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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连波、水连云和水连恩三人,突然一齐起到杨玉宣的面前,然后朝着他跪了下来,诚心地说道:“水玄门水连波、水连云、水连恩,拜见主人!”
“我的天呐!他们发疯了吗?”一旁的曾昭立见到这个场景,不禁被吓傻了,这叫什么呀,竟然叫杨玉宣为主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使不得,使不得!”杨玉宣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弄糊涂了,如此大礼他可承受不起,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这三位老人跪在他面前,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于是,他也立即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这……”一旁的李圭见竟然成了这个局面,任凭他如何机智,碰到这种局面,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盯向了一旁的舒一凡,没想到舒一凡比他的眼神还要迷茫和无助,因为,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种局面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
“你们几个都给我跪下!”一旁的吉尔突然把唐彬、曾昭立、刘林枫和谢好四个推到水氏三兄弟面前,把一脸错愕的四人一个个踢跪下,然后把跪在地上的水氏三兄弟拉了起来。
“你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做他爷爷都足够了,怎么能下跪呢,还是让他们跪你吧,这件事情太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记得你们来的目的好像是收徒弟吧,我看就这样,你们呢,就把他们五个收下,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吉尔现在倒成了一个明白人,替大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对,就这样办,你们就拜三位前辈为师,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李圭也突然开起窍来。
“不行!”水氏三兄弟齐声说道。
“为什么?”吉尔和李圭二人不解地问道。
“他们四人我可以收下,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是我们的主人,我等怎么敢收他为徒!”水连云指着跪在地上,一脸惊异的杨玉宣说道。
“等等,大家都先起来再说,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有谁能够说清楚点吗?”李圭见双方都僵持不下,只有让大家都先站起来的,把事情说清楚再作决定,毕竟水氏几兄弟也是空天大陆上的风云人物,这要是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其实,这是我们水玄门的一个秘密,其实我们水玄门的祖师爷—水璇玑,原本是封魔战神侍剑的仆人,承蒙战神不弃,一直把祖师爷当兄长看待,但是千年前封魔战神与冥王之间的最后一战之时,因为他知道此战凶多吉少,故而把我们的祖师爷打晕,然而他却独自一人与冥王展开殊死决战,最后却有去无回,这么多年来我们水玄门就也没有打探到他的消息,故而我们祖师爷留下遗训,凡我水玄门的弟子都立下重誓,只要见到琚琰圣剑,并且会使封魔大九式的人,只要他是心地纯朴之人,便奉他为主人,竭尽全力辅佐他,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原委!”水连恩简单明了地的把事情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李圭轻轻地点点头。
“我得到琚琰圣剑纯属巧合,况且,这剑原本也不是我的,只是一个纪念而已,还有,这九印绝剑的剑法亦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之下学到的,既然琚琰圣剑是你们祖师爷的,那就拿去吧,要我做你们的主人,这岂不是折煞我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杨玉海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过,他可不想收下这几个名动空天大陆的绝顶高手作为仆人,而且他们的年岁又这么大,这如何使得。
“不行,不管你如何得到的琚琰圣剑,也不管你如何学会的封魔大九式,既然你现在添为剑的主人,那当然就是我们的主人了,请主人收下我们这三个老头,以了结我们一生的心愿,否则,我们如何有脸面去面对水玄门的先辈们!”水连恩三人的神情比杨玉海还要坚定,看来,即便是杨玉宣不答应都不行了。
“唉,我说你们都别再这样了,你们这样你来我往的,我头都被吵晕了,这样吧,我来做主,杨玉宣呢,你肯定是不会当这三位前辈的主人了,不然,我这老头岂不是也要叫他一声主人了,这不乱了套吗?那就这样吧,刚才你不是封魔战神都与你们的祖师爷结为兄弟,我看,杨玉宣如果与你们结拜成兄弟,那岂不是太没规矩了,我看以他的年纪,给你们当个干孙子还差不多,这样吧,你们三个就收他做个干孙子吧,这样一来,不显得更亲切吗?”吉尔突然觉得自己变聪明了,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一旁的曾昭立重重地咳了几声,吉尔再糊涂也听得出来,这不明显地表示抗议嘛!“对啊,这样一来,杨玉宣岂不比你们四个矮了一辈了,不行,我看杨玉宣还是拜他们三人为干爹,这样恰当一些!”
