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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迟疑的道:“你能保证成功吗?”
德罗西用力点点头,道:“肯定成功,您忘了,咱们手下几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法师,只靠他们就足够了。”
公爵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德罗西气的拉着公爵拖到窗口,一指窗外的禁卫军,道:“您自己来看,他们就是来抓您和我的,你想大伯会怎么对待我们,马蒂亚斯会怎么对待我们。”
公爵脸色一变,一咬牙,道:“干了~!去把他们请来,跟咱们一起走。”
德罗西露出胜利的笑容,满意的道:“我早就去请人了。”
禁卫军军官在门外等了很久,跑了大半天,此刻也饥肠辘辘,脸色越来越难看,暗骂:快倒的人了还这么大架子。
要不是能听到无能不停的传来说话的声音,他早就耐不住冲进去逮人拖走。
正当他不耐烦的在门外来回踱步的时候,房门呼啦一声拉开,德罗西公子道:“我父亲同意跟你们走,不过要准备一天的时间。”
军官无奈的撇撇嘴,道:“好吧。”
国王的命令是请德罗西父子,可不是抓德罗西,他也不敢太放肆了,毕竟那是国王的亲弟弟。
今天天色已晚,也不适合赶路,军官随即命令在此地扎营。
当天夜里,公爵属下庞大的服务队伍也感到小村。
看着前前后后几十辆马车,上百人的佣人仆役队伍,和他们携带的各种用具,让禁卫军士兵大开眼界。
早就听说德罗西公爵骄奢淫逸,在莱里亚王国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人家光拎马桶的就有整整一个班的人。
第二天,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小村中出发,踏上前往莱里亚都城莱德的大陆。
小村中的居民和附近得到消息的百姓全都上来围观。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德罗西公爵六轮的豪华房车,心里暗暗祈祷:这缺德冒烟的老家伙再也不要回来了。
公爵的队伍过于庞大,光凭一队禁卫军照顾不过来,他们只能紧紧看着目标,德罗西父子。
至于其他人都顾不上。
路上不断有新的马车,新的佣人侍卫加入到德罗西公爵的队伍中。
整个队伍在大陆上排出长长的数里。
同一时间,《奈安经济观察家》杂志的女记者手持工作证,领着几个人走进飞鹰集团驻莱里亚王国办事处。
七月十二日,阵雨。
宜嫁娶、开光、祈福、求嗣、动土、安床、栽种。
忌入宅、作灶、伐木、安葬、出行。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一个交待
晶莹的雨滴从天而降,砸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整座莱德城都笼罩在大雨当中。
借着这个机会,一直以来顶着烈日,辛苦工作的百姓们们也难得的放下手边的工作,躲在檐下享受舒心的降雨。
从远处望去,富丽堂皇的王宫大殿的尖顶已经消失在雨雾之后。
就连平时清晰可见的光明神殿正中央的金质大十字架,也只是若隐若现。
整个城市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雨雾当中。
空气清新凉爽,温度宜人。
降雨驱走了连日的高温酷暑,给大地带来一片美妙的清凉。
这种天气下,懂得享受生活的贵族们往往会搬过张躺椅,然后坐在走廊上,手捧一杯香茶,静心地欣赏雨打芭蕉点点荷的美景。
如果,身边再坐着一个红袖添香、乖巧可爱的美人儿,那却实在是再好不过。纵然皇帝来了,说不定也不会换的。
这种颓废,不思进取,不考虑国家大事,只是着眼追求个人生活舒适的,极其自私自利的小资产阶级情调生方式,现在在贵族和中小地主当中,已经成为了一种流行。
自从奈安经济发展起来之后,洛爵爷也没有少利用手中的传媒,做为另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大力向外进行文化输出……呃,文化传播。
