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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何清源,何清浅的弟弟,说道:“他有点特殊,突然之间体内就充满了真气,然后突然之间又没有了。”
面沉如铁的男子沉吟半晌,道:“其实,如果不用变身的话,我也没有把握能够斗得过他,虽然他不懂怎么使用内息,但是他的身体结构简直就像是专门拿来打架似的,灵活极了,而且爆发力惊人。可以说在速度、力量、柔韧、灵敏等方面都超越常人。还有,刚才他躲开我的一抓,可以看出他的眼力和判断力也是高超,他唯一缺乏的就是和真正高手的对阵,只要有多和高手交手的锻炼,相信即便就是没有强劲的内息帮助,他也是一个值得我们警惕的敌手。清源败在他的手下,也并非偶然。”
面沉如铁的男子忽然拿出怀中的通讯器,看了看,面色古怪的说道:“飘飘小姐要见他。”摇了摇头,看着何清源,若有所思地道:“或许,他身上有我们要找的线索。”
这个时候,苏狮冕一干人已经走出了医院大门,斗牛一直跟着,但是苏狮冕一直没有理他,刚才苏狮冕拿病历,退病房,他很想帮忙,但都插不上手,苏狮冕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看到苏狮冕、花神刀还有稻稻前脚后脚的走出医院前门,斗牛的心里也有些窝火了,冲着苏狮冕的背影大声道:“是,我知道我没有帮你把面子撑起来,我这样做确实很丢脸,我确实没有一点点身为男人的气概。可是,你以为就凭你我这样的能力打来打去的打得过人家吗?你苏狮冕是很强,但最多也就是一个能够在双元城格斗界称雄的小角色。咱们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不是一个层次的你知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但是肯定不是你我可以比拟的人物。你以为自己是这里的老大,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的老大!你知道什么是强者?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超越的人?”
斗牛一拳砸在街边路灯灯杆上。
“赔个礼,倒个歉就算有错吗?你就放不下你那一丁丁点老大的架子吗?”
苏狮冕忽然站住了,但是没有回头,他抬着头乜斜着眼看着深蓝色的夜空,此刻天空中有残月一钩,散落的星星几颗,布局很不妥当,宛如襄嵌在梦幻蓝玉上的晦白宝石,让人生出缺憾多多的感觉。
苏狮冕摇着头,冲着天空大声道:“这很没有意思!这很没有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有意思!”
最后一句似乎并不是对斗牛而言,而是对着星空当中某个不知名的所在呐喊。
稻稻仰头看到苏狮冕的脸色相当严肃,这是一向惫懒的他少有的表情,便晃了晃他的胳臂,可是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花神刀咳杖一声,道:“老大,其实,”他本想说其实斗牛并没有做错什么,转念一想,却道,“其实你不要生气嘛!”
“我生气?”苏狮冕淡淡地说道,“靠,我生什么气。我只是憋住了,没有什么地方出气而已。”
花神刀哦的一声,笑道:“你这不是有气是什么?什么时候我们的老大变得这般斤斤计较起来了?你不是一直很随意的吗?”
苏狮冕摇摇头,今天晚上好象习惯摇头了,他缓缓地道:“或许我是在生自己的气,很久以来我在双元城里虽然不是横行无忌,也可说是率性而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考虑后果。好象迄今为止还没有闯出什么严重的后果,大概大家都知道我很厉害,都给我几分面子。”他顿了顿,“不错,在拦住何清浅说话这件事上,可能有点过份,但是我一贯如此,斗牛也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事以前咱们几个多少都做过,他不会因为这个事故作君子的姿态来指教我。我只是不愿意他借这个让我有台阶下,他似乎认定我不是那帮人的对手,就应该向他们弯腰,可是,弯腰恰恰是我最不喜欢做的一件事情。
“我一贯随意但是并不表示我没有坚持的东西。我生气的是我不能够坚持住。”苏狮冕停了下来,大家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他就这样笔直的站着,望着天上廖远星斗,静默。
多年过去,一番离别后,当稻稻在某个遥远的时空再见到苏狮冕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笔直的站着,站在罡风凛冽敌手都不能够去的高处,望着宇宙中辽远星斗,静默。
花神刀伸手过来按在他的背上(不是肩上),呼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呢,这件事情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嘿!”
