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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身强体建,能够对抗赛斯的军队。』霍鲁斯意气风发地说。
『我会带到你金字塔受洗的,这样才有法力对付已经变成幻魔的赛斯,还有他的六大部将。第一步,必须先找回会制造光剑的工匠,不然铁剑根本对抗不了光刀。』刘邦说。
『他们都分布各地,现在父王重生了,可以号召他们回来。』霍鲁斯振奋地说。
『现在有多少军队?』安东尼沉思之后说。
『因为阿司瓦山有瘴气,奎扎寇特人不敢前来,因此在这里聚集了约两万名军队。另外在各地暗中编组的有三﹑四万名。』
『人数太少了!』吴沐圭摇头说。
『只要心存斗志,就不怕人少。我们照样可以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威廉华勒扬起下巴说。织田信长附和着。
『现在赛斯的六大将分布在那里?』张良问道。
『屋大维驻守王都,查理在西边海岸(今大西洋边的摩洛哥),明智光秀在南方征战,拉姆西斯在尼罗河三角洲,攻打亚德理雅(今希腊),爱德华则进攻月弯。赛斯把夺来的土地分封给文臣,但没有犒赏给四处征战的部将。而且对这些人怀着戒心,不时害怕这些诸侯的功迹过高,时时掣肘箝制,甚至嫉妒陷害。』
『我们在尼罗河下游有军队吗?』张良问道。
『大概有两千多名。』一位队长说。
『我们就先用这只军队进攻拉姆西斯。』张良看到众人漾起惊愕的眼神,继续说。『我当然知道此战必输。但是拉姆西斯的主力一定派驻在亚德理雅,因此三角洲的军队并不多,我们所造成的死伤不会太大。更重要的,一来,不会曝晒我们的大本营在这里,而让赛斯误认我们躲在尼罗河流域。二来,让所有维拉科查人知道王上重生,如此才能号召更多的人民加入我们的行列,那些光匠也才会聚集过来制造光剑。』
『嗯,就照先生所言!』刘邦郑重地说。
于是他们针对这个决议开始分配任务,奥塞利斯﹑霍鲁斯﹑张良﹑贞德﹑威廉华勒前往尼罗河三角洲。刘邦要求张良前往,是为了要在金字塔帮霍鲁斯举行受洗仪式。至于贞德与威廉华勒,是让他们熟悉征战的场面,而不是只有记忆而已。此地则由安东尼暂管,训练军队作战能力,吴沐圭从旁协助。
吴沐圭虽然没有表示意见,但是心里仍然不自觉地吃味。
一位腰系长剑的军人走到霍鲁斯旁边,压低嗓子嘀咕了几句。霍鲁斯随即说。『就这样决定,散会!』然后转身对奥塞利斯说。『外面已经准备好晚宴了。』
他们走出了会议厅,外面的广场已经升起熊熊营火,烈焰旁边摆满的桌椅。众人看到刘邦他们出来,立刻把几只鹿羊架在火堆上面准备烧烤。刘邦瞅了安东尼一眼,安东尼会意地点了点头,运起赤火剑,双手一扬,那几只动物随即扬起火焰,过没多久,鹿羊就已烤熟,油脂滴滴落在营火。众人看到安东尼的法力高强,不由地更为虔敬。这是刘邦刻意安排,如此一来众人才能诚服安东尼。
一位小女孩腼腆地走向刘邦,将酒杯恭敬地递给他。刘邦接了过来,一瞧木杯里装的是啤酒,不禁笑着说。『哈!这就是我发明的啤酒,大家干杯!』刘邦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不知道干杯的意思,但是看到刘邦喝的如此豪迈,心中一喜,也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吴沐圭彷佛要炫耀似的,运起光刃射向已熟的鹿羊,将它们切成一片片,光刃托着金黄的肉片飞到众人前面的盘子上方才消失,烤肉不偏不移地落在盘子上。众人随即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张良疑惑地瞥了吴沐奎一眼,心想他为什幺要这幺做。而刘邦只顾着大口吃肉,端起酒杯一一向大家敬酒,丝毫不在乎这件事。过了一会儿,住在山谷外面的人类也过来一起来庆祝。
酒酣耳热之际,一位军士在霍鲁斯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霍鲁斯随即在刘邦的耳边压低嗓子说。『娜芙西丝赶回来了。』
刘邦立刻收起嬉笑,镇住酒气,抬头望向站在远方的孤独人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迎向那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吴沐圭也看到脸上映着营火的娜芙西丝,突然心一悸,思绪缠搅成一团。贞德幽幽灌了一口啤酒,心绪纷乱难解。
张良感应到这两人复杂的情绪,不经意地说。『相隔一万年的记忆与爱情,谁也无法在当下就能理个清楚,顺其自然吧!』
贞德和吴沐圭听到这句话,才稍微释怀。不过,仍然不自觉地频频眺望不远处的那对男女。
刘邦一步步接近娜芙西丝,眼前的人儿虽然年华已逝,但是她的一颦一笑宛如昨天的记忆般清晰,却又如雾里看花似的朦胧,心中的情意与爱恋却又如此明显。虽然此刻她已经三十九岁,因为拥有法力的关系,容貌跟三十岁不到的现代人一样,刘邦不知道应该惋惜﹑还是高兴?
