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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龙摇头:“并非这样,王龙流浪魔界,身有要事,你们如果只讨论防范之事。王某帮不了你们,如果是讨论风利己的功过是非,眼前证据不足,尚无法发表意见,所以,还是谢绝为好!只盼王公子别将这次大会开成风利己的定罪大会才好!”
他不愿意参加这个会。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儿子的安危。王威利无奈:“王公子但请放心,今天听了王公子一番分析之后,王某也意识到这中间可能别有隐情。决不会妄下结论,公子说地几个方面的线索,王某马上和本地魔界朋友商量,尽快去办,调查风利己行踪,调查魔界云轩阁会。”
王龙说:“既然王公子对我如此看重,我就再多说几句。我说一个假设,假设这件事情不是风利己所属,则必然是有人嫁祸于他,嫁祸于他地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或者是因为与他有仇;或许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被风利己抓住了把柄,杀不了他,唯有搞臭他地名声,让他地话再没有人相信;也有可能是有人心怀不轨,想弄得魔界各帮派大乱,想乱中起事!结合这次突然出现的魔神教秘药,我倒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情就是魔神教所为!”
李老先生插话:“王公子有什么证据?就凭这魔神哭?”
王龙摇头:“‘魔王十式’不足为凭,魔神哭也一样不足为凭,这都是一个假设,只是可能,我怀疑魔神教的理由有二点,第一,魔神哭是一种隐蔽的身物,今天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们根本不可能发现,就凭这一点,它已比‘魔王十式’可信度高得多;第二,魔神教祸乱魔界,如果有人想乱中起事,魔神教是第一人选,他们不甘寂寞已久,称霸魔界的野心始终不灭,而要称霸魔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魔界各帮派人士自相残杀,我还有一个想法,段王爵身中‘魔神哭’又死在掌下,是否有可能是这个凶手魔功并不太高,正面攻击段王爵难持必胜,所以先下身消除他的修为再伪造‘魔王十式’的现场?”
王威利沉吟:“公子分析得极有道理,如果是魔神教重新出现,意欲称霸魔界,那危害性比风利己更甚!”
想到魔神教神出魔没的手法,无所不在地门人,他的脸色微微发白。李老先生点头:“公子关于下毒的分析与老朽不谋而合,段王爵一人身中奇毒,其他人都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些护卫魔功不高,他可以直接用特殊的手法拍碎他们的头盖,毕竟要拍碎一个平常人的头盖并不是太难的事情,难就难在刚好是十块上,不多也不少!”
王龙沉吟:“魔功招式众多,魔界也是云轩阁变幻,我们这时候还无法知道事实如何,但至少知道,并不只有风利己一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两人都陷入了思索,是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可能!他们心中原来都已认定了风利己就是杀段王爵、屠府邸的那个凶手,但这一番话下来,他们心中有了疑问,这个人为什么要用招牌动作杀人?王龙告别两人,自己还要单独去查查魔神教的事情。
第516章含冤
王龙一路思索,一路低空飞行着。不知何时,王龙感觉下面的景物发生了改变,不过王龙毫不在乎,他本就没什么目的地,也许不同的路途也真的有意料之外的好风景吧?风景不错,原生态!但却也荒凉得可以,好半天没看见一个人,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风声中隐隐有女子的哭泣。王龙微微吃惊,他迅速降落到地面,向着哭声的源头悄悄地掩近,且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哭泣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悲哀,还夹杂着乱七十糟的倾诉,王龙停下了脚步,他已经看到了那个女子。树林深处有一堆新土,一个平民打扮地女子跪在坟前哭泣。她可能已经哭了好久,哭声渐止。但却依然跪在那里,好像一尊雕塑。好久,那个女子说:“老公,姗姑蒙你厚爱,本以为可以和你一起快快活活地过一世,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你含冤而死。爹爹也含冤而死,姗姑没本事,不能为你们报仇,现在,就来陪你了!”
爬起来,一头撞向坟边的大石。突然。姗姑左臂一紧,被一个人紧紧抓住,头离大石头仅几寸之遥!王龙和气地说:“这位大嫂。为什么要寻短见?”
姗姑突然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身边,大惊:“你是谁?要做什么?”