苏狮冕微微一笑,晃晃脑袋,似乎想把恼人的思绪赶出脑海。
此时,斗牛也慢慢地走了上来,把手伸到苏狮冕面前。
苏狮冕咧嘴一笑,毫不犹豫的紧紧握住。
稻稻高兴的拍着手道:“好了好了,咱们宵夜去。”
“嗯,哪里的夜宵好吃啊?”
“心意坊不错。”
“有点贵哦!”
“不用担心,稻稻请客,呵呵!”
“不请斗牛哥哥,那次你说吃两桌、结果只吃了一桌半。”
“什么~~~~~”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在宽阔的人行道上穿来穿去,惹得四周老成的行人直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正文 五 萌芽
(更新时间:2006…11…3 20:38:00 本章字数:5463)
第二天早上,苏狮冕在离家不远的场物园内跑了十数圈,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稻稻的同班小宝在门外踯躅,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看到苏狮冕连忙立正。
“苏哥哥好!”
“等稻稻么?”
“嗯!”小宝点点头。
“我去叫她。”
稻稻还赖在床上,她其他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睡懒觉。每次都是苏狮冕出去晨跑的时候叫她起来,晨跑回来她还猫在床上。
苏狮冕一边洗手、擦汗,一边大声地唤醒稻稻,但是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回应。
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看了看,才发觉稻稻小猫一样蜷着身子窝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噘着嘴一副被吵醒了很不高兴的样子。苏狮冕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伸出食指勾在小女孩的鼻梁上狠狠地刮了一下。
“啊!”稻稻捂着鼻子跳了起来,“讨厌!”凌空飞腿就向苏狮冕扑了过来。这点花拳绣腿才难不倒苏狮冕,微一侧身,伸手在稻稻的屁股上又适度地拍了一巴掌,响亮却不会很疼,顺势将她送回大床上。
稻稻耍赖地拍着床:“不来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是刮鼻子,每次都不给我踢到,讨厌的哥哥~~~~~”分贝超过苏狮冕的听力极限。
苏狮冕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身上全是汗水,不可以让你粘到的,最多呆会儿给你狠狠踢一脚。快快起床,小宝在外面等你呢。我就搞不懂,平常这么勤快的稻稻怎么也会睡懒觉?”
“这是优点喔!因为会睡懒觉所以精神特别的好。”
“这是哪里的说法?”
稻稻站在床上绞着手伸了个懒腰,轻薄睡衣下现出已经初具美好起伏的身材,看着苏狮冕还在:“哥哥出去!”
苏狮冕立刻退出来,让她换好衣服再出来。心里却在想:唔,以后不能这么随便了,这小丫头好像在这两个月里长得很快啊,我天天见到的都觉得一天一变。
也不多想,自己赶快去浴室冲洗汗水,用最快的速度搞定。顺便也穿着停当服装。
走出来的时候,左转右转没看到稻稻,才发觉她还在自己的卧室里梳理着头发,便道:“你越来越拖拉了,以后可不能睡懒觉,不然没有时间梳妆打扮的。”
稻稻忽然叹了一口气,用一种不太符合年龄的口气道:“太麻烦了,为什么现在觉得自己的什么东西都不妥当?连梳理个头发也这么费心思。唉!”
“稻稻长大了嘛,会花心思打扮自己。”
“你也才大我四岁喔!”
“我和你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啊?”
“这个,”苏狮冕心想这个问题却是复杂,我也搞不明白,“可能老师会知道。快点,小宝还在外面等你是不是?”
“没有,我叫他先走了。你送我去学校。”
苏狮冕差点跌倒,又是这样,这两个月次次上课都是这样,搞得自己没办法翘课了,在稻稻的带动下自己简直快成了英杰中学最守时的学生了。没办法,谁叫父亲走的时候提着自己的耳朵说过:一定要照顾好稻稻,稻稻说什么就做什么。当时很不以为然,心想一个黄毛丫头还不好料理,呼!吹一口气就解决她了。
谁知道和稻稻相处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真的变了很多,最大的一点变化就是变得会照顾别人,特别是对稻稻,送她去学校当然是必须履行的差使。平常不喜欢回家的,自从稻稻住进来以后,每天都时不时地回家看看了,然后才放心地出去闲逛。不过也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双元城的法律,凡是年满16周岁的公民都可以考取驾照。苏狮冕还不到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飙车族了,现在却换了一辆低平稳重的阔座摩托车──“平适6000型”。因为他飙车劣迹斑斑,负责交通办证的限制了他购买的机型,另一方面,苏狮冕也厌倦了飙车。
此刻他驾车在都市的车流中缓缓的前进。稻稻坐在后面,抱着苏狮冕的腰。
“哥哥,听说你以前很快很快?”
