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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给我听着,无论你们以前有什么私人恩怨又或者来这里的目的纯粹是为了抢夺他人获得的魔核,现在一律跟着桑顿大人和那名穿着黑色斗篷的老者分两路逃跑,记住逃的越远越好。”话音刚落,爱尔兰立即运起一道巨大的魔法盾挡在所有光明领域的人身前。
“不愧是主神使者,你竟然能施展出规模如此巨大的魔法盾……”顿了顿,魔法协会的会长说道:“不!因该称之为魔法墙来的更贴切,在下原本还想在这里和你过几招,不过现在看来我远远不是你的对手。”冷哼了一声,他接着说道:“二百四十年的时间,一旦我认为自己的实力能够达到你的境界,我一定会回来挑战你主神使者的位置。”
魔法协会的会长是一个识时务的老者,话音刚落,他率先往东面飞了出去,紧接着是桑顿带着他的徒弟往背面飞去,直到此刻,这些迂腐的强者们才放下架子紧随他们的步伐跟了上去。
就在泽雷特他们犹豫该走还是不走的时候,爱尔兰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滚,给我走的越远越好,保护好自己,我会来找你们的!”
“保重!”爱尔兰对自己一行人的关心泽雷特心知肚明,因而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把将蒂亚多拉抱起来抗在肩上发足往北面桑顿去的方向跑去。
“泽雷特。”漂浮在半空中的樊赛尔忽然叫到。
“怎么了?”泽雷特抬起头像是在观望高高在上的“女神”那般问道。
“我才是因该被你抗在肩上的女人。”樊赛尔气鼓鼓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章 冰封狂龙阵
眼看来自光明领域的高手们四散逃开,七个怪人依旧站在原地迟迟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托特双眼血红,非但瞳孔甚至连眼白都是残红色的。
稍微收敛的站在原地,骨瘦如柴的身子就像一根弯曲的杨柳树干那般歪歪斜斜的怵在哪里,他表情扭曲,脸上透露出一种令人心酸的悲痛,狰狞的看着爱尔兰,他咬着牙齿吃力的说道:“人类,数万年前我们魔族曾经和你们共同生活在同一片大陆上,是那个万恶的芙丽娅成为光明领域的主神之后将我们的族人禁锢在深渊魔窟的另外一头,在那里除了毒物缭绕的沼泽就是寸草不生的荒地平原。”托特眼眶中鲜血般的泪水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他和他身后的六个人开始鬼哭狼嚎般的嚎叫,空旷的原野,暗蓝色的天空,苍凉与悲痛的啸声覆盖在平原的每一片土地上。
“苍天有眼,我们魔族终于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回到深渊魔窟,只要我们的族人中有谁能突破神级,我们早晚有一天会回来报仇的。”托特疯狂大笑,整个人愈发显得疯狂和狰狞。“而你,将是死在我手上的第一个人类!”
“想杀我?”爱尔兰藐视的冷哼了一声,说道:“那还得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托特所叙述的事情,爱尔兰根本毫不知情,他根本就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魔族来,不过托特这一行七人的实力极强,敢放出如此狂妄的厥词也并非他有意托大。
“有没有这个本事,我们就让实力来说话。”显然托特不愿再和爱尔兰废话,口中念道:“兄弟们上,杀了这两个人类替族人们报仇。”接着便一马当先朝爱尔兰冲了过去。
“哼,找死!”爱尔兰临危不惧,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站在原地。
“动手”这个词早已在他身上消失了数百年之久,自从在桑顿手里抢过主神使者的位置之后,他再也没和任何高手过过招。借此机会爱尔兰打算好好评估一下自己如今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境界。
