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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阳摇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如果我自己觉得无趣,自会像你所说的那般放弃。但是让我这么窝囊地失败后退缩离开,我绝对不会甘心。越是这种情况,我就越是不肯轻言放弃,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耀阳的去留并不是由他们来做决定的。”
倚弦举起酒杯,道:“既然这样,我不勉强你,不过你总要有什么办法应付眼前不利的局面吧?”
耀阳摇了摇头,眉头深锁,他现在还是一筹莫展。
这个时候,土行孙开口道:“其实以耀大哥的才能,又何必屈居于人下呢?以老土我的意见,耀大哥不如干脆离开西岐,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何必为姬氏作牛作马这么辛苦,最后还要遭人猜忌。为自己成大事,又不必受人驱使,那才好啊,我老土第一个支持你,也会会同所有有炎氏族人全力助你。”
耀阳苦笑道:“说得容易?我有何尝不是这么想,可是现在的形势却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当前天下,看似全部是各方势力的斗争,但其实真正的掌控者是三界四宗。就以西岐为例,现在姬发是神玄两宗唯一支持的人,姬旦和伯邑考都是妖魔二宗不同的人。而正在攻击西岐城的南域军,老土也应该知道是得了魔宗支持,金鸡岭的崇侯虎背后也有魔妖两宗的人支持。三界四宗已将天下瓜分,早已轮不到其他人。”
土行孙哼道:“我就不信以耀大哥你的能力,会受困于此。”
耀阳摇头道:“在三界之内,四宗已把握全局,一人能力再强也没用,每个人的背后都有强大势力支持。九尾狐跟‘梅山七圣’合作,手下群妖无数不说,就像那个被姬发出卖的幽玄,别看他似乎都是自己一人独来独往,但我敢说他隐藏的实力未必会比九尾狐差。有他们的支持,各方势力才能迅速起来抗争,相互抗衡。我的身后并无任何靠山,本身就差了一大截。”
土行孙无言,只能就势安慰道;“耀大哥其实不必沮丧,就算没有什么靠山,相信以耀大哥的能力,只要假以时日,定然还是可以起来的!”
耀阳道:“我这不是沮丧,而是要看清局势,不能盲目。所谓的三界四宗,还不是些只看别人身份之辈。轩辕剑本是轩辕黄帝平天下之物,据说持之可安天下。如果按照这样所说,得到轩辕剑承认的我应该能得到神玄两宗支持才对,但现在却根本比不上一个传说不知是轩辕黄帝第几代曾孙的姬发。对他们而言,我再怎么样,也只配做一个为他人卖命的小人物。轩辕剑还有什么用?如果我不看清这点,还对神玄两宗抱有幻想,将来一定会后悔莫及。当然,如果去相信魔妖两宗,也是自掘坟墓。”
有炎氏全族的遭遇让土行孙无论是对神玄两宗,还是对魔妖两宗都无任何好感,闻言亦喝道:“耀大哥这话说得好,如果相信神玄两宗说的话,迟早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至于阴险毒辣的魔妖两宗也要多多防备。不过,耀大哥,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顺其自然吧!”耀阳喝了一口酒。
倚弦沉吟道:“不如这样,我们等西岐局势稳定后就立即告假休养,不参与西岐内斗。我想姬发也断不会阻拦,他杀你不得,又怕你留下来会对他的计划有阻,所以你提出来他还巴不得。趁此机会,我们再做考虑,可能会有转机出现。”
耀阳沉默片刻,缓缓道:“这或许是个办法,无论是姬发、姬旦还是伯邑考,我都不想去帮谁。趁这个机会,我好好思量一番,随便也当作散散心吧。我们很久没回过老家,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了。”
倚弦点头道:“不错,年关已近,我们既然现在是自由之身,那当然要回吴地去拜祭一下花子爷爷,如果花子爷爷知道我们现在的成就,想来他在九泉之下一定会很开心的。”
耀阳怀念道:“我们不孝,许久没去见花子爷爷,这次回去要好好跟花子爷爷说说我们的遭遇,也让爷爷也为我们高兴。”
说到花子爷爷,兄弟俩免不了黯然神伤,相对又再痛饮了几口酒。
土行孙和紫菱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
倚弦道:“小阳,你到底要做什么决定其实并不急。我们随后还有天庭蟠桃盛宴要去应付,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会引起三界的很大变动,而且究竟三界形势会变成如何,谁都没有办法预知的到,你现在做什么并不是很有用。以我的想法,不管怎样,都等这些事情搞定之后再说。到时助谁成势,或是如何自立,都可以好好思量。”
耀阳想了想,道:“的确如此,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依你了,什么事情都等蟠桃盛宴之后再说吧。虽然不觉得神玄二宗怎么样,但毕竟是天庭盛事,去增广见闻也好,反正也就这么点时间,我倒想看看这三界四宗到底会玩出什么花样来。哈,大家来干一杯!”
