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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片青绿鲜嫩的七瓣形树叶掉了下来。它们刚一脱落就有新的树叶生长出来。
看来,它果然是自然的根,自然的灵。只要在这片土地上,它就会不停的生长,永不停息。
风飞凡摸了摸那树干,入手一片粗糙,好像已经是长了上千年的老树一样。风飞凡笑了,拍了它一下说道:“既然你不是那做恶的,我就不毁你了。希望你能让这个世界更新的美丽。加油吧。”。
之后,他收了几片树叶放在了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裤子里,向着基地的方向走了回去。
丈量永远的远
第一二二章
狙猎者们从成立到时代两度转变,一直都扮演着神秘维和者的身份。
但这一次,所有顶尖的猎手已经纷纷赶回了总部。他们全副武装着,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虽然先一步回来的范海西已经说明了情况很乐观,但这一连串的事件,还是让猎手们的神精养成了遇事紧绷的习惯,这也是一种好习惯。最少再遇到难以解决的事,不至于被惊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看着远远飞来的金云,有些人认出来了。那是风飞凡。
“大家注意了!SS级猎手之王风飞凡回来了!看来我们胜利了。哦!”眼力最好的猎手已经通过广播频道给大家发出了胜利的消息。
这时,下方几千名猎手们都欢呼起来。
当他们看到风飞凡一脸严肃的落下,再看他全身都没有负伤,就都肯定了这一点。
这时,一大群猎手都开始对外通讯起来。他们大多是各地的负责人,都是顶尖的猎手。这一次来,也都听说了事情的严重性,再加上看到总部聚集的猎手们,已经剩下了几十人,听到他们口中说出的惨烈战事,也都开始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突然间来到的胜利,让不少人激动得流下了泪水。他们给家中的兄弟亲人们报着平安,同时也在为此次战役中牺牲的兄弟们哀悼。
范海西一回来就已经守在了基地实验房的外面。看到里面的白顽,一个人像飞一样的手忙脚乱,而自己却帮不上忙。
突然间他的肩被人一拍。
只听身后有人说道:“怎么样了?还好吧?我那边已经处理完了。”。
范海西的脸上微好转了一些,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那人正是风飞凡。他指着风飞凡的身上说道:“你,快去把自己的衣服什么换了吧。看你的破布条,哪有一点英雄的样子。”。
风飞凡却笑道:“破就破吧,打仗回来的英雄,又不是演电影,哪有干打不坏的衣服。”。
范海西知道他的脾气,也就不再劝他,倒是与他谈起了刚刚的战斗。
说到后来,范海西也是一惊:“哦?自然之灵?我之前见过自然的精灵,不过,它们都很弱小。没想到这里还有个跟自然一体的巨大生灵,看来,从有了人类开始,这里就一直遭到破坏,自然也发怒了。但还是没斗过人类的守护者。”。
风飞凡也点了点头,为自然叹唉,为人类的无知和自私感到悲哀。
正在这时,突然间实验室里面开了锅。
“别动,姐姐,你别动呀,我就快研究出来了,相信我。”白顽大叫出来。
风飞凡和范海西一拉门冲了进去。
只见白闲口吐白沫,两眼上翻,脸紫得像茄子一样。她极力的挣扎着,连那个大粘球都有些开始晃动了。
看到白顽这么强硬的一界统帅人才,老泪纵横的扶着那粘球。风飞凡的心如刀绞一盘的难受。
这时范海西说道:“如果,对了!白顽,风的能力又提升了,他已经斗败了自然之灵。如果他可以把神力在你姐姐体内运行,没准可以杀掉那些寄生虫。”。
白顽虽然慌乱,但却也没傻,他转过头看着风飞凡,想了想最后说道:“那,就试试吧。”。
风飞凡自己也没有把握,要是治个肉体伤什么的,自己可以像运内力一样给神力,让对方很快康复,但这次是杀自然之灵下发的寄生虫。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只见他全身金光一闪,皮肤立即变成了金色。像一个纯金打造的人像一样发着亮光。
风飞凡走到了白闲身边,站在了粘球一米远处。
金光变成了两条金色的光带,一直向着白闲体内透去。
风飞凡用心感受着,白闲的体内,什么也没有变化,只是血液里充满了无数自动为她修补身体的小寄生虫。
风飞凡的神力进入体内后,那些虫子并没有排斥,仍然各自做着本职工作。
