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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滑腻的双臂将自己紧紧抱住,那两堆浑圆香软的肉球在自己胸膛上挤压、辗转,每一次肌肤相触都要带来如此战栗的激动,滚烫的肢体在自己怀中扭舞,仿佛一重重巨浪,接连不断的卷来,要将金一二彻底吞噬。
金一二**的**如火山般引爆,几乎烧得他意识模糊,但心中一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的喊道,“不行!”
怀中那香滑温软的**紧紧的贴着自己,温柔的哭泣与**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一声比一声勾人魂魄,不能自已。这感觉如此真实又如此无法抗拒。“金!金!”这样的叫法,叶赫娜拉叫过,枯木也叫过,脑海里不知怎的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而这个的想法使得他猛地清醒。
金一二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猛地挥手重重的摔了自己一耳光,坐了起来。喝了酒的脑子仍是浑浑噩噩,脸上辣的疼痛,高高隆起,但是神志却逐渐清醒起来。
金一二暗道自己终于从这个浑梦里醒来,却突然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金,疼吗?”
金一二闻声大骇,困意全消,猛地睁开眼睛。月光如水,阿墨一身的坐在床上,脸上泪痕点点,眼光中满是关切之sè,撞到他的眼光,突然露出娇羞之sè,低下头去。那雪白娇美的身体毫无遮拦的呈露在月光中,呈露在他的面前,周身在月sè下浮起淡淡的白sè光华,美丽犹如不可亵渎的天仙。
金一二惊骇之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脑中飞速的回想。但只记得将阿墨抱入怀中,此后之事,再无任何印象。难道竟是他喝醉了,迷糊中竟作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么麽?低头望去,所幸自己衣裳虽然凌乱,但是似乎还未突破最后关卡,一颗心略微松弛一些。但那罪恶感与愧疚之心却有增无减,他不由又重重的挥手摔了自己几巴掌。
阿墨大惊,连忙上前将他手掌拉住,柔声道,“金,这是……这是我自己情愿的。”说到这里,阿墨突然羞不可抑,低下头去。
金一二目光触及处,秀发凌乱,樱唇微破,那纤细莹白的脖颈上吻痕遍布,心中羞惭无以复加,转头道:“阿墨,对不住。我……我今rì竟作出这等禽兽之事!我……我……对不起……”再也说不出话来。
阿墨全身微震,红着脸道,“是我……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是!是我不好!早知道这酒误事,我就不喝酒了!”金一二语无伦次,心急如焚,急道,“我对不住你。你乃是驯兽龙门的龙女,冰清玉洁。不过,所幸千错万错,还没有犯下最后的错误。”
阿墨心如万针齐扎,疼不可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金大哥,你不用自责。是我乘你睡熟时,自愿……自愿如此的。”说这话的时候,阿墨苍白的脸上泛起奇异的cháo红,辣的羞意与隐隐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一颗心宛如在黑暗的深渊中半悬着。
金一二一时还没明白阿墨的意思,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胡乱地抓起枕边的衣裳,抛给阿墨,摇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快走吧……现在还没人看到,若是被银发婆婆和黑龙他们发现就糟糕了……”说着,他心中羞惭责悔,难过已极。
阿墨的脸sè苍白起来,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你就这么怕被别人看见吗?”仿佛每说一个字就在他心上划上一刀一般,她是断断没想到金一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这分明是嫌弃自己,自己明明都已经为他肯放弃自己少女的矜持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一热,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了下来。阿墨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感觉到脸上的湿热,心里更苦,自己已经好多年没哭过了,当年被师兄师姐们排斥欺负也没这般委屈过,这眼泪还说流就流,好象止不住一般。
金一二颇为讶异,刹那间明白了少女情意,全身大震,猛地回头,瞧见她的身体,又立即别过头去。
他一时间思cháo汹涌,如惊涛骇浪,回忆起诸多事情,突然一一明白。但是想着这样纠缠下去,也只会败坏阿墨名声,自己对她并不是那份心意。
想到这里,主意一定,金一二半晌才温言道,“阿墨,你是个好女孩。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很好的女子。只是我对你的喜欢,决不是那男女之爱。我只将你当作最为亲近的朋友一般,呵护关爱。此心天地可鉴!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倘若将来你有了喜欢的人,不愿做这龙女之位,我定然为你做主。今夜之事,我需负全责。所幸大错还未铸成,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
金一二背着身,瞧不见阿墨的脸sè,他每说一句,阿墨的脸sè便要苍白一分,听到后来已经全无血sè,怔然坐着,全身簌簌发抖。金一二的话似乎越来越远,似乎从空茫无边的黑暗中传来,他的背影也越来越飘忽,远得不可触及。她的心就这般一点一点的沉入万丈深渊,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只有呼啸的风声。黑暗中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的重复:他一点也不喜欢你,只当你是朋友呢。那声音越来越强烈,逐渐变成讥嘲的轰然大笑。
不知过了多久,那空洞茫然、黑暗寒冷的感觉突然变成尖锐的痛楚,犹如万箭钻心,疼得她突然**一声,弯下腰去。
金一二听见声响,吃了一惊,转头看见她惨白的脸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落下,全身不断颤抖,心中大惊,连忙上前将她扶住,不住的问道,“怎么了?”
