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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是我们家的光荣传统,挑战高难度嘛,呵呵,是不是现在后悔了,要是当年你没有嫁给我这个穷光蛋,你现在至少也是个贵妇人!要你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跟我一起受穷,我不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说实话,我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高翔的父亲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我觉得现在过得很幸福,我已经是很满足了,不过,你既然有愧于我,那还不知道对我好一些!”高翔的母亲语气突然变得调皮起来。
“我对你还不够好嘛,真是的。”高翔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妻子又开始撒娇,心情也随之欢悦起来。
“不好就是不好,哪那么多话!”高翔的母亲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以后我会对你更好一些的,你说一,我绝不说二,行了吧,不过……”高翔的父亲突然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快说!”
“唉,是你逼我说的。”高翔的父亲突然跳开到了一旁,然后嘻皮笑脸地对自己的妻子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觉得我还对你不好的话,你大可以跳槽另谋高就嘛!”
“你个老家伙,为老不尊,不跟你说了!”高翔的母亲见抓不住老伴,便跺了跺脚便朝厨房走去。
“呵呵,你也知道现在没人要了,那你就安心地跟着我吧,至少不会饿肚子的。对了,今天菜里少放点盐呀,堵气也不要多撒盐,盐最近涨价了!”高翔的父亲在后面大声地叫道。
近乡情怯,高翔跟鹰雪一开始倒是一路急弛,可是越走近钱府,他就越感到胆怯,要不是鹰雪在后面推着他,高翔可能都想逃跑了,在钱府碰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还是有些胆怯。
“你是不是男人呀,怎么这么胆小呀,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回去了,要知道这可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再这样不争气,你的事,我就不管了!”鹰雪见高翔这个样子,感到有些生气,这事怎么说也得高翔自己去做,自己可别是剔头挑子一头热,吃力不讨好。
“哎!李兄,别生气嘛,我这不也是心里无底,方寸大乱嘛。”高翔见鹰雪要回头走,急忙拦住了鹰雪,轻声说道。
见鹰雪与高翔二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的,已经有不少的路人在指指点点,一大早,就见二个年轻人在一起推搡拉扯,有些人已经停下来,驻足看热闹了。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快走吧,你前面带路!”鹰雪也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便推开了高翔的手。
“这就是钱府嘛,看来你说得不错,果然气派不凡呀。”高翔带着鹰雪来到了一处高大的府邸前面,鹰雪仔细一打量,果然气派非凡,这所府邸虽然不能与他的王宫相比,但是能够在这圣城的闹市之中建起这么一座雄伟的大宅,可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能够办得到的。
“哟,这不是截公子嘛,不知道今天哪阵风把你又给吹回来了,这可要一阵大风,一般的风可有些吹不动他,哈哈!”门卫一见到高翔便立即奚落他,看来高翔是这里的常客了。
“我们老爷不是说过了吗,以后截公子来了,我们一定要把他给轰出去的,截公子,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要我们动手呢?”看门的人见高翔又来到了门前诳悠,知道他又想来纠缠小姐了。
“你们是怎么说话的呢!我早就声明在先,我姓高,不姓截。”高翔气愤地说道,面对家丁的侮辱,高翔倍感愤怒。
“哦,对了,高……公子,你没看见大门之上的字嘛,闲人免入,识不识字呀!没事快走吧!”家丁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是有事来的!”高翔面对家丁那阴阳怪气的奚落话语,忍气吞声地说道。
“哦,有事,对了,我差点忘记了,高公子应该不算是闲人,而是比闲人更加无聊的人而已!”
