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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觉得只要是和罗罗娜这家伙一起行动的话,那么这样的发展并非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毕竟这家伙的人头在外界就值不少钱?
“唔……他们似乎称呼霍海为队长什么的?”张大了嘴巴,让自己的女仆喂进了水果之后,罗罗娜无所谓的说着。
咀嚼了几口后,想了想又摆着手说了出来:“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啦毕竟所驾驶的到底是否队长机什么的,根本就是第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哈……”艾伦看着对方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叹了口气后,又继续问道:“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嗯?什么怎么办?”罗罗娜继续问了出来。
“我们和**团什么的根本毫无联系吧?到底是让他们送我们下到地面,还是你还有着别的打算?”艾伦皱着眉头的问道,但虽然是这般询问的说着,但其实却是心中祈祷着这家伙最好不要又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
同时被五六门阳电子炮瞄准着什么的……恐怕是S级犯人才享受得到的待遇吧?但和这家伙在一起的话,倒是这般司空见惯的事情,无论是圣骑士什么的,又疑惑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恐怖组织什么的?
“不,才不要就这么离开。”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就马上将艾伦打下了深渊。
“啊?”他一脸蛋疼的轻疑了出来。
“那个东西肯定已经被他们回收了吧?既然已知那个东西的位置,而且毫无疑问的就在前方的话,怎么看都没有放手的可能吧?”罗罗娜理所当然的说道,同时摆了摆手,继续说了出来。
“而且那个东西仅仅是被剥离了极少数的能量就已经足以维持一座城市的运作,只要真的让我破解出了那个的秘密,恐怕不管来的是什么圣骑士,还是什么剑圣,总之根本的就不用动脑,直接用纯粹的力量就足以将他们轰杀至渣吧?”一脸期待的说道,仅仅是说着双眼就已经冒起了莫名的光芒。
这种状态的她……没人可以阻止?
“哈?你认为只要得到了那个东西,就能同样像那里的那些家伙一样引发出里面的力量吗?”虽然深知此时的对方根本不存在被说服的可能,但艾伦还是不禁这么问道。
“不,这个只是其中一点罢了……或者说即使我真的无法破解出这个东西的力量都没有关系,也并不会影响我接下来的做法。”然而这次的,却是对方很直接的否认了。
“更主要的是因为,总觉得只要那样的东西在我手里,某个……或者说某些我想杀的家伙就会自动找上门来呢。”
“诱饵,是诱饵吧”最后的这么说了出来。
“……”艾伦不由得沉默着——这家伙似乎还在记恨着之前被那些神秘人威胁着交出某样东西的事情?不过与其说是有仇不报,还不如说这家伙仅仅是单纯且任性的认为着“被人打了一拳就必须要予以还击”罢了?
也同时的,也就在这让他开始沉默不语的时候,病房的门外突然出现了紧急的脚步声,按照脚步声来说,似乎望着这边而来的是两个人的样子,而且就体重来说都是女孩子无疑……至于为什么能一瞬间就能分出来着是两人的话,那么仅仅是因为其中的一种脚步急切且繁乱得毫无礼貌,而另一个脚步声的话,则要轻巧许多。
能在这种……在战舰中类似于安置病人的病房区域,以这种会打扰到人的形式走动的话,似乎怎么想都只有那么唯一的一个而已?
而同时的,对方还未真正的推开房门,她的声音就已经配合着脚步声传过来了……
“罗罗娜,罗罗娜我和你说哦虽然看起来是一艘战舰的样子,不过这里竟然还有着疑似购物街道那样的东西?”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病房之内的伤员一般的大吵大嚷,恐怕不管是谁,只要是担任着这里的医护人员的话,第一件想到的事情都是给这说话的家伙来上一发镇静剂?
当然的,那也要是针管足以穿透龙的鳞片才行
带着托莉亚外出“觅食”归来的丝沫继续说着:“我和你说哦……这个店的包子好棒好棒的不过我就是不给你……”
不过话没说完,在刚刚推开了罗罗娜所在的病房门口的时候,就左脚绊右脚的摔倒在了地上——这家伙是傻蛋吗?到底是恶意卖萌,还是由于之前转换回了龙躯一下,一下子忘记了如何熟练的用双腿走路的样子?
