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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畔见月鉴将若望五少和费日带入书房,哈哈大笑,说:“联早有心见见我们朝野传闻的若望五少,没想到月相居然直到今天才将你们带来。”
月鉴和龙近水一行忙见礼,山呼万岁。苍天畔一把拉起月鉴,对龙近水六人说:“别跟着月相来这一套,说老实话,联一听到这样跪拜就觉得头皮发麻。若不是陈相一再说什么,君威不可废,否则,联倒有心将这些规则改一改。”
月鉴当了十年的右相,自然知道苍天畔的说辞和个性,对于他的说法一声不吭。龙近水六人初次见驾,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苍天畔见大家都一副闭口听训的样子,有点不爽地往龙椅上一坐,指指龙近水说:“你就是龙近水吧,听说你提出要组建什么救援军团,去夺回万荆关,说说理由。”
龙近水趋前一步,躬身说:“此次真羿国出兵绝非小事。从真羿国的周遭环境来看,星国多年来闭关自守,从不主动挑起战端,真羿国北方当可无虑。自真羿国大帝羿惊天上台以来,又努力与铁血城修好。因此,在此次兵争中,铁血城会摆出观望的态势。从而使真羿国能集全国兵力,暗渡西北走廊,袭取我万荆关。故臣以为,此次万荆关之失绝不可以小事视之,虽然我玉瓯国国内多年无战事,但战备不可废,当以万荆关之失为机,集合国内有志青年,历经沙场,夺回万荆关,为国效力。”
苍天畔微微点头,说:“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当前西方军团白虎将军惟横行无法夺回万荆关,只有等你出兵增援吗?”
龙近水摇头,说:“不,以惟横行将军的统军作战能力,绝对能夺回万荆关。”
苍天畔举杯喝水的手一停,说:“那还要救援军团做什么?”
龙近水心说,问得好,我想了一夜的理由就要出来了,仍一脸恭敬地说:“启禀皇帝陛下,臣以为组建救援军团,有其不可替代的意义。从我玉瓯国总体军情来看,敌军现踞万荆关,北扼雄风、虎踞,使北方军团不宜妄动,南胁善见、若望,压制了中央军团的调动。而西方军团白虎将军惟横行麾下原拥兵25万人,万荆关失守,使之减员至18万人。正西方天剑关面对烂柯国第一部落仙笈部落,该部落近年来兵利马壮,有东窥梦幻之心,不可不防,甚至于此次真羿国借道烂柯很可能有他们在暗中出力。如此一来,天剑关及附近10万守军不可轻撤。再加上西南角远盾关及附近的5万驻军,一时难以调回,惟将军目前直接可用之兵,只有3万余人,加上潜龙城里从万荆关溃退的2万余士兵,不过五万余人,加上临时征兵,也不过10万人而已。依惟将军身经百战的经验,要以10万余军队重新夺回万荆关,并非不可能。但此次敌军倾国精英而来,强悍凶猛,万荆关的金水阵又已完全启动,易守难攻。夺回万荆关必然是一场酷烈异常的战争,一旦士兵减员过多,即便能夺回万荆关,其接下来的驻军防守也是一个问题。而救援军团的出现,一方面能组织溃退下来的士兵重返前线,另一方面,会同北方军团、西方军团在夺回万荆关之后,做为新生兵源,可就地驻防,解决上述问题。”
苍天畔含笑听完龙近水的话,微微一颔首说:“那么,依你之见,你要组建多少人的救援军团才可为联拿回万荆关?
龙近水慨然挺胸说:“请陛下允许臣征兵三万,同时,赐给臣潜龙城二万余溃兵和十万兵所需的粮草,臣在三个月内可为陛下取回万荆关。”
苍天畔感兴趣地说:“惟横行将军要10万军队,还得损失惨重才能拿下万荆关,而你居然夸口以三万新兵、二万余溃兵就可拿下万荆关,联倒想听听理由。”
龙近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分析说:“惟横行将军治军严谨、赏罚分明,麾下军队威猛无双,人称铁军。若非一时被纸上谈兵的惟觉所误,7万军队驻守万荆关,当可保万荆半年不失,给援军以时间。同样,如惟横行将军率兵10万,力战方可取回万荆关的话,换成臣,只怕要20万以上,方敢言取胜。但臣并不准备和真羿国据于万荆关的敌人硬拼。”
苍天畔一抬手,说:“说来听听。”
龙近水说:“首先,臣可邀北方军团配合,陈兵雄风关外,压制真羿国在西北走廊的要塞千机堡,使其不敢调动大量兵力去补充万荆关之需;其次,臣拟派人游说烂柯国,暗中在西向通道处伏兵,断其粮草、后路。同时,示敌以弱、惑敌以不济,而后乘机可取之。”
“你能做到的,惟横行就不能做到吗?”
