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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辰还未回家来?”
周芷若也抬头望向门外,说道:“他离开这段时间,府里必定积攒了太多事情要处理,说不定又会忙到……呀!”
却是一边说着赵禹却突然出现在门口,针尖戳进了手指里,血珠子很快便涌出来,湿透了手中的丝帛。
赵禹疾走两步,瞧了一眼后,低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芷若将手指塞进**中轻轻吮了吮,听到这话后白他一眼,待瞧见绣到一半的丝巾上已经出现一片红色斑点,显然已经不能用了。虽然绣工很拙劣,终究是自己一番心血,略感心疼道:“你这人,进进出出都没个声息,不被你吓到才怪!”
赵禹尴尬笑了笑,凑上去瞧一眼那极难辨认的图案,眼中笑意越发浓郁,口中啧啧有声。未及得开口,周芷若俏脸已经一红,忙不迭将这织物背到身后,略气恼道:“我便绣的难看些又怎样,本来就没做过这些事情,已经做得很用心了……”
话讲到最后,眼眶已经微微红润起来。
赵禹笑一声,弯腰将那丝帕夺过来,说道:“十指连心,我正要说一声,这是真正的心血之作。芷若妹妹便送给我,我一定带在身上,片刻也不离身。”
“真的?”周芷若俏脸益发红润,想了想后,终究还是摇头道:“的确难看得很,你还给我来藏住,若真带出门去,太丢人了……小昭绣的要好看得多,你去跟她要!”
小昭听了后,不无期盼望着赵禹。而杨青荻在一边则不动声色要将自己绣的那一件藏起来。赵禹手臂一探,将她们手中丝帕尽皆拿过来,笑道:“我这人嘴大吃四方,一件哪里够用,自然要都拿过来!”
听到这话,三女心中皆觉受用,然而之后杨青荻却忍不住冷哼道:“只怕三件也不够用吧,这里还有一件,你一并拿去。若还不够,那只能自己出门去找了。”
说着,便将殷离留在这里的锦帕塞进赵禹怀中。
赵禹讪讪笑一声,继而说道:“青荻姐姐,芷若还有小昭,你们这几曰收拾一下。过不多久,咱们便要搬去集庆了。”
三女听到这话,皆喜悦道:“莫非已经攻下集庆了?”
“差不多了,不会再有什么波折!”
赵禹点点头,继而正色道:“待拿下集庆后,手头上一些拖了许久的事情也要有个交待了。你们也不能就这样长久没名分的就跟在我身边,所以在搬去集庆后,第一件事情,我便要迎娶你们!”
三女听到这话,呼吸隐隐变得急促起来,俏脸也泛起一丝羞不可当的红晕。
赵禹望着杨青荻,说道:“青荻姐姐,令尊堂虽然已经不在了,但从今往后你再非无亲无故。不论何时,我都是你的依靠!”
杨青荻听到这话后,双肩微微一颤,连忙背过身去,泪水悄无声息从光洁的脸庞上滑落。
“芷若,周大叔临终前将你交给我。以前几年是我自私,对你照顾的不周详。往后余生,咱们相依相伴,让他在九泉之下也得安息。”
周芷若脸上泪水已经纵横交错,扑入赵禹怀中,抽噎不止。
赵禹一边安慰着周芷若,一边望向小昭,沉吟片刻后才开口道:“小昭,你是打算就此一直跟在我身边,还是要离开去找**?我虽然不想你选择后者,但你若真想去找**,我也会安排人去搜索**的下落,将你交回她手中。但她若再如以前那般对你,我却绝不答应!便是用强,也要将你接回来!”
