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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的笑,允住我的唇呢喃,“琥珀,你知道你有多软多紧多香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满足过”
我又羞又恼,咬他的唇,喘息道:“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这恶人害的!给我用什么神雪山冰莲散,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打算享用我的”我羞极说不下去。
他不语,只是笑着啄吻我的耳垂、脖颈。令我痒的凶不起来,笑喘着缩成一团,卷缩在他的怀里。
他轻笑,拉过被把我们盖住,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道:“你的床怎么这么温暖舒服?”
我枕着他的手臂,贴着他泛着银光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舒服得昏昏欲睡,嘟囔道:“我要睡觉,明天告诉你。”
他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是我进入甜蜜梦乡前的最后记忆,屋外凛冽的寒风声没有打扰到我美梦,因为我知道我在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里
“嘭嘭”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睁开一只眼见天黑沉沉的还没亮,便不满的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我模糊的嘟囔道:“这么早就要上班吗?好辛苦呀,不如辞职陪我开车行吧”
他揽住我,声音带着宿睡的暗哑,奇怪的道:“我那有这么早上朝,还有一个对时才天亮,是不是找你的?”
我的眼睛霍地睁开,难道是丘陵找我?可是馔玉祖孙都走了啊,我在外面也没有再“金屋藏娇”了呀。我掀被就想下地,却被他拽抱回怀里,银眸气恼的看着我道:“光着身子往那跑?问一声不就知道了吗?”
他紧紧的揽着我的纤腰,我动弹不得只好爬在他的胸上。怕门外人听不见我的声音便尽力向外伸直脖子,大声喊道:“是谁敲门,什么事?”水越流银见我的趣怪模样低低的笑起来。
一把男人的声音道:“回姑娘,我是值夜的侍卫菏泽。请问王爷在吗?”
我瞪水越流银小声道:“你第一天睡在这,怎么就全府都知道了,你特意的吧?”
他笑,扬声道:“我在,什么事,你说吧。”
那菏泽恭声回道:“宫里来人找王爷,说大王有要事召见王爷,要王爷立刻进宫。”
水越流银放开我,起身穿衣,问道:“宫里的人哪?”
菏泽回道:“在大门外面候着,说是要等王爷一起回宫。”
我心中隐隐的不安,问道:“你要去吗?”
他奇道:“当然,大王宣怎能不去?你再睡一会吧,我回府就来看你,这几天冷别老往外跑。”
我点头道:“好,我在家等你。你要一个人去吗?叫上辉少爷吧。”
他道:“不用了,天寒地冻的让他多睡会,跟我去了也不能进屋,只能在殿外候着怪冷的。”
我心惶惶的,坚持道:“不行,我的心乱的厉害,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他银眸闪亮,笑道:“你终于开始关心我了,放心吧。不是你夫君吹牛,想伤到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恼道:“不行,你不叫辉少爷,我就陪你去!”作势欲起身。
他无奈投降道:“好好,我让人去叫好了。”
我怕他敷衍我,便扬声叫道:“菏泽你还在吗?”
门外传来菏泽的答应声。我说道:“你去叫起辉少爷、福德、侍卫长,反正功夫好的都叫起来,随王爷入宫。”
菏泽大声答应着跑了。
水越流银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以前大王也曾半夜传召过我处理紧要的国事公务,不会有事的。若真有什么变故宫中早有消息传来了,你不会认为你夫君白担着“权臣”的名吧。”
我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一点就通,“你在宫中安插了眼线?”
