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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时间都止住了说话,目光都聚拢到他满头的白发上,因为他没抬头啊,我们看到的不是头发难道还能是他低下的脸嘛?
“嗯,”这老头先清了下嗓子,乖乖,领导讲话前都这样的,“过几天我们学院要举办个金秋歌唱大赛,我们班要出两个人去比赛,你们自己说谁去好呢?”他终于抬起了头,望向大家说道。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坐在后排的我来。班主任老师感觉到了万夫所指,看向我来,“你们大家是不是想让他去比赛啊?”他老人家如是的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奇谈怪论者站了起来对着老师说道,“只是我们认为让他去比赛对大家都不公平。”
“嗯,什么意思?”班主任老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说道。
“啊,”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的家伙这回迟疑起来,半天之后才说了一句,“我听过他唱的哥,太好听了。”
“那就更好了,就是他啦,还有,你也给我去比赛,”班主任老师抬手指了指他说道,然后在大家面面相觑中收拾了书本,施施然的走掉了。
“这怎么行,我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冰山妹妹在我们班上!”某个家伙等老师走远了大声喊了出来。
第三十章
中午的餐厅人总是那么的多,我拿着打满了菜饭的饭盒,慢悠悠的走到了我一向坐着的位置,这个位置呢,在电视的下方,没有人喜欢坐,我又懒得到处去找空位置,于是乎,这就成了我最佳的选择,首先,它离卖饭的窗口不是很远,其次,每回我来都没人坐~~~~
老婆也拿着饭菜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头上是电视广播新闻的声音,底下是我们吞吃饭菜的咀嚼声,这吃得不亦乐乎呢,一则奇怪的新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据本台新闻记者李新报道,近日在我市火葬场发生一件奇怪的事件,一名男子的尸体在焚化炉内经过三天七十二小时的高温处理,仍然没有一丝的改变,他的容貌仍旧和进入焚化炉前一样,身体各方面经法医鉴定,同样没有发生一丝变化,此事已经引起我国医学界的密切关注,国家医委会正派人前来调查核实此事。该名男子系生前饮酒过度导致心力衰竭而死~~~~~~”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怎么会这样,六哥居然练成了金刚不坏的身体?这不是天书奇谈吗,能有那么神奇吗?”我压低了声音对老婆说道。
老婆若有所思的低声回答道,“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据我所知,修炼灵魂之书是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但是,那是要修炼到后半本才行,根据六哥的具体情况来说,他拥有的那本灵魂之书只是上半本啊,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的,一定是什么其他的原因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要不我们偷偷摸摸的去看看?”老婆一脸好奇又带着几分调皮的神情望着我说道。
“你别做梦了,现在那里还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啊,我们能进去得了吗?”我马上打消她的念头说道,要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的,猫有九条命都死翘翘了,人才一条命,所以,千万不要好奇!
“那你说怎么办呢?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吗?”老婆仍不死心的对我说道。
“想看,说不想看是骗人,但也要挑个好的时间再去,比如说,月黑风高的时候。。。。。。”我一脸正经的说道。
