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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退下!”
杨广脸紧绷着出了御书房,眼中甚至能冒出火来。
回到晋王轩,杨广直接进了密室。一把抄起长剑,一挥切断数十根红烛。长剑飞舞,一会所有的蜡烛都被切断。蜡烛掉到地上,依然立着,没有一根熄灭的。
“来人!”在密室一阵发泄,杨广依然愤懑南平。
“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请斐矩来。”
“是。”
女婢应声退出房间,杨广在房里来回渡步。出兵南征,本是他囊括天下的第一步!谁都不能阻止!
杨广拿起书桌上的砚台,反转看了两遍,自语道:“少林虚书,你算什么!谁当我,我就杀谁!玄桓的师父是吗?这次有意思了,哈哈哈……”杨广一阵狂笑,狰狞的吼道:“没有人能阻止我,没有人!”
“啪”砚台摔在地上,碎石块崩的满屋,两个奴婢慌忙进来打扫。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是!”两个女婢慌忙倒退出去,她们都知道她们的主子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
玄桓和周远茹从屋里出来,费武已经根据他的计划去了捥月楼。玄桓这才觉得饿了,正要进堂屋的时候,堂屋里响起大宝的声音,“大兄弟,爷爷叫你。”
周远茹两只手拉着玄桓的胳膊,直到进门前才放开,初开情窦的女人往往十分粘人。玄桓已经领教过周远茹眼泪的厉害了,任由她拉着。说句实话,玄桓也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前辈,叫我有事还是吃饭?”
“哼,你小子啊,真看不懂你。先吃饭吧,有事也不急于这一会。”韦天罡笑道。韦天罡看向周远茹道:“周家的小辈,你也不用客气。说我韦天罡,或许你知道,不过我师兄南宫如海你应该知道吗?”
“前辈是天星派的?”周远茹吃惊问道,她知道天星派曾是道门一大宗门,而南宫如海和他爷爷周易周是至交。
“过去的事了。”韦天罡眼神有些落寞,“我说这些,只是想你在我面前不必拘谨,当我是你的长辈就可以了。以后玄桓若是欺负你,你找我说也行。”
周远茹瞪了玄桓一眼,嗔道:“他敢欺负我!”
“嗨嗨。”大宝看着周远茹憨厚的笑了声,周远茹羞怯的低下了头。
桌上一大盆煮肉,周远茹只是简单的挑了一点。大宝吃相豪放,一大块一大块的拨入自己碗中。玄桓习惯了大宝的能吃,周远茹却像见了怪物一般。
“前辈,不知道您有什么要叮嘱我的?”
韦天罡看了玄桓一眼,心道:玄桓的灵觉真不一般。“我今天上午,演算了一上午,又求了一卦,卦象堪忧啊。”韦天罡叹气道。
“怎么了?”玄桓对韦天罡的易数演算修为十分清楚。既然韦天罡主动说出来,那就说明要出事了。
“我昨晚见星象有大变,几颗明星突生,验证了玄阴乱世之说。在洛阳,五颗星最亮。一颗是你,还有一颗是大宝,还有费武,第四颗就是晋王杨广,第五颗是……”
周远茹打断道:“是不是我爷爷?”
韦天罡笑道:“你爷爷呀,老了啊。第五颗是文帝杨坚,帝王星永远不会是凡星。第四颗杨广的星突然大明,乃是天子命星要转移的迹象。而玄桓你的命星,以及大宝和费武的命星,都被杨广这一颗星给压住。依我看,很快杨广就要对你下手了,你需多加小心。”
“我知道,杨广虽然狡诈却骗不过我。前辈,我正有一事要问你。”
“你说。”韦天罡似早有准备一般。其实,他这是早年浪迹江湖算命为生时养成的习惯。
“我自幼在少林长大,师父一直说我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摆渡。后来,我退出少林,师父告诉我,我父亲的名字是张有为母亲高氏,可见我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今天,我从杨广那里知道,曾经洛阳有个张有为,二十年前是洛阳的四大才子之一。曾经在朝廷为官。只是书部上记载的,这个张有为娶妻张氏。巧合的是,这个张有为在十几年前突然失踪了,而我今年正好十七岁。我想听前辈分析一下,这个张有为有没有可能是我父亲。”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这个张有为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父亲。”
“那我该如何探寻我的身世?”玄桓每每想打探自己身世,总是觉得无处下手。
第十八章 明杀
“呵呵,这个简单啊。二十年前的四大才子一定有很有名气,如果现在他们还在世,一定可以知道一些张有为的消息。”
“对啊,我早怎么没有想到呢?”玄桓一拍额头,自怨道。
“其实这不怪你,二十年前的四大才子,要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事,还得找杨广出力,我们在洛阳都没有什么人脉。”
“有些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探寻自己的身世。从师父的话来看,我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探寻自己的身世有什么用呢?”玄桓神情冷落的叹道。
感受到玄桓心情的低落,周远茹悄悄的抓住玄桓的一只手,轻声道:“还有我。”
玄桓心里一阵温暖,反手抓住周远茹的玉手,玄桓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抓着这只给自己温暖的手。
探寻身世是个沉闷的话题,韦天罡道:“大宝不去拳园,下午拳园应该就会有动静。昨天大宝让拳园损失这么多银子,拳园的老板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大宝。我们要早做打算。”
“老板以前说,我不想打时就不用打了,他不会为难我吧?”大宝听到说自己的事,嘴里含着肉呜咽道。
“呵呵,傻阿宝啊,你老板说的话能信吗?”
