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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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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些什么?”

谢、张二人远远看出了场中拔剑弩张之势,又闻覆面女郎提川西张门之事,立刻加快步伐赶过来。

张南首先开言道:“陆兄,这是怎么回事?”

陆文飞答道:“在下看不惯他们的卑劣行为。”

张南一指武生公子道:“可是此人掠去了玉凤?”

陆文飞道:“你问他吧,在下弄不清楚。”

张南一趋身跃至武生公子面前,沉喝道:“是你劫去了我家玉凤?”

武生公子素性高傲,仰着脸道:“是又怎样?”

张南怒道:“你是避秦庄什么人?”

武生公子冷冷道:“本公子另有门派,此来只是作客。”

张南大喝道:“先把你擒下了再说。”

倏地一伸手朝他脉门扣去。'  。。'

武生公子仰面笑道:“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

手掌一翻反扣张南手腕,左掌一穿,直取右肋,出手如电,凌厉异常。

张南吃了一惊,轻敌之心顿减,攻出的手拿一沉,由上而下,击向了武生公子的肩井穴。

武生公子身形一挪,右掌随着一转之势疾拍而出,一股强猛掌劲,直撞了过来。

张南仗着数十年的苦修功行,存心让对方吃点苦头,容得对方掌力一吐之际,挥掌疾迎,硬碰硬地接了武生公子的一招。

两股巨大暗劲一触,地面陡然卷起一阵黄尘。张南只觉手臂一阵酸麻,不自主地退了一步。

武生公子也未讨好,身子连晃了几晃,急朝斜里跄出两步才算把桩立稳,他继承家学,得父余荫,在江湖罕逢敌手,从不曾吃过亏。这一对掌,顿时激起了他那股潜存的凶戾之气,大喝一声,纵身扑前,顷刻之间攻出了九掌.踢出五脚。

张南被迫得连退了五六步才把局势稳住,但已先机尽失,竟抽不出空隙还手。

陆文飞细察武生公子的门路,只觉他掌力雄浑,招式诡异,与现时武林各派的武功路数不大相同,心中不觉十分骇异。

就在武生公子攻向张南的同时,林中突然行出一批衣锦鲜明的壮汉,簇拥一辆紫呢软轿,直向覆面女郎行去。格软轿的是二位健壮妇人,一至少女面前,方将款轿的帘子揭开。

覆面女郎轻移脚步,行入轿内,抬轿的妇人立时抬起软轿,如飞地奔走。

司马温没有出声拦阻他们,任由他们前呼后拥行去。

此时张南与武生分子已交换了二十余招,那武生公子可说是占尽了上风。

司马温突然高呼道:“二位且清住手。”

武生公子掌势一收,哈哈笑道:“所谓武学世家不过如此,本公子见识过了。”

张南气虎虎地,重重哼了一声道:“有一天老夫会让你知道武学世家的厉害。”

司马温徐徐道:“张兄请勿介意,此事乃是一场误会。”

张南怒道:“他如不交还找那侄女,我跟他没完。”

司马温急道:“此位乃是邬公子,近从关外来,现在本庄作客,并没见过贵门张姑娘,刚才那位姑娘是信口乱说的。”

张南愤怒道:“这是他亲口承认的,决措不了的。”

司马温转脸目视武生公子道:“坞兄,这事当真?”

武生公子冷笑道:“哪个儿见过什么张姑娘了,他是活见鬼。”

谢一飞摇着折扇插言道:“这事兄弟倒有几分相信。”随口又问司马温道:“适才那位覆面女郎是何来历?”

司马温道:“本庄至今未摸清她的来历,依兄弟推断八成与那王姓少年是一路。”

谢一飞半信半疑地道:“司马兄既不知她的来历,怎会与她起冲突。”

司马温面含怒容道:“此女子行动诡秘,近两日内已伤了本在不少的人,是以兄弟才与邬公子前来寻她。”

陆文飞冷冷一笑,徐徐插言道:“分明有人起心不良,却替人家胡乱加上一个罪名。”武生公子心里有病,霍地踏前两步,目露凶光道:“你说什么人起心不良?”

陆文飞冷厉地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

武生公子大怒,招手就是一掌,一股巨大潜力直撞了过来。

陆文飞忽地侧身一挪.星目精芒闪耀,显然已是动了肝火。

司日温急上前将武生公子拦住,轻叹一声,道:“眼下情势甚是复杂,邬兄何苦为这些口舌是非功怒。”

他见武生公子没有再动手之意,随又对陆文飞与张谢二人拱手道:“避秦庄绝无与各位为难之意,咱们不要上了人家的圈套。”

张南怒气勃勃地道:“避秦庄果真没有掳去敝侄女?”