“禀陛下。按帝国禁令,除非皇帝虎符,五大军团之间不得互通信息,惟横行将军很难与北方军团完美配合。同时,惟横行将军名重当世,若他出兵,真羿国军队必枕戈待旦,不敢一刻松懈,除拼死一战,难以计取。且此次真羿国借道烂柯的西向走廊和铁马古道均在阿勒部落势力范围之内。惟横行将军与阿勒部落首领曼狂沙有夺妻之仇,依曼狂沙睚眦必报的生性,绝不可能与他合作。”
苍天畔赞许地一抚手,对陈明夜说:“不愧是若望五少之首的龙近水,句句在理,头头是道,分析得好。左相,你看呢?”
陈明夜心知肚明,苍天畔是有心要组建救援军团,一来为军队煅练新人,二来可以补充此次与真羿国一战后的士兵编制。听说前几日吴望天曾出关,也许就跟此事有关。很可能苍天畔与月鉴早已商量妥当,故意在书房里演这么一场对策戏,以塞左相上谏之路。既然这样,也只有顺水推舟了!不过,幸好,陈明夜此前分析天下大势时,早已料到这步棋,并为之准备了后手。
陈明夜捋须略一沉吟,向苍天畔躬身说:“启禀陛下,我也觉得组建救援军团利大于弊。但救援军团的主帅人选不知陛下有否合意之人?”
月鉴忙出列说:“禀陛下,龙近水系将门之后,家学深厚,又得傅别林和吴望天真传,武功、道术和战略均名传四方,被当今青年目为偶像,臣以为可充救援军团之主帅。”
苍天畔点头说:“联亦有此意。”
陈明夜微微摇头,对苍天畔说:“臣以为不妥。须知此次万荆之失的主帅惟觉当年也是以武功战略名动京城,所以我王才将万荆关交由惟觉镇守。不想他居然是个纸上谈兵,临战胆怯之徒。面对真羿国精锐骑兵,先是不管万荆关的天然防守优势,不向王国传递信息,轻率出战。在阵前一时失利时,便率军溃逃,完全不顾万荆关还有号称终极防御结界的金水阵。以致万荆之失。故臣以为,此次救援军团主帅必须先有突出表现,方可服众。”
苍天畔点了点头,说:“陈相所言也在理。那么以月相之见呢?”
月鉴连忙上前一步,说:“臣以为,所谓的突出表现标准难定,而若望五少的平素表现之突出则众人皆知,正可为帅。否则,一时半刻之后,如何求士,并考察其表现?故臣力荐龙近水。”
苍天畔对月鉴的说法未置可否,只是将脸转向陈明夜。
陈明夜自然知道一进一退,才是争取自己利益之道,他看了一眼月鉴,说:“臣以为,月鉴的推荐也在情在理。对于若望五少,自然可视为救援军团的主帅人选之一,不过,今天臣向陛下推荐的这两位奇人异士何尝不可为国尽忠,率军西征?所以,如今之道,莫过于比武夺帅,才激励救援军团的人心士气。”
月鉴打晾了一下陈明夜身旁的两人,正待说话,龙近水已昂然出列,向苍天畔禀道:“左相所言也是,臣愿意与左相所荐的能人异士比试一下,以定帅印归属。”
第十三章以卵击石
费日心中暗道不妙,龙近水太年轻了,陈明夜明摆是有备而来,又怎么可以轻易答应?他迫于身份,不便开口,忙向月鉴使了个眼色。月鉴长年历经官场变幻,早就对人情世故了若指掌,对于费日的眼色,自然一点就通,忙禀苍天畔说:“臣以为比武夺帅并非小事,因此不可冒然定论,何况依左相之言,如果比武夺帅只在两三人间进行,天下英雄如何能服?如果让天下英雄俱都参加,则比试日期不得不延后,又可能延误军机。”
苍天畔看了看眼前老是意见不合的两人,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吧!仍是比武夺帅,不过在方式上稍作变动。左相、右相均可推荐六人参加,于明天早上在皇宫演武场比试。”
陈明夜和月鉴见苍天畔主意已定,就不再说什么了。相互看了一眼,均意味深长地一笑,就各自告退。
月鉴推荐的六人自然不会再改变,若望五少和费日是当然的人选。只是陈明夜有点伤脑筋,他觉得依目前土系术士姬卦和武士戈明辉的实力,足以夺帅有余。但苍天畔既然指明要六人参赛,如果只派出两人,岂不是说左相识人无术,招揽的人才不够吗?但如果随便加四个人上去,太差的说不过去,好的去当陪衬,又太伤人家自尊心。他考虑来,考虑去,干脆除了姬卦和戈明辉外,另外增派了两人:虎跃和赤炎舞。