“切,你是去干什么啊?”老婆一脸不屑的对我说道,“你挑那时候是去杀人灭口,都死人了,你还杀啊,高手啊,佩服。。。。。。”老婆摆出五体投地的样子说道。
唉,关键是他的神情太逗人了,我忍不住“噗”的一下子笑了出来,满口的大米饭夹带着几丝嚼碎了的青菜来个天女散花似的喷了出来,我可是很讲究的人,怎么也不能喷到饭桌上啊,喷上了还怎么再吃饭啊,我把头一扭,喷向了过道,某个人正迈着矫健的步伐从我身边走过,好,全盘接受了,说惨真惨,满头满脸全是饭菜的痕迹。换成谁也没好脾气啊,这家伙立马不干了,“你奶奶的,你他妈的怎么搞的,你满嘴喷粪呢,”这家伙一边说,一边一把拽住我的领口,把我拎小鸡似的往上一拎,我还在惊讶之中,全没防备,就被他拎了起来,这家伙带着恼羞成怒的红脸,另一只手怒气冲冲的想和我的脸来的深层接触,划着美丽的弧线从空中打来。
靠,我是谁啊,被他拎起来都已经够没面子的了,还想打我,我身子一沉,双脚踏住地面,左手上抬,拉着他那只拽着我领子的手腕,身子一转,再一低,手上用力一拽,一个大背,把他从我头上往地上摔了下去,砰的一声,地动山摇般的响亮,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这家伙好,一下就晕过去了,剩下肇事的我面对现实了,电视的声音放得很大,再加上食堂本来就很嘈杂,我估计着这家伙说的话应该是没几个人听到的,我环顾四周看了看后用大声说道,“对不起大家了,这家伙羊角疯发作了,来几位同学帮忙把他抬医务室去啊?”一阵混乱过后,我拿起饭盒拉着老婆远离了事件的中心偷偷摸摸的溜掉了。据说那个倒霉蛋醒了之后,嚎啕大哭了一场,大家问他什么也不回答,只是嘴里喃喃自语,“我还能被摔倒?我还能被摔倒?我还能被摔倒?”为他默唉三分钟~~~~~~
是夜,月黑风高,我被老婆把我从被窝里拽了起来,“老公啊,你不说月黑风高的晚上去看看的吗?”这家伙一边摇着我的头一边对我说道。
我还在迷糊状态呢,嘴里无意识的回答道“嗯,嗯,”摔开她拉着我的手,重新倒下睡觉。猛然间就觉得身上很凉很凉,一下子被冻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霍,好家伙,我老婆正拿一只冒着白气的手摸我的脸呢。“靠,我知道你灵魂之书练得很好了,可你没必要拿我做练习对象吧?”我坐了起来,不满的瞪着她说道。
“呵呵,生气啦?”老婆凑上前来,用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对不起,好老公,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六哥了?”
“还看六哥,那好,你自己先自杀,然后就可以去看了,”我一点也不买她的账,不高兴的说道。
“你真的不想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老婆在我近距离,忽闪着她美丽的大眼睛对我说道。
“不想,一点都不想,”我重新倒了下来,把被子盖好,闭上眼睛说道。
“为什么啊?”老婆奇怪的对我问道,“老公啊,你以前不是很好奇的吗?这回怎么不好奇了呢?”
“来,进被窝,站外面多凉啊,进来再说,”我无奈的回答道。
老婆很听话的钻了进来,热呼呼的身子贴了上来,搂着我,然后对我说道,“你说吧,老公。”声音里带着腻得死五头奶牛的味道。
“唉,那天我们不是去看了吗?就是六哥死的那天,你我都看到了,他是真的挂了吧?”我问道。
“是啊,”老婆回我道。
“那就对了,他不可能重新活过来的,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那是他体内造反的灵魂之力在做怪了,灵魂之力,是可以无视温度的,也就是说,那怕把他的尸体扔到太阳里去,也不会有变化的,全是灵魂之力在做怪,过一段时间灵魂之力缺乏引导散了之后就没这样的怪事发生了。”我耐心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不早说,害我起夜,我要你赔我的损失,睡眠不足是会影响美丽的,”老婆一边说,一边用她的手来蹂躏我的肋条骨。
“哈哈,”我一边笑,一边说道,“靠,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打搅了我的睡眠,你赔我的觉来,”两个人揉成一团。
第二天早上,我夹着几本书,晃晃悠悠的出门了,老婆看了看我,奇怪的说道,“我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劲呢?”
