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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睛圆缺
此事古难缺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
一曲终了,不觉已是清泪两行……
……
她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弹着,这是天意最喜欢听的曲子,还喜欢她一边弹一边唱。他说她的蓝如果穿上古装,肯定是一个知书答礼、琴棋书画都在行的大家闺秀,到时说亲的人连门槛都要踏平了,说不定还能做上皇妃呢……
天意,她现在穿上了古装,真的做了王妃,可你又在哪?
这段时间她尽量让自己忙着,忙着熟悉这里的一切,忙着尽快融入这里,她怕晚上一个人孤单的睡觉,她怕一有时间,天意的脸就会替代这里的一切……
突然,清冷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再弹,你的手指都废了!”
湛蓝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何时出了这麽多血,她有弹了这麽久吗?
她看着竺修之铁青着脸走向她,把她抱了起来往房里走去。
看着仔细为她处理伤口、上药的竺修之,想不到冰冷的王爷会细心如厮,不但没砸了她的琴,还如此照顾她。她现在是他的王妃啊,她已伤了天意,难道还要再伤了另一个男人!
“王爷,湛蓝以後一定会学着忘记他,做你真正的王妃,请你再给我些时间!”湛蓝仔细观察着他,发现他的情绪有一小点点好转。虽然脸一样无情的绷着,但眼神不再冰冷了。
湛蓝不指望他是回话,但为了调节这冷凝尴尬的气氛,这扮小丑的角色只能轮到她了。
“王爷,你好几天都不见回府,去哪了,愉儿其实也会想你?”话一出,湛蓝就知道她错了,她问了,还是要他答的。
马上换,“王爷,愉儿弹的琴好听不,改天愉儿手好了,弹给你听好不好,其实愉儿的曲子有些比这里的要好听多了,比如你刚才听到的,叫《千里共婵娟》……”
眼神又不对了,马上换……
“王爷,你原来还有三位偏妃啊,我见过两次了,都长得粉粉嫩嫩的,王爷好福气啊,只是听说你不怎麽去光顾,我想你那里也没问题,上次那个晚上顶了我一个晚上……”
这个太危险,换!
“王爷,其实挽风姑娘弹得真好,我第一次听到时,都惊叹极了,真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而且人也长得娇柔端庄的,听说王爷很喜欢挽风的,还在大婚後夜宿好几晚呢。还有,挽风的手真是生得让人羡慕妒忌恨,王爷我看到挽风的手,第一想的是什麽,你知道不?呵呵,我想王爷有没有让挽风这双玉手给你服伺过……”
“王爷,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的,就是只能有一个老婆,不过有钱人也经常三妻四妾的,象你这情况,我就是正妻,那些偏妃就是二奶,挽风就是小三,你好福气哦,不知道你以後还会不会小四小五的……”
“其实我也好命苦的,前世是孤儿,又有先天性心脏病,好不容易遇着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他家人却嫌弃我一无家世,二无才貌,三不能身育……”
“其实我告诉你哦,我很聪明的,从小就能挣钱养自己,而且我的病很费钱的,都是我自己挣的哦。对了,我的银卡里还有好多钱呢,最後一部漫画结稿了,出版社还没给我钱,不知天意把我的钱捐给哪个孤儿院了……”
捏的她痛死了,好,好,天意是大忌,是她犯忌了!
为什麽十个指头要受伤六个呢,为什麽才只包了三个?
哦,闷王爷的柔情她受不起啊!
☆、第九章 悶颍鯛斝难Y事
第九章 闷王爷的心里事
竺修之看着睡在旁边的湛蓝,他不太相信这里面的女人二十五岁了。
他看着她做的事,说的话,也就十五六岁左右,和这身体的年龄非常相称。只是当她在想那个世界她说的老公时,是那麽的忧伤,那是一种埋在骨子的忧伤,虽然她以为她已经掩饰的很好。
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好懂。她既然借了她王妃的身体,她就会安安份份做他的王妃,她不主动挑事,也不出夜园,努力适应新身份。但她的表现只是做他的王妃而已,她的魂来了,她的心却不打算留在他这里。异世的她二十五了,她在那里已经结婚?有没有生孩子?