银发男子眼看七个看似营养不良浑身散发着煞气的男女冲了过来,虽然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极强的信心,可在这个情况下,难免还是会感到有些心虚,他依样画葫芦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只有眼睛注视着爱尔兰,他的选择很简单,主神使者动手自己也动手,主神使者如果逃,自己也逃。
爱尔兰的沉默并未维持很久,虽然他很清楚敌人的实力极强,但是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自己退缩,身为人族高手第一人,爱尔兰的自信心足可谓空前,眼见七个人化作七道黑色流星毫不留情的往自己杀了过来,他非但没有逃走,反倒是拔出神器“冰凌剑”威风凛凛的看着他们。
大敌当前,爱尔兰微微露出了笑容,这正是因为人类巅峰强者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托特!魔族!哼!”爱尔兰大声念道:“好!就让我陪你们好好玩一玩,看看人和魔究竟谁才是最优秀的种族。”
爱尔兰的领域范围极其广阔,随着刹那间天地变色,一望无际的平原顿时被冰雪覆盖。
身处爱尔兰的领域中,除了托特尚能缓慢行动,另外六个魔族高手顿时被禁锢在了原地。
施展领域对自身本源和霸体的消耗极强,托特没想到爱尔兰竟然刚开始就摆出一副你死我活的态势展开领域。
“哼!”托特不再顾虑,冷哼一声之后同样展开领域和爱尔兰抗衡。
爱尔兰先发制人,见这些魔族暂时被自己禁锢在领域中,便毫不迟疑的施展魔法对着他们狂轰滥炸。
爱尔兰的实力之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包括银发剑士在内,若非是亲眼所见,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同是领域巅峰的自己竟然与爱尔兰存在着天与地的差距。
这片成为战场的平原此刻完全被爱尔兰的冰系魔法笼罩,雪飞舞、冰咆哮,天和地之间除了一片凄惨的白色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颜色。
成千上万条霜冻凝结成的冰龙张牙舞爪疯狂的往托特和另外六名魔族高手身上撞去。普通人会以为这些冰龙很容易被砸碎,但身处于寒冰世界的托特和他的同伴们却开始叫苦连篇,这些霜冻巨龙非但无比僵硬,周身低至零界点的寒气更是让每一个试图触碰他们的魔族身体开始结冰。
“哈哈!哈哈!魔族!施展出你们的真本事,让我看看你们如何从我的冰封狂龙阵里活着出来!”这一招原本是爱尔兰为突破神级时与规则抗衡所练,可七个倒霉的魔族却不自量力的闯了进去。
托特此刻完全被冰雪和巨龙包围,除了自保他根本无力展开有效的反击,至于另外起名魔族魔法师,也同样只能勉强自保。
“罗兰家族的后代,杀光他们,留下一个就是祸害。”爱尔兰见银发战士此刻正愣在原地,立即开口提醒道。
“我的名字叫雷迪克·罗兰。”银发战士一经提醒,立即拔出长剑冲入暴风雪中。
托特此刻正疲于躲闪,根本就没料到雷迪克会杀进来,只见雷迪克的长剑泛起一阵银芒,犹如开天辟地之势的一刀对着托特的头顶劈了下去。
等到托特反应过来显然已经迟了,雷迪克这一剑除了速度略慢,威力之大甚至连爱尔兰都不敢说能毫发无损的接住。
托特心中一沉,心道这一剑砍下来必死无疑,正当他闭目等死的时候,一道人影除了爱尔兰之外没人看清他从哪里闪了进来。
“哐!”
一阵金属触碰的声音之后,大气仿佛被撕裂般荡起一阵阵扭曲空间的气流,爱尔兰的冰龙顿时在这股强大剑气的震荡后碎成粉末。
“轰!”
一阵土崩瓦解的巨响,雷迪克像子弹一样被弹的很远直到在一座山上撞出了很大一个凹坑才彻底停了下来。
“陛下!”托特只感到背心一阵发麻,看清了是谁替自己抵挡住这一剑之后,立即单膝跪地尊敬的说道。
紧接着另外六名魔族也同时跪了下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扛着蒂亚多拉跑了一阵,不多久就来到一片沼泽前。
“我们跟丢了,前面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放下蒂亚多拉泽雷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道:“接下来怎么办?在这里等爱尔兰还是我们自己出发?”
