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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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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情一咬牙,大喝一声,挥剑进攻,剑动风雷发,剑啸似龙吟,用内家真力御剑,剑气可迫八尺外,咬紧牙关行致命一击,招发绝招“天地交泰”,一招两式分攻上下盘,捷逾电闪,凶猛绝伦,真拼命了。 

挨了三枚暗器,刚好清醒的南衡居士,被长子韦云鹏乘机挥动脱下的长衫抢出,冒险拖回桌后藏身。 

这时将头伸出桌外,忍痛观看怪人发威。 

怪人屹立不动,左手的青袍垂在身侧,右手剑信手上挥下拂,“天地交泰”狠招烟消云散。 

怪的是剑无情攻招攻得快,他却突然变慢了。 

“铮铮!”,双剑上下两次接触,爆出数星火花。 

厅中四壁灯火通明,但仍难看清飞腾快捷的剑影。 

剑无情被震得侧移一步,骇然疾退。 

这位剑术大豪终于看出可怕的异象了,对方接招的手法大异剑术常规,认位之准,委实不可思议。 

锋尖妙到颠毫地击中剑身的重心部位,完全勾消他攻出的劲道,这种命中的机会,决难超过万分之一,但怪人却轻而易举地办到了。 

“再上吧,太爷在第三招后反击。”怪人冷冷地说:“但如果你左手的子午断魂钉一发,便是你注定流血之时。阁下,你的剑术凶悍有余,灵巧不足,不客气地说,你永远没有在太爷剑下侥幸的可能了,你老啦!” 

剑无情控剑的手在发抖,脸色苍白,悚然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剑……剑术?” 

“邪门外道剑术。”怪人说。 

“出于何人门下?” 

“你少废话。” 

“你剑上的诡异力道极为邪门,火候纯青,年纪不小了吧?” 

“想套口风?” 

“你……” 

“你不上,大爷可要进攻了。”怪人说,举步迈进。 

“你能接得下十三比一?”剑无情向后退。 

“一比十二,鬼丐已痛得快上西天啦!”怪人仍在逼进:“外面卅二个人都摆平了,大爷如果对付不了你们这十几具家中枯骨,怎敢出面自讨没趣?” 

“罗某今晚栽了。”剑无情打退堂鼓:“咱们后会有期,你跑不了的,皇甫大总管会剥你的皮。”声落,虎跳倒退到了后厅门。 

“你如不留下子午断魂钉的解药。”怪人站在原地说:“大爷可以保证你一定看不见明日的朝阳。” 

只要退出门外,便可溜之大吉。但剑无情打一冷战,竟然不敢逃命,从百宝囊中掏出一只瓷瓶丢在地下,咬牙切齿恨声说:“有种你就留下名号,擦掉你脸上的墨和粉。” 

“你是不是想在嘴上逞能?好吧,你要看大爷的庐山真面目,有条件,你看大爷的眼,太爷就挖出你的眼珠子;看了太爷的嘴,太爷割掉你的双唇。你过来,你要看大爷那一部份说吧,大爷是很大方的,定教你如意。” 

这不是废话吗?剑无情什么都不要看,发出一声暗号,招呼爪牙们退走。 

有人背起了鬼叫连天,下颚被割裂的鬼丐,纷纷从后厅门撤走。 

“别忘了把另外那三十二名仁兄带走。”怪人又说道:“他们全躺在正厅里,点起火折子就可以找到他们了。你会解脑户的昏手法制穴吧?千万下手不要过重,过重了他们会变成白痴的。” 

剑无情恨恨地退出门外,死瞪了怪人一眼,方快速地脱身遁走。 

怪人也同时退至厅门,丢下一个小瓷瓶说:“这是解空灵暗香的解药,赶快去救醒内眷。” 

云翼急奔而出,大叫:“兄台请留步……” 

怪人一闪不见,无声无息宛若鬼魅幻形。 

云翼追出门外,院子里鬼影俱无,夜风萧萧,夜凉如水,一片凄清冷寂,那有半个人影? 

