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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顿沉默不语,眼角颇有些不自然的微微抽搐了一阵,然后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样,冰冷的说道:“很抱歉维森公子,遵照帝国法令,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军事院不得随意抓人,否则得话,万一费尔南德斯殿下怪罪下来,在下实在承受不起。”
维森的脸开始渐渐发白,要知道霍顿这可是当众顶撞他,这让他如何下得来台?
“妈的你就不能随便给他们按一个罪名吗!帝国每天那么多罪犯,难道费尔南德斯殿下还会一个个查过来吗?”听维森的口气,对这些勾当他早就驾轻就熟了。
霍顿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举起手对身后的士兵们发号施令,命令道:“听维森公子的话,上吧。”霍顿还是有些头脑的,在无可奈何之下他故意说成是听维森公子话,这样的话一来能减轻一些良心上的苛责,二来就算有人怪罪下来他也能拉韦瑟出来作挡箭牌。
“物是人非”用这个词来形容这四年间的变化毫无疑问是最为贴切的,泽雷特没想到当年那名憨厚正义,甚至不惜牺牲为自己挡了安德烈一刀的霍顿竟已变得如此狡猾,乘着士兵正在愣神的间隙,遇见故人的泽雷特还是热情的唤了一声,道:“霍顿……是我,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泽雷特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使酒馆内所有人都能听清楚他的声音,他一句话脱口而出,顿时令在场所有士兵的心脏就好像被千金铁锤重重的砸了一下那般一阵抽搐。
是曾相识的语调,熟悉的声音,令在场包括霍顿在内的大部分士兵思绪顿时被抽调至四年之前。他们历历在目正是这道声音的主人在四年前犹如英雄般身披绿色贝尔奥塔家族的披风只身前往被叛徒劳伦斯所占领的帝都,他们也依稀记得这个熟悉的声音不顾身份与士兵们经常坐在军营的篝火前侃侃而谈。瞬息片刻,他们扭过头整齐的看向这个声音的源头——残旧的服装,破损的布靴,一头黑曜石般的短发,这一切已经和当年那位叫泽雷特的贵公子无法再划上等号,唯一能识别的,只有那张极尽潇洒正义凛然的脸。
“泽……泽雷特……将……将军!”所有人异口同声的望着眼前一副贱民打扮的泽雷特,除了不知情的三名士兵,另外十七人包括霍顿都在同一时间重重的贵了下去,他们垂下头单膝跪地,右手握拳紧靠在胸前,用阔别四年的军礼像他们心中永远的将军,真正的英雄奉上最高的敬意。
“你……你们起来吧。”泽雷特有些呜咽,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帝国所有人的心里只是一个自私的混蛋,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不顾维森惊愕的神情对自己真情流露,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对自己跪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过往的经历如黄灯片般的在泽雷特脑海里飞奔疾走。
感动之后,泽雷特亲手将霍顿以及这些士兵一个个扶了起来,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说道:“请叫我塞斯克吧,维森说的没错,我现在只是一介贱民,你们不必再对我行礼了。”
霍顿没有回答,自发现泽雷特背后象征着贝尔奥塔家族的长辫被剪去之后,他就知道泽雷特已经再不是曾经的泽雷特了。
第一百零七章 二十二年的仇恨
此刻酒馆里的气氛显得相当怪异,一群跟着维森过来的士兵竟然向抓捕对象半跪行礼。
“泽雷特……泽雷特……泽雷特……”维森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而且“泽雷特”也是个自己耳熟能详的名字,只是多年没人再提起过,他暂时想不来这个泽雷特究竟是谁。
再次仔细的打量了泽雷特一番,这次是彻底的从上到下,由前至后,甚至连泽雷特脸上的青春痘也被他数了个一清二楚。“没错就是个贱民,贵族绝不可能是这身打扮。”维森在心里打着小九九,迫切盼望着自己能从泽雷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无论他再认真仔细的观察,脑海里回荡的永远是“贱民”两个字。可霍兰和他那群士兵的所作所为分明就在告诉自己这个泽雷特曾经一定是一名将领。
烦躁的扯了扯了衣领,维森心道反正一时也想不出,管它曾经是贵族还是将领,总而言之现在就是个贱民,说不定还是发配边疆后逃回来的。这么一想,维森心里仅存的一丝谨慎彻底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他耀武扬威的站起来,走到泽雷特身前一拳之隔的位置鄙夷的看着泽雷特的眼睛,讽刺道:“看不出来你以前也是贵族,可惜日落西山如今也只是一介贱民而已,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不敢动手了?”
