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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谢谢前辈了!”鹰雪一听到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去找星神的话后,双眼不禁大放光彩,因为这个地方虽然美丽且景色宜人,可是要他常住在这里,这可是一件令鹰雪头痛的事,不过,这也没办法,鹰雪虽然这些天想溜出这里,奈何这里的迷阵和防御结界,每次都让鹰雪无功而返,鹰雪猜想,自己的举动,截天肯定也知道,不过,他却没有点破,而鹰雪也只好装傻充楞,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老夫言出必行,何曾骗过你呀,虽然老夫只是一个元神,但是你如果能够接下老夫一百招,那你便可以离开这里,届时整个空天大陆便可任你纵横。”
“一百招!前辈说话可要算数呀。”鹰雪信心十足,这些天来,鹰雪可没有偷懒,他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对于截天所教的功夫,他都已经修炼纯熟,如果截天没有藏私的话,那自己接他一百招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难题,他就不相信,大家所学都相同,难道自己就不能够接他一百招!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现在就想与老夫较量一番呢!”截天是何许人也,他岂能不知鹰雪心中所想,他一眼就看出了鹰雪的心思。
“呵呵,晚辈正有此意!”鹰雪也不谦虚,他知道这可是验证自己的大好时机,不管输赢与否,对自己来说都有着绝大的裨益,毕竟能与尊天圣者这种传说中的传奇人物对阵,即便是输了,那也是一种荣耀。
“好,那就让老夫来掂量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截天也没有再同鹰雪客套,虽然他有信心能够打败鹰雪,可是战场上的变化瞬息万变,况且,现在的鹰雪已经尽得他的真传,差就只差在修为与对阵临敌的经验之上,截天虽然嘴上轻视鹰雪,可是内心中也不敢大意。
截天从树上折下一段树枝,手一斜指,天衍剑法的架式已经摆开,鹰雪当然知道截天这并不是在轻视他,以他的这种修为与境界,一段树枝在他的手中亦是一种杀人的利器。
鹰雪抽出了黑剑,当然,天衍神剑直到现在还挂在边陲国京都的城墙之上,同样以天衍剑法的招式来对阵截天,鹰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打赢截天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够顶住截天这一百招的攻击,故而,他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跟着截天而动,截天用什么剑法,他就用什么剑法,以鹰雪想来,他就不相信,大家一样的招数,自己无论如何也能顶住的。
鹰雪似乎想得太过简单了,截天何许人也,岂能不能不知鹰雪的想法,不过,鹰雪持策略已经落了下乘,所谓亦步趋步,本已犯了兵家大忌,而且鹰雪想用与他一样的招试,来挡住他这一百招的攻击,以鹰雪的修为,那几招截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就想挡住他的攻击,鹰雪这样做未免也太儿戏了。
截天对着鹰雪摇了摇头,随即脚下一动,在毫无征兆之时,他已然发动了攻击,高手过招,胜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截天人未至剑气已经先到,面对迎面而来的剑气,鹰雪见状大吃一惊,没想到截天的动作竟然是这样的迅速,虽然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截天的速度还是让鹰雪吃惊不已,这比鹰雪在以往所有的战斗之中所碰到的对手的攻击都要来得迅猛,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鹰雪脚下亦没有停留,五灵步法随意而发,在鹰雪所会的所有武功之中,亦只这灵神的五灵步法不是截天所授,而鹰雪唯一能够与截天进行拖延战的倚仗亦只有这五灵步法。
双方同样的天衍剑法,当然截天的剑法当然要比鹰雪的纯熟得多,而鹰雪在比试一开始之时就已经把自己的目标定错了,以他目前的剑法又岂能与截天相抗衡,而且鹰雪所用的剑招跟截天还是一模一样的,这并非是学习模仿,而是真刀真枪地比试,鹰雪岂能占得了上风,虽然他是想拖延时间,但是截天并没有给他机会,十招下来,鹰雪已经败下阵来,鹰雪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快地败下阵来,本以为自己至少可以顶住五十招以上,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十招。
“我输了!”鹰雪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一瞬间的时间内就败给了截天,如果不是平日里与小天和螭龙二个喂招试练,都是以鹰雪获胜而结束,鹰雪本以为自己能够打败小天与螭龙二个,自己的修为应该已经算是上乘境界了,没想到自己是坐井观天,遇到像截天的这样的高手自己什么都不是,一刹那间,鹰雪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他不禁感到极度的气馁。
