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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管家进门说伯邑考在府前备下车马,请耀阳前去“会宾楼”时,他才醒返神来,忙洗嗽一番正要出门时,却见人儿一身艳装走了过来,笑道:“耀大哥,人儿陪你一起去赴宴如何?”
耀阳看着眼前的人儿,只觉眼前一亮,穿着艳装的人儿,除了一种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外,更添了几分女性的成熟与妩媚,想起刚才妲己的挑逗,心中不禁一荡,更急于快点结束那什么狗屁宴会,直去城北“青鸾楼”会一会妲己。
此时一身盛装的梅若冰也走了过来,见人儿也要跟耀阳去赴宴,脸色一变,心中大是不高兴,道:“耀大哥,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不去赴宴了。”言罢便转身就走。
耀阳见不惯她的脾气,再加上又怕她死缠自己,误了今晚与妲己的好事,便顺水推舟地对人儿道:“人儿,冰儿一人在家可能会闷的,不若你也留下陪陪她吧,而且这种宴会全是说些虚伪的套词,谈论什么国家大事,闷得很的。”
人儿一听不好玩,也不多想,嘟哝道:“我以为会很好玩呢,原来这么闷,那好,人儿也不去了。”
耀阳见轻易就将人儿留了下来,心中大喜,表面却道:“放心,找一天我带你在这西岐城里好好玩玩,好吗?”
人儿喜道:“那太好了,耀大哥,你可要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哟!”
耀阳点头道:“一定记得的,人儿好好呆在家,我去赴宴了。”见到人儿点头答应,耀阳忙走出门外,坐上伯邑考准备的车马,一身轻松地向“会宾楼”赴宴而去。
行不到一刻钟的工夫,耀阳便来到“会宾楼”前。
“会宾楼”位于西岐城中的繁华地段,耀阳甫一出马车,便见华灯高照,人声鼎沸,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会宾楼”自外表看便是富丽堂皇,豪华气派,进入楼内更觉奢华,耀阳在下人的引路下直上二楼,立时被一众人等围住,显然是他救西伯侯父子的事已被传开,耀阳只得笑脸相迎,大肆说些客套话。
不片刻,宴会开始,一个白发老臣起身清了清嗓门,道:“各位!”
本是喧哗的众人皆安静下来,但听老臣道:“各位,伯侯大人被纣王所禁达整整一年之久,我西岐国内上下难安,大为焦急,好在大公子伯邑考奋不顾身、孑然一人前往朝歌去救西伯侯,着实孝感动天……”
耀阳听着听着心中暗自好笑,这些老臣只怕一年不知要说多少次这种慷慨陈词,想到真正的伯邑考已经被妖君厉煞谋害,心中不禁为之黯然。
待到一阵掌声响起,伯邑考一副英雄模样地出场,首先谦虚一番,然后将耀阳唤出,道:“此次邑考与父王能安然回来,全靠这位耀阳将军相助……”然后说出一番夸奖的话,耀阳有些心不在焉地左哼哼右哈哈,笑着做足了场面功夫。
而后,众臣便开始向伯邑考和耀阳进酒,又是一番阳奉阴违的称赞,耀阳无奈地笑脸相对,终于熬到酒过三巡,耀阳看满座群臣都喝得微薰二醉,便借撒尿的机会离开“会宾楼”,直向城北方向遁去。
耀阳寻到城北,再随便问过路人,才找到“青鸾楼”的所在,于是心中既兴奋忐忑、又急不可耐地直向“青鸾楼”而去。到了“青鸾楼”门前,耀阳才发觉门并示上锁,于是推门而入,这是一座园林式的阁楼,外围是一道隔绝四舍的石墙,将满园的幽静景色深锁其中。
阁楼就在院内景山旁侧,耀阳甫一入楼,便听到妲己妩媚动人的声音传来:“耀阳,是你吗?你自己推门进来吧!”
耀阳只闻其声,便只觉有如天上仙籁般,顿时心中一荡,一阵翻腾的欲火已自体内燃起,色与魂授的耀阳急忙循声走到厢房外,推开房门,顿时被眼前一切震得脑中轰鸣,口干舌燥。
房内燃着红色烛火,轻纱为帘,地上铺着一层红色地帘,四处撒满红色花瓣,满屋皆是令人沉迷的独特幽香,而房门正对面的一层薄薄轻纱之后,隐隐约约可见是一张华丽软床,床上正侧卧着的是一个仿佛丝褛不挂、赤裸全身的诱人曲线。
随着轻纱后的可人儿一迎一合,看似无心却胜有心的妙曼动作,耀阳顿时只觉如今好似身在天境,但听那床上的美艳仙女柔声嗔道:“小傻瓜,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呀!”