“儿子,追不上他的。”南衡居士虚脱地叫唤:“快替为父起出胸胁的子午断魂钉,为父已支……支持不……不住……” 

老人家终于昏厥了,剑无情三枚子午断魂钉三发两中,一中前胸一中右胁肋,如无独门解药,即使不射中要害,也将子不过午。 

公孙云长怔怔地呆望着怪人消失的厅外,久久方喃喃地说:“这人是……是谁?他出手根本不象是运剑的手法,好可怕。” 

正扶起小云飞的一位田庄管事听得真切,苦笑道:“应该说可爱才对,因为他是站在我们一边的。” 

整座庄院忙了一夜,次日还得办丧事,因为一位田庄管事当时便被暗器所击毙。 

老主人伤重,长公子云鹏主持大局。 

查勘的结果,知道恶贼们早已摸清宅内的一切,有人住的内房皆用空灵暗香下手。 

在内堂忧心忡忡,探讨老主人去向的婆媳们,被早已安置在佛座内的两管空灵暗香弄翻,大大小小十余位内眷一个也没幸免。 

老夫人、云鹏的妻子葛氏、韦纯纯姑娘、姑娘的奶娘张氏,四个人已被捆了手脚。定然是怪人恰好及时赶到,把进入内室捆人的六名恶贼摆平了。 

因为地面留下了六顶头巾,显然是后脑被击头巾掉下,所以知道进人内室的恶贼最少也有六名。 

女眷们救醒后,茫茫然一无所知,反正糊里糊涂,片刻间便—一躺下了人事不省。 

一家子忙乱之后。七嘴八舌猜测救星怪人的来历。 

老夫人本来也是武林女英雄,但却信佛极为虔诚。 

她说得好,那是大慈大悲观音菩萨派来救难的使者,根本不是人,人哪能神不知鬼不觉打昏了卅二名恶贼? 

那剑无情与鬼丐,虽然单打独斗决非老主人的敌手,但老主人想在三五十招之内获胜也非易事,而怪人却一剑伤鬼怪,一招吓破了剑无情的胆。 

举目莽莽江湖,数天下剑道名家宗师,谁能有此超凡入圣的造诣?不是菩萨的使者是什么? 

韦家开始戒备,严防意外。 

公孙云长也准备离开,当然不能在南衡居士伤危期一走了之。第三天一早,他探望过危险期已度过的老主人,向主人辞行。 

主人嘱长子云鹏替客雇舟,并表示伤愈之后,再决定择期出山。老人家真火了,不在武力胁迫之下低头。 

在病榻房,公孙云长不好多说。 

云鹏领着客人出外厅,一面走一面说:“云长兄,乘船下武昌,顺水顺流应该很安全,但仍得小心在意,恶贼们决不会就此罢休的。兄弟即派人秘密雇舟,船一早便可启程。” 

“这次为尊府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兄弟万分抱歉。” 

公孙云长闷闷不乐地说:“听令尊的口气,似已决定伤愈后,去找万家生佛商讨复仇大计,找剑无情算账。” 

“家父的确有此打算。”韦云鹏愤愤地说:“剑无情只是鄢奸的一个小走狗,竟敢冒大不韪向我韦家下毒手,可知他们嚣张到何种程度了。” 

“云鹏兄,兄弟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忝为知交,云长兄有话不妨直说。” 

“恶贼们失败了,决不会就此罢手,他们会卷土重来,重来的人,决不会是剑无情一类二流人物了。令尊如果与万家生佛联手,尊府由你主持大局,能应付得了倾巢而至的大批恶贼吗?” 

“这个……”韦云田语气犹豫。 

“只要令尊在家坐镇,恶贼们便有所顾忌。或许他们知道令尊不敢离家,对他们没有威胁,便不会向令尊下手,尊府便不受威胁了。” 

“这件事须由家父决定……” 

“但令尊不至于忽视你的意见,对不对?” 

公孙云长诚恳地说:“令尊不幸受伤,激忿在所难免,但你是明白人,当能冷静地权衡利害。不瞒你说,经过这次变故,兄弟心中凛惊,怎么说我也不敢请令尊出山了,万一再生其他变故,兄弟罪过大矣!” 

公孙云长的分析在情在理,把没经过大风大浪的韦云鹏说得毛骨悚然,不住颔首说: 

“我会把这些事向家父陈明,至于家父是否打消去意,谁也不敢断定,家父不是一个容易改变决定的人。” 

公孙云长次日一早便离开了韦家,韦家总算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小云飞左背琵琶骨挨了一只箭,幸而被骨头挡住未伤内腑,剑口用韦家的金创妙药一敷,要不了一两天便毫无大碍了。 

送走了公孙云长,小家伙一拉乃姐纯纯的手臂,不走庄氏返家,径往至庄家的小径走。 

“你要拉我往那儿走?”纯纯满腹狐疑急问。 

“去找庄怡平。”韦云飞大声说。 

“找他?找他有事吗?家里还在忙……” 

“姐,你不感到奇怪吗?”小家伙抢着说。 

“奇怪什么?你这人说话没头没脑的,你在打什么歪主意,是不是?” 

