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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嬌嬈蛻變雲雨後
这一觉睡得湛蓝天昏地暗,醒来居然已快到了掌灯时分。
她觉得越睡越累,越睡越想睡,还想倒头再睡,绿菌终於看不过去了,把她扶下了床,坐在了梳装镜前。
湛蓝终於清醒些,倒想起了李清照的“日晚倦梳头”。可是她相比李清照後半生一个人的飘零,她的重生好多了。李清照定又是思念丈夫,一夜宿酒才会写下如此凄凉的词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她感慨女人的不易,女人的成就再高又如何,她的终点还是美满的爱情,幸福的家庭。真不明白那些穿越来的前辈呼风唤雨折腾个什麽劲?还是她的觉悟太低,只想做小女人便好……
“王妃,您看您,睡了一觉,怎麽就容光焕发,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身後传来绿菌兴奋地低呼。
湛蓝提神往黄铜镜里看去,里面懒散而妩媚的少女,真的是她吗?她何时能从骨子里透出这种韵味了?明明还是和昨天一样的五官,怎麽就过了一晚,这眼神,这笑脸都完全变了?这是那种勾魂的妩媚啊,连她自己看得都要入迷了,一个十五的岁的小姑娘怎麽可能展现?
而且她突然觉得胸部有一点点的发涨,这衣服包得胸部太紧了,绷得难受,不会是连双乳也要的变更丰满了?
这情况太诡异了,她前世也经过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话说经过男女之事,女人会变得妩媚倒是真的,可哪有这麽明显的变化,她这是明显的蜕变。原本还显幼稚、带点婴儿肥的脸尽是诱人的风情,胸部更加高耸,腰肢柔弱无力,下体酥麻,一副我已发春,请快来采颉的媚样!
“绿菌,王爷在哪儿,快去把他找来!”湛蓝皱着眉,担心地道,自己已是千防万防,难道还是着了道!
绿菌闻言,心里一抖,她还真没胆子在王爷办事的时候去打扰,不过幸好王爷不在府内,“王妃,王爷自早上进了宫,到现在还没回来!”
湛蓝前几天就疑惑了,他一个闲散王爷,她怎麽老觉得他有些神神密密,就是连管家韩枫也是经常不在府内。
她只得一边忧心吃晚饭,一边吩咐绿菌请人给她重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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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儿,那事究竟查得怎麽样了?”皇宫的御书房内,一位头戴金冠,气宇轩昂,四十岁上下的皇帝竺日炎正气馁地问着眼前人。
竺修之淡淡地站在龙案前面,回道,“还在查。”
竺日炎皱头微微一皱,“你刚才已经说了还在查,我是问可有蛛丝马迹?”
“有。”竺修之道。
竺日炎向前倾了倾,“那你还不快说!”
“不想说。”
“为什麽?”竺日炎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都快和他磨了半个时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到,这种儿子居然是自己生出来的,真不知在生他时做了什麽孽!他更恨自己,儿子六个,为什麽偏偏看上他的功夫!
“没有为什麽。”这件事,是有线索了,但有迹象指向皇後,这谪位,这也算是父皇的家务事,他不想要,也不想去渗和。而且他也有点不耐烦了,一大早被宣进宫做事,现在都到掌灯时分了,蓝儿可能还在等他吃饭,而且他早上说了,晚上一定要回去的。一想到她,脑中立刻是她白嫩紧致的身体,耳边也仿佛响起了她愉悦的娇喘呻吟……
竺日炎这时哪有坐在朝堂上的威严,完全是一个父亲对不听话的儿子无奈,不知这小子性格象谁的,太过冷清无情,无欲无求,养了他二十一年,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看着漠然转身,准备离去的四儿子,突然想起昨晚母後说要见见之儿,想到母後,他浑身一阵紧绷,道,“你皇祖母说想你了,要你陪他吃晚饭。”母後也真奇怪,那麽多皇孙中,对从小就清冷的小四最好了。
竺修之不置可否的继续往外走去,心里恼火!