毕竟巨龙的话,还是用飞的多嘛?一旁的艾伦这么想道。
而也因为丝沫这样脸朝地的摔倒的关系,怀中抱着着大纸袋也一并被甩到了一旁,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从纸袋中滚了出来,掉落在了地上,雪白的包子瞬间染上了一丝灰黑色的尘埃。
“诶?弄脏了,真可惜”丝沫不由得发出了失望的声音,目光落在了掉在地上的那个包子之上,虽说纸袋中没有掉出来的包子依旧还有,但如果是她的话,是哪怕损失任何一个包子,任何一枚铜币都不愿意的类型。
“不。”不过突然的这么一句话语传来,一只属于男性的手出现在了丝沫的实现中。
“一点都不可惜哦。”就这么说着,捡起了掉到了地上,已经沾染上了一些尘埃的包子。
“你看,如果没有着任何污迹的话,也绝对显示不出这洁白得甚至只能用高洁来形容之物吧?”虽说沾染上了污迹,却相反的将那未被污染的部分显得更加雪白了——冒着热气,仿佛让人能无视污染的一并吞下去?
“黑色就是黑色,白色就是白色,但是如果一旦不存在黑的一方的话,谁还会意识到,还有着另一种名为‘白’的颜色存在呢。”是一个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意外的是穿着一件法袍的男子。
他这么说着的同时,将手中的包子塞进了丝沫手里。
“哈?”丝沫一脸看傻蛋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奇怪的哈了一声——反正这种深奥的有的没的东西她是半句都不懂
“不,没什么,打扰了。”对方随意的说着,微微将目光落在了门缝之内,坐在病床之上好奇的看着这边的罗罗娜一眼之后,便站起来继续走开。
“顺带一提,东西掉到地上三秒钟以内可以吃哦?”
“你认识他吗?”看着一脸像刚刚被傻蛋搭话过一般的丝沫,罗罗娜好奇的问道,她觉得那家伙倒更像一个萝莉控?就差最后没递出棒棒糖,然后说“***,跟叔叔来给你买新的”这样的话了。
“不,不认识。”丝沫果断的摇了摇头。
奇怪的家伙,她这么想道。
第四卷 黑龙与它的女仆 一百一十八 总攻击
一百一十八 总攻击
乌迪尔,一个无论放在哪里都是S级的通缉犯……不,这个S级仅仅是作为他的危险等级而已,真正说名气的话,他并非如那位招摇的骑着黑龙到处抢劫的少女那般知名
当然了,这才是值得自傲的这一点,毕竟那种S级的臭名气恐怕是放到任一个人身上都会让其困扰的吧?唔……或许对于此时正将这桩事情没心没肺的抛到身后的那位是个唯一的例外也说不定。
也正因如此的,现在他才可以出现在了这艘位于高空,但与其说是充当着战斗作用,还不如同时还充当了让这些流离于空中的**团的家伙落脚之地的作用——这里和那长期处于禁魔状态的浮空城市可不同。
进入那里的人或许并非需要什么详细的身份查核和登记,但这里的话则完全不一样。
乌迪尔,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详细的职业,以及真正的等级,唯一知道的之后他那诡异,且种类和效果繁多的术法……或许对于他来说,奥术师才是他符合的职业吧?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似乎掌握着大量和玄奥的术法有关的事情的家伙。
当然了,如果单论那长期将自己包裹在黑袍里面的样子,那么当然也是极为符合他的身份的——就像是常规所见的那些死灵法师一样。
不过此时的他却没有做出像以前那般,怕由于身上刻画的符文暴露在别人眼里而将全身皮肤都遮挡住的神秘打扮……或者说依旧被大块布料包裹着身体没错,但那包裹着身体的却并非是以前那神神秘秘的黑色带兜帽的斗篷了,而是一张粉红色,上面甚至还有着一只可爱小猫的图案的围裙。
高大,且很潮流的留着一个光头,甚至身上还留着密密麻麻的纹身……也就是符文的家伙,此时经常穿着这样一张仅仅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围裙,给予旁人的仅仅只有那种类似于看到“从良的黑社会老大”的那样忍俊不禁的感觉。
同时的,手中的一根通常用于将烤好了一边的章鱼丸翻到另一边的小铲子也说明着他此时的身份——到底是怎样的原因,或者到底是怎样让人无奈的发展,才会让一名起码有着法圣等级的魔法大师做着烤章鱼小丸子这样的,和魔法领域没有哪怕一根毛关系的职业?
