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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出呼我意料的,大概就是丁奇那大胆的表现吧。
我拍拍手:“好了,这里的事情差不多都结束了,接着,还剩下最后一件事要办。
向老头子打了个手势后,我拉着刘拓离开了这个见证了宇文家父子二人新生的会场。
黑暗,无尽的黑暗,吞噬着宇文冰的心灵。
宇文冰睁大双眼,用尽全力将手伸向前方。光,哪怕一丝也好,此刻的宇文冰是多么的期盼着光明啊。
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包围着他的,也只有无穷的黑暗而已。
最终,身心具疲的宇文冰绝望的平躺在地面上。
算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这样也好,也许黑暗就是我最终的归宿吧……
那些那些与刘拓在一起的日子,也曾经是他唯一快乐的时光,此刻似乎都已经渐渐的离他远去,变成了上一辈子的回忆一般,想要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的一生,就只有这么一点值得回忆的东西吗?呵呵,我还真是个失败的家伙呢……”
一个一个的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浮现在脑海中,接着又渐渐远去。甚至连一些早已忘却了的回忆,此刻竟然也悄悄的浮现了出来。
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抱起了躺在床上的婴儿:“冰儿,来,妈妈抱抱。
“妈妈?”
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赫然正是自己的父亲。
“呵呵,我们的小冰儿又哭了,是想爸爸了吗?”
“这人,是父亲吗?”
“妈妈。”一个3~4岁大的小孩正拉着女人的衣服:“为什么弟弟还不长大?”
女人问道:“你为什么急着要弟弟长大?”
小孩道:“因为弟弟长大了,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呀。”
女人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温柔的笑道:“那么,等弟弟长大后,翔儿一定要好好的保护着弟弟,可不能让他受欺负哦。”
“恩!”小男孩认真的点点头。
“这是,真的吗……哥哥,父亲,母亲……”
“冰儿……”
“什么人?”
“冰儿,我的小冰儿呀……”
“妈妈?”
一个朦胧的影响出现在宇文冰的眼前,似乎在指引着宇文冰,向前走去。
朦胧的影响渐渐变得清晰,赫然正是宇文冰的母亲。
“冰儿……”
“妈妈!!”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那正是宇文冰记忆中的笑容。
“冰儿,光明,就要到来……”
说完,犹如出现时一般,渐渐消散。
宇文冰暮然张开眼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幻,周围依然是那无边的黑暗……
突然,那紧闭的铁门发出了恐怖的呻吟后,整个碎裂来来,一道耀眼的光芒正巧照射在了宇文冰的身上。
光芒中,走出一道黑影。
黑影笑道:“喂,小子,你还活着吗?不会是死了吧,那我岂不是白干了那么多事情?
“冰!你还好吗?”一个熟悉的叫声惊醒了依然沉醉在突如其来的光明之中的宇文冰。”
“啊拓?”
刘拓快步走上前去,将宇文冰扶了起来。
宇文冰在刘拓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道:“不好,父亲和大哥在刘家擂台下面埋设了炸弹,必须去阻止他们。”
刘拓道:“放心吧,所幸没有人受到伤害,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我笑笑:“好啦,小子,那个困了你许久的遗迹,我现在已经将它砸烂了,今后该怎么做,就由你自己来考虑吧。”
宇文冰听罢,喃喃自语道:“妈妈所说的光明,指的就是这个人吧……”
刘拓疑惑道:“你说什么?”
