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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当然都是拜张晓瑶所赐,赵单单纠集了一票护院,就一直在伺机找张晓瑶的麻烦,难得逮到今天的机会。
经过上次和天狼一战,张晓瑶已经对自己的武功有了一个较为清醒的认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这群护卫的对手,在暗示张晓刚找机会快跑后,故作镇定的对赵单单道:“废话少说,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别忘了,这里可是在大街上,襄阳并不是你赵家能够只手遮天的地方。”
赵单单并不是没有看见张晓瑶的小动作,不过她的目标只是张晓瑶,所以也并没有打算为难张晓刚,只是恨恨的道:“没什么,我不过是想把你的衣服扒光,让襄阳的乡亲父老们见识一下!”
见到张晓刚跑掉,赵单单也不担心张晓刚去搬救兵,制住张晓瑶扒光她的衣服,最多只需要一柱香的时间,张晓刚恐怕还没跑回家。
张晓瑶知道这赵单单恨自己入骨,绝对是说到做到,也不再多言,缓缓的拔出了佩剑。
“上!”赵单单叫了一声,围住张晓瑶的几名护院就冲了上去。
这几人中每一个人的武功都和张晓瑶相当,但他们并不是为了杀人,甚至不是伤人,为了只是要擒住张晓瑶。
和他们比起来,张晓瑶并非弱者,更重要的是,在与天狼一战之后,她的武功少了几分浮华,多了一分沉稳。
在几人的围攻中,虽然不可能得胜,但在知道对方的目的之后,几招之内竟然被她守得相当到位。
但张晓瑶更清楚,这只是一时,自己绝对不可能坚持太久。
张晓刚跑出没多远,救兵没有找到,却只看见教书先生宋先生,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哪里想得到一个书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把一切告诉了宋庭,还把救姐姐的希望寄托在教书先生身上。
哪知宋庭听完之后就跑了,没有片刻停留。
但这时张晓刚才反应过来,宋庭跑的方向根本不是姐姐受困的方向,而是相反的方向。
虽然不到十岁,但这一点还是能看懂的,这书生真靠不住!张晓刚心里狠狠的将宋庭鄙视了一遍,再次发力向张府跑去。
张晓瑶已经不再沉静,因为她深知弟弟带援兵来的时候,自己恐怕已经被脱了十次衣服。
为今之计,只有突围。
但她一个大小姐,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实战经验?最重要的实战经验还是来自天狼。
但这是远远不够的,至少在场的任何一个护院都有比她更多的经验。
所以张晓瑶的突围,很自然的失败了。
对于张晓瑶来说,战死并不算失败,只有失手被擒才是真正的失败,但遗憾的是,她被擒了。
张晓瑶穴道被制,立在原地,她的手中甚至还握着宝剑。
赵单单走到张晓瑶的面前,得意的笑道:“张晓瑶,本小姐也不过分,也让人看看你的身子就算扯平!”
张晓瑶道:“你敢,我绝不会放过你!”
赵单单哈哈笑道:“噢…我好怕…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扒了她!”
赵单单一边狂笑一边喝令手下:“将她给我扒个精光,让乡亲们也都看看…哈哈。”
这时附近已经围了不少人,虽然大部分都认为赵单单太过分了,但其实,能够看看热闹也不错。
而且即便是路见不平,但真正有勇气拔刀的又有几个?
几名赵府的护卫已经冲了过去,大庭广众之下,虽然不能上,但能够亲手扒光一位美丽的千金大小姐,一生中怕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唰…嘶…呲…”张晓瑶的几件衣裙纷纷在瞬间变成了布条,只余下一件粉红的肚兜和一条洁白的小内裤。
张晓瑶由于穴道受制,不能有丝毫反抗,只得紧闭双眼,却关不住外流的泪水。
“停!”赵单单一声大叫,赵府的护卫都停住了手,不过却都在高度戒备,谁不想第一个掀开肚兜或者扒下内裤?
围观的人中也有不少男人开始尖叫,女人们则多半在大骂自己的男人,诅咒他看多了会瞎眼。
“剩下的,由我亲自来吧?”赵单单望了围观的一众色狼道,“有人想要这位张大小姐的肚兜吗?”
