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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怀中这个可爱的女子,不但救过自己的性命,而且她爷爷梅清远在回山之时还特意叮嘱要他好好照顾她,再一想到小仙被气跑也是她无心之言,耀阳哪里还有半丝责怪她的意思,连忙轻拥着她,安慰道:“冰儿,别难过,大哥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梅若冰抬起头来,惊喜地看着他:“耀大哥真的不生我气了?”
耀阳看着她那娇艳无比还挂着泪珠的俏脸,只觉有一样东西自体内生起,令他忍不住便要俯下身去亲吻那张脸,眼看两人越靠越近,那股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几乎就要呼之欲出……四片唇已经轻轻吻在了一起,梅若冰伸出纤纤玉手勾住耀阳的脖子,耀阳只觉得一物奇滑,自梅若冰的嘴里探入,伸入自己的嘴内,且不停地挑动自己的舌头,那正是梅若冰的丁香之舌。
耀阳心神一荡,血脉贲张,一股烈火自心底腾地烧了起来,那已到了极点的情欲再也无法收拾,猛然暴涨,情不自禁地噙住那细小嫩滑的香舌,轻轻吮吸起来。
耀阳略带粗野的占领梅若冰温润的嘴,不停地搅动,时而直入,时而打转,时而乱动,品尝那特殊的甘甜,而且一双手不停地在梅若冰柔软而光滑的身上游走,时而粗野,时而温柔。
两人的舌头在灵巧的缠绵交欢,而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的同时,也将彼此的衣服去得一干二净。耀阳抱着梅若冰重重倒在锦被上,伴着耀阳第一次充满无限激情的动作,两个人渐渐水乳交融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稳了下来,最终只有细微的呼息。
激情过后,梅若冰满足地伏在耀阳怀中沉沉睡去。初尝这人欲大事后,耀阳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刚才那种沮丧与失望全都抛到了脑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昂斗志在他心中生起,无论如何,命运总是由自己主宰的,他耀阳也一样!
次日清晨,天刚拂晓,众人便买了一些马匹、干粮,启程继续朝西岐进发。
经过了昨晚一夜温柔,耀阳的颓废之情尽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激昂斗志,骑在高头大马上顾盼四方,感到格外神清气爽。
人儿大是惊讶,道:“耀大哥,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耀阳微笑不语,望向梅若冰,梅花若玉面一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佯装无事一般,惹得耀阳哈哈一笑,只觉心情愉悦无比。
伯邑考策马上前,跟进耀阳身边,两人策马并行,伯邑考低声问道:“耀公子,昨晚的事情想得如何?”
耀阳正在回味昨晚的旖旎缠绵,闻言一怔,不知是何缘故,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那是重造肉身后在妲己挟制下所产生第一次冲动的感觉,不由脱口而出道:“烦请告诉娘娘,我愿意与她合作,不过……”说到这里,他捉狭地眨了眨眼睛,道,“……我有一个条件!”
伯邑考微愣,道:“什么条件?”
耀阳手中马鞭一挥,在空中“啪”地摔响了一声,双目中精芒湛现,道:“只要娘娘肯陪我一夜即可!”语罢,他哈哈大笑,双脚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驱马驰向阳光普照的前方。
第十三章金玉良才
西行这一路上,只要方便,耀阳便与梅若冰共度春宵,他毕竟是少年血气方刚之人,初尝这等床第之乐,犹如蜂之逐蜜,一发而不可收拾,愈发与梅若冰显得如胶似漆。人儿初到人界,依然每天缠着耀阳问东问西,但她为人天真烂漫,心无所求,与梅若冰处得倒还算合洽。
行不了几日,众人便到了临潼关,临潼关不愧为殷商五关之一,众人皆担心费仲与尤浑会假借纣王旨意,下令五关守将沿途拦截,过关时会被认出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商议一阵后,决定在城墙僻静处,由耀阳轮流背负姬昌与伯邑考以“风遁”出关。
如此一来,他们以同样的方法轻松地过了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四关,一路无惊无险。
不过数十日,众人便出了汜水关,汜水关便是殷商与西周之隔,出了汜水关,便是金鸡岭,然后是首阳山、桃花岭,再过燕山,便是西岐之地了。
一众人行过燕山,沿途所见,行人让路,礼别尊卑,民风淳朴,人民皆丰衣足食,山川秀丽,果然人杰地灵,耀阳自小便生活在动乱之中,触目所见皆是饿孚遍野之地,何曾见过这等太平盛景,对姬昌不由越来越加钦佩,相反对妲己所言西岐已然大乱临头之象却有所怀疑,但也奇怪,妲己自从那晚以后便不再出现,耀阳也无从找她质疑,只有将疑问存在心里。
这一日行至天黑,离西岐城已然只有七十里之遥,众人借宿于民居,虽说西岐民风淳朴,但那户人家得到大把金铢也自欢天喜地,全家老小都搬到左邻右舍,把整座房子都空出来给耀阳众人住。
众人吃过晚饭,各自闲聊了一会儿,便歇息去了,耀阳却被人儿缠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房中,他一回到房中,便掩了门,和衣躺在床上。跟往常一样,过不了一会儿,他便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门被人轻轻推开,又轻轻的关上,来人走到耀阳跟前。
耀阳猛地一个虎跳,抱住了来人,来人娇嗔道:“耀大哥,你净会欺负我!”