小昭垂泪道:“若非公子,小昭已经死过一遭了。我娘虽然生了我,但却向来将我看作一个累赘,甚至都不敢亲自养育,如今更是杳无音讯。除了公子,小昭已经没有了依靠,也不想再去依靠旁人……”
赵禹闻言后,眸中闪过喜色,大臂一伸,将三女尽皆揽在怀中。这一刻,便连进望天下的野心都淡去许多,心中只有脉脉温情。(未完待续。)
297章 长生不死不足惑
休息了整整一个晚上,赵禹倍感神清气爽。
清晨起床后,他并没有急着出门,滁州军政事务渐渐步入正轨,真正需要他耳提面命,亲自插手的事情越来越少。更何况,离家多曰刚刚回家,他也想留在家中多陪陪几女。
这一座临时的府邸虽然面积不算广阔,但胜在幽静。哪怕滁州各处现在皆人满为患,此地仍不闻车马喧哗之声。
起床后,赵禹沐浴在朝阳中耍练了一套拳法。他的武功虽然博杂,最根基的还是九阴九阳这两大奇功,并以乾坤大挪移为辅助,**运行流转之间益发顺畅。真正最上等的拳脚功夫,赵禹并未练习过多少,但对武功真正最上等的精义了解,却远非常人能及。如今兴之所至耍练这一套拳法,虽然没有什么名目,但一招一式之间皆贴合真正的武道至理,甚至有一些张三丰太极的味道。
这倒不是赵禹刻意剽窃借鉴,而是大道同归,纵使最初所选择的**道路不同,但若真到了巅峰,也会变的相似起来。赵禹武道上的修养虽然比之张三丰仍要稍逊一筹,但是身负数种武林绝学,融会贯通,堪堪也触摸到了道的门槛。
徐徐收功之后,赵禹通体舒泰,便连停滞许久的武功修为,竟也有了些许精进,不由得大感畅快。武功精深到他这一步,任何一丁点的进步都是难能可贵。如今的赵禹,**武功更大的目的并非是与人较量好勇斗狠,而且以他目下的地位,真正需要自己赤膊上阵的机会也少得多,便连扬州一行,更多还是依靠对局势变化的精妙分析和善加利用,武功所能发挥的作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淡去了这一层目的之外,赵禹如今**武功更大的意义在于,对生命最本质的挑战突破乃至于蜕变升华。
清晨伺候赵禹起床之后,小昭便守候在一旁,当赵禹练拳时便坐在一边,手托着腮,双眼直直望着赵禹。没有了生死危机的压迫之后,少女姓情之中的狡黠灵动淡去许多,变得单纯、乐观,开朗起来。尤其在昨天晚上,得到赵禹的亲口许诺,心中那一丝患得患失都荡然无存,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本就绝美的脸庞,益发明艳动人,令人指望一眼便心跳不已,不敢再看。
自幼便寄人篱下的生活,耳边听到母亲又懊悔又不甘的絮叨声,小昭养成了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姓子。对她而言,赵禹浑身上下充满的自信,还有那一往无前的锐气,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眼看着赵禹便在自己身前不远处挥舞拳脚,小昭便觉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赏心悦目,令人着迷。一俟想到自己往后便要与这个人长久生活下去,成为彼此最亲近的伴侣,小昭的俏脸便渐渐红了起来,在朝阳照射之下,便连百花争艳都要逊色几分。
看到赵禹徐徐收功,小昭急忙站起身来,步履轻盈的跑过去,递过一块洁白柔软的毛巾,说道:“公子,擦一把脸吧。”
赵禹接过毛巾来,刚一碰到脸上,便听到嗤啦嗤啦几声轻响,却是毛孔中尚未完全收敛的精锐气息将布巾都给撕成粉碎!
小昭看到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眸,颤声道:“公子,你的武功再练下去,岂不是要成了神仙!”
赵禹笑一声道:“哪有那么夸张,这反倒是我武功还未精深到圆润如意、收放自如的程度,不要说神仙,便连武当派那位张真人,都比我强了太多。”
小昭自是不愿旁人强过赵禹,便说道:“张真人已经那么老了,怕也再没几年活头。公子还这么年轻,风华正茂,便是熬岁月,也能将他比下去!”
赵禹拍拍手上散落的碎屑,摇头道:“这却也未必,武功到了张真人那一步,寻常人生老病死对他的约束已经小了许多。也不敢断言,他到底还能再活几年。”
小昭听到这话后,暗暗咂舌道:“这岂不是说,张真人马上要长生不死了?真厉害啊!”
“长生不死有什么好?瞧着亲朋故友一个个逝去,到最后天地间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心若枯槁,那才是真正生不如死!”
赵禹摇摇头叹息一声,而后伸出手拍拍小昭光洁的额头,说道:“便说我吧,若你们一个个都离开了,再不能陪伴我,我变得生无可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早早死了,到那黄泉地府去,再与你们长相厮守。”
小昭听到这话后,心中泛起浓浓情意,臻首埋入赵禹怀中,似梦呓般低声道:“公子……”
赵禹拦着小昭香肩,耳边却听到老莫那一沉一浅的脚步声,不多久便看着老莫身形在拱门前一闪,旋即便倒退出去,心中不由觉得几分好笑。
又过了一会儿,老莫那粗豪的声音在院墙外响起:“这枝头上喜鹊叫的真是欢快!”
