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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问的问题太过震撼呢,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两女的神色都已经变得不自然起来。新月似乎仍微笑着,却让人看着有一种想哭的错觉,奈莉希丝看向我的目光却一下子变得不客气起来,呃,虽然原本就没怎么客气过。
“哦?我们的雪舞殿下还真是贵人事忙啊,不记得这个小小东西也是应该的呢?难为妹妹你还紧记着,却不知道人家早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更是借着“柔柔”的名义,但奈莉希丝话中所指即便单纯如新月都听出了其中的讥讽之意,只是即便眼底有委屈,女孩更担忧的却是我和她那“好姐姐”会因此而冲突起来。
看着新月望着我的哀求眼神,我全然明白女孩想说却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对于一向有些针对我的奈莉希丝我倒也没有太多多余的想法,反倒是因此而勾起了心中的自责,看着消瘦的女孩虽然因为我的归来而不再继续憔悴下去,但几个月来的思念之苦还是在她的身上印下了痕迹。
许是从我眼中的温柔读出了那份关心的情意,新月的小脸微微地红了,却添上了一丝幸福的余韵。被女孩突然流露出的媚态所惊呆,我倒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计较奈莉希丝的冷嘲热讽,更何况,对新月我心中有愧,所以我始终保持着沉默,没有还嘴。
当然,在这其中我刻意地忽视了奈莉希丝竖得越来越厉害的柳眉,专注地看着小新月,直到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将视线移开。
然而,当我把目光落向盒子中时,我却是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望了望新月,旋即又是一阵苦笑,至于盒中的“柔柔”我则是第一眼便认出了它,原来是它——水柔——水蓝色的毛发,银色的角,除了那双闭着的淡紫双眸,一切仿佛一如魔森初见时一般。
只是,沉睡?小家伙将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不仔细看的话,就仿佛是一个水蓝色的小球。
我恍然大悟的神色说明了我已经“记”起了“柔柔”的存在,虽然奈莉希丝仍不是很满意,但新月显然和她不同,她更关心的却是水柔怎么会陷入了沉睡的问题。几个月的相处陪伴,比起当时来,这两个小家伙显然相处得要愉快得多了,这一点只看它的小窝被新月布置得舒舒服服便可知。
新月看着我的眼眸中充满了深信不疑的期待神色,让我都觉得自己如果说“不知道”而让女孩失望是一种多么大的罪过啊。看着那看着我的双眸中满是期冀的神色,我却暗自苦笑起来,并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对于这类魔兽的知识我所知的并不会比新月她们要多多少啊,就算我想讲的话我也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啊。
苦苦地思索着脑海中有限的记忆,猛然想起还在迪雅小镇的时候曾在佣兵工会里面那些佣兵们在学习关于魔兽知识时所曾听见过的东西,霍地灵光一闪,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此,但我还是说道:“嗯,月儿,柔柔陷入的沉睡应该是属于正常现象。无论是多么强大的魔兽,都有其幼生期,它们的力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加。而某些魔兽,在从幼生期跨进成熟期的魔兽会因为能量消耗巨大而陷入沉睡,既是修养也是积累。而沉睡的时间长短则因为它们的种类而定,呃,虽然没有特别的证据,但是一般来说,沉睡时间的长短也对应着魔兽实力的强弱。所以你不需要太过担心哦。”
新月一脸崇拜敬仰地点了点头,却让我暗自汗颜不止。
目光瞥向奈莉希丝,却见我们的歌舞大家嘴角微微冷笑,我暗自叫糟,尚未反应过来,却听奈莉希丝似笑非笑地说道:“哦?雪舞殿下还真是博闻强记呢!只是,本小姐怎么听说魔兽在进入幼生期前一定会先找一个安全的所在将自己隐藏起来,才会开始进入沉睡呢?”
“哦?这不就正说明了月儿天生善良温柔,才能得到水柔的这般信任吗?”我无视奈莉希丝似疑问实则肯定的语气淡淡地答道,那平淡自若的语气平静得几乎连我自己都以为这便是事实了。
奈莉希丝为我的气势一窒又或者并不如我所想象的那么了解,虽然对这样的猜测我自己都怀疑,特别是当沉默的奈莉希丝嘴边露出那抹仿似嘲弄的微笑时。
疑惑地看了看我和奈莉希丝,仿佛察觉到我们两人间的奇怪气氛,新月霍地噗嗤一笑,说道:“哥哥,奈希姐姐,你们两人的表情好好玩哦!”