大宝摇了摇头。玄桓无奈的笑了,他知道大宝摇头是不信的意思。玄桓暗叹: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明知不可信,却偏偏还要去劝自己相信。
吃过饭,周远茹神神秘秘的拉着玄桓出来,惹得玄桓莫名其妙。
“咱们这是去哪?”
“去我家。”周远茹面色红润,比昨日多了几分明艳。
“去你家做什么?”玄桓头皮有些麻,周家应该是个大家族吧。
“你不是想知道张有为的消息吗?或许在我家就能查到。”
“哦。”知道周远茹是一翻好意,玄桓任由她拉着自己。
“对了,若是遇到了我爹或者我爷爷,你千万别说你还喜欢着别的人,知道吗?”
“不行,我不能说谎。”
“你就不能说一次嘛?”周远茹摇着玄桓的手臂,玄桓觉得有些晕。
“不能说,而不是愿不愿意说的问题。”玄桓郑重的解释道。
“那好吧,咱们尽量避开他们就是了。”周远茹嘴嘟嘟起来,以为玄桓不肯为自己破例,有些不高兴。
“站住。”一个衣着怪异腰佩长剑的青年拦在了玄桓面前。
“你没长眼啊,敢拦本姑娘的路!”对待别人,周远茹本性毕露,十分彪悍。
“这位小姐,还请你让一让。贫道吕尘此来是为了缉拿这名妖僧,不愿误伤他人。”吕尘见周远茹明艳貌美,说话十分客气,似乎没看到她拉着玄桓的手一样。
“哼,你当你是谁啊!贫道?我看你色道还差不多。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吕尘被周远茹这一堵,憋的脸发紫,怒道:“你既然被妖僧迷惑了心智,贫道只能失礼了!”
“噌”吕尘抽出腰间佩剑,顿时光芒万丈,刺得周围人都睁不开眼。
吕尘一剑刺来,直取周远茹的心口,可见下手狠辣。玄桓右臂向后一扯,把周远茹拉到自己身后。左脚迈出一步,左手反掌拍向吕尘的剑。吕尘急忙变招,变刺为削,眼看就要削到玄桓的手背。玄桓手腕一曲,剑贴着手背滑过。玄桓手掌猛的弹出,长剑被弹了起来。
吕尘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大喝道:“师妹!还不快来帮忙!”
看吕尘慌乱的样子,躲在玄桓身后的周远茹无语了。她起初以为吕尘是得道高人呢,用的剑竟然闪闪发光,谁想被没有内功的玄桓一掌击退。
“咯咯,大师兄,你不是说光剑一出,震慑江湖吗?”一个衣着花边和吕尘相近的女子飞身出来。玄桓早就注意到有人在暗中跟着自己,只是这一次人太多了,似乎到处都是眼睛。
“师妹,快帮忙吧。佛家人也是求道者,不是同门,也算同道。这个人背叛师门,与妖孽为伍,咱们今天就除掉他,为民除害!”吕尘说的义正言辞。
玄桓无语,除掉我就是为民除害?
“大师兄,你想立功想疯了吧。你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怎么就要杀人家呢?”少女疑惑的看着吕尘,眼中闪烁着狡黠。
“我……大家都说这个人是坏人!不然怎么四处贴着他的画像,悬赏缉拿!”