维森老王卖瓜似的炫耀着自己的权利,甚至不顾污秽哈喇子喷了泽雷特一脸。反观泽雷特,此刻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站在原地,要知道现在的他若真要动手,对付这一屋子的人对他来说也无非是砍瓜切菜般抬抬手就行了。但泽雷特却始终不愿与帝国和自己的大哥为敌,因而无论维森如何挑拨,他最多只是傻笑一下当作回复。
维森三番挑衅,见泽雷特迟迟没有发怒的意思,他还以为泽雷特是怵怕自己,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他先是绕过泽雷特,让樊赛尔妖冶的俏脸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便走了过去。他故意将身体凑到樊赛尔跟前,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樊赛尔胸前的深沟。
“咕嘟”吞下一**秽的唾沫之后,维森的双手彻底甩脱了大脑的控制,往樊赛尔傲人的双峰上摸了过去。
顺着维森的移动,霍顿这才彻底看清了维森要枪的女人。
“樊赛尔?!”霍顿一阵惊呼,因为他很肯定这个女人正是四年前一举摧毁塞姆镇的罪魁祸首,那个令人恐怖感到无限压抑恐怖的魔法至今还回荡在他的意识中挥散不去。
霍兰的反映很快,只是匆匆一个念头之后,一把冲到维森身边连手带人瞬间就是一个后空翻。
维森没料到兰竟然半路杀出来坏自己好事,人在半空中眼见着一阵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当他重新站在地面,发现自己已经距离樊赛尔两张桌子那么远了。
“霍兰你干什么?”维森怒从心起,放在眼前的豆腐竟然被自己带来的手下摔碎了,这顿时使他一阵暴怒,大声的咆哮:“我告诉你霍兰,我今天回去一定会告诉我父亲的,你就等着卸下你的肩章发配便将吧!”
霍兰是个暴脾气,虽然四年的官宦生涯使他学会了隐忍,但维森此刻仗势欺人的做法却让他脸上的青筋逐个暴起,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救维森,天知道维森一旦触碰到樊赛尔之后会招来什么横祸,虽然自己打从心眼里希望樊赛尔能除掉这个不知好歹的王八蛋,可无奈自己的任务却是保护多纳克伯爵独子的安全。
霍兰正思考着如何回答自己的举动,忽然脸上一阵刺痛燥热,只听到“啪”的一声,维森一张扇在了自己脸上,并接连骂道:“这个耳光是罚你多管闲事坏了老子的好心情。”
维森带着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恶毒表情,斥喝道:“你们几个,把这个贱民捆起来带走,还有那个女人,带到我府上去。”
说着,维森死死的盯住霍顿,喝道:“妈的聋了是不是,给我动手!”
维森一声令下,顿时让霍兰以及他身后的两排士兵陷入了茫然。眼前一个是自己曾经尊敬并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将军,另一个如果不深究间接也算自己的主人。动手还是不动手这些士兵十分犹豫,因而只能望着自己的上司霍兰,让他来做这个选择。
“妈的被一个还会尿床的小子呼来喝去……”霍顿被迫无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接着便对泽雷特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上令难拒,得罪了。”霍兰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便整齐划一的扑了上去。
泽雷特见一群士兵拥了上来,手足无措只能往后退了一步,他本以为霍兰会放了自己,没想到在权利面前,这位从不贪生怕死的骑士如今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找死!”刹那之间,泽雷特只听见身后的樊赛尔轻轻骂了一句,然后一股似曾相识的压迫感顿时笼罩住了自己。
“别杀他们!”泽雷特曾经两次尝试过这股神秘的力量,拼合前一天晚上爱尔兰详近的解释,他很清楚樊赛尔此刻施展的正是自己连门槛都没有摸到的“领域”。
“别杀他们?”樊赛尔脸色阴沉的站了起来,火红色的长发,朱红的双瞳,以及身上那套火红色的束腰短裙,此时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犹如火山喷发般炙热的杀气。她缓慢的往前走了两部,并肩站在泽雷特的身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替天行道杀了这些无耻之徒难道不好吗?”