在奈安文化的大力影响之下,那些贵族们每天也都是抱着歌德的……呃,爵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又或者徐志摩……呸呸呸,爵爷的《再别枫叶丹林》、《翡冷翠的一夜》。村上春树……汗,爵爷的《挪威森林》,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仰起头以四十五度角忧郁看着天空。一脸很文艺青年。很213的样子。
而且时不时的还很瘟生的诗性大发,猛然大吼一声“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
姑娘啊,你不穿衣服时可真美……”
惹的大家见了他们全都像见了疯狗一样,远远的绕道儿走。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在奈安各文化传媒的影响之下,这样的人越来越多。
现在就连一些小地主,小商人们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动不动的就扮死瘟生,一脸好像很有文化的模样。
莱德城做为一国的首善之地。在此居住的大多都是有钱有闲的贵族地主们,自然是不能免俗。
一有个风吹雨打什么的,他们就就找借口不干活。躲在一边偷懒。
更别说,现在,莱德城正下着雨,他们自然是更加理直气壮了。
也只有那帮天生劳碌,穷困之极的泥腿子们这才会顶着大雨,踩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水中,辛苦奔波,赚取一家人的糊口的粮食。
就在这个有钱人都悠闲的躲起来的时候,莱德城的中心那空荡荡的大街上,忽然出现一列长长的车队,冒着大雨一路前进。
车队极其壮观,绵延足有两里,当头一辆车拐过十字路口时,最后一辆车还在没进城。
车轮在没至脚踝的深的积水中缓慢前行。
拉车的骏马脚下时不时打滑,淋的落汤鸡一样的车夫不得不花费十二分的力气控制好缰绳。
马车的车轮也时常磕磕碰碰,每每在这个时候,车厢随之不停的左右摇晃。
毕竟,莱里亚是一个不大的国家,莱德也是一座不太大的城市,论规模比茹曼帝国的很多省府都要差一点。
城市内自然也没有完善的排水和道路系统。
实际上,这个时代的城市都差不多一样又脏又臭又乱。老百姓们为了图方便,也是随地的大小便。以至于整个城市都是臭气薰天。
也只有枫叶丹林,梵蒂诺,茹曼帝国的大城市之类的地方,才会有闲情,又舍的花钱来修建排水系统。
不然的话,他们也跟现在的莱德城一样,雨天一地泥,晴天一层灰。
很多城市都选择建在河流两边或者干脆开挖人工河,就是为了运输排水便利。
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只需要建好街道,根本不用修什么排水管,等到降雨的时候,雨水就会顺着街道涌出城外,在此同时冲走城市内堆积的垃圾。
一举两得,根是便利。
这也是一般情况下,雨天的时候,没人愿意出门的原因。谁也不知道冲过来的雨水会不会夹着大便之类东西。万一滑到,再呛上两口……光是恶心也都恶心死了。
大街上绵长的车队一路行来,产生了巨大的噪音,自然吸引了两边市民的注意。
只看马车上的家徽,他们就知道,来的是东部的德罗西公爵。
大家对这位花花公子的故事已经听的太多了,都听了二三十年,早就不感兴趣了。
莱德城的市民也知道德罗西公子为祸地方,坏事做了不知多少。
但他们祸害的巴塔莉亚人,和他们莱德人没有什么关系,德罗西又不敢在莱德城胡来。
相反有些人还很羡慕德罗西父子的风流潇洒。
大家只是基于天子脚下皇城根臣民天然的优越感而看不上德罗西一家。
莱德城人都是坚决拥护国王陛下和王太子的,据说王太子和德罗西的关系不太好,市民们自然对德罗西父子不感冒。
不过让围观者惊讶的是,车队正中的两辆豪华房车旁,护卫的禁卫军。
尽管一阵又一阵中雨淋透了禁卫军官兵的衣甲,头顶鲜艳的盔缨像是踩烂的花朵一样耷拉下来,禁卫军们依然气宇轩昂。
由禁卫军护送德罗西公爵,这可是非常少见的,车队又在大雨中赶路,可见此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知道实情的议论纷纷,知道实情的卖弄自己的内幕消息,听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经济观察家》杂志的女记者也混在人群中,看着没见过多少市面的老百姓议论纷纷。