四人举杯同饮。
紫菱问道:“易大哥,你们都在西岐呆着,那我跟老土还有这一万濮国军队该怎么办?要不干脆大家都跟着你们算了。”
倚弦笑道:“这么多兵马全跟着我们干嘛,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去打仗哩!”
土行孙皱眉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等虎遴汉兵败,然后顺便来将我们带回南域么?”
倚弦沉思半晌,道:“我想你们还是先将兵马带回濮国去吧。我的身份已经被虎遴汉认出,一旦他回到南域,恐怕会因此对濮国不利。你们将军队带回濮国后,先不要急着来找我,好好地呆在那里,想办法保全濮国。毕竟濮国之祸是因我而起,所以断不能袖手旁观。”
耀阳也道:“对,此事其实最终还是为了我,如果坐看南域灭亡濮国,我于心何忍,又如何能安心?”
“这个……”紫菱还在支吾,土行孙已经开口道:“易大哥,不是我们不想,只是以我们的能力,恐怕难有什么作用,你也知道以我们的修为,对付些普通妖魔角色还没什么问题,但若真来个法道高手,我们恐怕就不是对手了。而且关于领兵作战,也非我所长。”
耀阳思量片刻,道:“这个没事,我会想办法让姜先生劝服姬发与濮国结盟,到时有姬发派兵相助,南域军未必敢对濮国怎么样。你们现在去那边也是尽尽人事,万一真的不行,记得首先要保住自家的安全。”
倚弦附声道:“你们过去千万记得小心点。对了,把雷震子也一并带去吧,我们在西岐带着它不方便。”雷阵子在紫菱怀中听了老大不愿意,嗷嗷大叫,不过它哪有什么发言权。
紫菱撇嘴道:“我可从没打算将咱们的小宝贝让你这个大忙人去管,怕是会被你饿坏了,你还不知道!”言罢,紫菱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看倚弦,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知道正事要紧,只能有些不大情愿地点了点头。
土行孙自然没什么意见,立即答应下来。
“来,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干杯。”耀阳举杯饮下。
四人的法道修为注定不会醉倒,酒倒是喝掉了几坛子,一直喝到临晨,耀阳和倚弦才离开。
回到西岐,新一轮的交战早已结束,双方暂歇。耀阳一眼扫过西岐城池,脸上微有笑容出现。
到了岐山宗庙,休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得知姬发召集群臣议事。倚弦作为圣祖母的客人在太庙暂住,也有资格参加,虽然他对此没有什么兴趣,但为了兄弟,也想听听到底是要讨论何事,自然没有拒绝。
宗庙大殿之中,姬发坐了伯侯主位,他旁边坐的便是姜子牙。其余两两对坐开,耀阳与倚弦坐在一起。由于已经是清晨,所以还备了简略的酒席。
命人摆上简陋的酒菜,姬发首先出言道:“今我西岐处境艰难,诸位社稷重臣只能稍事委屈,吃得随便一点,还请各位见谅!”
众将皆道无妨。
“连日作战,我西岐不少将士为国捐躯,让西岐城还保留最后一条防线。第一杯酒,应该先敬他们。”姬发说罢,起身将酒洒在桌案前。
众将凛然起身,无不照做。
耀阳和倚弦心中暗骂这一切都是姬发搞得鬼,现在还来假做好人。不过心中愤慨归愤慨,表面上他们也得照做。〃奇…_…書……*……网…QISuu。cOm〃
姬发道:“接下来的这一杯酒是敬给西岐万千无辜被杀的黎民百姓,是姬氏亏欠他们的,姬发今日就此立誓,只要战乱一平,西岐免征赋税三年!”洒酒时,他神色肃穆,似乎真的为这些百姓而伤心不已。
众臣皆举杯洒落,齐赞姬发仁义不输其父。
知道姬发真面目的耀阳和倚弦顿感心中气闷,却也无可奈何。
“最后这一杯是敬在座各位将士,对于你们为西岐奋战,坚守西岐城至今,姬发感激不尽!”姬发一口将酒喝下,眼神含着感激,真挚地望着众将。
众将一饮而尽,齐声道:“多谢公子,我等愿为西岐流光最后一滴血!”
