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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情有言在先,若是嫡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长老团不惜一切代价也将会把他们给灭了。
有时候,这些大世家中。长老团很少参与家族之事,甚至有人认为这是一群等着老死,吃闲饭的老家伙。可是若引起他们的愤怒,随时都有可能把家族的真正掌控者给毁灭。
因为,长老团。不仅是代表一个家族的底蕴,更多的还是一个家族的结晶。有他们的存在,代表着一个家族的未来。
无论是宗门,还是世家。他们凭什么强大?仅仅是家族钱财多,宗门弟子多?错,而是长老团的大小。
天元大陆上有七大宗门,为什么仅仅他们有资格称为七大宗门,其他势力没有?就因为他们的底蕴深,高手多。所以才有这个资格。
……
商船已经靠近了码头,在码头边缘上停了下来,很快从甲板上放下了吊桥,轻轻的吱呀声,逐渐的响在了下面众人的耳朵之内。
这商船很破旧,船帆已经没了,在甲板上四处都是坑坑洼洼,处处都可见打斗的痕迹,在船上的一些水手,显得黯淡无光,仿佛经历了一场场生死,才侥幸活下来的。
甚至,可还见他们身上残留着一些血迹,不知这些血迹是从他们身上流下来的,还是敌人的……
在下面的马家长老,以及旁系子弟看到了商船上的水手以及甲板乃至船舱之后,一个个那兴奋的神色逐渐的凝结了起来,纵然是马渊也沉下了脸来。
这时,船舱的门被慢慢的推开了。从船舱内,先是走出了一名大约六十来岁的老者,老者头发花白,花白的头发配合那张沧桑的脸。显得格外的沉静和凄凉。重要的是,他身上却见不少的伤势,一只手因为受伤过重,被绷带紧紧的绑住。
老者走出,很快,身后跟随着两名身穿黑色袍子的护卫武者,两名护卫武者没有任何一点感情,冷冰冰的,手里提着武器。在他们的身后,一架轮椅慢慢的推了出来。
在轮椅上,是一名大约二十来岁的青年,青年的脚上绷着白色布带,正痛苦着脸,嘴咬的紧紧的,脸上,身上隐隐可见一些血迹。
轮椅慢慢推出了船舱,推动轮椅的是一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看起来很年轻,脸嫩嫩的,有着几分帅气。不过,少年推出了轮椅出来,目光稍微瞥了下面一眼后,嘴角轻轻勾了勾。
“马少爷,这些老家伙真的上当了。”
叶羽轻轻笑了笑,这个推轮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羽。
只是,如今的叶羽打扮成了马仁宗身边四大护卫的身份。
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转开马家嫡系的视线,乃至转开幽灵刺客团、巨石帮的注意。叶羽才能安全的离去。
不过,叶羽也明白,马仁宗这么帮自己。自己从此以后算是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自己救他,仅仅是任务。他救自己,却是人情。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呵!叶公子别着急,现在还早着。后面的就看在下的好了。以我这个摸样进马家,在长老团眼里,这一切的后果都转移到了嫡系的身上。”马仁宗残痛的苦笑。要想瞒过马家这群实力高强的老家伙,如果弄些假伤,根本无法骗过他们,惟有以假论真。而现在无论是马仁宗,还是福伯等人,都是真伤。
只是这些伤都是他们自己所伤。
“恩!一切都有劳马少爷了。”叶羽有些感激,要不是马仁宗的提醒,以及他的计划,自己怎么死也不知道。
“仁宗,少爷……”
码头之上,几十上百个声音同时喊出,一个个瞪大着眼珠子,嘴张开,眼中隐隐发颤。
这是他们马家最大的期望,可是……却被伤成了这样。
以马渊和马贺为首,诸位长老,一个个快速的朝着商船上奔了上去。
“后辈马仁宗见过诸位长老……”
不得不说,马仁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面对众多长老到来,那双眼睛立即笼罩着一层水花,嘴里轻轻颤抖,期望的眼神看着冲上来的长老们。