不经意间,我和奈莉希丝同时瞪了新月一眼,却惹来新月一阵咯咯的“放肆”笑声,却见她指着我们俩人笑道:“咯咯!连瞪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闻言,我忍不住心中暗自苦笑,同时下意识地往奈莉希丝望去,却发现女孩正同时望向我,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轻轻一触,却同时微微一震,竟是同时移开了目光去。
“月儿!”看着新月脸上那疑惑却又仿佛变得有些暧昧的神色,我忍不住轻声喝道。
新月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调皮一笑,却让我责怪的话说不出口了,却又忍不住感到一阵放松的欣慰。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盒子中安然不动的水柔问道:“现在月儿不担心了吗?”
新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哥哥不是说了么?月儿还要担心什么呢?”
女孩单纯直接的问题却让我忍不住一阵苦笑,总不能改口说适才只不过是自己根据曾经听过的一些东西再加上自己的猜测所组成的吧。那岂不是给仍然在旁边的奈莉希丝送上调侃自己的理由?
我轻轻地咳了咳,问道:“咳月儿,那个,水柔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沉睡的?”
“从回到这里啊。”新月皱了皱眉苦恼地说道,“自从跟着人家回到宫里后,第二天开始月儿便发现柔柔陷入了沉睡。开始的时候月儿还被吓了一跳呢!”女孩轻轻地拍了拍胸,似乎几个月前的惊吓仍在眼前,尽显小女孩儿的可爱。
看着新月天真的动作神态,我不由莞尔,心中却陡地轻松许多,却听新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幸好诗姐姐告诉人家柔柔只是进入了沉睡期而以并不妨事的,人家才稍稍放下心来,只是不知道它这么一睡就是几个月呢!而且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呢。”
“诗姐姐?”听到女孩话语中出现的许久不曾听见的名儿,心中陡地浮现出依莉娜照拂下那一身素白侍女服的倩影以及那两条纷飞的粉红丝带,下意识地重复着女孩的话语道。
“嗯!月儿刚来这里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呢,幸好有诗姐姐的照顾,只是后来诗姐姐却去处理其它的事情了,月儿好久都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新月用力地点头,小脸儿却露出了苦恼的模样,显然是对她那个“诗姐姐”的离开和许久未见而感到失落,又为了她现在的处境如何而担忧吧。
只是我却知道所谓的“离开去处理其它事物”云云必然是意维坦王为了掩饰及解释诗的突然消失而随口编出来哄新月的借口而已。即便如此,我却意外地没有怪责他的心情,是体会到他那份不愿让新月卷入到这场本不应属于她的血腥战争之中吧。至于女孩所关心的“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我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了,总不能告诉她她所担心的那位“诗姐姐”绝对是天神殿中的重要人物,是不可能受什么委屈的。
话虽如此,我却不得不宽慰正陷入烦恼中的女孩,毕竟这烦恼可以说是由我勾起的,“诗小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嘛,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何苦自寻烦恼呢,我的傻月儿?”