“哈哈哈,傻瓜,鹰雪,你真是个傻瓜,本来以你的修为,再加上五灵步法的玄妙,完全可以撑到五十招以后,可是你却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得这么快吗?”截天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倒把鹰雪给弄糊涂了,本来,败在截天的手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尊天圣者的名头岂是白叫的。
“这……为什么呀前辈?”鹰雪见截天话中有话,不禁哑然地问道。
“其实一开始你就错了,你为了完成我与你定下的一百招之约,便想借故拖延过去,要知道,比试过招,岂能有如此不堪的心思,这已经犯了下乘,亦滋长了你的坏习惯,要知道,身为剑手,无论敌人多么强大,都要勇往直前,力战到底,无论哪一次的比试,哪怕就是一次实力悬殊的比试,亦要竭尽全力,认真对待,你以为是我跟你在比试,便漫不惊心,你却抱着侥幸心理,想蒙混过关,这岂能算是武者。再者,你以己之短攻敌之所长,这是最笨的人才会使的剑招,你用天衍剑法与我对阵就已经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但是你不仅如此,而且还亦步趋步,竟然妄图想用跟我一样的剑招来挡住我的攻击,你以为这样就能奏效吗,其实这是武者之大忌,漫不惊心,侥幸心理,亦步趋步,这是你刚才所犯下的最大的三个错误,而且是三个绝对不可原谅的错误,不仅是武者大忌,而且严重地亵渎了武者之德,此事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犯,切记,切记!”截天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多谢前辈训示,鹰雪一定谨记前辈的教诲!”鹰雪听了截天的分析后,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剑之道理,并不是死搬硬套,亦步趋步而为,剑者,乃心之门户也,可以瞬息万变,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可以将同一种剑法化为千万种变化,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剑乃是由心而生,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即便是同一种剑法,在两个人使来,亦会有很大的差异,当然这并不是存在着谁好谁坏的问题,而是剑本身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剑,之根本所在是取敌人之性命的利器,这从根本上说来,返璞归真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够将对手击倒的剑法,不管是何种剑法,才是最强最狠的剑法,老夫并不是危言耸听,其实在战斗之中,如果你不是抱着必胜的信心,不是抱着必须要将对手放倒的信念,那么这场战斗,十有八九是必败无疑的,故,无论是在任何战斗之中,哪怕是实力极为悬殊的情况之下,亦需要这样一种必胜的信念,这就是斗志,这就是剑者之道,亦是王者之道,这是身为剑手的最基本的要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真是晚辈之错了,看来我应该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了!”听完截天的话后,鹰雪若有所悟地说道,他知道这是截天以他毕生的经验和实践来教导他,这种经验如若不是经历了千万次的锤炼的话,那是绝对体会不出来的,而鹰雪自己也是从无数次的战斗之中成长起来,只是当局者迷,一时失察才会迷惑于其中,现在经截天一点拔,如同拔开层层迷雾,顷刻间便明白了过来。
“不错,鹰雪,你的悟性实在是很高,看来用不了多过,便可以接过老夫的一百招了!”截天看着一脸迷茫的鹰雪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感到一阵欣慰,孺子可教,看来自己并没有选错人,当然,截天知道这可是灵神的功劳,不过,自己能够成人之美,亦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前辈,我们是不是再来比试一次,相信,晚辈这次一定能够接下你五十招以上的!”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错,鹰雪,你又错了,机会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这点你千万要记住,时机稍纵即失,你今天已经败在老夫的手下,你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如果要要比的话,那也得等到明天,只要你有这个信心,老夫可以每天与你比试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每天只有一次机会呀,你可要好好把握!”