宇文冰道:“没什么,我已经没事了。”接着,向我说道:“喂,欠你的,我一定会还的。”
我笑道:“我的人情可是很贵哦,就怕你还不起呢。”
“哼!”标准的宇文式回答。
刘拓扶着宇文冰走出了地窖,就在两人与我交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某人细微的声音。
“谢谢……”
二十六、余韵
时光不会因为个人喜好而有所停顿,那漫长的一天早已结束。 新的一天随之到来。
老头子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连夜离开了上海。
看来,之前我的所作所为,终于引起了他的真怒,以至于严重到了不愿再见我一面的地步。有好几个年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直到后来,由于某件事情,他才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然,那是后话。
宇文家中,除了最小的宇文冰外,其他人统统跟随宇文康老人前往香港。当然,对于他们来说,离开这个束缚了他们几十年的大陆,前往海外那全新的世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宇文冰独自留了下来,并依然居住在宇文家的大宅子中。据说,刘家曾经希望宇文冰能够般到他们家中去住,但不知基于何种理由,宇文冰断然拒绝了刘家的好意。对此,刘拓的意见十分强烈,甚至不惜与宇文冰吵了起来,不过依然没有说动那与坚任程度与石头有得一比的宇文家的小儿子。不过,对此,我倒是抱持着支持宇文冰的态度。毕竟,万一将来有什么隐秘的事情要做,不愿被父母发现的话,那躲进宇文家的大宅子绝对是我最好的选择。
丁奇的腿伤好得很快,当然,这多归功与我迅速的判断,完美的治疗,及时将子弹从伤口中取出的缘故。伤好之后,丁奇便开始了他那远大的梦想:成为一个混混之王。
据我所知,在一天的时间内,他单枪匹马挑了20多个场子,以强硬手段将一干小打小闹的地痞混混收入手下,瞬间成为了本地区一个不大不小的老大。当然,此刻的他绝对无法和那些专业的黑帮比较,但未来会怎么样,谁又能知道呢。
刘拓的姐姐:刘桐在经历了痛苦的失恋后,不知怎么的,居然与丁奇那小子成了一对,渐渐变的如胶似漆一般,对此我不至评论。女人,女人,我依然还是完全不明白她们的想法啊……
比武大会结束后,白老大,张清等武林前辈各自回到了自己家中,惟独卫青留了下来,企图继续追查关于《道》的事情,不过,不久后由于完全没有收获,悻然而归,当然,其中我所提供的虚假情报也占据了一定的功劳就是了。
至于那邪道的12天宫,基本上,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的身影,真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尘埃落定,一切终于回归平静,我再次迎回了平凡的生活。同样,这也是我所向往的,平凡中略带些刺激的生活。
再过几天,便是我今生的第一次考试了。考试!这个万恶的代名词,这个除了某些个体之外,任何学生都深恶痛绝一个过程,依靠数字来判断一个人的价值,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偏偏几乎所有的国人都将这几个小小的数字,看得极为重要,我的父母自然无法免俗。虽然小学一年级中,实在没什么深艰的东西,但父母依然硬是逼迫着我复习功课,为此,甚至剥夺了我GAME的权利。无奈,我值得装摸做样的捧着书本,心不在焉的阅读起来。当然,这个在前世让我异常头痛的东西,对如今的我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接着,便是无聊的考试,90年的小学一年级,还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课程,那在未来使无数学子竞折腰的鸟语还没有走如小学生的课程中。
轻松的考得双百(有人说我们那一代小学一年级考不到双百的,疑似都是些智力底于标准线的人……)学生手册带回家中,父母看了自然喜笑开颜,立刻解除了对GAME的封印。我的FF3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欣喜的插上卡带,打开电源,突然石化中……
差一步就能通关的记录,不见了……
一怒之下,关机,找到隔壁邻居王星同志,两人一同往街机厅走去。
上海1月的寒风,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国际认证标准,但对于王星这样的小鬼,也已经足够了,走在路上,见我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冷的样子,王星不由好奇道:“你怎么好象不冷呀?”[·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哄小孩似的说道:“啊,这个啊,因为我每天锻炼身体,兼冬天洗冷水澡啊。习惯了之后也不冷了。”
