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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不过如此,自己可趁机立功赶超,就将老大的警告置之脑后,得到消息后风风火火赶来,本以为能与任木世较量一番,却被迟荣光在他眼皮底下杀掉己方不少人,心中一时怒气,就下重手干掉两人。此刻方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忽然,他感到门派内其他七位都全速赶来,心想己方八人还拿不下一无名之辈?胆怯立即消失,开口恶狠狠道,“你是哪门哪派的人物?连我们鸣溪派的事都敢管?是不是…”还还未说完,一股猛烈的真气迎面而来,任木世盛怒之下一出手就是杀招。
光头感到周身的空气瞬间就被抽干,强烈的气场如张巨网般将他裹住,将自身真气打压的无影无踪,惊骇之下忙急速后退,抽出巨斧就向前劈去,心中只求能挡住一击,挨到自己人前来。
也是他功夫了得,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集聚起毕身精力拔斧斜劈,巨斧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闪亮白光迎向去。忽然,一个拳头透过无形气网向他胸前猛击。光头一脸惊骇,只觉得对方这一拳迅猛无比,能赶在自己斧子前面击中自己。又感到对方这一拳缓慢前行,他甚至能看到拳头逐渐由小变大,渐渐的充斥了自己的视野。
一声惨叫,光头口喷鲜血向后倒去,胸前赫然出现恐怖的深坑,这一击打得他骨骼尽碎,在落地之前就气绝而死。
“四弟!”伴着几声惊呼,七道身影同时现身,里面赫然有虚泉,他抢先一步来到光头面前,用手探了探呼吸,面露沉痛神色,冲着众人摇了摇头。
“阁下好身手,嘿嘿。”一消瘦老者惨笑道,“我四弟连一招都接不了。不过,”他喝道,“为什么痛下杀手?”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任木世怒不可遏的吼道,“为何杀我两个兄弟?!”
“因为他们该死!”虚泉显然也动了怒气,“这迟荣光聚众谋反,残害我大璋百姓生命。你去看看这帮盗贼所到之处,哪里不是洗劫一空!哪里不是家破人亡!”
“哼,那是你们朝廷贪污腐化吧。”任木世说道,“皇帝无能任用奸臣,就知道对上献媚对下压榨,弄得百姓生活不下去,不得不反!”
“皇权天赐,你我均为修真人士,也更懂得天意不可测,不可违。这大璋是皇家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他糟蹋这世界,我们能做的就是劝解他、帮助他。奇*+*书^网纵使知道要垮,也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老者说道,“我鸣溪派辅佐恭亲王,就是看在恭亲王身为皇族,能为皇上分忧解难,维护这来之不易的江山,这帝国要是倒了,那时黎明百姓陷于水深火热,天下大乱血流千里,是阁下希望看到的结果吗!我们诛杀这些贼子,有何错?!”最后一声,老者饱含愤怒的喝问道。
“你们错就错在把希望放到那个皇上身上。”任木世冷冷说道,“每个人的幸福,不是寄托在他人身上,而是自己去争取。”
“好!好!”老者大笑道,声音充满凄厉,“修真界竟出了阁下这种思想奇才,想必也不把龙云山、周游山、碧海池一众人放在眼里。那就是公然与我修真界为敌了?”
“为敌又怎样?”任木世说道,“若这些修真门派也如同你们般打着为民的旗帜,却做出伤天害理之事,那我就与你们为敌!”