随后,姬发领先与众将草草进餐完毕。
姬发命人将桌案清理干净,左右扫视了一眼众将,道:“今日,我们先来讨论一下战局。争取尽早将南域军击退,望各位将军奋力。”
众将齐声称是。
耀阳乘机站起身来,不大情愿却还是向姬发行了个礼,铿声道:“耀阳已经休息完毕,今日特来请战!”
姬发眼中摸过一丝凌厉之色,以感慨的口气道:“耀将军屡次保我西岐城,为我西岐可谓劳苦功高,平常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再则在金鸡岭与西岐两地之间连日劳顿,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西岐岂能不照顾有功之臣,让你以疲惫之躯冒险用兵?耀将军为我西岐的尽忠心意,姬发很是明白,但是这个时候,耀将军更要好好休息,以应付来日更残酷的战事才行!”
耀阳心中勃然大怒,这明显就是推诿,但现时西岐还未摆脱困境,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眼望众将看来的异样眼光,他发现多数将领眼中流露出的居然是陌生的无所谓神情,甚至有些人眼中多得是欣喜。
耀阳暗忖道:“难道他们对我都象太姜那样有所猜忌不成?”一念及此,他口头上仍然附和道,“那耀阳就多谢侯爷体谅,如果侯爷在保卫西岐之上有什么用得着耀阳的地方,耀阳一定全力以赴。”
姬发做出欣慰的样子道:“如此甚好,姬发代西岐感谢将军的一片赤诚!”
耀阳索然道:“这是耀阳应该做的!”
姜子牙虽然辅助姬发,但还是很看重耀阳,这时趁着耀阳还没坐下,便问道:“不知耀将军对当前形势有何看法?”
耀阳道:“耀阳的想法简陋,恐怕众位大臣有更好的看法,在下就不献丑了!”
姬发道:“耀将军莫要谦虚,既然先生请耀将军一论当前形势,那就是认同了将军的能力,姬发对将军也甚感佩服,将军不妨直言!”
“既然侯爷执意要让耀阳献丑,耀阳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耀阳淡笑道,“虽然现在我西岐城仍在沦陷,在与南域军苦战,西岐城半数以上都在敌军的控制之下,但是此时形势已经向有利于我军的方向转变。此战南域军已定败局,我西岐军胜局在握。”
一将质疑道:“但现在西岐城大部分还在南域贼军手中,我军恐怕很难再承受几次攻击,无法捱到金鸡岭援兵抵达,耀将军如何认为我军必胜?”
耀阳道:“虽然金鸡岭援兵还未到,但其他附近城池的援兵已陆续赶到,虽然可能一时无法统合,但已经足以让南域军自顾不暇。南域军哪有余力再攻岐山宗庙?现在各地援兵已将南域军拖住,开始逐渐反攻,加上即将到来的金鸡岭三万精兵。南域军如果还不退,那无疑是自取灭亡。现在,耀阳敢说公子已经有十足的胜算。”
“其他城池的援兵到了?”众将大是震惊和兴奋,也充满了疑惑,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因为没人通知他们他城援兵已到。
副将王守向姬发问道:“侯爷,其他城池的援兵真的已经抵达?”
姬发点头道:“不错,今晨得到消息,周围各个城池各派援兵,共达四万之多,虽是良莠不齐,但足以让南域军头痛。但奇怪的是这个消息我还未发布,更没通知包括耀将军在内的其他诸人,不知耀将军如何知晓此事?”
耀阳微笑道:“这个容易,刚才我经过宫廷之时,发现内城楼上的旗帜易了几面,显然是周边郡镇将领的番号,想来南域军不会自己挂上去的吧?而且城中各处明显可见刚进行过不同规模的战斗,而战况也越趋稳定。故而耀阳斗胆猜测,定是周围其他城池的援兵赶到。南域军经过连日苦战,身心皆疲,一时恐怕还未必是这些援兵的对手。我们暂时可以高枕无忧,而等金鸡岭三万精兵一到,南域军非亡即退。”
众臣无不吃惊,都赞耀阳察微杜渐之能,不愧为龙腾大将军之名。
“你的眼力还真行?”倚弦轻声对耀阳道,他也不由暗暗吃惊,没想到耀阳的洞察力这么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