而此时的,他正拦在着一个可以说相比于他,倒更像一个魔法大师的家伙身前——身穿着黑色的魔法袍,当然是问他借的,看起来接近三十岁的年纪的男人,但只有他才了解,眼前的家伙绝不仅仅只有三十岁。
恐怕按照眼前家伙步行过来的年代来说,甚至比那座浮空的城市还要久远……当然了,乌迪尔了解到的还有,这家伙同时对于魔法什么的也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至于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问他借这种宽大的魔法袍,而且甚至不顾自己这么穿在这战舰里反而会让自己显得更为显眼的话,那么仅仅是为了那么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
不过现在不是对眼前的存在说这一点的时候,或者说,眼前的并非他能像斯塔一般调侃的存在。
“怎么样,看过了吗?”乌迪尔沉沉的问了出来,脸色严肃的样子配合着他手臂上暴露在空气中的显眼纹身和那颗大大的没有一丝头发的光头显得极为恐怖——就像是一个以卖鱼蛋掩饰自己的身份,但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在等待安插在警方中的线人和他接头的黑社会首脑一样。
当然了,仅仅是像而已,手中的章鱼丸铲子和粉色小猫依旧让他这副样子显得极为让人忍俊不禁。
“唔,没想到一直对我们有意无意的产生着妨碍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孩子。”那将身体隐藏在黑色的法袍之内,仅露出面容的男子想了想这么说道。
虽然说的是有些意外的意思,但他却没有露出什么震惊或者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对于他来说,人不可貌相,外表的年龄绝对不要认为绝对就和一个人的能力相称,是最为了解的问题。
或者说越是强大的人,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就越是不明显……就比如说龙,神降师那类的存在,他摇了摇头,继续说着:“不过已经没所谓了,没有再次与之站在对立面上的必要,而且甚至在这次看来,她还会成为帮助我们的其中一份助力也说不定……”
“毕竟,在看到了那样的东西之后,没有人会无动于衷吧?”这般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的,无关于物种,年龄,等级,唯有着对于力量的最求,才是其绝对共通的一点。
而这也是能让他说出这番结论的理由:“这么一来,我们就有着相同的目的了。”
“没这么简单的吧?”乌迪尔皱了皱眉头的说道,他和罗罗娜可是老对手了,因此的他并不认为对方是那种仅仅因为目的相同,就会做出他们所希望做出的事情的类型。
“不,只要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出来就可以了。”对方摇了摇头说道。
“这样吗?”乌迪尔理解的应了一声。
而说到这个的时候,对方又仿佛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般,转过了脑袋,将目光狐疑的落在了乌迪尔的身上,问了出来:“说起来,你过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不,老板让你过去,店里已经完全忙不过来了。你忘记了吗?今天是休假日。”乌迪尔扯了扯嘴角,脸色有点不自然的说道,觉得有点丢脸的想将手中的小铲子藏在裤兜中,但突然发觉此时自己身上的t恤短裤配置并没有口袋那样的东西,又只好作罢。
乌迪尔的话让他面前的男人一愣,但他的这一愣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下一刻的,这恍如普通城市街道的另一头,就已经从远而近的传来着让他耳熟的声音。
“你这条粉肠又跑出来偷懒?”
在这样的一声巨大而暴怒的喊声中,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的是一个留着板寸头的高大男人,不,或者说比乌迪尔长得更为高大,布满了肌肉的粗壮身躯之上,套着一件花花绿绿的粉色夏威夷衬衫。
一道狰狞而巨大的伤疤从他的左额往下爬着,使他显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