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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也很神秘,而且力气很大。”
前面说的还是那么回事,到了后面就不像话了,星圣女听了忍不住咯儿得笑了一下,以为这店家又在胡扯,汉朝的女人哪里能打了?
傅介子也不太相信,哦了一声,道:“力气大?如何个*?”
店家伸了个懒腰,显得很兴奋,道:“这里的常客都见过,那个姑娘看上去瘦瘦的,玛图娃这老家伙见她漂亮,想和她喝杯酒。”
说到这儿店家笑着向旁边看了一下,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脸一下子涨红了,他就是那个玛图娃。店家继续道:“玛图娃长成这样儿了,人家汉人姑娘当然不愿意了,让他走开,玛图娃这家伙多赖了一会儿,那个汉人姑娘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出去,摔得跟牛犊子一样,哈哈。”
傅介子向那个叫玛图娃的汉子看了一眼,这家伙一身横膘,少说也有两百斤,别说是一个汉人女子了,就是一般的汉朝男人也踹飞不起来,除非是傅介子这样的人出手,而店家说的却是一个瘦瘦的汉人女子,这让他不理了。
傅介子再问了一下,店家还是这么说,而且一个劲得说那个女子有多么漂亮,又有多么神勇,简直就是美丽与力量的化身,东方汉朝果然是个好地方……
傅介子本来是不经意得听着,这时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人影,那个娇娇怯怯却又可以突然以爪杀人的姑娘——苏巧儿!
傅介子现在的这种别扭感觉就和当初见到苏巧儿转瞬间杀死多名无雷人的感觉是一样,按照店家所说,换在别的汉人女子身上都显得不合适,独独苏巧儿再合适不过。
傅介子一紧张,星圣女也就明白过来了,也紧张问道:“该不是火妃吧?”傅介子好不容易才把苏巧儿和火妃联系起来,他到现在不明白苏巧儿为什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人,用星圣女的话说,是火妃垂死之前将剩余的灵气注到了这个女子体内,但这种事情太扯乎,傅介子不知该如何去相信。
傅介子忙问了一下这个店家那个汉人女子的相貎,店家形容了一番,不想在他这个大月氏人眼里,汉人的姑娘都是黑眼睛、黑头发、瘦瘦的,白白的,力气很大,声音很甜这些放诸到任何一个汉人女子身上皆准的标准。
也难怪,傅介子知道在汉人眼里,西域各国的人也都长得差不多,他也无法将这些个国家的人区分开来,所以也就不再多问,只是问起了那个女子往何方去了。
店家有些兴奋,告诉傅介子,那天那个女人的脾气很大,几下就把玛图娃踹翻在地上,一挥手就把玛图娃的胳膊很打脱臼了,在地上狠狠得摔了几个,简直比男人还要凶猛百倍,如果不是来了个光头将汉人女子劝住,只怕玛图娃要吃大亏。
“光头?”傅介子听得新奇,道:“什么光头?”
店家道:“就是一个光着脑袋的男人,他没有头发,据说是身毒国的僧侣。”
“僧侣?”傅介子同样没有听过,他也没有见过光着脑袋的男人,在他的印象之中,光着脑袋和光着屁股没有太大的区别,感觉有些怪怪的。
星圣女见傅介子不解,道:“你不知道么?”傅介子茫然摇头。星圣女道:“在我们大夏国的南方有一个国家叫身毒,两百多年前,有一个叫旃陀罗笈多?孔雀的人率领当地的百姓赶走了前亚历山大入侵而来的马其顿人,并且推翻了难陀王朝,建立了孔雀王朝,因为孔雀王与婆罗门僧侣逐渐增长的权力发生了冲突,他便扶持了一种叫做‘佛教’宗教来与之平衡,到了他的孙子阿育王(关于阿育王的故事在上面的作品相关里)时代,阿育王嗜杀无度,在他的扩张中死伤了数十万人,后*这种僧人点化,竟成了这个宗教的护法,强调宽容和非暴力,并且把这个宗教定为国教,就像大夏国封我们火教为国教一样,僧人有着无上的荣耀和地位,这种僧人大多都是光头,修行浅的不能称为僧人,被称作头陀。店家说的光头,应该就是一个行脚的头陀。”