突然间,风飞凡意念一动,金光变成了攻击性的,一下杀死了数十万只小虫。
“啊!!!”白闲也在这时大叫出声,她的表情不能用痛苦来形容了。
再仔细一看,她不止吐沫,更吐出了一丝血来。
白顽心疼的叫道:“姐,姐!你再忍一下!”。
风飞凡的金光却退了回来。再看白闲,又慢慢的恢复到了半死不活的状态,不再吐血。
风飞凡摇了摇头说道:“唉,不行!我没办法。她的身体好像已经死了。那些虫子就是维持她活下去的动力。没了虫子的部份,会马上坏死。我想,这种方法行不通,还是要用一些新的药物,如之前退虫般让这些虫子自然死掉。”。
白顽这时马上转身回去,拿起了自己实验的样本。摇了摇叹气低头,他蹲了下来:“不行,没办法,这些寄生虫对老药剂完全免疫,刚拿回来的那些标本,也做了很多次实验了。还没找到任何让他们死亡的药品。我怕,我怕我姐姐挺不了太久了。”。
风飞凡转过身去,想安慰一下白顽。
但这时,突然间白闲又发疯样的叫了起来。
“啊,啊!!”
白闲终于挣得那粘球横了过来。她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而她的头,正好够到了风飞凡。
“啊!”白闲疯狂如嗜血狂魔,她咬住了风飞凡的腿,狠命的摇晃着脑袋。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吃。
但风飞凡的金刚不坏身,哪里是她能咬得动的。只把她的牙挣断了几颗,也没咬下风飞凡的肉来。
风飞凡可怜她,没有打她,看到她的牙齿断了,才向后退去。
只见白闲的嘴角牙断之处向下流着血,紫色的嘴唇上还流着一抹鲜明如萤光粉的绿色。
白顽扑了过去,抱住了白闲的头。
范海西叫道:“快回来,危险,她现在咬人的。”。
可白顽不管那么多,他只顾抱住自己的姐姐,如果她愿意,就让她咬吧。
风飞凡摸了摸自己的裤子,手上也多出了一抹鲜明的绿色。
过了两分钟,白顽并没有被咬。他一直在哭,一直哭。
“别哭了,姐姐没事了。”
让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震惊了。
白闲居然开口说话了。
再向她看去,那张苍老的脸上,虽然仍然憔悴,但却已经退去了那可怕的紫色。慢慢的又像一个人类了。
白顽忙拿出了一个针,对着那粘球打了一针。
非制命性武器消失了。剩下的是那副黑甲的身体。她虚弱极了。
经过一翻料理,白闲终于恢复了。白顽给她检查后,也发现除了贫血了,没有什么其它的事。在白顽的地方,找些快速恢复体力的东西,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白闲需要休息,大家都没再打扰她。
现在,世界真的安静了。真的和平了。
真没想到,风飞凡这次下来,仍然是一波三折。
再仔细一想,自己真的是命运之外的人吗?也许,不是吧?谁知道呢。经历了这戏剧性的种种,再回头看时,自己好像也是在命运的洪流中扮演着微不足道,但又必不可少的角色。一向如此,不管是之前小职员的自己,还是之后大英雄的自己,以至于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了生存目标的自己。
风飞凡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开始了漫无目的的生活。
他先是回到了丐帮,开始选拔比武大赛中出现的人才。并慢慢的教授他们一些心法武功,让他们成为了新一代的丐帮领导人。
这一过程持续了两年。在他走时,还留下了自己做出的笔记,叫《新降龙十八掌》。
两年时间,被称为天才的新一代帮中之人,仍然没有学会风飞凡的功夫,只能看着图解继续着。而之后多年,长老和帮主过世之前,仍然死不瞑目,他们对丐帮新帮主虽然也不是不满意,但还是对风飞凡的天之骄子念念不忘。
风飞凡又在民间做起了隐士,专门帮人解决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甚至猎手们行动是遇难,都有可能遇到他出手相救。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风飞凡并不觉得厌倦,相反他已经对这些麻木了。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五年。
一转眼,离自己消灭了最后的自然之灵,已经过了七年多了。
这一天,他又回到了当初决战时的山下。那大树已经成为了新的观光点。这里也被改名为‘奇树山’。