他笑笑不语,那笑容狡猾诡异,但挂在他那张清俊无匹的脸上偏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送走了水越流银我本想再睡一会,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中莫名的慌乱,怎样也平复不下来我躁动的心,我只好爬起来梳洗。
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天却还是漆黑一片不见晨光。我心烦得厉害,实在坐不住就百无聊赖的东摸摸西擦擦整理房间。
忽发现桌上有件未见过的包裹,我记得昨夜睡前还没有。定是水越流银带来的,他方才走的匆忙忘记带走了。我拿起来掂掂,轻轻软软的,不由好奇的打开。竟是件银狐女式短披风,虽不是珍宝坊的产品,但做工精美考究,毛皮华美光亮,一看就非凡品。
我批上银狐披风,看着镜中的那雍容华贵眼角眉梢都是盈盈春意的少女,几乎认不出来那就是自己。我冲着镜子甜甜的笑,原来被男人宠爱是这般幸福甜蜜美满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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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节倾巢
时间在焦躁中飞逝,天已经大亮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应声问道:“谁?”心中期望是水越流银回来了。
菏泽的声音传进来,“姑娘,有人给您送来封信,说务必马上交给您。”
我开门,见到菏泽原来是个20许的银族青年,虽然不太高但很是精明干练的样子。我接过他说的“信”,却是一块结成个疙瘩的布条。
我奇怪的打开疙瘩,展开布条。只见上面用血写了八个草字“水越倾覆,见字立逃”。
我忽悠一下,几乎摔倒,心嘭嘭狂跳。我隐隐的知道这不是开玩笑,怕水越流银真的出事了。我方才那么强烈的预感也证实大事不妙。
我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若水越流银真出事了,那我必须代替他保护他的家人。
我当机立断的把字条递给菏泽看,对菏泽说道:“你相信我吗?肯照我的话做吗?”
菏泽看到字后面色大变,疑惑的看着我但还是坚决的回答道:“有什么事,姑娘尽管吩咐,菏泽无不照做。”
我点头,道:“速去东园告诉太妃,王爷可能出事了,请她带着明丽马上随你走。你带着她们俩从东园侧门立刻离府,到城北人力车行找丘陵。你如实告诉他怎么回事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菏泽点头,转身要走。我喊住他道:“若太妃不答应,你就打昏她带走,事情紧急你明白要怎么做吗?”他点胸施礼道:“菏泽明白,姑娘您放心吧。”
我吸气尖叫,院中婢女都被惊醒。淇淇、媚姬、知机等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没有时间详细解释,只是要大家赶快离府,听与不听我也管不了。
我叫淇淇去通知卓娅、蕴兰,约好城北人力车行见,知机通知二爷夫妇赶快离府去那自便。我戴上常用的弓箭,带着媚姬直奔王妃住处。我要保全水越流银的唯一骨血水越轻漾不受伤害,否则日后如何面对水越流银。
我推开要我先候着的婢女,闯入王妃寝房,王妃刚刚起床,蔓丝正在给她梳头。
看见我直闯了进来,王妃忽地站起,怒道:“琥珀,你真是越来越放肆,竟敢闯进我寝宫。当我真的不能惩治你吗?”
我早料到她的反应,简短的道:“王爷被夜召进宫后,有人送来血字示警。我怕王爷真的出事了,想请王妃与小王爷速速离府,暂避一时。”说着把血字递给王妃过目。
王妃看过血字,面露蔑视之色道:“你不是就凭这几个字就要我与王儿随你出府吧?琥珀姑娘,你的算盘打得也太响了。把我与王儿骗出府中害死,你就除了眼中钉肉中刺了是不?”
我愣住,我千算万算错算了人心。没想到王妃竟然这样恨我怨我,以为我是要骗她出府,伤害于她。我忍住转身就走的冲动,深呼吸道:“王妃,我绝无此意。我真的是觉得事情不对,来通知您与小世子离府避祸的。”
她冷笑道:“你要是有这样的好心,就不会在王爷面前进谗言,让他不再来我这里了。”
我心中又怒又急,与她这样缠杂下去怕要误了离府时机。我不再理她,张喉大叫道:“轻漾、轻漾,水越轻漾你快快出来,琥珀来找你玩了。”
王妃大怒,叫婢女嬷嬷把我赶出去。可她们那里是我的对手,我一抓一个把她们都摔了出去。
正乱着,水越轻漾穿着睡衣,趿拉着鞋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拿着衣裤袄褂嬷嬷婢女,叫嚷着让他穿上衣服别冻着。
我大喜道:“轻漾你快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出去玩。”他高兴的点头,让嬷嬷们快点给他穿衣。
王妃挡在水越轻漾身前,向那群摔成一团的嬷嬷婢女们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去叫小厮侍卫们来,今天我一定要把这贱婢抓送到内务处治罪。”
我那还顾得这些,心中感觉越来越不好。我推开王妃抱起穿戴的差不多了的水越轻漾,急道:“王妃,您就信我一次,随我走吧。要是王爷没事,我保证带您与王子马上回府。”
她状如疯虎的扑上来抢水越轻漾,叫道:“你这贱婢快把王儿还我,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飞奔进来,行礼道:“王妃,华泽王爷带着许多官兵来了,说要见您与太妃。请您们马上到前堂相见。”
我俩同时松手,互看一眼。我疑惑道:“是华泽王爷求见吗?难道王爷没出事,真是有人开玩笑?”