耀阳嘻嘻一笑,双臂环抱着梅若冰惹火的身材,道:“冰妹,等会你才知道什么叫欺负!”说着便吻住了梅若冰的嘴,两人自从欢好以后,在没人时称呼得自然更是亲密了。两人忘情地吻了好一会儿,梅若冰才娇喘连连地推开耀阳,耀阳给她勾起了欲火,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把她按在床上,正在宽衣解带之际,猛听得“笃笃笃”声连响,却是有人在敲门。
耀阳与梅若冰正要入港,不由都呆了一呆,不知是谁在这种紧要关头敲门,耀阳只有问道:“谁啊?”
姬昌的声音门外响起:“耀公子睡了么?”
耀阳心里大叫不爽,道:“侯爷有什么事吗?”
姬昌犹豫了一会儿,方道:“我想与耀公子出去走走,有些事想与你谈谈。”
耀阳略一沉思,便道:“好!侯爷稍待。”于是穿衣爬了起来,梅若冰有些不依地拉着他的衣袖,耀阳低头亲了她一下,低声道,“冰妹,我很快便回来!”
当下穿好衣服,将床上帐幔放下遮住梅若冰,开了房门,朝站在门外的姬昌行礼道:“侯爷,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姬昌笑了笑道:“公子且和本侯出去走走吧。”
耀阳不明白姬昌找他到底是什么事,见姬昌这么说,也只有跟着向外走去。
这时,夜幕早已低垂,一轮圆月挂在天上,清光无限。
耀阳随着西伯侯慢慢向前走着,西伯侯时而抬头看月,时而长吁短叹,偏偏不与耀阳说一句话,耀阳满腹疑问,都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憋了半天才忍不住问道:“侯爷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么?”
“唉!”西伯侯终于止步长叹了一声,道,“公子觉得这殷商天下的大势到底如何?”
耀阳不知姬昌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便道:“这个……小人自幼粗野,对这些不大懂。”
“耀公子大智若愚!”姬昌看了他一眼,道,“如今殷商纣王昏黜,整日沉迷于酒色,造肉林,作酒池,群臣上谏,便又造炮烙、虿盆之刑,朝中的忠诚之士纷纷遭其惨刑,且宠信奸小之辈,让费仲、尤浑这等小人把持朝政,令得八百镇诸侯纷纷反抗,天下大乱,群侯吞食,大王居然全不在意,只是派崇侯虎这等小人消灭反抗之人,却不知崇侯虎狼子野心,另有他图,唉,大商天下危矣。”
耀阳听西伯侯畅谈天下大势,且眼前局面居然了如指掌,不由大为叹服,道:“侯爷无须担心,以侯爷至德,西岐定然太平无事。”
那知姬昌听到他这句话后,更是一声长叹,娓娓而述道:“公子有所不知,你这几日经过之处,见民众皆各安其生,便以为西岐真的太平无事,却不知西岐早已存在颇多隐患,本侯或生或养有百子之多,且各有文韬武略,但这也造成了他们谁也不服谁的脾气,本侯在或还能压制他们,但是本侯这段时间被大王囚禁在天牢,伯邑考曾与本侯说,西岐有不少风言风语说本侯已然被害,众子谁也不服谁,各自为政。唉,虽然目前还是隐忍不发,但这有如支撑整座殿房之柱基,一旦出现一小道裂痕,天长地久,裂痕越来越大,终有一日会令整座殿堂也会随之而毁。”
耀阳见他把西岐说这么笈笈可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却听得姬昌又道:“如今天下大乱,耀公子身具不世之才,不知将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耀阳心中一动,姬昌的话正触动了他的心思,他自天牢救出姬昌,原来就是要依靠他做一番大事,但同时又想先寻到自己最亲的人倚弦,加上不明白姬昌这么问到底有什么意思,便道:“耀阳生来便是一凡俗小子,能有什么鸿图大志,只希望找到失散的兄弟,那就是上苍最大的庇佑了,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姬昌眼中猛露精光,直直盯着耀阳,耀阳给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心中正暗自嘀咕之际,谁知姬昌竟然一言不发,一撩长衣,当他的面屈尊半跪了下来。
堂堂天下四大伯侯之一的西伯侯竟然给自己下跪,耀阳不由吓了一跳,也连忙跪了下来,道:“侯爷这是做什么,折杀小人了,侯爷快快请起。”
姬昌说什么也不肯起来,道:“本侯恳请公子可以助西岐一臂之力!”