“哈哈哈!”门口的几位家丁齐声大笑道。
“诸位,诸位,我看你们是误会了,这位高兄是来和你们的主人做生意,就是他介绍小弟我来与钱老爷做生意的,还望几位代为通报。”鹰雪见高翔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便走上前去,换出几个金币顺手递给了那几个看门的家丁。
“哇!”还是钱的魅力最大,鹰雪一出手就是四枚金币,那几个看门的家丁脸上马上便起了变化,出手这么阔绰之人,岂是寻常之人,他们不敢怠慢,便立即叫了一个人进府通传。
“老爷有请,他就在正厅等侯少爷,二位请,请!”府内马上就传出话来,叫鹰雪与高翔二人进府与钱老爷详谈。
面对家丁们前倨后恭的态度,鹰雪倒没放在心上,而高翔却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不过,身后的几个家丁却正在轻声讨论鹰雪和高翔此行的目的到底是来做什么生意的,他们的话虽轻,可是哪能逃过鹰雪的耳朵,他回过头来对几名家丁大声说道:“各位不用猜了,我此行的目的是来与你们老爷谈……买人的!”不过,他‘买人的’那三个字说得非常轻,只有身边的高翔听清楚了,而那几名家丁却听得一塌糊涂,只是看到鹰雪的嘴唇却了动,不过说什么就没有听清楚,却又不敢相问,只好把疑问憋在了心里,看来,他们几人有段时间猜测了!
“李兄,你可真会捉弄人!”一旁的高翔见鹰雪如此作弄他们,不由笑了起来,刚才那不愉快的心情已经一扫而光了。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谁叫他们几个敢嘲笑你!”
走入正厅之后,高翔倒还没觉得有些异样,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钱府了,而鹰雪就不一样了,他可是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房中的布置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吓人了。
正厅之中的所有的装饰只有一种动物,那就是龙,不管是墙上的壁画,门上的雕饰,或是房顶的绘刻,全部都是以龙为主,鹰雪仔细一看,就连凳子上,桌上,甚至连茶杯之上的釉画,都是以龙为题材而绘制的,这样的爱好龙的人,鹰雪在空天大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连鹰雪都知道,龙在这空天大陆之上可不是什么神奇的吉祥之物,而是一种纯粹的破坏性的邪恶之物,虽然鹰雪身为龙的传人,对龙也存在着祟拜之情,而且他几乎天天都与龙在一起生活,可是他是一个随大流之人,既然,龙在这里不太受欢迎,他倒不敢把心里对龙的仰慕之意在平日的言行之上表露出来,本来他就是一个异类,可不想别人再把他当作是一个异类。
“哈哈哈,小兄弟,你是不是感到不可思议呀,老夫的爱好可能会让你有所不太适应,不过,你慢慢就会习惯了。”钱克儒见鹰雪见到自己的杰作有些痴迷,以为他被自己的这份对龙的仰慕之意对吓呆了,这正是他的得意之处,先声夺人。
“啊,对呀,钱老板的爱好真是特别呀,没想到钱老板竟然对龙这种奇物情有独钟,真是少见,少见。”鹰雪现在对钱克儒倒是有一种敬佩之情,身为龙的传人的鹰雪,对龙的这份感情从内心深处又被激活了过来。
“世人大都钟情于虎狮豹鹰等各类猛兽,以为他们才是真正的王者,可老夫却不敢苟同,要论到真正的王者,在老夫心里,除了龙以外,没有其他的动物可以替代的,龙才是真正终极力量的代表,才是真正的王者,可惜世人所见都是偏激的,以为龙是邪恶的,具有极具破坏性的,殊不知,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极具破坏性,因为他们有着终极的力量,而所谓的邪恶,只不过是人类给予他们所冠的恶名而已,当年龙族究竟是不是范下了滔天之祸和不可饶怒的恶罪,一切都只不过是前人所言罢了,我等亦不可尽信,故老夫以为,只有龙,才是人类真正所应该敬仰的。”钱克儒见鹰雪对自己的兴趣有着极大的好奇心,不禁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钱老板的见识卓远,学识渊博,神识如天马行空,非我等所能想像,我等真是忘尘莫及,忘尘莫及!”鹰雪恭维地说道。
“少给我戴高帽,说吧,阁下今天前来所谓何事,有什么大生意要与我亲自面谈!”钱克儒变脸如同翻书,一下子就收起了刚才的那副心驰神往的表情,换了一副漠不近人的脸色。
“钱老板快人快语,我今天与高兄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买人的,说吧,你要多少钱?”钱克儒的态度变得快,鹰雪也丝毫不输于他。
“什么?!买人?你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是一大清早就来戏弄老夫,拿老夫来寻开心吧。”钱克儒听了鹰雪的话后,感到不可思议,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是莫名其妙,话的话更是不着边际,要不是手下之人告诉他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有来头,他早就翻脸不认人了,如若他知道鹰雪只是随手丢了四枚金币就变成了非常有来头的大人物,他一定会炒了那几个看门的家伙的。
“钱老板,我们在商言商,每个人都是有价钱的,只是每个人的定价不同而已,我今天前来并无他事,亦只是老生常谈,今天我是为高翔与令小姐的亲事而来的。”鹰雪正色地说道。