娜芙西丝看着逐渐靠近的男人,虽然知道他就是朝思暮想,不知为他的惨死哭过多少次的奥塞利斯。但是眼前的男人容貌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而且跟当年他死的时候年轻许多,一点也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对于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她不知道要迎向他,还是保持莫名的距离?
两人四目相对,过往的恩爱逐渐从记忆深处汩汩涌起,冲淡了矛盾与不知所措的陌生感,也溢出深情对望的眸子,两人情不自禁地自然相拥,漾出激动的泪水。
『奥塞利斯,你终于重生了,只可惜姐姐无法再见你一眼。』娜芙西丝忍不住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我的错误害苦了你们,也害死伊西斯。我对不起你们。』奥塞利斯哽咽地说。
『你别这幺说,你也是受害者呀!没想到你竟然能够重生。』她抬起泪眼,凝望不可能出现在咫尺的年轻男子。
『你还是那幺美丽年轻,不因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奥塞利斯柔柔磨挲她的脸颊。
『呵呵~~~』她羞怯地笑着。『我都快四十了,那能不老呢?』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当年十九岁的模样。』奥塞利斯轻吻她的发丝。
娜芙西丝舍不得似的离开他的胸膛,牵着他的手离开广场,朝自己独居的房子走去。她幽幽地说。『那年你二十九岁,我十九岁成为你的嫔妃,二十年一转眼就过去了。』
『唉,我们才过恩爱的日子没几个月,我就被赛斯害死,你跟你姐姐才不得不逃难,四处寻找我的尸骸。这次我从万年之后回来,就是为了要报血海深仇!这些年多亏了你,含辛茹苦地把霍鲁斯扶养长大。』
『这是我应该做的,反正都是过日子嘛!唉~~~』她一声叹息,道尽这二十年来的辛酸与孤寂。
奥塞利斯激动地捧起她的脸庞,情深款款地深吻她。她羞地用力推开奥塞利斯,酡红着脸轻声说。『不要在这里。』奥塞利斯的嘴角上扬,露出微微的笑意,说起如何回到这里的经过,娜芙西丝不时漾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凝看他。
正文 第十八回
奥塞利斯激动地捧起她的脸庞,情深款款地深吻她。她羞地用力推开奥塞利斯,酡红着脸轻声说。『不要在这里。』奥塞利斯的嘴角上扬,露出微微的笑意,说起如何回到这里的经过,娜芙西丝不时漾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凝看他。
娜芙西丝的房子只有简单的家俱,以及一张藤编的木床,天花板有一面吸收磁场的照明金属片,跟当年王宫的豪华舒适有着天嚷之别。奥塞利斯扬起双手,雪白的墙壁漾着幽蓝的光芒。他忍不住紧紧抱住娜芙西丝,既感叹又歉疚地说。『这些年来苦了你。』
『都是生活嘛,没有什幺苦不苦的。只要不老想着过去辉煌的日子,就不会觉得怎样。』
这句看破一切的话语虽然没有动人的词藻,语调也十分平淡,但惹得奥塞利斯心疼不已,红了眼眶。他抱起娜芙西丝走向床铺,狂热地吻她。她从未想过竟然能再见到心爱的奥塞利斯,而且还是年轻的他,心绪波涛汹涌的她忍不住将二十年的思念与苦难化为情深意浓,迎向他的双唇,缱绻难舍。
奥塞利斯细细凝望她那散发出成熟美丽的胴体﹑历经沧桑的眼神,以及无奈与认命的表情,不由地心痛地紧紧搂着她,下巴磨挲她的发丝。娜芙西丝就跟当年一样卷缩着身子埋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温柔。
然而,此时她的心硬生生被切成一半。一边是空荡荡的恐惧,另一边是被爱恋挤满的紧迫,两份截然不同的感觉直冲她的脑海。她更晓得奥塞利斯只是个过客,这里的一切只是记忆,而不是真实的生活,一旦推翻赛斯之后,就会回到万年之后,不可能留在这里陪她。
不只是她,奥塞利斯同样情绪交迭纷乱。他幽幽吻着她的眼睫毛,温柔地说。『别想那幺多了,能回到万年之前不容易呀!』
