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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过,坐到了沙发上,故意将尖刀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点震慑的效果?
“我叫阿昆,想问问事情怎么了结?”那个领头的说。
徐林*坐在布满灰尘的电视机柜上,佯做不在意的做了个绣花的手势。在感觉出对方没有明显的反应之后马上收了手势,“昆哥的话我不明白?”
阿昆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们干些什么,为什么一身的血迹,又为什么找我兄弟用假身份证开房我不管,可是你的女人打伤我四个兄弟,这个怎么算?”
徐林的头有点昏,原来是敲诈来了?
因为早先丘子大概说过昨晚的过程,徐林猜出,可能昨晚丘子出手大方,又开帕萨特,貌似这些混混以为有机会,所以潜入两个在隔壁,结果还没有达到目的就又被丘子一顿暴打,抢了衣服。然后,这些人以为丘子是高手,待她离开后便找上来?
理清楚了头绪,徐林说:“你要多少?”
昆哥貌似非常豪爽,呵呵笑道:“我们也不过分,叫你的女人拿9999元包个红包过来就算了,所有的事情当没有发生过,你赚你的钱,我走我的道?”
“稀里哗啦,噼啪,啪啪,乒乓……”房子里面一阵鸡飞狗跳,在惟一只有那个女人还没有躺到后,徐林捂着昨晚缝合的手腕,感觉隐隐作痛。他这才说:“昆哥,现在还差多少?”
“你知道后果……啊!”阿昆说不下去又被一脚踢在屁眼上,疼得想去撞墙。
“还差多少?”……
没有人说话后,徐林把身上那件衣服里装着的全部大概一百多元陶出还给他们,抛下一句“衣服我征用了”,出门而去。
他有点郁闷,还以为钓到鱼了,结果是被几个混混弄去敲诈了一番?手腕出的缝合似乎也破了,渗出一些红色在纱布上。
手触着纱布,徐林心里微微一动,想起了丘子,那个心狠手辣,性格暴躁真实的丘子,她昨晚带着自己去缝合手腕。
他不敢再耽搁,拨通的金华的手机问明她所处的位置,拦下一辆车朝阳光海岸去。
时间还算早,交通的早高峰似乎没有完全过去,虽然不算塞的严重,却也要比平时多花一倍的时间。
坐在后面,徐林跟随那个中年司机一起收听新闻。新闻称,小板桥的一宅农家之内有一男一女两名身着黑衣的死者,死因不明,是否为谋杀需要等待警方的近一步调查。另外,奇怪的是有一个出租司机报警,在文化宫内出现了大量的鲜血,血迹的来源目前还不清楚,也没有发现尸体。
徐林苦笑了一下,小板桥的两个死者?那么,自己就是杀人凶手了?虽然警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死因,知道了也永远没有证据来找自己。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自然。转过来想,如果金华母女发生了什么,这也是个永远也破不了的案子,她们也很冤枉的。
这是江湖,身不由己的江湖!
徐林思索着一些父亲生前的话,是江湖就有黑暗,有黑暗就有卫道士。也许,自己就是如今的卫道士了,沉寂二百年,一脉单传,分自道宗后结合密宗心法修行的秀兰道,如今将不可避免的重出江湖。
徐林又苦笑了一下,江湖他并不怕,可是,他崇拜那种一把剑一壶酒的江湖,貌似坐在出租车里,手拿着手机的江湖他觉得很怪异。
正文 第十八章 被捕
徐林不停的在脑袋里意淫着,那个司机不断的由后视镜里面望他,收音里每说一个昨晚那个司机描绘的特征时,他便看徐林一眼……
车停了,徐林抬眼一看,原来是滇池路口上的派出所?