“是,多谢前辈教诲!”鹰雪的表情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他明白截天对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要自己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这样方可在以后的生活之中受益,对敌之时,敌人可没有这样好的心肠让你有第二次攻击的机会,无论是敌我双方都绝不会让对手有第二次翻本的机会,这是游戏规则,也是残酷的事实。
截天没有再理会鹰雪,而是转过身去面对着七彩的湖面静静地站立着,任凭轻轻地河风带来的湿润的空气从脸上抚过,他似乎在捕捉着什么,亦像是在沉思回想着什么似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鹰雪见状,知道截天已经是神游天外,自己也不要再打扰他了,便悄悄地走到一旁,苦思着刚才自己与截天对战时的情形,他相信,明天自己一定能够好好地与截天再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最为惬意之人便是异邪了,他原为一门之主,虽然天魔门是一个大的帮派,可是哪有他现在这样舒服和惬意,他轻而易举地就征服了宿星国,而且现在他的政权还是如此的稳定,比起原来的宿星国要不知强上多少倍,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之人,刚开始时得到宿星国之时,着实让他高兴了一阵,但没过多久,他的野心便急剧地膨胀起来,不错,一个小小的宿星国算得了什么,岂能够满足他的野心,他并非狂妄、心急之人,相反,他还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之人,他并没有把目标定得太过空洞和不切实际,他已经描准了他的下一个目标—兜星国,对于自己的能力,异邪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况且,这次又有了冥族的相助,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的目标不太大,只是想先统一整个西部国家,然后再行谋求发展,虽然西部并不富庶,而且还是相对荒凉贫瘠的,但是他知道,西部是整个空天大陆的武器之都,只要能够垄断这里的全部武器贸易,无疑便是一条极大的生财之道,当然钱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有了冥族这条大鱼支持他,钱根本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可可以以此来节制各国,这也是当初异邪为何选择从西部各国下手的最重要的原因,只要按照他的计划,且能够顺利实施的话,届时,空天大陆的各大国家都要对他顾忌三分,而且,如果有了足够的资本后,他便可以逐鹿整个空天大陆。至于冥族之事,异邪根本就不对他们存在着多大的指望,利用一天算一天,幽冥邪王他并不惧怕,只是目前大家都是因为相互利益的关系而连在一起,双方撕破脸那是迟早的事情,这点异邪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了冥族的帮忙,给他真的省下了不少事,故而他决定在大家都还没有撕破脸之前,加快行动的步伐,到时候根基稳之后,才能够有足够的本钱与冥族相抗衡,那个时候他异邪将会是救世主了。
一切都在异邪的掌握之中,而冥族之人甚是好安排,白天不出来,静静地躲在暗处,虽然死气冥罗已经完全可以在白天现身,但是他们还是不太喜欢白天,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活动,而这些人根本就不用异邪安排吃喝问题,他们只要闻一闻便足矣,异邪如果没事,一般都很少去打扰他们,不过,只要有行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听从异邪的吩咐,而异邪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幽冥邪王的缘故,不过,能够坐享其成也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异邪的一个目标是兜星国,至于西星国,他想留到最后才收拾,现在的异邪可谓是春风得意,他亲自指挥的大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当然这与他事先安排好的有着莫大的关系,天魔门的人开路,所到之处大肆的暗杀便展开了,兜星国的守军根本就不能组织起很好的抵抗,因为如果一个城的主将都被人暗杀了,其余的将领与士兵,根本就成了一团散沙,在异邪的亲自指挥下,还有死气冥罗和十大冥将在阵中那所向无敌的攻击之下,异邪的部队更气势如虹,这是一个强者为王的时代,异邪身为国王,他的部队有了国王的亲自指挥,当然是奋死而战,这种情形之下,异邪的部队当然是一路逼进,直指兜星国的都城—灵兜城。
兜星国的国王韩玄没想自己的军队竟然在宿星国的攻击之下如此没有抵抗能力,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