傅介子还是关头一回听说世上有这种人,一时大感新奇,问了一些关于僧侣的情况,星圣女对这也并不是太了解。
傅介子想到店家说的那个汉人女子,忙问了一下那个汉人女子的去处,在西域这地面上,见到汉人的可能性很小,傅介子几乎就肯定那个女子肯定是苏巧儿。
店家道:“这个容易,那个光头就住在城外的一座破旧的庵堂里,来这里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想必今天还在。那个汉人女子是跟着光头走的,也许会在那里。”
傅介子和星圣女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傅介子当即让店家指个路,自己的星圣女两人顾不得吃饭,径直赶了过去。
店家指的地方在城外的一座小山上,这里是标准的穷山恶水,马匹根本就无法行走,傅介子下马牵着,一手拉着星圣女往山上赶去,星圣女见傅介子如此急切,心里面微微有些吃醋,但她到底是圣女出身,气度和胸怀方面不能以一般的世俗女子的标准来看待。
傅介子不经意间发现星圣女有些失落,奇怪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星圣女择了一处较干净的石头坐下,吐气如兰,幽幽然道:“你很少这么急躁,一定是特别想见那个小姑娘了。”傅介子不笨,当然听出了其中的味道,呵呵笑道:“哎哟,小心眼儿了。如果你丢了,我一定比现在还要着急。”星圣女轻啐了一声,道:“你倒是想把我丢了。”
傅介子知她没有生气,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道:“歇一会儿了我们继续赶路,不知她怎么会与那个光头在一起。”星圣女浅笑道:“是头陀。当着面儿可不能叫他光头。”说到这儿突然明白过来傅介子担心的意思,道:“你放心好了,佛教的教徒可不像某些人,他们是不近女色的。”
傅介子当然知道星圣女口中的某些人正是他区区在下,哈哈笑了一下故意将星圣女搂在怀里放肆了一阵,惹得星圣女一阵心慌气短。说是不担心,傅介子还是放心不下,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这个光头地不地道,还是早些赶到为好。
星圣女强收禅心,从傅介子怀里挣脱开来,道:“别闹了,还是早些赶到为好。”傅介子也这么想,当下拉着星圣女继续赶路,走出一程,这里的山路渐渐平了些,傅介子和星圣女分别骑上汗血宝马,行程一下子快了起来,店家指的路并不清楚,两人一边走一边找,这里只住着零星的一些散户,傅介子和星圣女见到前面有一户人家,只是这房子有些怪异,没有大门,里面显得很幽深,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傅介子语言不太通,由星圣女去问路。
里面的人似乎是听见了马蹄声,很快就出来了,星圣女整了整被傅介子弄乱的衣衫,上上下下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才过去问道:“请问——”
星圣女的声音突然间止住了——前面赫然老大一个光头,长着一嘴的络腮胡子,又圆又胖,看上去四十不到的样子。
头陀!
傅介子也看出来了,没想到两人问路歪打正着已经找到了。傅介子头一回见到这种人,在他的印象中,光脑袋的人在汉朝可是犯了大忌禁的,身体发福授之父母,不可毁伤。这么个光头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油肠肥耳。这是傅介子对这个光头的第一印象。
凶神恶煞。这是傅介子的第二印象,因为这个光头一脸的凶气,对两人特别的不友好,手里面还提着根棍子。
哪有这么接待客人的,傅介子对这个光头实在印象极差。
头陀见到星圣女,脸上的凶气稍微降了降,但这并没有改变傅介子对他的看法,星圣女长得漂亮,任何男人对她都凶不起来,这个头陀如此更只不过是个好色之而已。
星圣女到底是见过光头的,他并没有傅介子那样好奇,虽然看见这个头陀不友好,但还是小心问道:“请问——”星圣女也不知该如何称呼这类人,索性不加称呼了,道:“请问,你可曾见过一个汉朝来的女子?”