“混帐,高翔算个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们家霜梅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告诉你们吧,痴心妄想。”钱克儒终于明白了,自己被人给耍了,手下这帮混蛋,还告诉他说有什么大生意上门,害得他亲自出来迎接,早知道又是替高翔来提亲的,他就一顿乱棍把眼前这两个不知趣的家伙打出府去了。
“钱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令千金与高翔二人情同意合,早就已经私定终生,你又何必硬生生地拆散他们呢,你这不是造孽嘛!”鹰雪毫不留情地说道。
“什么!?私定终生,高翔你这个混蛋,老夫非活剥了你不可!来人呀,把小姐给我叫出来。”然后,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高翔说道:“如果我女儿有损的话,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我……没有,没有呀!”高翔心里暗暗叫苦,鹰雪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什么情同意合,私定终生之类的话,这不是害他吗,想到此处高翔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相信鹰雪,竟然鬼使神差地陪着鹰雪来到了钱府来相亲,这次可被鹰雪害苦了,他可以感受得到,钱克儒说的话火药味非常的浓。
“怕什么,高兄,既来之,则安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面前,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再说了,钱小姐如果真是喜欢你,那么,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就办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嘛!”鹰雪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事不关己,你倒是轻松,如果……唉,这回被你害惨了!”高翔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
“年轻人,胆量不错呀,这个时候还这样镇定,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与这高翔又何关系!”钱克儒倒是有些欣赏鹰雪起来,能够在他大发雷霆之下还这样镇定的,这份养气功夫绝非寻常。
“钱老板过奖了,在下姓李,乃高翔的表兄,在下这人什么都没有,就是还有些胆量,何况钱老板,慈眉善目,我又何必感到害怕呢!”鹰雪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笃定样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不骄不躁,而且还很圆滑,处世有方,真是后生可谓,后生可谓呀!”钱克儒点头赞赏地说道。
“禀老爷!小姐来了!”
“快让她进来!”钱克儒厉声地道。
“爹!不知父亲叫唤女儿有何事。”钱霜梅进门之后,见到高翔也在厅中,不禁神色一悦,不过,见到了钱克儒的那副样子之后,脸色不禁变得有些担忧。
鹰雪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阵香风过后,一个大家闺秀出现在他的面前,宝髻轻轻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两重心字罗衣,莲步生摇,典型的古典型美女,美女都是惹眼前的,鹰雪见到钱霜梅后,不禁仔细地打量起来。
“嗯,嗯!”钱克儒见到鹰雪的神情之后,不禁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铕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神情不悦地对鹰雪和高翔说道:“看够了没有!”
“真漂亮呀,果然是佳人,高翔眼光不错呀!值,值!”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对高翔不停地夸赞道,不过,高翔现在可没空理鹰雪,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钱霜梅身上,自从钱霜梅出现之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站在钱府之中,而且还有一位神情言辞非常不悦的钱克儒在紧盯着他,直到钱克儒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高翔才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你们俩个小混蛋!”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他现在真有些后悔把女儿叫出来,这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完全是那个姓李的家伙在唬弄自己。自己老谋深算之人,竟然上了他的当,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