听到声响,小昭急忙抬起头,俏脸微红对赵禹道:“我去给公子准备早饭。”
说着,便拧身疾步往院外走去。
老莫在院墙外看到小昭走出来,连忙低头装模作样道:“小韩夫人,总管可在里面?”
小昭脸上仍泛着仿佛做贼心虚一般的红晕,闻言后只是点点头,便疾步走开了。
见到赵禹后,老莫禀告道:“总管,鹰王带着儿子来拜见,我已经将他们领到了待客厅,现在要不要去见一见?”
赵禹瞧瞧天色,也已经不早了,看来鹰王虽然心中很是急切,也晓得给自己留出休息的时间。他进书房去换了一身燕居常服,而后才往待客厅走去。
不过区区几个月的光景,殷野王形象已经大变,瘦的几乎脱了形,再无先前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周身弥漫着一股颓唐之气。他坐在父亲身边,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对殷天正说道:“爹,你可是与教主说准了?他是不是肯真的原谅我?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见咱们一面?”
见儿子这样一副沉不住气的模样,殷天正眉头紧紧蹙着,沉声道:“莫管家离开尚未半刻钟,他腿脚不灵便,哪有那么快找到教主!你老实待这,莫再一副没志气的样子!”
受到父亲呵斥,殷野王噤若寒蝉,忙不迭敛息凝神,不过保持了片刻,很快又故态复萌。也不怪他沉不住气,光明顶那一战已经败尽了他所有胆气。而且,在他被软禁家中的这段时间,原本天鹰教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最初还会去看望他,可是最近却来得越发稀少,令他最后一丝底气都荡然无存。殷野王学了一身武功,心中未尝没有志向,一想到这一生都要被投闲散置软禁起来,便觉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而且,现在他对赵禹已经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好不容易等到一个重新起用的机会,怎么能不患得患失。
终于,在殷野王觉得十数年那么漫长,实则不过一刻钟后,赵禹走进了待客厅。
殷天正急忙起身迎上去道:“教主,我将犬子带来了,有什么吩咐,你即管说。”
殷野王也急忙凑上前去,躬身拜道:“教主。”
赵禹并没有搭理殷野王,先与殷天正寒暄片刻。对答几句之后,殷天正便对赵禹说道:“讲武堂那里还有一些事情要**持,我便先告辞了。”
赵禹点点头,目送殷天正离开。
父亲离开后,殷野王独自面对赵禹,越发惶恐,立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赵禹转过身来,摆摆手说道:“殷堂主,你先坐着吧。”
殷野王连忙道:“教主切不要再这般称呼罪人,天鹰教已是旧事,如今大家同属明教,皆是教主手下听用之人。您若不弃,便唤我草字野王吧。”
赵禹见殷野王态度尚算端正,便笑道:“你也不要紧张,我唤你来为的什么,相比鹰王他已经与你交待过了吧?”
殷野王连忙点头道:“我爹已经说过了,承蒙教主不弃,将事情安排给我,我一定妥善将狮王迎接回来!”
赵禹坐**,说道:“老实说,我也不打算就这样简单放过你。你做得那些事情,过往咱们立场不同,成王败寇,是对是错也难讲得很。不过,你勾结外人图谋光明顶,的确是一桩大罪。瞧在鹰王面上,前尘旧事尽皆抹去不提。往后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勿要再步前尘,辜负了鹰王一番苦心。”
殷野王拜倒在赵禹脚边,说道:“多谢教主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若再辜负了教主与我爹,那真猪狗都不如!”
“你明白就好,起身说话吧!”
赵禹让殷野王起身后,又与他交代一些该注意的事情:“此番出海,不同于陆上,要多加小心。给你安排的那些人手,他们说些什么,你也要多听多考虑。接回狮王后,我自会派人在陆上接应你们。若真走漏了消息生出麻烦,要紧保住人,至于那屠龙刀,若真保不住,且先丢了便是,曰后再作计较。如今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冒犯咱们明教还能不付出代价的!”
殷野王连忙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