双方谈话至此破裂,大战一触即发。
老者嘶哑着声音道,“你杀我四弟,又诋毁修真界和朝廷,今日一战只能有一方活着离开。不过,我三弟曾私下打听你来历,东西大陆都没你这号人物,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任木世眼中闪出杀机,冷笑道,“等你们下地狱那一刻,自然会知道了。”说罢,身影一晃向老者杀去。
鸣溪派七人早已暗中准备,见对方暴起发难,纷纷亮起法宝准备厮杀。任木世见对方站位暗含阵法,心中明白这八人必有一套集体作战经验,若被他们抢到先手,势必会陷入苦战,手中真气暴涨,向领头的老者抓去。老者见对方来势凶猛,人未到真气已迎面扑来,大喝一声,亮出自身法宝竹节钢鞭,只见这钢鞭通体乌黑形如竹节,前端却布满倒钩,被老者用真气催动,瞬间暴涨两倍有余,散发出白色光芒,前三节鞭身猛烈旋转,血肉之躯若是被刮到碰上,必会撕下血淋淋的一块肉。几乎与此同时,其余六人从不同方向猛攻过来,试图将对方困在阵中。
任木世见到为头老者所用兵器如此恶毒阴损,更肯定这帮人不是什么好货。他一掌拍向老者下身,真气呼啸而至,迫得他鞭身下放抵抗。随后身形闪电般立定,躲过右侧袭来的两人,同时左掌后拍迫的后方袭击人员攻击速度减缓,自己转身向真正的目标虚泉杀去。
任木世于一瞬间打乱七人妄想布置的阵法,真实目的却是向虚泉痛施杀手。在众人一片惊呼声中,任木世拳上缠绕着紫色真气,怀着无比愤恨的心情向他猛击过去。虚泉见他拳势惊人,有意一击重创自己。心知如果自己即使能闪避开,也躲不过他随后而来的第二击。对方实力太强,自己只有尽力拖住他,才能为其余六位兄弟创造机会。想到这,他暴喝一声竟不躲避,手中长剑光芒大作,于胸前划出一片剑网,将遍身真气都注入剑中,拼着重伤也要让任木世再度陷入阵中。
任木世对他恨之入骨,见他不躲闪硬拼,已猜到用意如何,却也不肯放弃击杀他的好时机,两人在仇视的目光中迎来硬碰硬的一击。任木世凭借无比精准的目光,在接近对方剑网的一刻,准确击中了剑尖。长剑经受不住开山裂石的一击,断裂为几段。虚泉在剑身断裂的瞬间,长期修行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将长剑弃手,人也尽全力向一旁侧移,但夹杂着任木世强烈霸道真气的剑柄猛然加速,狠狠的击在他右胸,透身而过,他惨叫一声倒地。
任木世没料到对方能躲开要害,本想再下杀手,剩余六人在怒喝之中赶到,六股真气瞬间将他锁定,让他不得不回身防御。虚泉冒死一挡,为伙伴们争来一个困住敌手的机会。虽然己方缺少两人,但其余六人也勉强将合击大阵布成,把敌人困在阵中。
“兄弟们,布阵!”随着老者一声大喝,六人站定方位后,散发的真气如水般彼此交融,威力瞬时增加十倍不止,形成的强大气场竟幻化出水波状,将任木世紧紧困在阵中,形成了一个结界。六人纷纷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到法宝兵器上。六件法宝如通灵般向高空飞去,以变大后的钢鞭为主体,合成一个古怪兵器,外表活脱脱的像个大蝎子,只是少了一只钳和尾部毒针,想必是因为那光头和虚泉没有加入的原因。
任木世脸色凝重的看着古怪的兵器,心里提起十二分警觉,密切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那蝎子在空中成型后,竟自发的动起来,由上而下携势冲下。
任木世身形一动,人向一旁躲过。身后气场内突然射出一道真气,化作大手向他脚踝抓去,片刻间将他置于腹背受敌的危险境界。也是他了得,后退时留下余地,脚下一转向旁边急速闪躲,蝎子巨大的钳子擦身重重砸下,带起的风挂的他脸生疼。不待他站稳,蝎尾又横扫过来。任木世见状,双足点地整个人腾空而起,向蝎背踩去。半路却发现蝎背上满是利刃,一脚下去势必会将双脚扎穿。无奈一口真气用到此刻已近枯竭,危急之下双手发真气,自己借势斜上方飘去,生躲开蝎尾横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前出现的巨手赫然显现在他后方,向他狠狠拍去。
任木世被对方困于阵中,在眨眼间躲过数次必杀技,此刻再也无法分神。布阵的六人也抓住机会,往巨手中注入大量真气,务求一次不杀掉也要重伤他。眼见任木世就要被拍中,只见他左手一晃,一杆黑色长枪显于手中,他连回头看也不看,将长枪抛出。
黑色长枪如闪电般刺穿巨手,余势不减的直冲向结界,生生击在上面,结界以击中点为中心,散发出阵阵波纹,巨大的力道震得整个结界波动,同时外面功力最弱的一人哇的喷出鲜血,看来这一击也伤到了布阵之人。
雷霆一击使得阵中蝎子行动也为之一缓。任木世借机落地,轻轻一招手唤回长枪,提枪正面对着那蝎子。阵外老者强压住体内险些乱窜的真气,明白对方于瞬间就抓住自己的破绽。方才六人真气主要集中在控制蝎子,见他跳起后无力回转,忙分了一部分真气化作大手出击,没想到对方如此敏锐,趁真气分散之际发力猛攻一点,不仅化险为夷,还伤到了施法的兄弟。至此,他也明白对方实力超出己方,若不是阵法成倍发挥出六人之力,恐怕早就被他给一一杀掉了。
