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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安娜头也不回的跑了。
看着安娜俏丽的身影消失了,后脑勺自我解嘲的说:“哼,算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千金小姐,会看上我?别做梦了。”
谢非尔会长的办公室门口,后脑勺轻轻的敲了下门。
“进来。”谢非尔会长在里面说。
“是,会长。”后脑勺答应了声推开门,走进屋内,可是他刚一进门,就发现屋内不止会长一个人,吉尔斯大老板,竟然也在屋里,堂而皇之的坐在会长对面。
“后脑勺,备马,我们要去接一个贵宾。”谢非尔会长神情严肃的说。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后脑勺答应着退了出去。
佣兵工会门前,后脑勺牵着会长的新坐骑,还有自己的驴,苦苦等待着。自接到会长的命令后,后脑勺已经在这等了好长时间了,可会长,还有吉尔斯的身影,偏偏不肯露面。
“奇怪,以往会长是雷厉风行的,怎么今天这么磨蹭,难道他在跟吉尔斯商量什么重要的事不成?”后脑勺张望着门里,心想。
就在后脑勺焦急的等着时,身穿魔法袍的会长,与吉尔斯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二话不说,骑上各自的马,就向镇外奔去。
后脑勺赶紧跳上驴背,拍了驴屁股,追了上去。
驴跟马,速度自然没法比,一会功夫,前面的两匹马,跑了个没影。可恨的是谢非尔会长似乎把跟在身后的后脑勺给忘了,任由他在后面没头没脑的跟着。
“见鬼,会长怎么也不留下个话,我是继续追下去,还是回镇上等着呢?”后脑勺望着远处的烟尘,泛起难来,心想:“回去,肯定不行,妈的,只有跟上前去了。”
后脑勺想着,使劲的拍了下驴,让他快点。
“哎哟,老大,你想打死我呀?”驴不乐意的嚷道。
后脑勺恨恨的喝道:“闭嘴,都怪你,这么慢,你看会长他们跑没影了吧。”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本来就是慢嘛,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当初,谁让你把我封印成驴呢?要是马的话……嘿嘿,要是马的话,我也碰不到你了,老大,别介意,我这是在说着玩呢。”驴不停的唠叨。
“他妈的,你是怪我了,哼,要是没我,你说不定现在还在转圈呢……”后脑勺不屑的回应驴。
就在后脑勺,跟驴纠缠不清时,前方传来了一阵蹄声,后脑勺抬头看去,只见远处一队人马,快速接近过来。
“快,让到一边。”后脑勺对驴说。
“哼,不让,就是不让,打死也不让。”驴上了脾气,站在路中间死活不动。
眼看那群人就要过来了,后脑勺急了,跳下来扳着驴屁股就往路边挪,可是驴今天发起邪来,竟然跟后脑勺对着干起来,使劲顶着后脑勺,不动分毫。
“停,前面的那个小了有点可疑,过去看看。”马队中,一人喝道。
“是。”当即从马队里奔出两匹马来,向后脑勺冲去。
“糟糕,是后脑勺,阿鲁队长,是自己人。”跟在马队后面的谢非尔会长,看了下前面,急忙解释。
“哦,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我要来吗?”众人环抱中的一人,问道。
一向沉稳的谢非尔会长,在这时,竟然有些沉不住气,恭了下身说:“对不起,阁下,让您受惊了,那个小子是我的跟班,刚才我忘了交待他在镇上等了。”
“真的吗?”那人淡淡的问。
“是真的,我可以做证。”吉尔斯老板恭敬接过话。
“呵呵,你们两个用不着紧张,你们的忠心,我还是很放心的,阿鲁,竟然是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动粗了,我不想把事情闹的纷纷扬扬的。”那人笑着说。
“是,阁下,放了他。”阿鲁大声冲前面两个大汉说。
把后脑勺,驴制住的两个大汉,在听到命令后,将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剑拿开了,拔转马头,跑了回来。
“谢非尔,把那个小子叫过来,我有话问他。”那人命令。
“是,阁下。”谢非尔压下心中的惊惧,冲后脑勺喊道:“后脑勺,过来。”
“扑哧……”谢非尔会长的话音刚落地,那人,还有身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那人大笑着说:“谢非尔,那个小子叫什么?后脑勺?哈哈,我头一次听说这么有趣的名字,呵呵……”
谢非尔会长讪讪的陪着那人笑了下,解释道:“对不起,阁下,让您见笑了,那个小子是贫民出生,所以名字土了点,本来,我想给他改一个,可……可是一直忙着您的事,所以……”
那人,似乎对谢非尔的解释,不甚满意,拍着谢非尔会长的肩说:“谢非尔,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了,不过,后脑勺这个名字,恐怕不是土了点,而是土的掉渣了,哈哈……”
第二十章密谈
后脑勺被吓坏了,刚才那个大汉手中的剑,差点就割破了他的肉皮,现在他的心还在扑腾扑腾的乱跳呢,听见谢非尔会长叫他,恨恨的想:“死驴,自作孽,不可活,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先拿你开刀。”
后脑勺心里想着,踹了一脚还在发傻的驴,这才缩着脖子颠了过去。
被后脑勺踹醒的驴,心知这次得罪了后脑勺,恐怕以后有的罪受了,把心一横,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脑勺后面也跑了过来。
那人,注视着畏缩不前的后脑勺,说:“年轻人,你为什么挡住了我的路?”