沉默了一阵,樊赛尔和安德顿均拿不定主义,毕竟是第一次来深渊魔窟,谁也不知道在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我们先找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之后再做决定吧。”蒂亚多拉提议道。
相较毫无主见的泽雷特,一国之君的果断在这里体现出了优势。
“好吧,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得确认那条路更安全一些。”泽雷特指着左前方的沼泽和右前方漆黑一片的密林说道。
“让我用领域搜索一下。”樊赛尔说道。
“等等……”泽雷特立即抢白,说道:“忘了爱尔兰给我们的忠告了吗?尽量别使用领域,你也不希望我们成为别人猎杀的对象吧。”
“那该怎么办,不用领域探测贸然闯进去难保里面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存在。”樊赛尔显得很焦虑,来这里之前除了爱尔兰曾经简单描绘过这里存生存着大量实力夸张的魔兽之外,自己这一行人对深渊魔窟内的情况毫无半点了解。
“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万一遭遇险境就当是命中注定好了。”自从进洞之后安德顿一直沉默不语,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打开话匣子说道。
“好吧。”无可奈何下,泽雷特也只好妥协,接着她看着蒂亚多拉说道:“前面两条路,你选一条吧。”
蒂亚多拉皱眉望着前方两条迥然不同的景象,左边沼泽右边森林……也只有深渊魔窟这种怪异的地域才能看得到的奇妙景象。
蒂亚多拉性格果断,不过在这个时候她还是迟疑了,她扭过头美眸中夹杂着一些复杂的神情,对泽雷特说道:“二选一决定生或死,对一名女性来说实在是太过残酷了,这个选择还是你来替我做吧。”
“二选一决定生活死吗……”泽雷特眯着思考了一阵,随即一脸轻松的说道:“管它呢,我倒觉得两边都是死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既然沼泽离我们更近一些那我们就往左边的沼泽走吧。”
说着,身先士卒往泥泞的沼泽方向走去。
一行人刚进入沼泽,一股腐臭味便穿过鼻头直冲后脑勺,熏得人昏昏沉沉。
“妈的太臭了,你就不能选森林吗。”安德顿也算的上苦行僧,穷的时候连臭气熏天的坟地都睡过,连他都受不了这里的味道,可想而知这片沼泽里的气味要难闻到什么程度。
“暂且忍一忍吧,相比黑乎乎的森林还是沼泽这里的视野更加宽阔一些,我想也没什么魔兽将这里当作栖息地,我们只要小心脚下,相信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泽雷特捂着鼻子说道。
泽雷特选择沼泽作为行进路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这里是深渊魔窟,但他依然认为生物的习性是大相挺进的,就好像生活在罗兰塔法尔的生物绝不会以沼泽作为栖息地,他相信这里的魔兽也同样不愿把更加臭气熏天的沼泽当作栖息地。
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个男人很艰难的一步一个脚印缓慢的往前走,每跨出一步之前都会将手里的长剑往前方捅几下,然后踩一脚踩实,确定陷不下去之后才跨出另外一只脚,步步为营的行进方式使队伍前进的速度显得格外缓慢,倒是两位女士,虽然还能勉强承受无孔不入的恶臭,可脚下比屎还要恶心的泥土她们是万万不愿触碰的,为此樊赛尔使出浑身解数和泽雷特一顿软磨硬泡之后,终于获得了飞行许可证——前提是不能施展领域,只能用浮空魔法。
允许飞行之后,樊赛尔心头大喜,二话不说抱着蒂亚多拉腾空漂浮了起来,虽然相比之展开领域后随意飞行要艰苦了一些,但是能和这些比厕所中的污秽物更恶心的泥泞保持一定距离已经算的上不幸中的大幸了。
虽然嘴上没说,不过樊赛尔在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丈夫的,她气嘟嘟的鼓着嘴巴和蒂亚多拉两人堪比一对难兄难弟,绝色美女与哄臭的沼泽,说出去难免令人啼笑皆非,不过在现在的泽雷特心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谁叫妻子没事老欺负他,谁让蒂亚多拉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沼泽臭归臭,有两个美女陪着像逛街一样渡着蜗牛步也算得偷偷得浮生半日闲,兄弟这心里头现在暖洋洋的。”安德顿平日里绝对是这行人里的受气包,脏活累活干尽不算,还经常得扮演受气包的角色,好不容易得来如此良机,他怎么轻易放过这两个人恶毒的女人。
樊赛尔托着蒂亚多拉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斜刺在沼泽里的只露出半根枝干的枯树,忍受着恶劣的环境不说耳朵里还时不时传来安德顿的挖苦声,要不是害怕张口把臭气吸进嘴里她早就一把火把安德顿烤了,狰狞着瞪了安德顿的一眼,没想到安德顿的脸皮着实不输于犀牛皮,他一副没事人那样吹着口哨,时不时的还白樊赛尔两眼,此时此景樊赛尔就差被他气的晕过去了。
蒂亚多拉没有樊赛尔那般宽阔的胸襟,往日高高在上的自己现在竟然被一个粗俗的男人讽刺,这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粗俗的野人,半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你就别指望有谁会嫁给你。”蒂亚多拉骂不出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