樊赛尔说话的时候虽然没有动嘴,但在她领域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听的十分清楚。
维森、霍兰以及那些士兵深陷领域之中浑身动弹不得,甚至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别杀他们……”泽雷特说话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为这些人开脱。
“我恨这个帝国,就是因为这个帝国让我在很小的时候失去了父亲母亲四处流量,我饱尝人间冷暖,要不是师傅他救了我恐怕我已经被卖到奴隶市场被哪个有钱有势肮脏的老头买回家做**了,不过现在不同了,我已经获得了压倒一切的力量,我认为是时候让这些肮脏的男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说完,泽雷特忽然发现自己和樊赛尔的身边出现一道闪耀着七彩色泽的透明光环,光环之外,空气正逐渐开始扭曲,接着一阵金黄色的熊熊烈火,由樊赛尔和自己为中轴瞬间燃烧了起来。
第一百零八章 在你的领域中你就是神!
什么是领域的力量,曾几何时这个问题始终在泽雷特脑海中迟迟回荡不去,他无数次通过大脑的模拟去理解领域这一现象,却始终无法揭开这个谜底。四年前他初尝爱尔兰施展的领域,给他唯一的感觉只是身在对方的领域之中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第二次陷入领域则是樊赛尔作为隔空交谈的工具来使用,但这次却与前两次迥然不同。
眼前的烈焰张牙舞爪愈发不可收拾,泽雷特尝试移动身体,却惊愕的发现大脑完全无法感应到自己身躯的存在。
“够了樊赛尔!放过他们吧!”泽雷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思想,他知道樊赛尔听得见自己在想些什么。
“放过他们?凭什么?就因为他们之中有些人曾经是你的战友?”樊赛尔语气冰冷,并残忍的道破了事实。“刚才他们放过你了吗?没有!”
维森、霍兰以及那些士兵们的身体此刻就像二十几团燃烧的火柱那般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们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也无法作出任何表情,但大脑里那阵灼热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放过我们!求求你放过我们!”强硬如霍兰,也终于忍受不住地狱般的灼热尝试用各种方式求饶。
樊赛尔冷哼了一声之后解除了领域,一阵熟悉的黑白彩色画面过后,泽雷特发现自己的身体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另一边,维森、霍兰包括那些士兵都在同一时间瞬间倒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求饶声,喊爹喊娘痛得死去活来的尖叫声顿时响成了一片。
樊赛尔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这片往日高高在上,如今却像死狗那般来回翻滚的贵族们,心里却无法泛起任何快乐。她心里清楚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再怎么折磨他们甚至杀掉这些人,奇*|*书^|^网对于她来说痛苦并不能减轻多少。
反观泽雷特只是无奈的皱着眉头,要知道换成平日的他无论是谁,只要受伤或是倒在地面,同情心泛滥的他总是会在第一时间选择去帮一把。但无论如何人心必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叵测的因素,许多时候的许多人并不会因为你曾经帮助过他在紧要关头心慈手软,成王败寇的世界需要的是强权而并非善良纯洁,在这个罗兰塔法尔,千年的历史历历在目,早就有千千万万的例子摆在了泽雷特面前,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善良无非是软弱的褒义词,至于“褒义词”,它终究只是一个词语,在大部分时候,它只能作为纸上谈兵的作用而存在着。
维森和霍兰他们中心站了起来心惊胆战的检查着自己身体,发现完好无损之后才吐出了最后一口因求生欲而存在在身体中勇气,酥软的瘫倒在地面。
在这些人里,霍兰的意志是最为坚强的,他没有因为身体完好无损而泄气,反而好像他是胜利者那般仇视着樊赛尔,问道:“刚才你施展的是什么?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事实,如果是现实的话,为什么我的身体完好无损?”他吐出了一连串疑问,同时产生了想要获取这股力量的yu望。
“这只是你永远无法获得的力量。”樊赛尔看穿了霍兰的心思,残忍的给了他一个绝望的答案,然后转过头对泽雷特说道:“你清醒了吗,如果还没看清,我不介意陪你去贝尔奥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