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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霍海同样停止了机体的位于她旁边,或许对于他来说,打败眼前的敌人才是当务之急,然而不知为何的,他却担忧的将心思落在了那边的雷云之中——长久以来的作为旅者的直觉,从不会出错
“不知道。”黑长直摇摇头说出来。
“不过按照输入我的程序中的已知,可以确定的是那里大概正展开着一场围绕着解开某只远古凶兽的封印的争夺战吧?似乎之前一直供应着城市在高空中悬浮的能量的就是它的其中一件封印物。”沉默了半响的,继续这么说出了自己所知的事情。
“被封印的远古凶兽……你是说,伊安德洛斯吗?”仅仅是听到的瞬间,霍海就皱起了眉头的说出了这个或许一般人都不可得知的名字——不愧是在从前就被罗罗娜成为会走路的魔兽图鉴那样的存在,看来他不仅仅对大量危险魔兽有所了解,就连那传说中的凶兽都有所涉及
应该说果然对自己或许有可能遇到的灾难而预先做足了功课吗?
“大概吧,好像是叫这个。”黑长直摇摇头的,放弃了继续在这一话题上讨论,而将目光再次移动回了霍海身上——或许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于任何人类乃至这个世界的任何生物来说都是极为了不得的东西。
但是很遗憾的,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人类,乃至是生物……既然自己到底是归于什么东西的范畴都不了解,那么能让她在意的东西就极为有限了。
不过人类算是其中一种让她在意的东西,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是由于人类才诞生下来的,而且根据那作为她的蓝本的人类少女说的,机械是为了让人类幸福才应该存在的东西。
虽然对对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那所谓的使命不以为然,但是,人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还是让她颇为在意。
那么你来告诉我,作为人类的你现在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情的一种存在?留下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之后,便再次举起手中的斩舰刀,冲向了眼前的赤红色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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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自愈能力,甚至凌驾于罗罗娜所见过的那些所谓的魔物之上,几乎让她产生了,眼前这家伙真的是人类,而不是什么高级魔物吗?这样的想法——不过这样的念头却让她稍稍有些确定,毕竟至少让她知道的是,人类绝对无法存活那样几百年的时间
即使是机械都有着相对的保质期,就更不要说是血肉之躯的人类了可以说人类的躯体每时每刻都是进行着损耗的……除非,在损耗的同时也在进行着自我的修复和重生
可以说这种仅仅是几次呼吸之间,就让贯穿进了心脏的伤口痊愈得不见踪影的事情是谁都无法想象的出现在一个人类身上的东西,然而现在却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当然的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现在TK已经被扭断了手臂的扔到了一边。
贯穿到心脏的伤害仅仅需要几次呼吸的时间就可以痊愈,换言之恐怕如果不是直接斩下他的脑袋就几乎不可能将他杀死然而……你说让一个人,用骑士最为熟悉的剑刃,斩下一名传说级的骑士的首级?
几乎不可能。
而且同时的,在时间上也不允许了,周围愈加密集的雷爆声似乎在催促着罗罗娜,向她提问着到底是放弃,还是继续做出不知所谓的努力?
不过显然的,无论对方选择哪一点都不会让眼前的紫发男子在意,因为放弃固然是对他来说最为轻松的选择,但就算对方依旧想要做最后的努力那么也没有关系——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对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那么这样一来,或许对方的挣扎还能算作是他实现野望之前的开胃菜没错?
“怎样,少女……你的选择呢?现在转身就走的话,心情不错的我可以留你一命,我的新世界里也同样有你的席位。”这么饶有兴致的问了出来。
然而在他对面的那名少女却没有回答。
“啧,没办法了。”半响的,罗罗娜这么说了出来,同时也缓缓抬起了头,看来已经做好了决定:“没有人能阻止你?别太小看人了啊虽然这个我不是很熟练,但也是最后的办法了……”
在她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景物已经发生了变化,一开始那仓库般大小的密室早已不见,而取代着这样环境出现的,是一座诡异的城市——从未见过的诡异风格的建筑,以及从未见过的交通工具,真要说的话,倒和之前那个浮空城有所接近。
不过那依旧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这个是……”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紫发的男子喃喃的说了出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之后,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固有结界?你认为这个能有什么用?我听乌迪尔说,你的固有结界是那种临时对法则做出修改,使得战场有利于自己又削弱了敌人的极为少见的法则类结界……不过,不明白吗?我和你的差距不是仅仅的那样取巧就能弥补的,是全方位的差距”
缓缓的说了出来,乌迪尔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同伙,而且之前也由于对罗罗娜的固有结界极为感兴趣而去搜集了大量的资料,因此的他也对罗罗娜的固有结界效果有所了解。
“是啊,所以,我的固有结界的针对对象从一开始就不是你……”听着对方的话语,罗罗娜没有任何意外的,点头回答了出来。
同时的,也就在她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紫发的男人仿佛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东西一般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不,停下来了?解除伊安德洛斯封印的术法停止下来了?”