阿墨凄然一笑,茫然道,“原来都是我自做多情了……”她的眼睛此时已经没了焦距,声音就像是九宵之外一般,听起来飘渺无比。
金一二骇然,扣在阿墨脉搏上的手猛然发现她的脉搏跳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他急忙输入无之力,可是无之力在阿墨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原封不动地退了出来,此时阿墨的**已经没了任何活动之迹象。
金一二愣了半晌,猛地大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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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青蔷天(三)
金一二的声音在这样的安静的月夜里显得格外悲呛,他的声音瞬间就传遍了全谷。几道人影飞奔而至。
正是银发婆婆、黑龙和阿无。
银发婆婆老远就看见了阿墨的异常,一张少女般的脸顿时皱成了菊花,她长长叹息一声,道,“避来避去,也避不开这个劫啊!”
黑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站在金一二和银发婆婆旁边。
阿无动作最慢,上得观星楼来已经有些吃力,可是一向就倔强的她哪肯服输,只咬紧牙关撑着。香汗挥洒之间,却看见金一二一脸悲呛地仰天长啸,正想像一贯那样嘲笑几句,却猛地瞥见他怀中的衣裳和身影有几分熟悉,心头猛地一堵,一种极不愉快的情绪堵上心头。她的脚不由自主地朝那个被金一二拥着的人影走去。那人的脸被长发遮住,看不真切,可是却让她觉得异常熟悉。
阿无颤抖着手去抚开那挡住脸的黑发,一张熟悉的脸终于呈现在自己面前。阿无“啊”了一声,像泄气的气球一般呆坐在地,香汗鬓角,神sè却是一片苍白。她口中喃喃道,“不会!怎会?”
半晌才反应过来,阿无一把揪住金一二的衣领,吼道,“这是怎么回事?!白天她都还好好的!”
金一二摇头,说不出话来。
银发婆婆一把拉住阿无,冷静道,“是青蔷天!不怪他!是阿墨该有的劫难!”