想来竺修之觉得自己很亏的,他还是大婚,虽有三个妾氏,才去了没几次。但她的王妃却曾经是他人妇,想着里面的灵魂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说不定是夜夜笙歌,他就想杀人。
想着新婚夜那个倔强不讲理的冷岚,如果没死,他和她肯定不会有这麽安静相拥的时刻。他即使想给彼此机会,耐心都会在你来我往的吵架撕扯中消失怠尽,最终还是各走各的独木桥。
他在外面办事,脑中还经常浮现着那晚她道出身世那惊慌失措的双眼,是那麽无助,感觉那是一种被世间遗弃的无助,他曾经也有过。
那是他几岁的时候?他都好久不曾想起了。五岁?母妃离开的那一天,反复对他说“尧儿,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一开始他都不知道没了母妃,活着就变得这麽艰难,他是从那开始才慢慢变得不爱讲话,不爱笑了吧。
他为了保护自己冷漠的活着,减小自己对别人的威胁,其实他有什麽好威胁到别人的,他没有了受宠的母妃,等於没了一切。她母妃本是太後身边的一名宫女,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显赫的家世,不然她也不会这麽早便殁了。
他不想争什麽,也不愿去争什麽,即使父皇要派他官职,也让他辞了,只答应如果有需要,他愿每个月为他办两件事。
他越来越讨厌讲话,讨厌虚伪的东西,想来有些可笑,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让自己寿终正寝,因为他答应母妃,他要活着。
活了这麽多年,他发现自己没什麽兴趣爱好,连女人都不爱,太後父皇才着急的接二连三的赐人进府。
他被逼不过两年来都会去几次,可女人不就那样吗?身材都差不多,有凸的地方凸,该有洞的地方有洞,进入不同的女人也没什麽区别,即使在她们体内释放,他也并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还有,要不就是委身讨好他,要不就故作清高,他看得都烦!
可自从对上了冷岚,才发现他对女人还有冲动的,只是太挑剔。新婚夜,是怒气加征服的欲望,不然也不会如此疯狂,不顾一切的狂顶她吧。
但他更怀念那天下午和晚上抱着湛蓝睡的感觉,很温暖,很放松,很干净,很有母妃的味道。以致於一办完事,他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却赶上他的王妃对着月亮思念别的男人,说不生气,怎麽可能,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心里藏着别的男人。
但那个男人更象不存在一样,那是她的过往,都已经打算接纳她了,那麽他也只得接收她的过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渐渐忘记过往,象他一样,里里外外接收他这个人。
他看着又在乱动的湛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睡觉的习惯,她只要一翻身或动几下,手总会在旁边摸几下,摸到他的胸或手,马上粘过来,拿她的脸轻轻蹭几下,然後满足的继续睡觉。
他把她乱摸的手轻轻地放平,以免碰到伤口。是何种思念,连这种十指连心的疼痛都可以忘却,她应该很爱她那个老公,那个老公也很爱她。这个睡觉都是如此依赖。
千里共婵娟?
她弹的琴确实很好听,但更喜欢给她包紮时,她为了讨好他那份小心翼翼,和她东拉西扯时丰富的表情,充满灵气的双眼。
二奶和小三?居然如此不害羞,连他拿他的坚硬顶着她的话都能讲出来,还怪她冷落他的小妾?
更夸张的是,问挽风有没有拿手给他服伺过?这服伺是拿手给他释放下面吗?这种事也能想出来,既然这样,他不介意让她哪天自己试试看的。最要命的是,她前世是不是也给那男人做过?
还有她自己都没发觉她说那妾氏和挽风时酸溜溜的表情,虽然她不爱他,但对他还是有占有欲的。
一夫一妻?他要好好想想。这对身在皇家的他,难度太大。
看着她乱动的身子,他轻轻把她转过身去,她背对着他,放好她的双手,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她睡得一直都不是很安稳的,是因为他不是天意,还是她因为她前世身体不好,一直就是如此?