王龙说:“大嫂不用惊慌,我只是一个过路之人,刚才听大嫂说这位大哥含冤而死,不知是什么样的冤情?大嫂不想办法为老公沉冤昭雪,倒要一死了之,不知是何故?”
姗姑看着他平和的眼睛,慢慢平静下来,凄然道:“不是奴家不愿意为老公报仇,实在是没有半点办法啊!”
王龙盯着她:“你且将你丈夫的冤情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姗姑翻身跪倒:“公子要是能为奴家报此大仇,奴家就是今天就死也会高兴!”
虽然并不信他一个过路之人能帮她什么,但此时已是山穷水尽之时,一分的希望也当作十分来用。王龙说:“说说吧!”
姗姑擦净眼泪,慢慢说:“三天前,我丈夫送柴到摩子爵的家里,回来时,右腿受伤,一瘸一拐的,我问他时,他说是被摩家的仆人咬了,像这样地事,也有过好几回,奴家也没在意,帮他包了一下,也没再多问。谁知到正午的时候,摩家地人突然找上门来,说我老公打了他家的仆人,非得我夫妻去向他家地仆人跪下磕头,还要赔三块魔晶,摩家势大,我们也惹不起,磕头没什么,但三块魔晶却说什么也拿不出来,我夫妻去他家给仆人磕了好几次头,那条仆人在奴家看来根本就没有受伤,后来爹爹也去磕了一回,但摩家三块魔晶还是一点不少。还说,再不拿魔晶来,就要把我老公打死,将奴家卖到……可怜我家一块魔晶都没有,到哪去弄三块魔晶?到了第二天,借遍所有的亲邻,也才凑到一块魔晶,下午的时候,他们来了,一块魔晶收了,但还是把我老公狠狠地打了一顿,到了晚上,我老公……我老公就死了……公公去他们家评理,也被活活打死……”
说到这里,已是哽咽不能语。王龙怒火万丈:“有这样混账的事!摩家实在该杀!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府衙告他们?难道像这样的事情府衙不管?”
姗姑悲愤地说:“奴家将爹爹和老公送上山后,就去府衙告他们,还请人写了状子,可府衙大人当场撕了奴家的状子,还说要再告就打断奴家的双脚!”
王龙诧异地问:“有这样地事情?为什么?摩家和府衙大人是亲戚吗?”
姗姑说:“公子不知道摩家,摩家员外有个亲弟弟在皇城是权贵,府衙大人都不敢得罪他家!……昨天,帮我写状子的那个先生也被人打……死了,是我害了他呀!……公子,你还是赶路吧,奴家不能再连累公子了,你就让我去陪老公吧!”
王龙吐了一口气:“不急,是吧,我来帮你写状子,我陪你再去告!”
姗姑连连摇头:“公子是好人,奴家早死晚死没什么,但公子千金之体,千万不能冒险!不不,这不行!”
王龙缓缓地说:“我这不是帮你告个状,而是想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
姗姑看着他平静的脸,目光中闪烁的怒火,感动得热泪盈眶。魔笛星,下午,府衙前地大鼓被重重地敲响,敲鼓的是一个年轻地男人,长得平平常常,但气势却不小。原本就沉重的大鼓在他手下敲起来,有着更加惊人的气势。声音单调而又豪迈,一声声地传出老远,他身边有一个脸色苍白地平民女子。虽然衣着朴素,倒也模样周正,一双杏眼中透出几分凄凉,也有几分悲壮。王龙当然利用五行修神诀改变了自己的外貌,他有一个预感,这次的动静不会小,也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让它小!鼓声也不小。来的人也不少,府衙里的门已开,鼓声依然没有停下,好像要将全城的人全召来。随着威严地喊号声,瘦高个子的府衙大人正式升堂,惊堂木一拍:“何人击鼓?”
王龙冷冷地说:“我!”
府衙大人盯着他:“所为何事?”
王龙平静地说:“我没什么事。只是陪着这位大嫂来告状!”
府衙大人目光落在姗姑地脸上,突然变得冰冷:“大胆牛氏,你还敢来告?”
姗姑扑嗵跪下:“大人。民女冤情深重,求大人为民女申冤!”