后脑勺知道这肯定就是会长所说的那个贵宾,当下,他头也没敢抬,说:“对不起,阁下,我的驴突然发起脾气来,我没办法将他弄走,所以挡了您的路,还请您原谅。”
神秘贵宾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冷冷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随着那句话,后脑勺听到了剑轻轻磨擦剑鞘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不,不,我想您既然是主人的贵宾,那自然是非富即贵了,小人,不敢无礼。”
满头是汗的会长,听到后脑勺这么话,暗暗吁了一口气,为后脑勺的机敏心折。
神秘贵宾点了下头,没在说什么,挥了下手中的鞭子,马队向前奔去。
“妈的,这些是什么人,快把我吓死了。”后脑勺望着绝尘而去的马队,骂道。
“老大,快点上来,这次再晚了,你老板会炒了你的。”驴自以为是的说。
“闭嘴,这全是你惹的祸,我刚才差点被人砍了,你知不知道?他妈的,下次你再这样,不等别人杀你,我先把你宰了,知道了吧。”后脑勺恨意难消的骂道。
“是,老大,我记住了。”驴偷笑着说。
“哼,快跑。”后脑勺跳下驴背,催促。
等后脑勺赶着驴跑回镇上时,马队早就不知所踪了,他气呼呼的骂了驴两句,冲进工会里,可是会长的办公室是锁着的,这下后脑勺泛难了。
“奇怪,上哪去了?莫不成是到会长家里了?”后脑勺想着,又赶紧往会长家跑。
谁知后脑勺又白跑一趟,会长并没有将贵宾带回家,他随即想到,他们肯定在吉尔斯老板的家里,当下,又骑着驴往吉尔斯家奔去。
“哎哟,老大,你疯了,来回跑什么?”驴发着牢骚。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这么慢,我会这么麻烦?”后脑勺骂道。
“哼,我慢?我再慢,也比你跑的快一点。”驴不屑的说。
“呸,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后脑勺使劲的拍了下驴屁股。
后脑勺跟驴绊着嘴来到吉尔斯大老板家的门口时,还没他从驴背上跳下来,就见两名大汉从门里走出来,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杵,冷冷的看着他们。
后脑勺当即知道没自己的事了,二话不说,打着驴屁股,就往回跑。
“老大,怎么又回去?”驴纳闷的问。
“你白痴啊,没看见他们闭门谢客吗?”后脑勺骂道。
驴被后脑勺骂怔了,问道:“什么意思?”
“说你白痴,你还真够白痴的,那个家伙,肯定大有来头,你等着瞧好了。”后脑勺模弄两可的说。
驴听不明白后脑勺话中的意思,失望的摇了下头,不再理会他了。此时,在吉尔斯老板家的密室里,吉尔斯,谢非尔,恭敬的陪着那个神秘的贵宾说着话,而那个叫阿鲁的大汉,就站在神情贵宾的背后,手落在剑上。
贵宾喝了口茶后,说:“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谢非尔,吉尔斯互视一眼后,吉尔斯恭身说道:“回阁下,经我与谢非尔多年来的打探,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贵宾听到这句话,眼中爆起一团精光,‘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急问道:“快点告诉我,她们现在在哪?我要见她们。”
谢非尔,吉尔斯两人同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贵宾从两人的举止上察觉到事情的不妙了,身体一颤,差点摔倒。
“阁下,您……您还好吗?”三人赶紧扶住贵宾,问道。
贵宾,慢慢的掀掉一直蒙在头上的斗篷,露出苍白的面颊,苦笑了下,说:“好?我能好吗?谢非尔,你说,她,到底怎么样了?”