把她搂入怀中,踢掉被子的她,领口大开着,他抬起头,从後面看过去,露出大片酥胸,还有深深地沟壑,不喜欢束缚的她,晚上睡觉并不着肚兜,只见她前面波涛汹涌。
他不知是该痛苦还是该感到幸运,湛蓝曾经是人妇,稍微一撩拨就能很热情,但冷岚还很稚嫩,明明俏丽可人,却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再配合这丰满修长、充满弹性的身体, 夜还很长,真是会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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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亲,
下面一章是非常细腻的描写,非常非常之细腻,还是老风格,隐而不露,最是扇动人心,请不要错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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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食髓知味忍得苦(終於H~~)
第十章 食髓知味忍得苦
他看着那大片的白嫩,高耸的突起,轻轻地用单手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入眼的白嫩和桃红,上下叠在一起。
他细细揉捏着那对双峰,受到交叠而挤压的双峰在他手里变得更加沈甸甸,他都摸到她挤得密不透风的双峰深沟间有着薄汉,恨不得把她们都舔干净了。他用手微微抖着,享受着那种晃动和沈压,看着那白嫩嫩红艳艳的乳浪,真恨不得能埋首其间,但他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的很酣的湛蓝,只能望乳兴叹。
她内衣的下摆向上卷着,细细的腰枝连着下面健美而又向上翘的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的手抚过那穿稠裤而滑不溜湫的翘臀,细细摸着,感觉掌中的柔嫩及弹性,慢慢的来到那她夹得紧紧的沟逢里,轻轻地伸了一个指头摩擦着,里面温热而柔软。
他的手来回摸着,一会儿後,紧贴着她的肌肤,伸进她的底裤里,从後面来到了前面。她的前面光洁如女童,他非常喜欢这样的干净清爽,慢慢地探到那条细缝,用食指摩擦着,让那两片嫩肉微微地撑开了些。
他摸到那颗小核,轻轻捏着,不一会儿,头指上都带着湿意了。他继续往下探着,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入口,正泛着蜜汁,他把食指伸了一点进去,里面又紧又热,还往外排挤着他,这麽小的一个洞,那晚居然承受着他的巨大,怪不得会好几天下不了床。
他的手不能自已的在那个小入口徘徊,试途进去,由於湛蓝侧着睡,双腿弯曲并拢,原本就紧的入口,显得更加紧窒。他无奈,只能继续往下摸着,他摸到一条细小的突起,这是那晚撕裂伤口留下的疤痕,让他非常自责。
再往下,是细密而灸热的菊花口,她夹得太紧,只得无功而返。
他的手指来回在已微微撑开的细缝磨着,汁水已渐增多,他不由自由往小洞洞伸进去,却引来了湛蓝不舒服的挪着身体,他不敢再动,只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大玉桃,象是安慰她。
他的身体紧绷的难受,他紧紧地贴着她的後背,除去自己的底裤,那坚挺已涨得紫红,昂扬的露出了红色的脉络,象要爆裂般。他把它伸到她夹着的双腿根部,慢慢的挤进去,虽然那丝滑的底裤象她的第二层肌肤,但并不能解决他的迫切。
他只得轻轻地褪下她的底裤,让她那白嫩丰满紧俏的嫩臀对着他,他贴了上去,感觉就是不一样,他的坚挺灼热慢慢地挤进她双腿的根部,龟头传来那种柔软和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打了个颤,他缓缓地摩擦着,并轻轻地举起了湛蓝上面的腿,微露一条细缝,他趁机全伸了进去。
是那麽的温暖紧密,他轻轻的磨着,故意靠近那刚才已让开微微撑开的双片嫩肉中间,微微的湿意从分身传来,让他更加顺滑,他不舍得全根进出,只在里面来回磨着,研着,还打着转,他还感觉到了偶尔能磨到她的小嫩核。
分身越来越湿,湛蓝的下面已让他磨的泛滥了,传来细细得呻吟,脸色越来越潮红,臀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夹着他又是销魂又是疼痛。
进,湛蓝的伤口才刚愈合,他是如此硕大,肯定会伤了她。
退,他的分身早已不受他控制,今天如果不让他释放,他怕不是流鼻血这麽简单了。
今天幸好湛蓝是弹了一个晚上的琴,再加上手指受伤,人太累了,所以睡得有些沈了。但如果他不停止,她肯定会醒的。
他忍受着湛蓝扭动带来的快感,开弓已没有回头箭了。灵机一动,飞快的点了她的睡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