王星吐吐舌头,不语了,天,锻炼什么的还好说,若是要他在大冬天的坚持以冷水洗澡,那还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吗。
来到街机厅门口,迎面而来的,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烟味以及一股暖流。与外面冰冷的世界勃然不同。
买了几个牌子,我与王星向内走去,路上众人无不向我们打招呼,此时的我与王星已然成为了本地玩家中不可不说的一个人物。有道是为人不识游戏王,便称玩家也枉然。连带的,经常与我一同出入此种场所的王星也同样为众人所熟悉。
这里,来介绍一下当年的街机厅情况吧。一般来说,当年的街机大多都是站立式的,也就是说,人必须站着才能够游戏,这也就是4岁的我缘何够不到摇杆的真正原因。当年很佩服某些在街机厅中一站一整天的同志,要知道,一天中完全不休息,光是站着,那种滋味可是比当年军训还要艰苦了许多呀。对与早期游戏玩家的这种坚毅的精神,在下深感佩服。
90年,一个铜牌的价格是3角人民币,而后逐年上升,最后停留在了5角的阶段。大抵也算是物价上扬,人均收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上升的一种表现方式吧。
我走到格斗游戏的始祖,街霸2的机台前,投入一个铜牌,开始游戏。
街霸2这个游戏,可谓开创了格斗游戏之先河,其中所设定的人物形象,招式,以及输入方式,无不成为了今后所有格斗游戏效仿的标准。毫不夸张的说,即使到了21世纪,在任何一个格斗中,依然可以看见街霸2的身影,正绕,反绕,前下前,蓄力,连按等等输入方式也成为了未来几乎所有格斗游戏的中招式的基本输入方式。由此可见,此作品的深远意义。它存在的意义远远不是那KOF能够比拟的。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街霸2开创了一个新的游戏里程也不为过。
开始游戏,我选择了隆,在当时,由于本地游戏文化贫乏,兼之鸟语普及率还未到后来那么高,因此游戏之中的人物名称大多都是用的土语。如隆之“小次郎”>;_<;,肯之“红疯”古烈之“麦丽素”(招式谐音)等等,现在想来,如此叫法,不免有些好笑。可当年大家可是叫得乐此不彼呀。
无论系统的难度设定为几级,攻略每个人物,都有一定的定式。例如对桑吉尔夫,只需一直向后跳跃重K,就可以轻易PERFECT。
除了肯、隆、以及拜森之外的四天王,其余各个角色都可以轻松的用各种取巧方法获胜。
不过,还没等我玩出手感来,一个比较陌生的面孔,看似17~8岁的家伙凑到了2P的位置向我发起挑战。
对方选KEN(原始版8人街霸中,1P选择了某人之后,2P则无法再选择同一个人游戏)但现实是残酷的,弱肉强食的概念在游戏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毫无悬念的,我轻易将对手KO,PERFECT
对手不服,再挑战,被我三拳两脚,再次落马。
对手郁闷,再挑战,再落马。
爆种,再挑战……
小电花一闪,再挑战……
两眼充血,再挑战……
…………
这一天,我创下了本街机厅第一记录,靠着一个铜牌整整玩了一个下午,幸亏我还是练过一阵子的,要不然我那双尚未发育好的小腿还不给废了不成。
终于,对方的愤怒积累到了极限,陷入了暴走状态。
只见那人欲一把将我推开,我一闪,那人手伸了个空,那人见这一推完全无效,也是一愣,但立刻反应过来,气冲冲的绕到机台后,将机器一关。顿时,屏幕变成一片漆黑。
我也不恼怒,笑笑:“小样,你新来的吧……”
那人明显一愣,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过,顷刻间,他明白了,只见无数气势汹汹的家伙以我与他两人为中心,将此地包围了起来。而王星那家伙,则首当其冲,站在离我最近的位置,指手画脚不知在说些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吧。
那人见此情景,竟然并不畏惧,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B区的秋生知道吗?我是他朋友。
我笑笑,向周围问道:“秋生是哪位?你们有谁认识吗?”
“喂,小秋,找你的呢。”远处,丁奇带了一大帮子小弟向这里走来,恰巧听见我的问话,向身边的一个小弟说道。
我问道:“你就是秋生啊,你认识他吗?”
那秋生虽然没有见过我,但跟他那帮子兄弟混多了,自然多少知道些我与丁奇的关系,立马与那人撇清关系:“他是谁啊?不认识,没见过。”
那人原本一脸期待的望着秋生,待听了秋生的话后,脸色马上变的惨白,面部肌肉甚至开始了轻微的痉挛。
我笑笑:“冒充,大罪哦,再加上关我的机,罪上加罪,攻击我未遂,判你死刑,想怎么个死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人浑身颤抖不已,显然已经吓傻了。
丁奇在一边瞎起轰:“算了,看你小子可怜巴巴的样子,死就不用了,自己找条臭水沟进去游个冬泳就算了。”
我道:“这样太不文明,影响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