“仁宗少爷,你受苦了……”
马渊和马贺走到了甲板之上,看着身前三米远的马仁宗,先是怔了怔,眼睛盯在了马仁宗的大腿上,随即以马渊和马贺为首,当先一群长老直接跪了下去,老泪纵横。
这场景立即吓住了马仁宗乃至叶羽。
“诸位长老,您们这是何意?快快请起,您们这不是折后辈的寿吗?”马仁宗真被吓住了,原本以为这些长老一个个仅仅是愤怒,想找马家嫡系一个说法,可谁知他们居然一个个都跪了下来。
一群活了上百岁的白发老头,活生生的向自己下跪,这是何等的感受。要是被传闻了出去,不知道别人会如何看自己。
当然,马仁宗却没有瞧清楚形势,那就是他在这些长老面前的地位以及重要性。
长老团的人,以捍卫家族荣誉为主。在他们的精神象征内,只有家族,没有个人的利益。在他们眼中,马仁宗就是家族的荣耀,家族的精神,只有他,才能带领家族走向更加繁荣强盛。
他们心里,这样的一尊神。却因为他们的仁慈而受伤,差点被杀。此刻那无穷无尽的愧疚在这一刻都涌了出来。
要是马仁宗被杀,马家的神话就此断送,他们心中的荣耀也不负存在。这一切切,什么狮神血脉的觉醒,都成为了梦幻。
而这一切的后果,却统统由他们而起。要是一早洗清了道路等着马仁宗上路,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仁宗少爷,一切都怪老夫唐突,才让仁宗少爷一路上受了这么多苦。”马渊老泪纵横,抬起了脸愧疚的对着马仁宗说道。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了笑道:“不过现在好了,有我们这群老家伙在,没有人敢伤到仁宗少爷。”
“谁若敢伤害仁宗少爷,就先从老夫的尸体上踏着走过去。”马贺赤红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敞开喉咙大喊。
在场所有的长老,所有的旁系子弟。一个个都被愤怒彻底笼罩着。
“谁若敢伤害仁宗少爷,就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着走过去。无论是谁,杀!”
马贺此言一出,下面几百上千个声音同时呼喊起。
马仁宗以及叶羽都怔住了,这一切都出忽了他们的意料。仅仅这个场面,似乎引起的轰动太大了,隐隐从长老团的人身上,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杀气冉冉袭来。
“仁宗少爷,此地不宜久留。走!随老夫回家。”
马渊正过了神来,收敛了那股杀机。目光定落在马仁宗的身上。在刚才的心神探察中,把马仁宗的伤势全体探察了一遍,发现他的伤势以及周围那些水手乃至福伯的伤都不会假伤。
“那……那一切都有劳长老了……”
马仁宗显得有些尴尬,向着马渊抱了抱拳。
“请!”
马渊和马贺直接推开了叶羽,一人抬着轮椅的一边,两老踏步一起,朝着下方码头上落去,这时,很快一辆马车缓缓的开来。
“叶公子,我们也下去吧!”福伯伸手啪了啪叶羽的肩膀,提醒一声,当先随着长老们的身后,跟了下去。
叶羽眉宇变的阴沉了起来,他总觉得气氛很不对。对,就是杀机。莫非这长老都是假的?
不过,叶羽反驳了。从这些人身上来看,他们身上的实力都不是假的。甚至气息都没隐藏,随意散发出来。
如果,这些人是假的,一次来这么多高手。就是为了把马仁宗抓到手,不可能不引起马家注意吧!
第49章 进入凝元境
正文 第49章 进入凝元境
第49章进入凝元境
马家,马家家主书房外。
一名青年马家子弟边跑边大声呼喊。
“家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马家青年大声呼喊的同时,脸色赤红,因为焦急奔跑,在地上踉跄几下,摔出了老远,但是青年似乎不怕痛,爬起来继续奔跑。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直接焦急的闯了进去。
青年闯入了书房,却在书房中一个书桌后面,一名青年男子正书写着,这中年男子嘴边带着丝丝胡须,眼光不怒而威。在青年一进入,他的目光稍微抬起,那青年立即脚下一软,直直的跪了下来。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马滔淡淡的说道:“说吧!”