耀阳象已失去魂魄的木头人,如遭招唤术一般向妲己走去,掀起轻纱便看到那身无一物遮体的妩媚美艳娇娃——妲己。耀阳顿觉全身如火烧般灼热,口中一阵干渴,眼睛盯着那已媚眼如丝,放射出令人震憾的诱惑异芒的妲己,连呼吸也变得无比急促起来。
妲己侧卧床上,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一双翦水双眸令人视之心迷,玉手轻托着下颚,那圆润的胸部高挺着向耀阳示威,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妲己虽用腿紧紧夹住却仍可见一片黑色茵茵,耀阳顿时欲火焚身,口干舌燥,呼吸更为急促……
妲己娇嗔道:“傻小子,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耀阳再也无法把持,当即除下一身阻碍物,一把扑向床第间的妲己,紧紧抱住这千古尤物,不停用舌头、用手大力揉捏着那粉嫩无比的蓓蕾,然后顺势游走她全身白滑如缎的肌肤,当耀阳用身体轻轻触碰到对方的隐秘地带时,妲己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吟出声,纤腰主动迎合上来,耀阳此时哪还忍不住心中苦忍的欲望,当即长驱直入……
初经人事的耀阳在采取主动的妲己带动下,进入一个接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体会着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翻云覆雨间全身心地投入着……
然而就在耀阳销魂彻骨的迷离中,妲己眼中却蓦然闪过一丝狡诈的异芒,一闪即逝。
蓦然间,就在耀阳感到无比畅快淋漓之际,体内一丝异能令他骤然惊觉,原来妲己竟发出一股妖能企图吸取他的本命元阳。耀阳不禁大惊失色,心内震惊不已,顿时醒过神来,睁眼看时不禁又是一阵震惊莫名,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身上的赤裸女人已不是妲己,而是妲己的姐妹——喜媚!
但喜媚此时却一脸苍白虚弱的模样,似是受了重伤一般,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震惊和诧异。却原来耀阳乃堂堂五行之躯,自身的阴阳变化早已在“归元异能”的统摄之下,外力一旦浸入或是有所企图,便会引发异能感应,随即对方更被五行玄能所反噬。
耀阳顿时雷霆大怒,他想不到妲己竟敢欺骗自己,让喜媚化成她的模样与自己欢好,心中升起一种被人愚弄的心情,一把将喜媚推下床去,体内玄能涌动,挥手间便要取了元气大伤的喜媚的性命。
喜媚怎会不知耀阳此时的本事,就算是正常情况下她自信也只能与之打个平手,如今她被其五行玄能反噬,元气大伤下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忙跪地求饶道:“耀公子,这都是妲己的主意,我也是听命于人,还请手下留情!”
于是,喜媚将妲己让自己化身为她的模样服侍耀阳,并在他销魂彻骨之际施展妖能吸取本命元阳的诡计一一告之,希望耀阳看在元凶不是她,而她刚刚又服侍过耀阳的情份上,网开一面放过她。
原来这一切是因为妲己的肉身仍然在“九阴幽穴”吸取阴灵之气,所以无法亲自来下手吸取耀阳的本命元阳,而且妄自吸取不明禀性的“归元异能”,所冒的风险也是极大,所以妲己才决定让喜媚打头阵。
耀阳听完喜媚的话,心中对妲己的恨意更甚,想不到妲己竟是如此阴险奸诈,心中不由将妲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一一问候了个够,最后怒不可遏地道:“妖女,今日我便放过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喜媚见他愿意放过自己,面现喜色,忙道:“小婢也不知道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耀阳怒目而视道:“你会不知道妲己在哪里?”
喜媚见他动怒,顿时被他慑人心魂的怒芒所震,忙道:“耀公子,小婢真的不知妲己身在何处。”
耀阳见她神情诚恳,定是不会撒谎骗自己,可是心中愤恨难消,联想到喜媚所说的肉身修炼之事,他脑中顿时想到一个报复妲己的大计,决定找到妲己的肉身所在,将其肉身毁去以作泄恨,主意打定便怒道:“那你告诉我,妲己的肉身在哪里?”
喜媚神情骤然一变,颤声道:“这……耀公子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耀阳心知不吓吓这妖女,这妖女定不会轻易道出妲己的肉身所在,怒目一瞪,手捏“七真妙法指”,顿时五行玄能如浪涌出,手掌间燃起一团烈焰,怒叱道:“你说是不说?若是不说,我这就取了你的性命!”