“这个主意不错,吉老头,亏你能想出来!这真是你们的造化呀,杨玉宣,还不是前拜见你的三位干爹!”李圭听了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然后对站在一旁的杨玉宣示意道。
“拜见三位干爹!”杨玉宣心领神会地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这如何使得,你是我们的主人,不行,万万不行!”水连恩三人见杨玉宣跪在了他们面前,不禁慌了手脚也急忙陪着杨玉宣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吗,不给我面子是不是?”吉尔不由分说便把水连波给拉了起来,而一旁的李圭也把水连云拉了起来。
“师兄,你们何必这样执着呢!我看杨玉宣他们是真心诚意的,你就别再推辞了,这样岂不是让大家尴尬吗?”舒一凡见事情有了转机,便拉起了水连恩。
“不错,不错,这事就这样定了,曾昭立,你们还不赶快拜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你们可别错过了!”吉尔不停地朝着曾昭立、唐彬等人眨眼睛,意思要他们立即采取行动,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
“弟子曾昭立、唐彬、刘林枫、谢好拜见师父!杨玉宣拜见义父大人!”曾昭立等人哪会不明白吉尔的意思,这机会实在是难得,想他们一路走来,从来没有遇到过明师,现在机会这么好,如果放弃了的确可惜,何况这次人家还是送上门来的,这等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
“这,这……”水连波惶恐不知所措,可是被吉尔抓住了,一时又无法动弹,急得面红耳赤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他这位修为如此深厚的武学大师,今天竟然被逼到这个地步,真是生平罕见。
“行了,行了,他们都见过礼了,这事也算成了,今天是你们收徒和收义子的大好日子,我们边陲国虽然穷,但是也要好好地庆贺一番,这样吧,杨玉宣,你带着曾昭立四个马上去张罗一下,我们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你的这三位义父,还有我们这位老朋友国师大人,快去准备,不要让你们义父觉得我们边陲国寒碜,去吧!”吉尔办这种事情倒是轻车熟路,他今天的表现比李圭还要出色,杨玉宣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便立刻领着曾昭立他们跑了出去。
“唉!总算走了,真是麻烦!”吉尔见杨玉宣已经走远,便松开了紧抓着的水连波。
“这可如何是好,连云,你说,这……”今天的事情把这位灵波圣者弄得够呛,结果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已经失去了平日的那份镇定,毕竟这有违于门规和他们所立下的誓言,他只好把询问的目光投入了水连云。
水连云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一旁的舒一凡接过了话茬,“师兄!我看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不然,你们这双方相持下去,如何收场,何况你们也是出于无奈,其实,当初立誓的时候,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力辅佐封魔战神的传人,只要你们做到了这一点,身份怎么样又有何关系呢?”