“记得那天我陪你到烟雨亭找他,他要我们家这几天要多派巡更守夜的人,晚上要警觉些。当时你我都没在意,回去以后也就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事。姐,你说巧不巧?” 

“这个” 

“他凭什么知道我们家要出事?” 

“他刚从江湖回来,知道不少江湖事……” 

“他回来不是也回得巧吗?”小家伙竖眉毛瞪眼睛:“谁敢担保他不是剑无情先派来的暗桩?” 

“咦!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纯纯一惊:“他如果是剑无情派来的人,何必先期向我们示警?” 

“所以我要问问他,他必须给我满意的答复。”小家伙气冲冲地说。 

“你对他有成见,我不和你去。”纯纯不走了:“就凭他向我们示警的好意,我就敢担保他与这件事无关,你可不要无礼地得罪人、” 

“你不去我去。” 

“小弟…” 

小家伙撒腿便跑,不理会她的叫唤。 

姑娘正想追,后面已传来二哥云翼的叫声:“大妹,快回来,爹在找你。” 

她向已奔出百步外的小弟背影摇摇头,转身回家。 

如果她跟去,尔后那会生出无穷风波? 

有经验的江湖朋友,对三种人特怀戒心:方外人、妇女、儿童。 

儿童应该是纯真的、可爱的、无邪的。但是有些性格特殊、或者深受不良环境影响的儿童,即使仍然保有童真,却潜伏着原始的野性,发作起来相当可怕,比成人更暴烈、更残忍更不知死活、更不可理喻。” 

这位小霸王韦云飞,虽然没具有那么多可怕的劣根性,但由于么儿获得特殊的宠爱,自然而然地养成了横蛮、骄纵、霸道、不讲理、自以为是等等劣根,让外人无法忍受的可厌性格。 

他上身裹了伤巾,不能快跑,心理已是万分不自在,好不容易看到了庄家的宅院,却又碰上几个附近村落的邻人。 

这些人对这位小霸王畏之如虎,碰上了乖乖避在道左,全用那畏缩而又不齿的目光冷眼旁观。 

这一来,他心中更感不快,怒火更炽。 

真巧,庄怡平恰巧与一位长工相偕走出村口,看光景,似乎正打算到城里办事。 

庄怡平看到了气冲冲急步而来的小霸王,脚下一慢。 

那位长工很机伶,低声说:“这有娘养没娘教的小畜牲来意不善,四少爷,我们躲他一躲。” 

“不能躲,躲解决不了问题。”庄怡平泰然地说:“这些日子来,有关他的乖谬传闻我已经听得太多了,真该有人替韦家管教管教这个祸胎,不然早晚他会闯出不可收拾的大乱子来。你退在一旁,我来对付他好了。” 

“四少爷,千万不可。”长工焦急地劝阻:“这小畜生力大如牛,拳脚甚重,我们武馆的师父们怕定了他,他不会和你讲理。你看他那要吃人的鬼相,准是来找麻烦的,可能是我们村子里那一家中的羊,践踏了他韦家的庄稼了。” 

“他是来找我的,你赶快走,我等会儿再赶上你。” 

长工摇摇头,绕路旁的草地走了。 

怡平背手而立,静候小霸王走近。 

小家伙盛气而来,原以为怡平会见机走避的,岂知大谬不然,怡平竟然神态悠闲屹立路中相候呢,怒火更是有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终于碰头了,相距不足八尺。 

大眼瞪小眼,久久,双方都似乎不愿先开口打开僵局,像一对斗鸡。 

小家伙怒目而视,不可一世。 

怡平也冷然注视,不言不动。 

“你做得好事。”小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你瞒不了我的。” 

“我做的事当然好。”怡平冷言冷语:“你说话未免可笑,你一个小孩子管人家的事干什么?你在韦家是老三,在我庄家你算老几?” 

小家伙勃然震怒,疾冲而上要动腿了。 

“站住!”怡平沉叱,声如乍雷,震波直撼心脉。 

他这一发怒,威风八面,虎目中神光似电,气势迫人,有如天神当关。 

小家伙吓了一大跳,骇然止步。 

“我曾告你。”怡平沉声说:“你已经不算小了,从此以后,你要给我安份些,在我面前你得循规守矩,不然我要你哭爹叫娘,你信是不信?” 

小家伙破天荒第一次被人教训,竟然愣住了。 

“你听着。”怡平的日气温和了些:“要来讲理,你就把你的理由有条不紊说出来,要来打架,你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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