姬卦,人称“不动如山”,土系术士,厚土阁门下八大长老之一,据说道术修为已至济世期后期,甚至有了上窥断尘初期的可能。
戈明辉,以武入道,系血战门近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据说其武技超过其授业师父,血战门长老梦擒雕,达到日耀初期,号称“横戈梦幻”。世俗道可以通过武技的修炼进入修行道,在此之前,分为星火、烛明、月辉、日耀、明心、大悟六期。
以武入道与以术入道略有不同的是,以武入道开始时进展较快,但到了日耀期后,其武功就已到了世俗道修行的至高境界。以武入道最难的就是在进入日耀期后,能否凭着经验的积累和心灵的参悟,达到明心期。而以术入道虽然比较慢,但可以循序渐进,只要有正确的修炼方法和足够的时间,一般都能达到大悟期。通常认为,武技六期和道术六期大致相当,但在比武决斗中,前两期术士使用法术的时间准备较长,难以胜过武士,但在中期两期,则术士心动术动,明显高于武术,到了最后两期时,才是真正的大致相当。
还有一种人是武道双修,结合武技和道术之长,就可以与比自身修为高一期的对手相抗衡,但如果对手到了明心或大悟,这种加成效应会大幅削减,甚至被忽略不计。
“山林卧虎”虎跃系武、道双修,技其武技到了烛明后期,而木系道述也到了立业后期。
“焰气满天”赤炎舞则是火系术士,道术已到了济世初期。
月鉴将此四人的资料往若望五少和费日面前一放,叹了一口气,说:“明日之战,困难重重,不知各位有什么看法?”
多情怯翻着关于此四人的资料,说:“若论正正式式的比赛,我们的确不是人家的对手。蓝足有的金系道术还停留在立业初期,我的武技勉强达到烛明初期,根本不值一提。万古城强一点,他的剑术已到了月辉中期,可离人家戈明辉的日耀还是要差一个档次。白涌泉的道术虽然也到了济世初期,可敢跟姬卦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再加上土性天生克水,恐怕想拼命都不见得能损坏人家的一根寒毛。龙近水的武技是烛明后期,再加上水系道术也到了立业后期,与赤炎舞和虎跃或可一拼,但胜算不大。何况还有姬卦和戈明辉。”
“正正式式的比赛?”龙近水眼中光芒一闪,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暗中下手?不行!我不能同意!其实,即使救援军团由他人带领,只要对王国百姓有利,我也拱手相让,何况是正正堂堂的比赛所赢取。”
费日懒懒地拍了拍龙近水的肩膀说:“安啦!那么紧张干什么?听多情怯把话说完吧!”
多情怯也笑着说:“是啊!我又没说要暗中下手!我所说的是不能硬拼!战场之上,看的是谋略,而非蛮力,否则当世的十大高手为何只有两人能成为名将?”
龙近水拉了张椅子坐下,说:“那,说说你的意见。”
多情怯双手一摊说:“我没意见!”
“什么?”白涌泉有点不高兴说:“喂!刚才你还说得头头是道,什么不能硬拼,要用谋略,等我们要听你的谋略时,你却没话说了?”
多情怯理所当然地说:“按照当前的实力对比,依我的谋略水准,无法取胜!那你还要我说什么?”
龙近水抬了抬手,止住了白涌泉和多情怯的争论,转身对费日说:“算了!我知道多情怯是什么意思。费老弟,明天的比试你有什么见解?”
“睡觉!”费日觉得下午去了一趟皇宫,浑身别扭得已经够累的了,哪还有心思连夜考虑什么比试?对于龙近水和多情怯的一吹一唱也早看透了,他伸了个懒腰说:“你们五人,还有为老不尊的月相上演这一出戏,无非是想让我设计斗赢陈明夜所荐的四个人吗?告诉你们,车到山前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