“不可能……”他这么失态的说道。
“的确,正如你所说的,我的固有结界是依靠着修改法则而达到对自己有利地域的效果……然而这只是表面上的能力,我的固有结界并非是只有单单一面能力的东西。”罗罗娜缓缓的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而在它翻转过来的时候,则会出现我的固有结界的另一个效果,不过相比表层的能力,这个的能力则显得有些单一,而且局限性也很大,这也是为什么我不会经常不使用这个的原因,所以也不太熟练。”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似乎刚刚好,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否认着任何神明,神话,奇迹的存在,在这里就连传说那般笼统的幻想都不曾拥有……换言之,只要在这里,没有让你完成召唤仪式的可能,因为你所要召唤的那只凶兽,在这里并不存在”
罗罗娜说着,将手平伸的挥开——周围是高耸的楼房,明亮的街灯,相比那朴素宁静的村落显得华丽又喧闹的世界,但是这里……却是否认着“梦想”的世界。
“这家伙”紫发的男人察觉到那召唤的停止后,愤怒的喊出声来。
但马上的,又停下了自己颇为失态的举动,整了一整衣领:“算了,本来看你这家伙活下来了,不打算再杀你第二次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并不领情。”
“既然是固有结界的话,那么就是只要施展者死亡,就会立即解除的术法吧?即使是奥义,但也只不过是比较高级和神奇的结界术而已……虽然我对术法之类的并不熟悉,但刚好的已死的乌迪尔则是这方面的高手,而托他之前跑去研究固有结界的福,这样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换言之,只要在这里杀死你就可以了。”缓缓的说着,伸出了右手,漆黑的诅咒之剑乖巧的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握住
“哦?”罗罗娜饶有兴致的轻笑了一声。
“那么你可以试一下。”接着说道。
“当然。”
………………………………………………
而在这本是死寂,但由于战斗而显得喧闹的恍如异世的街道上,罗姆休斯正面无表情的蹲在了一边,TK的失败代表着他的失败,所以的真要说的,那么就是目前战斗到底是谁胜出已经对他没有意义。
当然的,胜出者会是谁也是极为明显的在他看来,因为他并不认为之前那样悬殊的差距,在这短暂的一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被弥补过来……
而他的好基友……不,好友,TK则被他搀扶着靠着街道一旁的橱窗休息着——右手软绵绵的垂落下来,看那软绵绵的样子里面不仅仅骨折,而是粉碎了。
“TK,没事吧?”罗姆休斯对着好友这么问了出来,虽然这家伙似乎比自己有着更大的野心,但毫无疑问的自己和他是在同一阵线的没错,而仅仅是需要确认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别的都不必要。
“不,不过这只手恐怕暂时用不了了。”TK摇摇头说道。
“没想到你这家伙之前一言不发的,原来是藏在了这里啊。不过很遗憾,看来这一次你的计划少有的没有任何成效呢。”罗姆休斯淡淡的说着,没有任何责怪,当然也没有赞赏——这样的东西对于目前的形式都不重要
“是啊,这家伙竟然还有着这种不似人类的自愈能力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不过现在看来胜负已经落在他和那名少女的身上了,而无论是哪一个胜出,都代表着我们的野望结束了呢。”TK无奈的说着。
“不过这样休闲的观看对战,倒也不错呢……或许会左右着世界的战斗,能像我们这般事不关己的围观群众也是绝无仅有了吧?”TK叹了口气的说了出来,继续说道:“你说哪一边会赢呢?”
“啊,大概吧,不过那位少女话,早就和他战斗过了,恐怕完全不是同一等级。”罗姆休斯摇摇头说道,同时也和TK一起坐在了一边,完全就是一副围观群众的样子,同时点着了一根烟,将烟盒伸到了一旁的TK的面前。
TK毫不客气的抽出一根,在罗姆休斯递来的打火机上点着了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最后带着一脸有趣的表情的说了出来:“不,那可不一定哦,你知道为什么,当时在那个家伙在地上装死的时候,我没有连带着向那名少女射击吗?”
“嗯?”罗姆休斯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你该不会和我说是在念什么所谓的师徒旧情吧?”
“不,当然不是,再说我之前的攻击可不是仅仅的想要杀掉那个家伙而已。”TK再吸了一口后,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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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诅咒之剑,明明和传说中的圣剑几乎如出一辙的样子,但它的名字却被湮没在历史之中,被人们所忘却,仿佛是正因为着这样的不甘,而让它将所有从剑柄上传达过来的力量统统转化为“暗”,使自己的攻击附带上了极强的诅咒性。
即使仅仅是普通的一击,都能给敌人造成按照常理来说无法痊愈的创伤,敌人的生命会和他的血液一起,在那小小的伤口中流淌殆尽,然后在绝望之中失去——这是一把造成会无法挽回的错误的诅咒之剑。
黄金的光芒之剑,被人类所代代歌颂,作为任何剑类武器的传说的圣剑,黄金的剑刃上反衬的华贵光芒到底给了多少少年的勇者之梦涂上了金黄的色彩?不得而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把圣剑能将传达给他的力量转化为“光”,使持有者的攻击仿佛他的信念一般,贯穿一切。
贯穿一切,这代表着的是手下绝无可以阻挡它的敌人,换言之,也就是带来胜利,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一层意味,使得这把武器在人们的传颂之中增添了那么一层“能带来胜利的圣剑”的意味。
而在这一刻,黄金的圣剑和漆黑的诅咒之剑互相碰撞在了一起,而无论这两把武器在诞生的时候到底是兄弟,还是情侣,但此时的它们毫无疑问的是一对敌人,仿佛要将对方直接斩断般碰撞着。
在这一刻……它们势均力敌
或许既然是本来就同是一对的宝具的话,那么有着相差不大的威能是让人理解的事情,然而在现在来说,却并非是这样的能让人可以理解——因为左右着战斗胜败的除了武器之外,同时持剑之人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因素。
所以的……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紫发男人这么想着,挥舞着手中的诅咒之剑,向着眼前对手的腹部斩去——破绽之处,或许对方的技艺在一般对手眼里看来是无懈可击,但对于从几百年前就是骑士的他来说并非是这样。
也就是说……还差的太远了
即使只是很小的一个破绽,但如果是自己的话……赶得上只要这一剑切下去,那么就胜负已定了
然而,他手中的武器却没有如他所料的那样切在了对方的破绽之处……
“这是……怎么回事?”深深喘了一口气之后,紫发的男人问了出来,刚才将要攻击对方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