“喝,你都问过几百遍了。”
稻稻在苏狮冕的腰上拧了一下,嗔道:“但是每次你都不对我说。”
“以前的时候,唉……”苏狮冕摇头,“那时候,好像不是……”他的脑海中又浮现了在盘山大道上见到的情景。
那年苏狮冕刚满十六岁。
山风强劲,迎面刮来,仿佛小箭般刺体生疼。苏狮冕将头盔面罩拉下来,快速地旋动手把,略带沉郁的发动机声响起来,虽然是用氢作动力,但由于加大推进器的功率,看那种机车震动的样子仍然声势惊人。
同苏狮冕比赛的是猛蛇城的一个飙车高手,大约二十四五岁,名叫龙讯。此刻两人比赛的是谁最先冲上山顶的神庙广场,输了的人将付出一百万全球通行货币,这一百万对龙讯来说是九牛一毛,他本身出身猛蛇城一个商业巨子世家。但是对苏狮冕来说就有点困难了,虽然父亲母亲都在外经商,但是流到他手中的钱却是不多。
本来,眼高于顶的龙讯根本不可能跟一个刚刚拿到驾照的小毛孩比赛,但是看了一段苏狮冕飙车的影相后又改变了主意。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瘦瘦高高、尤带稚气的小家伙飙车的本事不是一般的高,而是非常非常的高,简直就是超一流的高手,拿到国际黑道飙车大赛去肯定可以赚大钱。他善于谋划的脑袋瞬间就想好了一系列的计划。
他装出一副赚了钱百般无聊的样子,在一个经过刻意安排的“偶然”场合和苏狮冕发生了冲突,本来要打架砍人的,后来有人出来调停,就说,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不能不给调解人面子,怎么办?龙讯就提出飙车,赌注是一百万通行货币。苏狮冕当然乐意奉陪。在双元城,凡是跟体能有关的运动项目,苏狮冕还从来没有怵过谁。
于是两人就来到了素以陡峭、曲折而闻名的盘山道来比赛。
盘山道是上个世纪遗留下来的古道,盘旋在双元城郊西北方向的石斛山上,一直通达山顶的一所神庙。神庙不知是何年何月由何人建造的,矗立在山顶,总的遗迹占地大约两三公顷,稍稍有点东西残存下来的不过就是神庙广场附近的几间大殿。大殿基台用花岗石筑成,辅以汉白玉台阶和围栏,建筑格式很奇特,不是东方的对称大殿配厢房格局,也不是哥特式的尖脑袋,更不是清真那种头上长刺的包包……看起来像小孩子堆搭积木做出的歪歪扭扭的形状。但是耸立在山巅,俯瞰悬崖峭壁,任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给人感觉:雄伟壮阔或者是心惊胆寒。
即便已经破毁不堪,招牌不再,可是历千百年后,仍然觉得有一股神秘的无可抵挡的气势从那遗迹中浸氤而来,让人不敢轻侮。
广场是在山岩上平整出来的超过千平方米的空地,那些矗立过法器鼎炉的地方留下了不灭的痕迹,从此还可以领会到的当年烟火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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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了斑驳青苔的庙墙玉阶残破破败,但山风凛冽中,犹如有洪荒猛兽潜伏其间。
当年的政府曾经想将这块地方整饬开发成为一个历史遗迹游览区,但在施工过程中不是有人发疯,就是有人失足掉下悬崖,除了留下一条半成品的盘山大道,最后这个工程不了了之。
石斛山成了一个神秘所在,即便过去了数十年,从不信怪力神论的人也不愿意在这块地方再投入资金来改造。
有个风水大师来看过双元城的周围地势,一番堪舆卜卦之后,判断石斛山顶这里是万古阴穴,属于绝地,任何生灵在此都只有夭折、意外殁命的份。三天之后那正当壮年的风水大师意外死于一次车祸,更是让石斛山顶成为神秘莫测地盘,再也没有游客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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