“不,是我!”金一二吼道,“若不是我……”
“扑哧!”金一二话没说完,就猛地吐出一口金sè的血来。他的娃娃脸憋得通红,身上开始吞吐黑sè的烟气。这一下就连黑龙都一脸惊慌。
“你……哎,不好!”黑龙和银发婆婆交换一个眼神,下一刻,两人的手已经按在金一二肩上。两人身上气息沸腾,衣襟浮动,阿无被这股气流一下子抛到了观星楼外。
阿无抬头一看,整个观星楼被一片烟雾罩住,只看得见几个镶嵌着琉璃瓦的菱角。那烟雾看似稀薄,却让人看不真切。她心里一急,可是又实在无可奈何,她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没弄清楚。一时间不由又气又急,气息也跟着混乱起来,下一刻便眼前一黑,失去了五识。
阿无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熟悉的空间里,周围都是灰蒙蒙的雾气。她心里疑惑,这是什么地方?这样一想,前面突然闪过一道白sè的身影,背影和阿墨有几分相似。
“阿墨!”阿无心头一跳,眼前突然浮现阿墨那张苍白的泪脸,不由伸出手去想要捉住那飘渺的身影。可是她刚踏出一步,那道白sè身影便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她发现空中开始有淡粉sè的桃花瓣飘落下来。
哪里来的桃花?阿无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满天飞舞的桃花包围之中。
空中落英缤纷,时而疾舞如狂蜂浪蝶,时而轻扬如三月飞絮。有一个瞬间,阿无觉得,那铺天盖地旋转飘飞的花瓣似乎想告诉她一些什么,但是最终,她只看见桃花,淡粉sè的桃花。她忽然明白,这是幻觉,开到如此繁华的桃花,在天地间网织着一场大热闹,可是终究也不过只是桃花而已。是桃花就会败去,阿无这样想着,叹了口气。
世界在阿无的叹息声中恢复了原貌。但是浓雾逐渐退了开去,阿无定了定神,往前面走去,她还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湿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绝对不是在神炼宗。
想到这里,她不由皱紧了眉头,阿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刚走出几步,眼前景sè又是一变,只是这回的眼前的景sè让她一惊。
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在阿无面前唧唧喳喳地说话,其中两个小女孩,一个赫然就是阿无小时候的样子,而靠着她站着另外一个小丫头正是阿墨。她想往前多走几步,看个清楚,却发现面前像有道无形的墙壁似的,根本无法再进一步。阿无心里奇怪得紧,因为这个样子的阿无和阿墨都不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但是却又有着奇异的熟悉感,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面前的这些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只见浓郁的夜sè中,满天满地都是流光溢彩,仿佛银河坠落,霓霞翻涌。仔细再看,这铺天盖地的明灭流光是无数的漂亮蝴蝶。此时,万千蝴蝶齐聚湖岸,或在空中随风翻飞,或在草间枝头展翼小憩,便造就了这光华流泻如水晶尘埃沉浮于天地间的奇景。
“啊,看那里。”阿无指着远处湖边上说。
众人随着她的手指忘过去,只见那里有一堆一堆的蝴蝶停在地上,那些成堆的蝴蝶已经不再透明无sè,而是变成了红宝石般妖异夺目的血sè。转瞬之间,这些血红的蝴蝶哗啦啦振翅而飞,露出了隐藏在无数蝶翼之下的——尸体。
尸体,是尸体么?每个少年都惊惧地睁大眼睛想要看个仔细,可是那些血sè的蝴蝶刚刚飞起来,空中便有透明的蝴蝶蜂拥落下,重重叠叠,叠叠重重的透明薄翼相互交叠覆盖,将一切湮没于一片虚幻。然后,那些透明的蝴蝶也渐渐变成了耀目的赤sè,再次飞起。
阿无看到这一幕,心头诧异更深,这是什么时候发生过的事情?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想到这里,她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浮躁。
只见阿墨朝她露出个有所准备的眼神,就在那些赤蝶腾空而起的瞬间,她将手中的暗器掷过去。顿时那里银光四shè,惊起群蝶乱舞。
阿墨身旁的少年有些手忙脚乱地挡住那些到处乱飞的银光,整整过于严肃的小脸,有些不悦道,“墨,小心些,这些小东西都是有毒的!”
“耀,你这个时候还有空责备墨啊!”少女阿无讽刺。
少女阿无旁边那个少年打断她的话,道,“地上是司徒他们。看不出来死没死。”
少女阿无撅嘴道,“天,你还真是无趣!”
“草亦木,木上苍,卷思苍穹,二驾并骑驱,揽空念长歌,何以得相逢?”阿无不知道怎的,看到这四个少年就想起了这样一首诗,而且她愕然地发现自己竟然知道这些少年会说什么,那些话语从她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正好和少女阿无说的对应上来。她神sè复杂地看了看少女模样的自己,心里突然浮起一丝明了。那就是这些自己完全没有记忆的场景一定在什么时候发生过,不然不会有如此的熟悉感。
等她视线在回到那些少年身上的时候,此时惊飞的蝴蝶已经趋于平静,被称做“天”的少年见了,赶忙掏出一颗可以驱散妖物的“沉荻”道,“快走。”
四个人仗着“沉荻”光芒的掩护冲入蝶群之中,这才发现地上竟是横七八竖躺了十来个人。“沉荻”的光芒只有一丈见方,有几个人难免无法被光芒庇护,刹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