府衙大人不耐烦地说:“你的事情本官已经知晓,你男人和你公公是自己摔死地,哪怨得了别人?分明是你见摩家富庶,意图讹人钱财!本官早已对你有言在先,如若再告,打断你的双脚,来人啊!……将此刁妇大刑侍候!“王龙手一挥:“且慢!大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府衙大人盯着他:“本官先问你!”
王龙微微一笑:“好吧,你先问!”
府衙大人冷冷地说:“姓名!”
下面一个护卫叫道:“跪下回话!”
王龙缓缓地说:“本人从来都不会下跪任何人,至于我的名字,我倒可以告诉你,我叫王龙!”
说完,身上猝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杀气。府衙大人感应到王龙身上的杀气,顿时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了,生怕王龙对他不利,府衙大人连忙变换了脸色,说道:“原来是王公子,刚才真是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说完,站了起来对王龙微微行了一礼。所有人全愣住,护卫们是从来没有见过府衙大人以这种态度和台下的人说话,姗姑则平添了几许希望,看来这个人大有来头,连府衙大人都如此敬重他,只怕真的是报仇有望。但他的敬意,王龙全然不理,冷冷地说:“请大人审案子吧!”
府衙大人纳纳地说:“本案……业已查明,她公公和男人都是自己摔死的。”
王龙盯着他:“请问大人,你是什么时间去查的,谁去的,问的是什么人,案发地点在什么地方?”
下面一个护卫察言觐色:“禀报大人,小的前天去是访了好几家,所说地情况地确如……如大人所言。她家丈夫和公公都是自己摔死的。”
王龙冷冷地盯着他:“你是访了谁?有谁作证?案发地点想必还有血迹在,等会儿我会去——查实,如果你有半句虚言,我杀了你!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去了?他们真的是摔死的?回答!”
他的声音冰冷,这也是他要诛杀恶人的前兆!
第517章我是来杀人的
护卫在他强大的气势之下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了。王龙目光扫过,冷冷地说:“你不敢回答,就是没去了!大人,宣被告摩家来吧!”
府衙大人良久不答,王龙缓缓地说:“如果你不能秉公处理,那可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猛然身后风声响起。王龙回头,手掌一伸。偷袭的那个护卫手中的刀已在他手中,反手一挥,护卫倒在他脚下,王龙目光扫过,几个刚刚伸出脚来的几名护卫连忙收回双脚,老老实实地站好。府衙大人大声说:“宣被告摩家!”
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起身而去。王龙冷冷地瞧着,毫不理睬。很快,外面人声鼎沸,一个大大地声音说:“报你家府衙大人,摩府衙大人与摩公子到!”
府衙大人咳嗽一声:“传!”
外面的人分开,两个衣饰华贵地男人大步是了进来,前面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大约五十开外,后面一年轻人,眼睛望天,根本不看这边地人。大胖子进来,不满地说:“大人!怎么回事?”
府衙大人无奈地说:“摩子爵,牛氏告你家失手打死她丈夫和她公公,所以……”
摩子爵皱眉道:“不是说好了吗?”
后面的年轻人接口说:“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还让这个妇人到堂上来?”
王龙微微一笑:“两位想必就是摩子爵和摩公子了!果然威风凛凛!”
摩子爵盯着他:“你是什么人?”
王龙淡淡地说:“我是帮牛氏告状的人!”
摩公子冷冷地说:“你可知道与我摩家作对的人是什么下场?”
王龙点头道:“听说前几天帮牛氏写状子的那个先生已经死了!”
摩公子点头:“这样不识时路之人,死了好!”
王龙平静地说:“识不识时务之事,暂且不提,且听府衙大人审案!”
府衙大人好像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惊堂木一拍:“摩子爵,牛氏告你们打死她家丈夫和公公二人,你有何辩解?”
摩子爵慢慢地说:“那两人是摔死的,与摩家概不相干,这妇人分明是想讹摩家地钱财!”
王龙盯着他:“摔死在何地?何人为证?”
摩子爵根本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也配问本人问题?”
王龙忍住怒火,冷冷的道:“行,请府衙大人问话!”
说完,王龙冷冷的盯着府衙大人。府衙大人连忙说:“摩子爵,你说他们是摔死的,有何人可作证?摔死在何地?”
两边都不能得罪,这案子没法儿审了。摩子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