马滔说完,笔提起继续书写。
此人正是马家当代家主,马滔。马家内真正的掌权人。
他这个人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喜欢舞刀弄枪,反喜欢吟诗作画。用他的话来说,修炼不如修心。只有心静,修为才能更上一层楼。
所以,平时他一个人呆在书房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但偏偏这次,他没有生气。
“家主……马……马仁宗已经到了……而且他身上带有重伤,诸位长老都极为愤怒,现在以大长老为首,诸位长老已经朝这里来了。家主……”青年嘴里不断发颤,眼中充满了泪水。身为马滔身边的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因为,就在前天,长老团就发出了命令警告了嫡系一派,如果马仁宗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切后果拿嫡系事问。
显然,马仁宗真的出事了。马滔这个嫡系的末日到临了。就算是青年,此刻也看的出,马滔完蛋了,乃至整个马家嫡系也完蛋了。
长老团是家族的实力中心所在,以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实力,没有资格与长老团对抗。
“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这个小子果然不紧张。在此时还知道反咬一口,看来……我马滔算走了一步……”马滔叹息一声,手上的笔慢慢掉落在地上,仿佛整个人苍老了许多。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很惨,他输的并非是实力。而是运气。
似乎运气都在帮着马仁宗,上天派给了他一个高手。保护着他,安全回到了马家。而他……却遭受了马家长老团的审判。
成功的人,将坐上家主之位。成为新的家主,而他……呵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他的行为,处境彻底引起了长老团的愤怒。长老团是一个家族的根本,以他这个仅仅担任不到十年,修炼不到三十年的中年人来说,根本无法与长老团对抗。
他就像马家的掌舵人,而长老团则是一个家族的执法者,他们的命令,家族内无人敢抵挡,况且,如今长老团还证据确凿。
“你下去吧!”
马滔坐到了椅子上,合上了眼睛,手轻轻挥了挥。
他是一个书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输了就输了。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家主,可是你……”
青年立即焦急了起来。
“我没事,下去吧!”
马滔没有去驱赶。
“是,家主!”
青年站起身来,拉开了门,朝着外面走了去,然后把门合上。
他是旁系一个子弟,这种事情发生,按理来说也波及不到他。
……
十分钟后。
书房。
以马渊为首,众多的长老都来到了马滔的书房内。
此时,在书房房梁上,挂着一根白色的布条,布条上挂着一个人,布条紧紧的勒住了这个人的脖子,这人舌头吐出,眼珠子瞪大充血。
此人,正是马滔。
马渊紧紧合上目光,双手负在身后,不由得叹息。
“哎!这又是何必呢?”马贺叹息摇了摇头,不过这已经成为了现实,没什么好伤心的。历来权利之争都是如此。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马滔堂堂家主,居然畏罪自杀。
“来人啊!把家主的尸体放下来,好好安葬。对外声称,家主病故而亡。”马渊睁开了眼睛,淡淡的吩咐道。
马滔是他的侄孙,同时也是他的徒弟。对于马滔,马渊一直以来对他很有期望。因为马滔自创了心静而修的修炼方法,修炼速度非常迅速,短短十年里就进入了通元境。
只是让马渊想不到的是,因为权利,马滔放弃了修炼。陷入了权利之争中。然而,二十年过去了,这个让他看好期望的青年,成为了一名中年人。但是……实力却没有丝毫进展。
原本,马渊不想杀他,只想借助这个机会把他们这个嫡系贬为旁系。可是……马滔的畏罪自杀,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大长老,我们在书房内发现了这个!”
就在这时,一名旁系子弟手里在书桌上拿着一份书信走了过来。
马渊和马贺都吸引了过来,立即拿过了书信。把书信拆开,在里面是一张纸,纸上的字很简单。
“这一局我输了,并不是马仁宗,而是他身边的那名高手。不过,下一局赢的人终究还是我……”
这一行字一入眼,马渊和马贺立即脸色通红。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股不好预感袭来。
“传我命令下去,全体马家旁系子弟立即出动,把所有的嫡系子弟统统抓起来,一个不留……”
这简单的一些字,马渊和马贺立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