“不错,一凡老兄说得对,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你们又何必执着在这上面呢!”李圭也在一旁打圆场。
“哎呀!我说你们真是想不开,不就是一个形式嘛,又何必在意呢,重要的是你们的心,有了这份心意的话,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吗,还需要流于这样的形式吗,还需要考虑这样无聊的事情吗?你们都是空天大陆上有数的高手,我还以为你们不拘于常理呢,没想到竟然还拘泥于这些俗礼,真是比李老头还顽固!”吉尔在一旁有些不耐地说道,这三个老家伙,做了这么半天的工作都还没想通。
“什么?!”一旁的李圭一听吉乐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不禁高声抗议了起来。
“嚷什么嚷,不就是打个比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了,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他们几个家伙准备得怎么样了,啊!先走了。”吉尔忽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神情不由有些尴尬,不过,他先发制人,马上借机溜走了,省得李圭又拿他开涮。
“这个老家伙,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李圭本想好好还击一番,没想到吉尔却一溜烟地没了人影,他只有无奈地苦笑了几句,不过,经过他们这一闹,大家的注意力却分散了。
“你们身为辅国重臣,竟然这样?”舒一凡不由感到好奇,这国事如此之重,他们二个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在这里相互打闹开玩笑。
“赤子之心,返老还童,或许一切都心而欲,随缘而动才是人生的真谛吧!”水连恩感慨地说道。
“哈哈哈,我们这边陲国乃是一个小国,北三省和中部地区都有人打理,而我与吉尔就负责京都的事务和一些重大的问题,其余之事,都由各个官员各行其是,平素并无甚大事,故而我们也并没有像你们大国那样感到多么的忙碌!这一切都是依赖于鹰雪呀,不然,今天哪有如此局面。”李圭想到了鹰雪突然神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治众如治寡,得心应手,这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呀!”舒一凡感慨地说道,身为国师,这点他是最为明白不过的了。
“对了,你们的国王现在可有消息吗?他绝对是一名出色的战士!”一旁的水连恩突然出口问道,他是亲自到过边陲国的,鹰雪的修为,他是亲眼看到过的,的确是一位非常有潜质的年轻人,如果鹰雪就此而殁,这在是可惜,以后对付冥族就少了一个最好的伙伴!
“唉!休提起事,为了找寻鹰雪我们已经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和时间,奈何他就如消失了一般,毫无踪影!现在的边陲国已是群龙无首的局面了,我与吉尔二人,已经是精力透支,难以为续了!”李圭提到鹰雪后,刚才那种高兴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见,一副心怀忧虑的神情,人也仿佛苍老起来,平日里他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或许他心中的忧虑也只有此刻才显现出来,这是一份最真挚的感情流露,水连恩等人都是久经苍桑,李圭的这种表情深深地震憾着他们的心灵,究竟鹰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他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让人如此信任他。
“这,难道你们就不准备重新另立一位国王吗,为何你们一定要等他回来呢,国不可一日无主呀!”舒一凡可就感到不明白了,一个国王失踪了这么多天,而且可以说是有死无生,可是他就是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宁愿守着这不可预知的事情,像杨玉宣这样的毛头小子有这样的想法,倒还可以理解,可是连李圭这样的人,也会出现这样失态的表情,难道这鹰雪就当真有如此魔力,可以让这些人死于踏地忠心于他!
“唉,你不会明白的。”李圭深深地叹了口气。
“此话怎么解?”李圭的话反而引起了舒一凡深深的好奇心。
“国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见过项链?”
“项链!?”舒一凡感到不可思议,不明白这李圭的话为何会转到这个话题之上,不过他还是答道:“当然见过了,而且还不是一般地见过!”以舒一凡的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便是再名贵的项链他都见过。
“那你说一根项链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当然是珍珠的成色了,现在项链之中的极品,以黑珍珠为最名贵!”舒一凡虽然纳闷,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对,不对,项链的种类这么多,水晶的,白金的等等,你就怎么知道以黑珍珠的项链最为名贵呢!”一旁的水连恩也出言相问。
“哈哈哈,或许你们说得都对,可是在李某看来,一条项链之中,最重要的便是穿项链的那根丝线,如果没有这根线相连,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项链这种东西,再名贵的珍珠和水晶,又有如何能够成为一条项链呢!现在的边陲国就如同一条项链,而鹰雪就是穿项链的那条丝线,如果没有他,我们都将会是一盘散沙,单个的个体或许可以扬名立万,但是如果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就必须有若干的人聚集在一起,这样才能够真正地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在我们看来,而且我们曾经都试过,没有鹰雪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