谢非尔望了眼身前的日渐苍老的中年人,心里一痛,说道:“陛……不,阁下,我很遗憾的告诉您,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贵宾,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双眼无力的闭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丽,我对不住你,是我辜负了你的爱,是我害了你……”
良久,贵宾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抚去脸上的泪痕,冷冷的问道:“你们查出,她是怎么死的了吗?”
“对不起阁下,具体的死因,我们仍在调查中。”吉尔斯小声说。
“什么?还在调查中?难道你们不能给我一个结果吗?”贵宾愤怒了。
谢非尔下意识的低了下头,说:“阁下,我们找到她的居处时,她已经不在了,而且遗体是被火化的,因此,我们不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不过,这件事疑点颇多,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贵宾漠然的点了下头,说:“很好,把这件事查清楚,如果真像传言中说的那样,我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的,你们还有什么禀告的吗?”
谢非尔闻言,恭身说道:“阁下,有一件事,我们必须跟您明言,她……她好像给您生了一个女儿。”
贵宾眼中一亮,一把抓住谢非尔的手,问道:“真的,我女儿在哪?她还活着吗?你们找到她了吗?”
谢非尔为难的看了眼贵宾,摇了下头,说:“阁下,对不起,我们太无能了,没法给您分忧。”
贵宾急道:“没找到?那赶快去找,我一定要见到她。”
“阁下,这事不太好办,我们调查得知,您的女儿被人领养了,可是我们找到那对夫妇时,她们竟然已经都死了,阁……阁下请您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有她的消息,不过,线索很模糊……”吉尔斯接过话说。
“模糊?妈的,拜托你们两个把话说清楚一点行不行,给我一个准信,她到底在哪?”贵宾不耐烦起来,嚷道。
“艾法尔魔法学院。”谢非尔,吉尔斯两人同时回答。
“艾法尔魔法学院?阿鲁,备马,去魔法学院。”贵宾兴奋的喝道。
“是,阁下。”阿鲁答应了声,就向外走去。
谢非尔挡住阿鲁的路,解释道:“等一下,阁下,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贵宾一愣,盯着谢非尔问道:“为什么?难道她也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不,不,您听我解释,没有凭证,如何去找?”谢非尔满头大汗的解释。
贵宾皱起眉头,问:“你们不是已经知道她在魔法学院了吗?还需要什么凭证?”
“阁下,我们查到您女儿的消息时,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长什么样,是否知道她母亲跟您之间的事,身上可否携带着可以相认的事物,这些都不太清楚,如何去找?”吉尔斯小声解释。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干等吧?”贵客这才明了事情的复杂性。
“阁下,我们曾经找到了接生您女儿的接生婆,从她嘴里得知,您女儿左胸前有一颗黑痣,除此之外,我们目前没有任何线索了。”谢非尔想了下,说。
贵宾皱起了眉头,问:“那你们又是凭什么说她在艾法尔魔法学院的呢?”
“是那对夫妇的邻居说,可是,她不久后也生病死了,所以,现在线索至此,就全断了。”谢非尔耐心解释。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在那对夫妇那找到像这样的一串项链了吗?”贵宾说着,从颈上摘下一挂项链说。
那是一挂古朴的项链,虽然纹饰较为简单,可是下面的挂坠却是由一块血红色的宝石制成,在灯光下,泛起朦朦的红晕。
“是‘血之恋’?阁下,难道您将另一挂‘血之恋’送给了她?”吉尔斯张大了嘴,说。
“废话少说,到底有没有?”贵宾焦急的问道。
吉尔斯,谢非尔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贵宾,再看到两人的表情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现在好了,只要找到佩带着‘血之恋’的女孩,那一定就是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