不想那个头陀的脸色一下子又难看了起来,星圣女只道他不懂大月氏的语言,又试着说了一遍,不想那头陀却突然用生硬的大月氏语言道:“不必再说了。你们想打她的主意,先过老衲这一关。”
星圣女听了大为愕然,这一句话傅介子也听懂了,不由一头雾水,既而又怀疑,莫不是这个光头已经把她……
想到这儿忙问道:“她可在这里?”这一下可是半斤遇上了八两,两个人的大月氏语言都不太通,一个说的不清楚,一个听的不明白,星圣女再问了一遍,头陀道:“我说过了,她就在这里,要打她的主意,先过我这一关。”傅介子耐着性子再三说自己想见见她,不想这头陀手中的棍子一横,竟然是找架打。
傅介子看这光头越看越不爽,一见他无缘无故得要动家伙,当下手就痒了,对星圣女道:“葛妮亚,你退开,这光头不打不行!”
第三卷 拜火传说 第五十一节,青丝
这个头陀不知为何对傅介子极不友好,见傅介子欲动手,也就手中的棍子一横,道:“世人为食色为贪欲,原无不可。可是女施主已经归依我佛,施主何必勉强?”傅介子听得不明白,但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太想打架,也就用生硬的月氏语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要带她离开,还请你让她出来见我一面。”
头陀叹息一声,道:“果然。世事一切皆讲究缘法,不可强求。施主还是请回吧。”傅介子听这光头在这儿讲些劳什子大道理,听得不耐烦,更加怀疑是这光头将苏巧儿藏了起来,怒道:“你让她出来见我,她是我的妻子,又怎么会不肯见我。莫不是你这秃头有不良心思,将她藏了起来?”
头陀道:“她已经剃度为沙弥,从此相伴青灯古佛一生,不再沾半点世间的俗事情缘,不论你是谁,她也不愿意见你。所以我不能让你打扰她修行。”
傅介子听这头陀说话一套一套的,总感觉到这光头在满嘴里面跑奔马,不可相信,怒道:“你再不肯让她出来,别怪我动手了。”
头陀叹息一声,道:“施主如此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佛不仁,棒打妖邪。”
傅介子听他打架前还要唱一段,不由大为恼好,从马鞍上面取下火焰刀,刀身一闪,金光闪闪的火焰刀便亮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傅介子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足有二三十人的样子。傅介子不愿在异地他乡惹上官司,当下将刀收了起来。
这时,三十二骑呼啸而至,竟然也是扑这个光头而来的。
头陀一见这一行人,当下单手行了个浅礼,道:“缘法不可强求,施主仍要强求,老衲只得再次用粗了。”
星圣女和傅介子相视一眼,知道这些人都是当兵的,而且官阶还不小,看那为首的将军,竟然是个白银武士,不知他们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但听这头陀一说,似乎他们是冲着庙中的女子来的。
这一队军士对傅介子和星圣女有些好奇,因为他们两人实在太惹眼了,一个汉人,一个是美得乱七八糟的女人。
那队军士的头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精壮汉子,他示意一下,过来几个军士将傅介子和星圣女围住。
星圣女知道他们是贵霜翕侯的部下,自然不怕他们,正要告明身份,傅介子却拦住,示意稍安勿躁。
果然,几个军士将两个围住之后便不再多做什么,那个军士头盯着星圣女上下打量了好几回,突然哈哈大笑道:“果然漂亮得不行!和尚,这女人今天本将军要定了。你还要动手吗?”
傅介子听他错把星圣女当成了庙里面的女人,知道他并没有见过庙里的人,不知他们为什么会找来。
头陀道:“阿弥佗佛,这两位是路过的香客,施主不可为难他们。”说完冲傅介子道:“两位施主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傅介子的脑袋一下子糊了,看来这光头并非自己想象的奸邪之人,可是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见庙里的人呢?
为首的白银武士哈哈笑道:“你们两个还是留下吧。那个汉人女子我要了,这个女人我也要定了。和尚,动起手来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把人叫出来吧。佛门清静地,动起手来你们那释迦牟尼只怕会不高兴。”
头陀显得古井不波,道:“六道轮回,生死并不可怕。如果施主执意用强,老衲不济,我那徒儿也只会坐化而去,绝不受辱于人。”
“这么说来,要得到那个大美人,还是得动手比划了。”白银武士对自己的武功好像很得意,这让傅介子不由大为皱眉,一个白银武士,你牛哄哄个咋?
头陀道:“既然施主执意要打扰我徒儿修行,那么就得过老衲这一关,只要施主胜得了老衲手中这根棍子,便可以进去。”
话到此,那个白银武士急匆匆得下马,道:“和尚,动手吧。”说完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