“那也不关咱们的事。大师兄你刚才也看到了,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不为难咱们,咱们还是快走吧。”
“师妹,师兄这不是资质差嘛。你若是出手,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走我可走了。”女子转身就走,怪异的衣服紧裹屁股,走起路来风光无限。
吕尘可惜的看了玄桓一眼,就像看一块不能到嘴的肉一般,回头追向他师妹。
“神经病!”周远茹心情很好,不然今天吕尘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周远茹刚要拉玄桓走,三个背刀青衣人向这边走来。周远茹注意到了这三个人,拉着玄桓加快了脚步。
“妖僧,想不到你还拐带良家妇女,今日我们逆刀门就要为武林除害!”为首的青衣人一挥,拦住了玄桓的去路。
周远茹怒极,大怒道:“说我是妇女,找死!”左手抽剑,刺向这青衣人脖颈。青衣人急忙撤刀招架,软剑刺在刀面上,发出一声清吟。周远茹真气灌注软剑,软剑突然绷直,把青衣人崩退了两步。
“不错。”青衣人赞了一声,大刀挥来,风声呼啸。周远茹凭着多年习武的直觉,感觉这一刀威势极大,自己不易用软剑硬接,可是现在玄桓在她的后面。周远茹一咬牙,说什么也不能把玄桓暴露出来。
眼看大刀就要劈上软剑,玄桓一拉周远茹,把她拉入怀中。右手把周远茹搂住,左手伸出。青衣人心道你自寻死路!
玄桓的手掌翻动,化作一个虚影。“砰”手臂一阵震颤,大刀险些脱手。
周远茹没有看到玄桓这一掌,却知道是玄桓出招化解了刚才那凌厉的一刀。周远茹在玄桓怀里,抬起头,看着玄桓盯着青衣人的脸,心里一阵满足。她曾经想过,假定自己内功被废,且不说筋脉受损不能再修炼内功,只是近二十年的功力自己就接受不了。
“都出来,给我剁了这妖僧!”
噌噌一阵响动,玄桓和周远茹已经陷入了青衣人的包围中,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是同样的大刀。
“看来是蓄谋已久啊,不似是看不惯小僧的为人啊。不知你们是受何人所托,望如实相告,小僧感激不尽。”玄桓有些意外,刚才那个拿光剑的人尚可以说是意外相逢,而这些人绝对不是意外。
“哼,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这女的留下,这男的杀了!”刚才动手的青衣人一声令下,其余青衣人皆持刀上前。
“慢!”一声清亮的声音在为首的青衣人身后响起。玄桓应声看去,是一位白衣公子,让玄桓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周远茹的样子。不过这公子手中拿一把逍遥羽白扇,呼呼的扇着也不知道他冷不冷。虽然看着有些怪异,玄桓不得不承认此人仪表堂堂,风度非凡。
为首的青衣人问道:“不知道公子是何人?为何插手应天门之事?”
“我是路过之人,插手的是不平之事。”
“好!”周远茹不禁为此人一翻漂亮的说辞叫好,然后担心的看了玄桓一眼,玄桓浑然不觉。
“谢谢小姐赞誉,看来小生这次出手是值了。”说完,这人手中羽扇一收,脚踏玄妙步法,只见一条条白影飞快闪动。
不过几息之间,白衣公子回到了原位,所有的青衣人除了为首的一人外全部倒地。玄桓看的目瞪口呆,看此人年纪,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修为却如此的高深。即便自己内功尚在,较之亦远远不及。
“多谢施主出手相救,小僧感激不尽。”玄桓躬身行合十礼,若非这人出手,自己这次有麻烦了。
“小生萧杰,当日玄桓小师父在德天台上质问菩提达摩之话,让小生明白了许多道理。近日虽然流言四起,小生却相信玄桓小师父是真性情之人。佛教流入中土,其教义多有改变。太多的人陷于追求名利虚名,而在求道之路迷失。”
听萧杰一翻解释,玄桓释然,也猜到萧杰出身定然不凡。玄桓笑道:“不知萧施主为何摇扇,此时天气还尚有些阴寒。”玄桓看着萧杰,不自主的想到了醉晓阁的老鸨子。
第十九章 错综复杂
萧杰干笑两声,总不能说自己这是为了好看,尴尬道:“等会再给小师父解释。”萧杰从怀里掏出五颗飞针,捏在手中,高举道:“潜藏鼠辈,我数三声之内离开,不然死了可别怪我。”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