司机下车就跑,然后大喊大叫,说徐林像昨晚在文化宫出现的神秘男子。
徐林:“……”
四个**和四只手枪把出租给包围了起来。
徐林不敢大意,他对这些**实在没有多少信心?他非常清楚这些人虽然握着枪,可是他们中很少人对枪有很好的理解,枪随时可能不听话。
徐林赶忙做出非常标准的投降动作,慢慢抬起手,让紧张的**们看清手上没有东西后他的指交叉一起,抱在头上,然后缓步的下了车。不等**吩咐,他赶紧扑在地上,双手举起老高。
这个动作等于帮他省了点医药费,如果这个动作做慢了,会有一到两人上来在要害上招呼两脚,帮助他人工完成这个动作。
**们上来卡起,全身检查一便才松下口气。
徐林戴着手卡坐在闻讯室当中,一男一女两个**做在对面,面前放着桌子。
情况是比较正规的,看来他们把徐林列为了重要的人物,并不是抓到了抢劫的或是小偷那么简单。因为,文化宫大量的血迹,虽然没有死人,不过几十公里外的小板桥也同时发生莫名其妙的两个死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是,这不代表**不会从中找出联系。
坐着整理了一下思路,徐林忽然说:“我吸一支烟。”
那个面相粗狂的中年男**马上过来把徐林一脚提翻,那个年轻的女**微微皱了下眉头。
徐林还真是火大,却又暂时没有好的办法。要戴着手卡制服这两个**不难,然后以她们做掩护冲出派出所也不难,但这只是意淫,现在是现实,不是看电影,徐林也不是土匪。
他也看出了些关键,显然那个年轻的女**上的是正规的警校,法律和各方面的素质都很强。而那个中年**明显是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十有八九是部队下来的粗人。
想到,徐林就不太在意了,貌似以前他的任何一个战友都比这个家伙还要粗鲁,别说对待罪犯,即便是对待**,也是三句话说不高兴就几个飞腿撩翻,然后把枪下了。最后,通常地方公安局会有人到部队上把枪领回去。再然后,部队的领导会把闹事的家伙叫去一顿臭骂,了事。
当然,主要也是徐林现在没有穿阿玛尼,而且他又是外地口音,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这样的人进了派出所被K几下是很正常的。还是徐林经验丰富一点,不然会被K的更惨。
“我们的耐心不多。”那个**MM说,“再问一遍,昨晚为什么去文化宫,为什么袭击出租司机,那些血与你有关吗?”
“血是我的血,那个司机嘛……”徐林想了想,**没有追问其他,说明那个司机也没有说完。司机最多是怕那摊血迹出大问题,所以才报的警,“呃,我看他蛮讨厌的,给他一下。”
**MM:“……”
那个男**霍然起身,过去给了徐林一脚,“你拽啊你,我看你也不顺眼,踹两下你不在意吧?”
女**清清嗓子,提醒男**一声,然后说:“血是不是你的可以化验,不过我想问,就算是你的,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放血?”
徐林:“……”
“我看先把他关个十天半个月再来问,让他想想。”男**不耐烦的说。
“嗯嗯。”那个女**以威胁的目光看着徐林。
徐林有点抓狂,为什么要放血?这样的问题如果有实力的情况下可以说一千多个理由,不过,对于他来说一个理由都说不通?
“我要打个电话。”徐林想到了金华。
“打我个**的电话。”男**大吼,“要不要帮你把律师检察官一起请来听意见?”
女**皱着眉头,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徐林的那个电话。她最终让徐林接了电话,电话是金华等不到徐林后打来的。徐林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金华什么也不说便挂了。
二十分钟后,金华在一个中年女律师的陪同下来到了派出所。一番罗嗦,目的是要把徐林带走。
早先那个暴躁的中年男**经验丰富一点,知道作为小**和金华这样拥有几亿身家的人斗没有一点好处,坏处却是天大一堆。不说金华,只说陪着她来的这个律师也是国内有名,在云南省是呼风唤雨的法律界人士。与法院检查院和警方的关系千丝万缕。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本着可放可不放的原则,那个中年男**不敢为难,让这个金总的所谓‘高级助理’离开。
“徐林要留下,他要解释放血的原因……我起码要扣他48小时。”反过来那个年轻的女**却不干了。
金华非常愕然,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年轻的女**。此时她除了脸色因为失血有点差外确实是一副大老板派头,容不得人反对的样子。与对着汪师傅时的神态简直天壤之别。就如同那个粗鲁的**早先把徐林当作‘三无盲流’对待一样的神态。