大树被人在外圈围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准进入。而这么多年来,它四季长青,树上即使长虫,也不会让它得病。就像是所有生命的母亲一样,用自己的叶子喂养着它们。
风飞凡坐在圈外,以精神和这个大树对话交流。讲着讲着,他笑了,笑得很甜,好久没有人这样跟自己谈过了。只有这个从古到今一直存在的自然之灵,才跟自己这么谈得来。风飞凡开始觉得,自己老了。
丈量永远的远
第一二三章
风飞凡在大树下坐下后,突然间感悟良多。他的身形一化,已经变成了一块石头。正对着树。不久后,成为了另一个风景,没人知道这人形石是怎么来的,种种传说就纷乱四起。
就这样,一晃又是三年过去了。一切都很平静。十年的时间里,世界已经又恢复到了最开始时的繁荣发展景像。人们也渐渐的忘了之前的一切。
一天夜里,观光区的警卫正在看着电视,洗着脚。如果过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他就该睡觉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已经在这里平安的渡过了八个年头。之前的一个人干了两年就回家过日子去了。但他一直坚持着,因为上一个人走时曾经跟他说过,每天摸下那大树,自己家里人做什么都顺。
现在,四十五岁的警卫老薜,已经有了一儿一女,大儿子已经毕业,当了律师。钱已经不是问题了,律师事务所里一坐,大老板来咨询一下,一小时就是三千大洋。再打个小官司什么的,那叫一个富。
女儿现在国外留学,年年拿奖学金,连学费和生活费都省了。
加上自己的老婆无缘无故的买了一张彩票,一下中了个上千万的大奖。家里的父母长辈都是身体倍儿棒,一家人过得是其乐融融。
但老薛还是在这一个月只有三千块的地方当着警卫,每天在这里守夜直到开门。他的意思是,谁会嫌自己的生活过得太好呢?
正在看电视的老薛却听得门外一声响。
‘咣当’老薛赶快擦干了脚,穿着拖鞋拿着手电筒和电棍就出了门。
他小心翼翼的向大门处走去。
用光一照,‘呀’那门前倒着一个人。
老薛连忙打开了大门上的铁链,仔细看了看,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倒在了门前。看样子十分俊美,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皮肤白白的,全身嫩嫩的,虽然晕过去了,但闭着眼一样讨人喜欢。
他一转身,把这孩子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唔!谁?是猛叔吗?”孩子被他这一拉突然间醒了过来。
老薛还不忘开玩笑:“呵呵,是薛叔,不用怕啊,进我屋里歇会儿,我去给你叫救护车。你有病是吧?”。
这时那孩子却一阵挣扎:“老头儿,快放我下来。他们快要追来了,你快回去藏好。”。
老薛心里一阵的不乐意,自己有那么老嘛?就算是有,这孩子也太不会说话了。老薛见在他背上挣得厉害,不得不放他下了地。
站在地上后,那孩子还有些晃。他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左肩。
这时老薛才注意到,一条血线,顺着他的左手一直在向下滴着。大热的天,这个孩子却穿了一套连身的长袖黑色套装。看来,有些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老薛刚想开口问清楚,却听到远处真的有人追来了。
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听上去最少有七八个人。这时老薛也慌了。他连忙将门锁好,一拉那孩子说道:“孩子!坏人来了,快跟我进屋躲躲。”。
那孩子看了看老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伯,刚刚,对不起了,谢谢你。”。
老薛没管这些,已经拉着他跑回了自己的小值班室。然后,他想了又想,拿起了手机,转身向外走去。
“大哥,看这血迹到这里停了,一定是进这个门里了。”那伙追来的人中有一个一米八五左右的瘦子说着。
人群围着的,如众星捧月一样在中间的一个男人,身高两米左右,体形甚是魁梧。即使是宽松的运动服,也被他撑得尽显出他的肌肉来。
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进去看看!”。
正在这时,老薛一溜小跑出来了。他手挥着电棍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