王妃不语,银眸中渐渐露出深深惧意。我见此眸光,心中“嘭”的一震,结巴道:“难道难道不会”
王妃点首,眸露坚定之色,对我道:“你带轻漾快走,我去前堂阻挡他们。”
我摇头道:“王妃您与世子走,我去前堂见华泽琼川,我与他比较熟,他应该会留些情面。”
王妃冷笑道:“这个时候还讲什么情面,他若讲情面就不会来了。”语气转为诚恳道:“刚才我不信你耽误了时间没有走成,现在我们不要再争执。我以水越流银妻子的身份请求你带着轻漾快走,作为夫君的发妻,我有义务保护夫君最爱的人——他唯一的儿子和心爱的女人。”
她对着我深施一礼,含泪微笑道:“从今以后王爷和世子都拜托给你了,我没用不能让夫君开颜,你可以就请让他常常欢笑,把我想给他的那一份也一并给他。”语毕眷恋的轻吻水越轻漾脸颊,微笑转身而去。
我呆住,这我认为平庸之极的女人,令我深深震撼。不光是我被她的人格魅力征服,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感动。几个婢女嬷嬷默默的跟上去,她们都知道那也许是一条不归路,但她们选择了为主尽忠。
蔓丝含泪也要跟上去,我叫住她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保护小世子随我闯出去。”
那来报信的侍卫忽跪下道:“姑娘王府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硬闯出去的机会恐怕不大。青尹知道一条通往府外的密道,是一条废弃的排水沟,直通府外小树林中的柳溪。姑娘若相信青尹就请与小世子随我来。”
我凝视他的眼睛,那是双清澈的银眸。我点头,抱起水越轻漾带着媚姬、蔓丝随侍卫青尹急速离开。
第六十九节完卵
青尹带我们捡偏僻隐蔽的小道走向南园久已干枯的荷塘,听说这荷塘是德妃在府时水越流银为她挖建的,她进宫后荷花一夜干枯,荷塘慢慢也就荒废了。没想到这废弃的排水沟竟成了我们逃出升天的唯一活路
我们四人有惊无险的来到荷塘旁,只要下到荷塘里就能进入废弃的排水沟了。
“这边好象有人影,过去看看。”粗大的嗓门夹杂着沉重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心道不好,是官兵进来搜府抓人了。我们都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那水沟窄小,必须爬行通过。青尹在前开道,水越轻漾才钻了进去,媚姬、蔓丝和我都还站在外面。
我吩咐媚姬带着轻漾他们到城北人力车行找邱泽,与太妃她们汇合后有多么远就逃多么远。媚姬、蔓丝知道我打算做什么,流泪拉住我说要她们去引开官兵。
我怒道:“你们去了能拖延几时?结果是我们一个也走不了。”挣开她们的手,爬出荷花池,正看到一小队七个官兵转过假山。
他们再往前走就会看见蹲在荷塘底的媚姬蔓丝。
我急中生智,挺腰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乱闯水越王府?”
我出身名门,从属万千,这一大喝自有种夺人气势。那伙官兵被我气势所迫,齐齐站住身形。带头的一名官兵恼羞成怒的上下打量我道:“这水越王府果真是有钱,连个混血小丫头都他娘的穿银狐披风。臭丫头大呼小叫什么,以为你们主子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哪?我呸,醒醒吧!你主子已经死了”
我虽有心里准备水越流银出事了,但没想到这么严重,听了这话不觉眼前一黑,怒道:“你胡说,他不会死的王爷不会死的!”
那群官兵放肆的大笑,那兵头狞笑道:“我们兄弟亲眼目睹那还有假,这会只怕连骨头都烧成灰烬了。”狞笑中向我迫来。
我急痛攻心眼红耳鸣,心痛得如千百根钢针同时扎下,由于太痛太突然头部的神经反应不过来还只是想着不能让他们走近,要保护好水越轻漾否则水越流银会伤心难过的
我肢体受神经支配,反手摘下身上佩戴的弓箭,张弓搭箭对准那兵头,喝道:“站住,你再敢近前一步,休怪我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