“那是因为我的帽子没压下来,”我回答道,伸手一拉,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然后晃晃悠悠的走掉了。
我还是象往常一样,走到角落的那个座位上,把书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去,往椅子背上一靠,闭上眼睛养神。
铃声响起,老师走了进来,说来也怪,上大学以后,都是老师踩着铃进来上课,倒很少看到同学们踩铃进来的。。。。。。
漫长的一节九十分钟的大课啊,老师咽咽了口水,他的目光终于扫到角落里的我的身上了,一看,霍,大帽子压得太低了,连脸都看不到了,穿着运动服,也看不出男女来,上课还戴帽子?还把脸都遮住了,是来上课还是来睡觉的呢?这家伙的火气猛然间冲了上来,他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脚步却放得很轻,悄悄的走到正神游的我的身边,一把拽下我的帽子,却看到我正面含冰霜的看着他。
“老师好,请问您拿我的帽子做什么?”我冷冷的问道,脸上没有一丝的感情流露。声音清脆动听的在教室内回荡,大家的目光全汇聚过来。
老师一楞,看着我冷冰冰的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孔,终于在大脑短暂性的短路之后反应了过来,“你是冰山妹妹?”他吃惊的问道。
“老师,请注意您的言行,我现在只是您的一名学生,而您呢,做为我的老师,现在应该是给我讲课,而不是过来讨论我的身份的时候,”我一边说话,一边刻意的放出我所拥有的另一项异能,灵魂冰场,说实在的,只是人为的制造出一个让任何人都会觉得冷到心里去的气氛,任何实际的用处都没有,类似于一种精神压力,不过,要是我全力放出,结果就是方圆一公里左右的人和动物精神异常而已。
老师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把帽子轻轻的放到我的桌子上,转过身,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寒意,迈着几近颤抖的步伐,慢慢的走回讲台去了,“天啊,好冷啊,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叫冰山妹妹了,”他心底的声音说道。他努力的抬起头来看向讲台下方,却发现几乎所有望向我的同学都在轻微的颤抖,他轻咳一声,苦苦的露出一丝微笑,“麻烦你了,同学,还是把帽子戴上吧,你不戴帽子,我都没法讲课了。。。。。。”
下午的阳光斜斜的射进教室来,把地上映得一片金黄,班主任老师在讲台上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心灵上的寒意,慢悠悠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一点,脑筋不住的转动,他也不例外的拿下了我的帽子,结果就是差点被巨大的精神压力压倒,他却是咬牙硬挺着没把帽子给我还回来,不过却象逃命似的跑回讲台上,他还以为这种精神压力有距离的呢,不错,是有距离,不过啊,他没跑出距离外去,结果就造成了现在的后果,满屋子的人都在忍耐着无迹可寻的精神压力,大家的眼睛都恶狠狠的盯着讲台上的班主任老师,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他老人家现在已经是碎尸万段了,其实他老人家现在也是在硬挺啊。
清脆的下课铃声终于响了起来,班主任老师抬手摸掉头上的冷汗,拿起讲台上的教科书逃命似的望外就遛,一眨眼的工夫,人影都不见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消失掉,你这家伙不是自己找罪呢吗?你走也就算了,干吗连我的大帽子也顺手拿走,难不成想留个纪念?就算留纪念也要我给你签个名才有纪念意义啊?唉,现在一个难题摆在我的眼前,就是没帽子的遮挡,我究竟能不能走出去?靠,你这老头不是在害我吗?教室里的同学们早就走光了,他们是受不了这种精神刺激,可我该怎么出去呢?我望了望外面,人也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大家都在往外走,要不我等会儿?可是好象一会儿这教室还有别的班的同学来上课啊?算了,我抬起手来,把头发打开,嗯,一半头发往脸前一挡,顺手拿出个小镜子来看了看,还行,都看不出有脸来了,我站了起来,拿起课本就走。
刚刚走到门口,一个外班的女同学开门进来了,可巧的是第一眼看到我这张全是头发的脸,不巧的是她正好碰了我书,书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只好蹲下身去捡。就听她小声的说道,“对不起啊,把你的书碰到地上,不好意思啦,”估计是她也低下头来看,不巧的是又看到了我头后边还是一堆头发。
我捡起了书,站了起来,面对着她,顺嘴说了句,“没关系的,你又不是故意的。”说完,我悠哉悠哉的走出门去,刚刚出得门来,就听身后的教室里,那个女同学声嘶力竭的喊道,“鬼啊。。。。。。”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啊?她看到鬼了?什么样的鬼呢?”我一边胡疑着,一边走掉了,于是,那个教室从此有了鬼怪的传说,据说曾经有个没有脸的鬼,前后都是头发的女鬼在那里等着进去的同学碰掉她手中的书本,然后吓唬他们~~~~~~~
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在二楼,我出了教室门,往左一拐,就上了楼梯,这也是大家听到喊声而没人看到女鬼的原因,不一会儿来到他老人家的办公室门口,我身手缕了缕头发,把它们重新弄好,让它们到脑袋后面去飘啊飘,然后放下手来敲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