想到这,他喝道,“诸位兄弟,将真气集中起来,听我的吩咐。”随着他的话音,阵中蝎子又灵活运动起来,巨钳闪着寒光向任木世钳去。
长枪轻巧一抖,化出无数幻影迎向前去,一瞬间在巨钳上闪现出片片火光,老者等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攻击如雨点般袭来,对方不轻不重的攻击好像不停的敲打心脏,说不出难受的感觉,压的他们无力还手,只得改攻为守,偶尔用尾巴反击一次,却也挽不回优势。
任木世一柄长枪舞的密不透风,暴雨般一枪连着一枪,打得蝎子不住后退,趁着蝎子一个趔趄,他猛地加力,长枪狠狠打在关节处,随后直插进蝎钳再一挑,蝎钳就这么被他废掉。
正待他想一鼓作气干掉敌手时,蝎子身子下蹲,蝎尾直立,尖刺普天盖的迎面而来,竟是临死前的挣扎一击。任木世双手握住枪身中部,不停旋转形成气流屏障,尖刺被打得四散开来,不停撞击着结界。对方六人苦苦支撑,守住蝎子不被打破,已然将真气耗掉七七八八,又被对方借力打来的尖刺弄得苦不堪言,人人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但他们都知道如果守不住这阵法,结界破裂之时就是死亡来临之刻,所以都拼死力抵抗。
任木世哈哈一笑,将手中旋转长枪抛出,长枪如飞轮般沿着结界旋转,发出滋滋的摩擦声。阵外六人被压制的真气几近耗竭,不少人口喷鲜血,仅凭意志支撑着摇摇欲坠的阵法。任木世暴喝一声,趁对方全力抵抗之际,寻到结界中合六为一的真气所在,暗运真气一拳打去。众人再也抵抗不住,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后,阵法被迫开。那蝎子也轰然倒塌,还原为以前模样散落在地。
阵外六人被他强大真气所伤,人人鲜血淋淋的倒地不动。任木世提枪前行,看到这番惨状,心也有所不忍,忽然又看到不远处迟荣光两人尸体,愤怒再次占领内心,恶狠狠的向领头老者走去。(奇*书*网。整*理*提*供)
“老大,快走。”忽然一声大喝,先前受重伤倒地的虚泉一跃而起,使出浑身力气舍命扑来,随后又有五道身影舍命攻向他,人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任木世闪电般连刺五枪,转眼间干掉对方五人,最后一个踏着兄弟们的尸体来到他身前,被他一掌拍在胸前,却在临死前将手中匕首插在他胳膊上。
任木世大怒,一把攥住他脖子,当那人落地时,也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随后,任木世面无表情的来到老者身前。
老者出人意料的没有逃跑,刚才一场恶战也让他身受重伤,自己八兄弟一夜之间死亡殆尽,意味着鸣溪派从此将从这世界消失。忽然,他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凄厉悲惨,包含着巨大的悲痛和愤怒,一双眼睛狠狠盯住任木世,咬牙切齿道,“今日你杀我兄弟,我技不如人,不能报这血海深仇。我死去愿化为厉鬼,日夜向你索命!你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却不还和我们一样,杀起人来狠辣无情?呸!伪君子~!”说罢,他又嚎啕大哭起来,渐渐声音微弱消失,竟是自己震断经脉而死。
夜风吹过,带起血腥味四散。任木世望着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些茫然空洞的感觉,浑身上下沾满鲜血,好像嗜血恶魔般。忽然,他想起自己杀死最后一人时的场景,竟和光头杀掉迟荣光的情景一样,同样满身鲜血,同样面露狰狞,同样掐住脖子。他甚至惊恐的意识到,自己杀人了!他千年修行为人形,心中怀着尊重来到人间,却于一夜连杀八人!老者临死前的话一遍一遍回响在耳边,“你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却不还和我们一样,杀起人来狠辣无情?呸!伪君子~!呸!伪君子~!”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充斥着脑海,他痛苦的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不住摇头,声音却一直不肯消去,持续响在耳边,“伪君子!你是伪君子!”任木世一声惨叫,疯了一般向远处逃跑…
第六章 偶遇妖族
黄昏,“嘎吱嘎吱”,几辆破旧马车吃力的在泥泞道路上走着,拉车的马儿疲倦的低着头前行,忽然一只车轮陷入泥坑中无法动弹。一个声音大喝道,“驾!驾!”,马鞭随后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众马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