换在以前,他不想去肯定直接离宫走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府里还有一个蓝儿,如果让皇祖母知道他不陪她吃晚饭,而是回府为了陪蓝儿,蓝儿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皇祖母可不是什麽善良贤慧的女人,四十多年前“玉面罗刹”萧静容以她的美貌、任性和狠毒响彻江湖,但迷恋爱慕者仍如过江之鲫,只求佳人开怀。後来传闻她不知道什麽原因卒死,那些爱慕者翻倒江湖也只找到一具身量差不多,面目已全非的屍体。原来是被先皇收进宫来了,宫门一进深似海,怪不得四十年前那些江湖人什麽都没找到。
从此後宫日日风生水起,不到两年时间,大部分嫔妃生病殁,本来就不多的皇子先後夭折,而先皇对皇祖母已到了痴情迷恋的地步,对後宫这一切视而不见,独宠佳人,夜夜笙歌,一年後就封为皇後,再一年後,她生下父皇,父皇成了唯一的皇子。
五年前他查到这些事也是吃惊不小。唯一幸甚的是皇祖母并没有干预朝政,不然这江山估计也早就改姓萧了。
竺修之想着,这难道就是牵挂和隐忍,为了蓝儿,他觉得这种周全的感觉很好。
竺修之经过传唤,等候,终於在半炷香後见到了刚沐浴完,披散着一头长发,着一身淡雅飘逸宫装的皇祖母,她在宫女的扶持下,风情万种的坐在了首位。
竺修之请了一下安,即坐在她对面,自是吃了起来,对她的容貌已是习以为常。自他有记忆以来,皇祖母好象就没有老过,装扮地时而妖艳,时而清沌,即使已升极为皇太後十多年,她仍旧是後宫最美丽、最妖娆、最有风韵、最有威慑力的女人。
而且他早已有心理准备,现在父皇和她看起来更象兄妹,再过十年,也许父皇和她就象父亲与女儿,而他与皇祖母就象兄妹了。
古人云,老而不死,谓为“妖”,所以自从他知道四十年前她的江湖事後,加上他母妃的事,对她就更多了份疏远,而且绝不插手及调查任何和皇祖母沾边的事。
萧静容看着对面自顾进餐的之儿,从小就对他特别照顾和关爱,也不见这小子对她有什麽不同,依旧是清冷如冰山,连个好脸色都没有,如果换成别的皇孙儿,估计早就变着法儿逗自己开心了。
萧静容微微叹了口气,四十年转眼就过了,她当初立下血誓要讨回的东西,已越来越接近成功,可看着眼前清冷无欲的之儿,她突然感到有丝疲倦了!
作家的话:
弱弱地说一声,本文这月将要入V了,具体哪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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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27、投懷送抱的豔福(H~
竺修之习惯性地吃完相对无言的晚餐,就告退了出来。
从小到大,皇祖母每隔几天就会让他一起吃饭,或一起坐坐。小时候频率还高些,基本上三五天就要到皇祖母的瑞祥宫请安,慢慢长大後,时间间隔就慢慢长了起来,十天,半月的,到近年的一两个月来请一次安,吃餐祖孙俩的家常饭。
皇祖母近年来看他的眼光和看父皇差不多了,皇祖母最爱的人是父皇,一来是她唯一的儿子,二来父皇和先皇长得非常相像,先皇在世时,皇祖母虽然手段狠辣,但对先皇确实算是恩爱,两人如胶似漆不说,皇祖母还非常照顾先皇的身体,先皇仙去时,皇祖母的悲痛也不是假的,而且她的那几缕白发就是在那时长出来的。
而且皇祖母偶尔扫过他的眼神比她看任何人都慈祥,有时却有着矛盾,皇祖母到底在想什麽?