喜媚神色大变,忙道:“不要,不要,我说便是,我说便是……”
耀阳收去掌间烈焰元能,冷冷道:“若是有半句骗我的,我必会回来找你算帐!”
喜媚忙道:“不敢,小婢不敢。”旋又无奈地道:“其实妲己肉身所藏之处的确切地点,小婢也不清楚……”
耀阳以为她又在玩心机,体内异能骤运,“乾天龙炎诀”应指而发,房内的一个古木桌子顿时化为灰烬。
喜媚神色骤惊,慌忙道:“小婢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确切的地点,只是知道妲己肉身就在冀州与梦冢之间的某个地方,小婢只知道这些,别的真的不知道了。”
耀阳见她焦急慌乱的模样,实在不象是在撒谎,恨恨道:“今日我就放过你,若我发现你是在骗我的,那就要小心我回来将你烧出原形!便像是当时姜子牙火烧琵琶精一样!”
喜媚浑身一震,忙道:“小婢绝不敢骗耀公子,小婢绝不敢……”
耀阳随手穿上衣服,步出门外,脑中想到当时与妲己一起去“梦冢”前,妲己曾在某处地方停留。联想其人前后的转变,猜测那妲己的肉身极有可能就是藏在那里,想到可以借此要挟或伤害妲己,他便兴趣大生,于是本着试试看的心态御起“风遁”,直向“梦冢”方向飞去。
奇湖小筑,蝶影阁内。
倚弦与土行孙全神贯注的分别望着床上两名各有千秋、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的想法却是迥然两异、各有所思。土行孙望着邓玉蝉红润艳丽、直若桃李的娇颜,想入非非。而倚弦却在仔细留心幽云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他在担忧幽云的伤势。
好半响过后,邓玉蝉娇媚的轻拍高耸的胸脯,呼出一口气,道:“好了,幽云仙子虽然因为极力压抑体内伤势造成恶化,但本小姐总算没有砸了奇湖小筑的招牌,只要再开上几副丹药,佐以你每日为她疏经导脉,顶多三日便肯定没事了。”说完自顾到旁书写药方去了。
土行孙却不知在旁想到什么龌龊的念头,兀自望着邓玉蝉的娇躯摇头晃脑的低声嘿笑。
倚弦走到床边,看到幽云虽然仍在昏迷,但面色却有好转,此时已然昏昏睡去,这才放心转身,欲言又止半天,才对邓玉蝉嗫嗫道:“邓……邓小姐,我觉得你方才所说的几味药草用的好似不大恰当。”
邓玉蝉闻言一愕,抬起臻首打趣的望着倚弦,问道:“哦,易公子不妨说来听听。”听得出其中语气不免有轻视之心。
倚弦俊面一红,但仍然坚持说道:“小姐方才所说药物之中有‘迷谷木’与‘祝余草’两物,这二物虽都是疗伤圣品,但它们五行属性为金,若是两物合炼丹药,多会使药性混淆,有致人中毒之虞,而且以幽云仙子现在的体质,恐怕有些承受不起。我想如若将此两物换做轮回集特有的‘旋龟藻’,是不是会好一点呢?”
“‘迷谷木’、‘祝余草’两物均属阴寒金性,确实不如‘旋龟澡’阴阳适宜来得好!”邓玉蝉听后,两片红润丰厚的樱唇翘的老高,明眸异彩连连,直围着倚弦转了好几圈,才道,“……还真是想不到易公子居然是药道高手哩。”
倚弦看了看在一旁口水直流的土行孙一眼,想到方才自己所说一切全得自素柔的《圣元本草经》,心中不由一阵黯然,摇头一叹道:“我倒不是什么高手,不过适逢其会从一位朋友那里学到一些药石丹药之术罢了。”
邓玉蝉抿嘴笑道:“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本小姐委屈你似的,好了,你们在这里照看幽云仙子,我去吩咐手下到‘玉春堂’取药!”说罢转身走了。
倚弦目送她身影远去,回头寻找土行孙时却发现他也已人影不见。
是夜,倚弦虽顾忌孤男寡女,不便与幽云共处一室,但仍然不顾别人劝告守在了她房外。邓玉蝉临睡时前来探望他与幽云,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却又不知为何大发娇嗔将侍女都赶走了,还告诉倚弦既然不愿领她的好意,就好好照顾幽云一夜,说罢也不理睬哭笑不得的倚弦,径自去了。
半夜里,幽云的伤势忽然加重,娇躯忽冷忽热好不吓人,倚弦心中焦急想要去把邓玉蝉叫来,却被昏迷中的幽云抱个正着,说什么也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