耀阳忙道:“侯爷请起,只要侯爷吩咐,耀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姬昌这才站起来道:“如今我西岐正是多事之秋,内忧外患,加上我这次私自逃离朝歌,不日便会有大军前来讨伐西岐,如果公子不相助的话,西岐危矣。”
耀阳听得心头一动,姬昌提出来的要求正是他所要达成的,就在这一刹那,他几乎便要脱口答应,但还是硬生生忍住,问道:“可是侯爷为什么认定我能解西岐之危呢?”
姬昌遥望天上群星点点,道:“本侯自幼通晓阴阳八封之术,公子其貌相大异常人,凤睛龙鼻,猿臂熊身,天庭饱满,玉堂神光朗照,定然决非常人,异日必然大有作为,故而本侯才求公子助我解西岐之难!”
耀阳听得半信半疑,如果自己真的有如此有相貌,为何以前所有相师都说自己与倚弦是十生十死,九死无生、孤苦夭折之相呢?就连那姜子牙也这么说!难道说自从自己重塑肉身后,整个人不但改了样子,连运道也改变了不成?
想到这里,耀阳不由兴奋莫名,如今西伯侯把如此一个建功立业的良机摆在自己面前,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便适时应道:“侯爷放心,只要我耀阳能做到的事,便决不会让侯爷失望。”
姬昌大喜,胸中宛若去掉一块大石,喜道:“如此一来,本侯就放心了。”
倚弦与幽云两人一路飞出蜀山剑宗,来到荒寒落寞的冰原极地,皑皑冰雪,漫漫无垠。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他与身边佳人,倚弦登时觉得与幽云之间的距离近了许多。幽云却自顾自一路疾赶,四处飞掠去寻找元都的行迹,丝毫不理会倚弦,冰冷如斯使倚弦每每望而却步,心中早已藏匿许久的话始终无法说出。
两人就这样一路行去,不住飞遁掠纵,半日有余便踏遍了这蜀山剑宗周遭方圆百里的地方,雪崖冰壑,岩洞兽穴,无一不到,然而始终一无所获。
心事重重的幽云这才想起临走时师尊叮嘱的话,当下停下脚步,扭头对倚弦冷冷道:“易公子,临下山前师尊曾对幽云说过,若是以明剑玄心佐以龙刃诛神,或可感应到元都体内元真剑的本元剑灵,毕竟此人修炼剑宗秘法数百年,相信怎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洗去本体经脉的剑灵痕迹。”当下将元真剑的剑灵禀性以及如何感应之道一一告知倚弦。
倚弦听到幽云好不容易开口说话,却又是为了寻人之事,心下禁不住十分失望。但随即想到既然能够借此让幽云略作休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当下爽快道:“我尽力而为……仙子请稍等片刻。”
幽云也不理会他,自顾走到一旁打坐,趁机恢复方才一路疾行所耗之元能。
倚弦讨个没趣也不着恼,闭上双眼将神识思感全副沉入明剑玄心之中,缓缓催动体内的龙刃诛神。霎时间,方圆数百里之内数百道剑灵感应由龙刃诛神映入他的神识之中,倚弦心中震惊万分,原来此法竟然这等奇妙,当下从其中搜索幽云所述元真剑禀性的剑灵,这着实让他头痛了一番,最后他的思感烙印终于锁定一把禀性与之相似的剑器。
他缓缓睁开眼睛时,幽云正站在那里冷冷盯着他,倚弦也不多说怕她恼怒,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找到,然后转身飞向空中。
倚弦与幽云随着龙刃诛神的神识思感一路西去,行不到数十里的路程,两人忽见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