新月苦恼地摇着头,答道:“嗯唔,月儿也知道啊,哥哥。只是一想到月儿就要离开意维坦了,却连跟诗姐姐道别都无法做到,人家就觉得很对不起她。”
“傻瓜,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只要你想,哥哥便会带你回来,你的几个姐姐可都盼着来布雷玩呢。到时候不就可以见到你的诗姐姐了吗?”我轻轻地叹着气,安慰着明显是自己想太多的女孩,虽然安慰的话语是我自己明显知道是属于不可能的那类事情,但是在安慰女孩的时候我明显忽略了这点。
“真的吗?”新月眨了眨眼,问道。
“月儿不乖哦,竟然敢怀疑哥哥的话?”心中苦笑,我假装板着脸佯怒道。
新月却早已识穿了我的真面目,轻声欢呼着,全然无视我的“怒”意,倒是另一边另一位被暂时忽视了的小姐配合地陪着新月欢呼,一边偷眼地扫射着我,俏眼中满是调侃的笑意。
“咳咳!”我轻声咳嗽着,提醒起两女似乎我们原本讨论着的东西,顺着我的目光滑落,新月的小脸儿又变得苦恼起来,却见她一边心疼地看着舒服地躺在“温床”上沉睡的水柔,一边小心地偷看着我的脸色小声地叹气。
我一边在心中感慨女孩子在某些方面的天赋,一边佯装沉吟,一边说出新月正期待的话语道:“似乎星舞学院并没有限制不能养宠物的,嗯,月儿,既然你放心不下,那就把水柔带上便是,也省得你老是牵肠挂肚的。”
“谢谢哥哥!”欣喜之下,新月仿佛忘了还有“外人”在场,忍不住扑进我的怀里撒娇道。
我一边抱着女孩保护好她,一边偷眼去看那个第三者的存在,意外的,却没有见到怒发雷霆的景象,而是一种欣慰,那种奇怪的感觉却又浮上心头,我仿佛又见到女孩眼底掠过的那一抹哀怨,仿佛无奈的放弃,却又仿佛不甘。
不知是否察觉到我迷茫的目光,奈莉希丝飞快地转过脸去,隐隐的,仿佛见到反射的光芒荧荧,未及多想,女孩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已是满脸欣慰的微笑,静静地看着静静相拥的我们,仿佛祝福。
一时情不自禁的女孩终于想起房间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害羞地站起身来,偷偷地瞥了奈莉希丝一眼,却正见到她祝福的目光,忍不住又是一阵娇羞,小脸儿唰地一下变得通红,脱出了我的怀抱,却终究没有离开。
我却突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心痛,低下头去,轻轻地搂着一脸幸福的新月,填满了的怀里却有一种空虚,无法释怀。
“好了好了,日子还久着呢,你们两个也要有点样子啊!”奈莉希丝一脸气恼的样子,双眼中却溢满笑意,“至少也要顾着点我啊!竟然在一个未婚少女面前就这么亲亲我我,你们可真是丝毫都不顾忌什么啊?”
“笑什么笑?”奈莉希丝指着一脸苦笑的我,双目一瞪,佯怒道:“新月妹妹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这毕竟是意维坦皇宫里,新月妹妹毕竟还是意维坦的三公主,你多少要顾着点她的身份啊。”
我虽然对这类事情并不注重,但也不得不承认奈莉希丝说得有理,即便我自己并不在乎,但是事关新月清誉我却不得不慎重行事。我倒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每次来望月阁的时候总是瞒过了外面的侍女侍卫偷偷进来的,没有了被人发现的可能也就没怎么顾虑,一时倒忘了今天我可是跟着奈莉希丝光明正大地进来的,保不定有人正躲在哪里听墙角呢。
轻轻地松开搂着新月的手,稍稍拉开了点距离,我端正坐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让原本有些失落的新月和佯怒的奈莉希丝看得一阵轻笑不已,眼神里更是若有若无地调侃我的“做贼心虚”。
被一位绝世美女这么“凝视”“守望”是每一个正常男人的梦想,不过如果当时你的怀中还躺着另外一位清甜佳人的话,恐怕任何人都会感到尴尬,好在早在天梦便经过了“千锤百炼”的我顶住了奈莉希丝的猛烈“攻势”,但然自若的表情让女孩一阵郁闷,天知道我心里也是暗自打鼓,特别是在察觉到女孩异样的现在。
对于我们之间的异样新月这个始终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小公主并未知晓,只是隐约觉得我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古怪,再联想起之前奈莉希丝对我的评价新月却误以为是她那位“姐姐”对我这个“哥哥”先入为主的偏见造成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不和,在交谈时便有意识地将我们两人牵在一起,而在奈莉希丝不注意的时候更是悄悄地哀求我多多包容她的“姐姐”,搞得我一阵好笑,又不由充满了怜惜,烦恼的却是我却不能向她说明我们之间那种明明简单却复杂微妙的关系,只好苦笑着点头,在女孩看来就多少有点敷衍之意了。
好在除了这小小的插曲之外,三人相处的时光还是蛮愉快的,一个上午的时间在温馨的闲聊之中倒是很快过去了,而新月的“行李”也终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一减再减”。
苦笑之余我倒是另有一份讶意,新月竟仿佛隐约察觉到此次离开意维坦后不会“很快”回来了,即便在“一减再减”后,各种“有意义的纪念品”(女孩的原话)仍是带了不少在身边。
虽然都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但收拾起来还是弄了一大包,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