那个制服MM似乎初生的牛犊,果断的与金华的目光短兵相接,却也只稍落下风。
徐林要不是现在确实不能呆在这里,到也不想为难这个固执的制服MM。
金华深吸口气,马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十分钟不到,女**便接到了命令式的电话,放人。
命令就是命令,容不得她怕不怕谁。就如同以前的徐林,他不太愿意把子弹射入别人的身体,可由不得他。江湖不由人。
临上车的时候,徐林转头望了一眼,那个男**有点尴尬,赶紧避开了他的目光,女**却是一直盯着。
徐林友善的微一点头,坐入了一辆黑色A6里面。
车里几乎一句话都没有,前面的律师和司机似乎知道金华心事重,而徐林根本不认识她们。
将徐林和金华带到阳光海岸,A6自行离去。
正文 第十九章 徐师傅
阳光海岸仿佛一个独立的空间,绿色不是这里的主流。空旷开阔才是这里的特色。内中平整干净的单行线道路仿佛绕‘8’字一样的分割出了一栋栋的两层高楼房。几乎全部楼房都呈潜色调,配着一米高的白色围栏,围栏内的草皮便色阳光海岸的主要绿色。
空间足够,加上一栋栋白房子都是两层。这个座落于草海边的别墅区使身在其中的人非常开朗的感觉。城市中高楼大厦所带来的压抑已经远去。
踏入金华那栋房子的草皮,喷水机还嘟嘟地响着。喷头旋转带起的串串水珠在上午柔和的阳光下起舞,部分落在一旁的那个白色秋千上。
金华见徐林注意着那个秋千,“徐……徐师傅,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徐林一愣,“没有,很好。我喜欢秋千。在老家时,美丽的秀山脚下设有一个秋千,小时候我总想玩,可是秋千只有一个,而小孩子不少,我争不过他们。”
金华点着头,似乎有点不好理解,不过也马上附和着说:“秋千很好玩,小羚不玩,我喜欢玩。”
呃……徐林瀑布汗啊,老顽童?
进入房子徐林能够感觉出金华是出生世家的人,并非那种遇到个契机而发家的爆发户。宽大的房子内以简约为主,所布置的家具基本呈现为暗色调,透着些庄重与典雅。紧连着客厅的右手边是一间书房,里面有很多的字画书籍。
金华礼貌的邀请徐林参观书房,口中念念有词,基本不懂的徐林觉得头大了至少一圈。貌似金华把人当作汪师傅了?还称呼为‘徐师傅’?
“金总不用这么称呼,叫徐林就行。”
金华点点头,也觉得对着这么一个小年轻人叫师傅不妥。
在红木长椅上坐下,不等徐林切入正题,佣人阿婆送上一套干净的茶具,由金华亲自泡制。
徐林有点飘然的感觉,金华周到的礼节和优雅的气质在这一刻表露无疑,如果自己不是跟随着父亲修道二十年,想必除非做到市长,才会有机会见识金华的这一面。
一个成熟成功女性熟练手法下泡制的普洱,不是人人都能品尝。
徐林喝茶的修养几乎为零,要不是他抬那古色小茶杯的手形如同美女绣花一般的好看,金华估计会更加的尴尬。
徐林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其实我就一曾经拿枪的粗人,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金华微微一愣,马上说:“徐林确实不会说话,拿枪的不是粗人,是共和国的卫士,是光荣。”
徐林不想与她罗嗦,切入正题询问事情的的来龙。
金华目露害怕之色……
时间也就是金羚相邀徐林去喝酒的那晚。金羚回家后一睡不起,金华在所有大医院替女儿做了无数检查,通过权威专家辨认不知病因。只是血色坏死的迹象非常明显,却又是医学界没有见过的。无奈下经朋友介绍,从香港请了汪师傅来,企图通过风水之术辟邪免灾。
金华说的这些徐林并不感兴趣,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八九层,“金总,现在不说那些,血煞已经过去,可不代表它不会再来。”
金华拿在手里的杯子落地,颤动着声音问:“还来?可……为什么?”
徐林整理了一下思路说:“我不妨和金总直说。血煞并不是中邪,也不是什么撞鬼之说,而是有人施展法术,也就是说,金总与江湖之人扯上了关系,他们施展血煞,是要达到目的。”
“什么目的?江湖?”金华一片茫然之色。
紧盯着她的徐林从她眼睛里没有看出问题,有点失望,淡淡的说:“什么目的还得问金总自己。”
金华陷入回忆,忽然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最终没有说,转而问道:“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