罗嗦,感觉会有不少的麻烦。
两个**最终没有应声,重症监护虽然不应该有人随便打扰,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能见人,既然是朋友而不是无聊的记者等类的,他们也不好多说。
门开的同时里面走出一人,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
徐林眼睛首先落在她的胸牌上,这是习惯问题,一般来说胸牌会在第一时间透露出比脸上更多的信息。
陈菁?!
徐林心里一时有点五味掺杂,他想离开,又不想离开。
“是你?!”陈菁惊讶的捂着嘴。
一直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那个**见值班医生认识这个人,收回目光不再多想。
“你,你……”陈菁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
徐林甩甩头说:“我来看人,马上就走。”
陈菁回头看看里面,隔着玻璃墙和玻璃门的病床上,露出些古怪神色。
徐林自陈菁的身间穿了进去,隔着玻璃望向昏迷中的于菲丽。除此外,他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正文 第四章 回忆,信
初中时代,对于80后人来说男生女生之间的配对很流行,他(她)们有些懂有些不懂,不过不管懂不懂,懵懂的少年们都喜欢追赶流行。徐林较为特殊点,为此也被同学们嘲笑了些时候。
高中时代的徐林懂了点,却不完全懂,不过他却喜欢在特殊的时候和特殊的人静静的说点话,含蓄的表达点相互间喜欢在一起的情感。
比如时而在小县城的清净地方,月光下的拉手漫步,那时,徐林的对象是陈菁,同样朴实的一个女孩子。
高中时代结束徐林踏进军营,陈菁来到省城医学院。
少年时清纯的感情惯性,使得两个月光下漫步的不是恋人的恋人在分开的一年中有着联系。盖着‘义务兵免费信件’图章和贴着20分邮票的信件在两个城市间不停的交换,成都昆明。
徐林的世界里永远是那么简单,惟有不多的几人,以前是父亲,父亲离开后是相隔千里的陈菁,还有那个一直活在他心底深处也活在他乡的‘妈妈’,虽然他时常说‘我没有妈妈’。
书写信件算是徐林枯燥的军营生活中的一种填补,他喜欢写,更喜欢留着陈菁邮来的信。
第二年,信少了很多,不多的信中陈菁谈及学院生活的气息少了,字里行间,对徐林军营生活的兴趣成分也低了很多。这方面徐林不是一个敏感的人,却也能预感到什么?
一个战友说:“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