竺修之摇摇头,甩去心中的疑惑。一个纵身跃上了屋顶,如离了弦的箭,急速地向宫外飞去。在城门口时,发现大哥急冲冲地往皇後的住处走去。他今天什麽也没对父皇说,希望皇後不要自乱阵脚,毁了大哥才好。
他心中全是他想了一整天的蓝儿,一点都不想管闲事,往王府飞奔而去。
*
湛蓝看到竺修之进入房门,就急忙跑过去,太着急了,以致於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快要跌倒时,竺修之转眼就把佳人抱入怀中,对进门就有飞来艳福享受非常的开心。
他双手立时各占其位,左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向自己,让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峰紧紧地挤着自己的前胸,右手一直往下探到她的俏臀,揉捏着,还让她贴向自己瞬间进入作战状态的坚硬。满怀的幽香软玉让他一天的郁闷不翼而飞。
湛蓝又气又恼,好象是她急着投怀送抱似的,重生快一个月了,她对这长及脚背的裙子一直很难适应,时不时在要被绊几下。
她被竺修之紧紧地抱着贴合着他,耳边是他灼热的吐气,鼻间是他清爽而阳刚的男性气息,还淡淡地隐着一丝好闻的草药味,感受着他温暖而有力有胸臂,还有就是下面已经茁壮的男根正抵着她的腹部……
湛蓝原本就变得酥软而敏感的身体,连挣紮都没有,任他抱着自己,让他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
她抬起头,想问问他关於她的身体,却看到竺修之正眼神温柔地看着他,至於他的表情,湛蓝省去,他的面瘫症还没有解冻的迹象。
竺修之看着眼前佳人,她眼神明亮妩媚,正勾魂似的看着他,流转间,他的魂魄都好象被吸走了,双颊泛着桃红,莹润红艳而略显丰厚的嘴唇嘟翘着,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接触瞬间的柔软和香甜,让他想占有的更多,他时而啃着她的双唇,时而唇对唇的磨擦着……
湛蓝在竺修之吻上她的一刹那,如电流击过全身,一个轻颤,一声“嘤唔”後,就酥软无力地倒在了竺修之身上。
她感受着他的激情,好象要她一同燃烧一样,啃咬磨擦着的她的双唇,一只手大力抚摸挤压着她臀部的同时,还把她往上托着,好让他灼热的坚挺抵着她的私处,一只手从背後转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
湛蓝被他多处点火,人都好象要化成一汪春水了,她禁不住呻吟出来……
竺修之在她呻吟张嘴之际,一条湿滑温热的舌头如灵蛇般窜了进去,先在里面扫了一遍,粘着她滑腻的小香舌磨着,她逃他追着,吸住了交缠几下,再放开她,让她逃他追……越吻觉得越喜欢,越吻越来劲,昨晚蓝儿睡得迷糊了,还是现在醒着好玩,舌尖相啄相磨的温馨和酥软一直传到他心里……
湛蓝被吻的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了,又酥又麻,柔弱无骨的摊在他身上,全靠竺修之的手托着她。当她被吻得透不过来时,他就会故意放松一下让她呼口气,然後继续侵占她的小嘴,戏弄她的小舌,让她又酥又痒的直想逃避……
竺修之看着眼神迷离的湛蓝,嘴角划过一丝充满成就感的笑意,只可惜某人已陷在他的热吻里不能自拔而没发现。
仅仅吻着她已不能满足他勃发的欲望,他灼热的坚挺狠狠顶着她在双腿间,并用左手托着她的臀部上下磨着,隔着薄薄的夏装一直揉捏她双峰的右手,开始解她的衣扣、肚兜。
当他的手终於握着捏着其中一只大玉桃时,掌中细腻、柔滑、弹性、丰盈的触感让他勃发的欲望尤如火上浇油,他放开那条爱逃避的小舌,吻上她可爱的小鼻子,迷离妩媚的双眼,再到她的耳边,当他吻着她粉嫩的耳垂时,怀里传来她不可抑制的轻颤,原来她这里也很敏感,他坏坏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舔着,轻啃着,让她不断发出娇笑、低吟……
他托高她的身体,亲吻着她有着优美弧度的玉颈,轻啃她小巧的喉节,还有两边性感迷人的锁骨……
终於在他含住她嫩粉色的桃尖轻咬时,湛蓝被这强烈的酥麻刺激睁开眼来,她只看到一颗黑色的头正在她胸前耕耘,而自己早已衣衫大开,只可怜地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肚兜也不翼而飞,而自己正坐在他的手上,双腿间抵着他灼热的硕大……
自己居然被他吻得这麽沈醉了,她扭动酥软的着身子,挥动着无力的双手,想要挣脱他的搂抱,想要推开粘在她胸前的头,当然是蚍蜉撼大树,纹丝不动。
竺修之感觉到湛蓝的推搡,她的扭动磨得他的男根好舒服,丝滑丝滑的……他又快速地轻咬着她的嫩尖,一下左边,一下右边,而且左手托着她更紧了,让她扭着,磨着他……
湛蓝被他又吻又啃又揉捏得娇喘连连,酥麻不断,春水泛滥,刚才的一丝清醒,又在竺修之的狂轰下渐渐迷失……
竺修之看着又酥软的摊在他手上湛蓝,嘴仍旧舍不得停下,不断地吸咬着,拱着大玉桃,右手往下探去,摸着她的裙腰,在她的沈沦间,她的腰带已要他手中变成碎布片飘下。他左过换过右手,把她的裙子、底裤褪了下来,顺便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灼热的坚挺瞬间跳蹦出来。
他双手抱起她,分开她的双腿,让他的男根磨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