“我要…我要…”几个单身汉已经开始争抢了起来,尽管赵单单的手才刚刚向张晓瑶伸过去。
一些爱面子的男人,以及那些惧内的都满怀遗憾的放弃了竞争。
不过更令人意外的是,人群中竟然有个男人冲了过来,估计他实在是等不及了,想亲自上来抢。
赵府的护卫们虽然没有看清楚这人的样子,不过却都佩服他的勇气,他们甚至还让出了道来。
不过那男子似乎比赵单单想象中要得更多,他要的不仅仅是肚兜,他甚至将张晓瑶整个人抱了起来,拔腿就跑!
赵单单和护卫们都愣住了,傻眼了一阵才发觉不对,因为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楚了刚才那个男人的样子,唯一看清楚的,恐怕只有背影!
有这样身手的人,绝对是高手,显然不会是来抢肚兜的,根本就是来救人!
追!!!
反应过来的赵单单怒吼道,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如此轻易的从自己眼皮底下把人救走。
可是那人的身法相当快,至少他带着张晓瑶依然强过这些护卫许多,转眼之间,那个背影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
第一百二十八章 贵客
第一百二十八章贵客
张晓瑶依旧不能动,整个人僵直的被那人横抱在怀中,随着那人一起飞奔。
面朝钱,迎着风,她感受到的却不是前方风的凛冽,而是身后强烈的男子气息。
张晓瑶现在并未赤裸,不过对于古人来说,仅余最后的两片遮羞布,就是赤裸。
而那人的手,一只放在张晓瑶的腰间,一只却扶在张晓瑶腋下,不过偏了少许,更多的受力点却在张晓瑶的右乳。
他当然没有发现,张晓瑶的俏脸已经变得绯红,呼吸也开始有些不正常起来。
好在张晓瑶并没有等待太久,那人很快摆脱了赵府的人,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就将张晓瑶放了下来。
张晓瑶只感到眼前一黑,似乎被一件衣服蒙住了头,她理所当然的想把盖住头的衣服扯开,却惊喜的发现自己能动了。
张晓瑶赶忙扯开衣服,想看看这位奋不顾身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究竟是谁,却发现周围哪里还有人影?
手上的衣服是一件长衫,这年头多半只有书生和公子哥才穿的长衫,当然,现在的情况下,也可以当作连衣裙来穿,虽然不太合身,大了些。
张晓瑶心下感激,也不客气,先把长衫穿上遮住春光,这才发现这里离张府已经不远。
张晓瑶心中暗自猜想,莫非这个神秘人认识自己?
长衫上还有微温,显然是刚从那神秘人身上脱下来的,还有淡淡的男性气息,张晓瑶脸红的发现,自己对这淡淡的气息竟然有些着迷。
十八岁,果然是怀春的年岁!
回到家后的张晓瑶令家里的父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丢了些面子,但毕竟最重要的没有丢。
张晓刚在耳朵边悄悄的告诉了宋先生的逃跑反应,张晓瑶倒不是十分生气,在她看来,书生本就是胆小怕事的。
不过不生气归不生气,在心里还是狠狠的鄙视了宋庭一阵。
宋庭虽然心里清楚是为何,不过反正脸皮厚(有两层),就假装没看见。
宋庭也没有多留,今天是十五,天已经黑了,他还要回去准备一下。
对于古大爷的药,虽然是偏方,似乎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宋庭这次没有排斥,早早的开始熬药,准备三更时分服用。
但是万事无绝对,至少这蛊毒并没有规定一定要在三更之后发作,其实只要是月圆之夜,就可以发作。
今天,看来左白水的心情不错,所以就提前了。
宋庭的药还刚下锅,暗叹了声,只好硬撑了。
门却被人一脚踢开了,来的人是张晓瑶。
在张晓刚的怂恿之下,张晓瑶也越想越不是滋味,你说要不是今天运气好,遇见了【背影侠】,可就后悔终生了。
这个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的正气书生,竟然路见不平,拔腿就跑!
姐弟二人找上门来,就没有想让宋庭睡好觉,准备好好的奚落宋庭一番。
却发现不用他们奚落,宋庭已经半死不活了!
姐弟二人这才记起,这文弱的家伙还有不治之症!
问罪的心瞬间被同情心掩埋,张晓刚慌道:“姐,他好像又犯病了!”
张晓瑶也道:“是啊,快,快去给他煎药!”
宋庭这次还没有晕厥过去,只强忍住钻心的疼痛道:“已经…在…煎了!”