众人对她的身份也很好奇,这年头很少有打扮干练,在外到处跑工作的事业型女性,稀少就像特级保护动物。
只是市民们发现这个精明女人有点冷,更重要的是身旁一水的彪形大汉,自然没人敢上前找不自在。
女记者也没有给莱德人科普的兴趣,冷眼旁观德罗西公爵的车队从门前驶过。
她也只是比德罗西公爵早到一天,随行的还是《红枫叶》的那位男记者。
他也决定做跟踪采访,做一个系列报告,这件事太有典型意义,足以作为经典案例流传下去。
一般女性的感情要丰富一点,眼看着招摇过市的德罗西,不屑的道:“这时候还摆谱。”
“也就最后一次机会了。”《红枫叶》的记者道:“我刚从老同学那里套来一个消息,这老家伙和他的混蛋儿子,估计是要被圈禁一辈子。”
女记者撅撅嘴,愤恨的道:“太便宜他了,多少人被他逼的跳楼自杀。”
《红枫叶》的记者一耸肩,道:“谁让他们借钱给他的?有没人拿着刀逼他们,还不是贪图高利。”
“呃……”女记者一滞,也说不出话来,人家说的也有道理。
《红枫叶》的记者努努嘴,道:“其实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处罚不是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们了。
应该将他们变为别人的仆人,眼看着别人过他们曾经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们却只能吃糠咽菜。
那比杀了他们还解气。”
女记者想像了一下德罗西公子身穿仆人的号衣,端着盆子伺候别人吐痰洗手的场景,摇摇头笑了出来,道:“师兄,你该不会也是枫叶丹林战略科毕业的吧?”
“哎?”《红枫叶》的记者装作惊讶的道:“师妹你怎么知道?”
女记者撇撇嘴,道:“战略科出来的都……毒,别具一格。”
她本来想说心思毒辣,枫叶丹林战略科这几年也算出名了,出了好几个以洛林爵爷为首的杰出的坏心眼大流氓。
不过她及时想起,战略课是她大老板的学系,说出来等于连她老板一块骂了,好在及时刹住了嘴。
《红枫叶》的记者当然看出她的心思,仰着头畅快的哈哈大笑。
绵长的车队这时才从门前走完,雨好像也弱了一点。
《红枫叶》的记者一拍皮包,站起来道:“走吧,我约好了另一个线人,在等就要失约了。”
德罗西的车队穿过城市,来到王宫同一条街上的公爵府。
车队缓缓的驶入府内之后,佣人们也顾不得下雨,手忙脚乱的下来卸车。
德罗西公爵和儿子从车上跳下来,还不等走进门厅,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公爵阁下。”
德罗西父子转过身,看到身后的雨中站着一名身穿宫廷服饰的中年人。
他对德罗西父子微微一欠身,道:“在下希伯曼,陛下的佣人,代为传达陛下的命令。陛下命令公爵阁下和公子阁下即刻进宫。”
德罗西公爵脸色不悦,随便摆摆手,道:“知道了。”
希伯曼提高声音,当着所有人的面,扬声道:“阁下,陛下说的是,即刻~!”
德罗西公爵登时就板起脸,恼怒的看着传令的希伯曼。
希伯曼挺立在雨中,毫不示弱的和德罗西公爵对视,态度十分坚决,他心中明白王国会怎么处置德罗西父子,正好趁这时候落井下石。
德罗西公子忽然挡在自己父亲身前,平淡的道:“知道了,我们换身衣服,即刻,就觐见国王陛下。”
希伯曼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阁下请尽快,不要让陛下久等。”
德罗西公子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不会的,我也很希望尽快见到伯父和我的兄长。”
看着德罗西公子的眼神,希伯曼心中忽然一跳,愣了一下,不过德罗西父子很快就消失在门内。
希伯曼冷哼一声,把这当作德罗西父子的死不悔改。
一刻钟之后,德罗西父子就带着几名侍从,携带者一口大箱子,重新出现在门外。
德罗西公子笑吟吟的伸伸手,对希伯曼道:“请吧。”
语气就像对待下人一样,充满了主人的优越感。
“马上就要倒霉了,还牛什么牛。”希伯曼心中暗骂一声,也不看德罗西他们,转身就走。
经过宫门,进入内殿,又经过几道回廊大门,希伯曼领着德罗西公子和他的侍从来到一扇大门内。
门外由一队威武的禁卫军士兵全副武装的把守。
希伯曼一指房门,道:“陛下在里面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