『当时我听到你从一万年之后回来,吓了一大跳,直喊着怎幺可能?一定是霍鲁斯在捉弄我!但是来通报的人却说的神龙活现,让我不得不相信。直到亲眼看到你,才完全相信你真的回来了。』她嘟起了红唇,轻触他的嘴唇。
『呵呵~~~连我自己一开始也不相信呀!对了,我在那个时代听到有关霍鲁斯的故事,说赛斯在狩猎的时候找到你跟伊西斯藏起来的我的尸体~~~好别扭呀!』奥塞利斯卷动着舌头。
『呵呵~~~』她在奥塞利斯的耳边发出清脆的笑声,朱唇轻触他的耳垂。『你明明就在就抱着我,却冒出一句自己的尸体,感觉当然很奇怪。』
『对呀!发狂的赛斯就把我剁成十四块扔在各地,你们再次找寻我的尸块,拼凑缝合起来。后来因为你们的恸哭,我才复活了,也让伊西斯怀孕生下霍鲁斯。那个时候我真的复活吗?!』
『除了你当时复活之外,其余都对。你不是在那时复活,而是现在。当你被赛斯害死的时候,伊西斯已经怀孕了。后来她在尼罗河三角洲生下霍鲁斯,我们也就在那里生活。没想到我们的落脚处被赛斯发现,他就派拉姆西斯来杀我们,伊西斯就是那个时候为了掩护霍鲁斯逃走而被杀的。好在碰到沙普尔人用隐身术将霍鲁斯跟我救出来,然后就照着他们的建议搬来这里居住。』
『唉,这些事情卡法德一点都没有提起,还教我那幺多法术。』
『卡法德是谁呢?你跟赛斯碰面了吗?』她担忧地凝看奥塞利斯。
奥塞利斯叹了口气,道出跟赛斯见面,以及后来被卡法德所救的情景。娜芙西丝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他轻吻娜芙西丝的朱唇。『所以,我必须找回王杖跟贞厉剑,恢复原来的法力才能跟赛斯一较高下。』
『阿!王杖我埋在尼罗河上游的瀑布那里,姐姐好象把贞厉剑埋在金字塔附近。』
『我到底要来回跑几趟呢?』刘邦无奈地望着天花板。又是数千公里的路程,累呀!他在心里哀叹着。
『对不起,我们害怕被赛斯找到,才把这两样东西分别藏起来。』娜芙西丝愧疚地说。
『这又不是你的错!』刘邦俏皮地轻压她的鼻头,轻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头﹑上下嘴唇。
二十年前,正当她年轻的时候,奥塞利斯从未做过这些亲密又荡魂的动作。二十年后,正当她年华已逝之际,才享受到这些心荡神驰的甜蜜。她不禁激动地滚出泪水,刘邦温柔地吻去这些泪珠。她再也无法承受激荡的情绪,嘤嘤哭了出来。
『好不容易重逢,别哭了。』刘邦再次热情地吻她。
一早,太阳无可奈何地露出了脸,无垠的天际一片水蓝。刘邦一行人由霍鲁斯带领来到山区的军营视察,更要让维拉科查人知道奥塞利斯重生了,将带领他们推翻赛斯。
刘邦站在巨岩之上,意气风发地环顾散布在山坡与谷地的数万名军队。他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演讲,一开始有些别扭与口给,说话也不连贯,整个脑子乱烘烘的。然而他彷佛是个天生的领袖人物,越讲越顺畅,也越激动亢奋,鼓舞了所有人的斗志,浓密的森林里不时传出震天憾地兴奋激亢的嘶喊。
等到众人的高喊停歇之后,他才一一介绍六大部将给军队认识。属于他们的族人,看到族长再次重生,激动地吼喊他们当年的名字。他们举起坚毅的双手,接受族人的热烈欢迎。年纪最小的贞德数次红了眼眶,不能自己,刘邦则不时给她鼓励的眼神。
张良看到此情此景,笑的阖不拢嘴,尤其不学无术的刘邦更让他钦佩。然而,张良的心念一转,他难道真是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邦?!而赛斯就是那时的项羽?!怎幺会是这样轮回呢?!不过,这个困惑随即被万人的欢呼所消敉,扬起双手接受众人的欢呼。
刘邦生性不拘小节,于是跳下岩石一一跟围在附近的军士握手,不管官阶高低都一律都给他们灌顶,施加能量。有些军人激动地猛挥眼泪。他们大部份来不及认识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但是都相当了解赛斯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