张晓瑶慌忙点头道:“哦…哦哦…晓刚,你赶紧去看看,药一好就马上送过来。”
也许是上次古大爷的药起了效果,也许是未到三更提前发作威力减弱,总之,这次宋庭的感觉好些,至少他并没有晕死过去。
张晓刚亲自把煎好的药送了过来,宋庭伸手想去拿来自己喝。
张晓瑶却把药碗抢了过去道:“你先省省力气吧,让我来喂你好了…放心吧,上次也是本小姐喂的!”
宋庭虽然未晕厥,可身上剩的力气确实不多了,只好微微点头。
张晓瑶左臂环在宋庭颈后,绕到宋庭左下颚,托住宋庭下巴,右手小心翼翼的将药汁缓缓倒入宋庭口中。
宋庭一直在抵抗剧烈的疼痛,早已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只好任由张晓瑶施为。
又再过了片刻,也许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宋庭的疼痛渐渐缓解了下来。
“你刚吃完药,自己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张晓瑶姐弟也打算离开了,年纪虽然不大,说的话却像是个大夫。
宋庭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张晓瑶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却走得很慢,甚至走在她身后的张晓刚都撞在她身上了。
“姐,你怎么走路的,想什么呐?”
“没,没事,你自己回去睡觉,不然爹又得打你屁股了。”
张晓瑶回到自己房间,取出了今天回来穿在身上的那件长衫,这长衫本是她准备留下来珍藏的。
张晓瑶的鼻子一向很灵,她刚才替宋庭喂药的时候,和宋庭凑得很近,觉得宋庭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以为是上次帮宋庭喂药的时候闻过,也没在意。
可在回房间的路上,她越想越不对,这气息,很熟悉,似乎今天才闻到过。
所以她一回到房间,就赶忙将那件准备珍藏的长衫取出来,嗅嗅味道。
虽然长衫上的味道很淡,却无可否认,两者的味道非常相似。
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所有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或者说都差不多呢?
张晓瑶睡不着了,不搞清楚,不弄明白,今晚她肯定睡不着!
首先,她找到了弟弟张晓刚,虽然从小到大不知道亲都亲过弟弟好多次,但张晓瑶并不希望判断出现偏差,所以直接冲进弟弟的房间,抱住弟弟一阵猛嗅,然后一把推开道:“不对,不对!”
哦,明白了,也许是因为晓刚还是小孩子,味道当然不同了。
于是张晓瑶又抱住张烈,像只小母狗般猛吸一阵,发现也不对,再一想,父亲或者是因为年龄偏大,所以不同。
张晓瑶终于找到一个三十余岁的护院,她当然不能抱住护院,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她走近之后,趁对方不注意,在他手臂下深吸了一口气。
但是她后悔了!
一股浓烈的狐狸味道狂涌进她的鼻子,她赶紧跑远,越远越好,她需要新鲜空气,才能存活!
张晓瑶不禁问自己,难道是因为他的文弱书生的原因?父亲和护院,严格的说起来都是武人。
嗯,看来,还得去找个书生来闻闻,张晓瑶虽然备受打击,不过不弄明白,她绝不放弃。
但现在已近半夜,还是明天上街随便找个书生吧。
事实上,经过一整天的折腾,张晓瑶其实已经很累了。
所以她一觉睡到了午后,醒来感到府内特别热闹,一问之下才知道府上来了客人,父亲母亲都去相陪了。
张晓瑶不由好奇,父亲性格刚烈,在朝为将之时,就与大多数官员格格不入,也因此颇受排挤,不过偏将虽然不算高官,可职位也不低,因此就算是有朝中重臣来访,给不给面子也得看张烈的心情。
今天来的究竟是什么贵客,父亲母亲竟都双双相陪,连抓女儿睡懒觉这样的大事都不顾了,张晓瑶忽然有一种被轻视的不满。
停在院中的八马大轿,虽然算不上金碧辉煌,但透出的却是一种雍容华贵的大气,就好似一个气质高贵的绝代佳人,就算粗服乱发不掩国色一般。
来的客人不是一般人,张晓瑶毕竟生在官宦之家,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她不由停下了飞奔的速度,在贵客面前,还是文静些好。
“瑶儿,你来了,还不赶快过来给王妃请安?”张烈一眼就见到张晓瑶,马上将她叫了过来。
王妃?张晓瑶知道,有可能到自己家来的王妃只可能有一个,就是在襄阳城中的襄王妃。
父亲从军之际,就是在襄王麾下效力,虽然一直只是个偏将,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