司马温叹一口气道:“这事兄弟早明告张兄了,再说敝庄与贵门素无仇怨,何故出此下策呢?”

张南觉得此话甚是有理,面色稍和,点头道:“贵庄能明白这点便好,木门立派近百年矣,也不是轻易欺侮的。”

司马温轻轻笑道:“川西张门,金陵谢家的威名武林哪个不晓?若不是别有用心,他们不会使出这一招。”

谢一飞听出话中仍带有话,遂从中插言道:“莫非司马兄有了什么线索?”

司马温点头道:“此间不是谈话之所,敝庄离此不远,何不请来敝庄一叙?”

谢一飞急于找到谢宝树,便对张南道:“张兄意下如何?”

张南与他同一心意,遂连连点头道:“既是司马兄有了线索,咱们就去走走亦无不可。”

司马温一招手道:“兄弟来为几位领路。”

陆文飞觉得自己跟去无益,遂拱手告辞道:“在下尚有事情,不陪几位去了。”

他转身行去。

司马温忙喊道:“陆兄就请一道去敝庄叙叙何妨?”

张南道:“他既不想去就算啦。”

陆文飞明明听着,故作不闻,一路疾行,突然路边闪出一个村女,对他招招手道:

“陆大哥请这里来。”

陆文飞闪眼一看,只见那村女生得明眸皓齿,十分妖美,却素不相识,不由诧异道:

“姑娘如何识得在下?”

村女嫣然甜蜜一笑,道:“小妹云娘,陆大哥怎么忘了?”

陆文飞细味她的嗓音,果是云娘,只是不明一个黑女竟会突然变得如此秀丽。

云娘见他一脸诧异之色不禁卟地一笑道:“不用奇怪,在‘不醉居’时,小妹是用易容丹掩上了本来的面目。”

陆文飞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目光四下一扫,不见雪山盲叟随即问道:“公孙前辈没与你一道?”

云娘道:“我爹就在前面不远,我领你去。”

领着陆文飞行至一处山村道:“最近我父女便在此处落脚,倒也十分僻静。”

陆文飞轻叹一声道:“若真做一个庄稼人倒也安闲自在得很,总比江湖上武林人砍砍杀杀强多了。”

雪山盲叟父女是住在三间靠山根的茅屋之内,二人才行至屋门前,里面已传出雪山盲叟的声音问道:“云娘,是什么人来了?”

云娘兴奋地道:“爹,陆大哥来啦。”

雪山盲叟颇为意外地道:“他怎么来了,快请进来吧。”

云娘喜孜孜地拉着陆文飞的手道:“我爹天天都在想着你,今天你总算来了。”

陆文飞跨步行入,只见雪山盲叟已换上一身老农打扮。盘膝坐在草堂,当下一抱拳行礼道:“前辈近日可好?”

雪山盲叟轻吁一声道:“老朽不仅家破人亡,连最紧要之物也为人在去,心情哪里好得了?”

陆文飞只觉心情一阵激动,突然低吟道:“前不见古人……”

雪山盲叟白果眼一翻,接道:“后不见来者……”

陆文飞又道:“念天地之悠悠……”

雪山盲叟迅速念道:“独胆然而涕下……”

云娘上前作了个手势道:“排行第几?”

陆文飞回了个手势道:“排行第三。”

雪山盲叟沉声道:“老朽第二。”跟着一声长叹道:“这事贤侄为何不早说?”

陆文飞道:“晚辈久就有吐思之心,只为人心多诈,是以不敢造次。”

雪山盲叟一伸手道:“东西可曾带在身边?给我着看。”

陆文飞轻喟一声道:“晚辈的秘图也丢了。”

雪山盲叟大吃一惊,道:“是什么人夺去了?”

陆文飞恨声道:“此人太过可恶,竟冒充家师把我骗了。”

云娘骇然接道:“就是那晚替咱们解困之人?”

陆文飞道:“正是他,此人系以几招剑术为饵,俟我全神习剑时取去了秘图。”

雪山盲叟极其留意听着,半晌才道:“师徒亲如父子,他怎能编得过你,说不定他真是令师呢。”

陆文飞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

雪山盲叟道:“怎的不可能?也许令师认你阅历不够暂时取去替你保管。”

陆文飞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家师于十年前失去功力,不可能此刻便恢复。”

云娘冷笑道:“你既知令师不可能来,为何仍然会受人家的骗?”

陆又飞默然不语,半晌方道:“在下当时便已怀疑在心,只是对方并无害我之心,故未指破,想不到竟落了人家的圈套。”

雪山盲叟沉忖有顷道:“虽然咱们第二与第三号秘图已失去,但他设第一号的秘图,仍然无法取得宝藏,是以咱们仍有机会夺回秘图,只要有线索,不难寻回。”

云娘接道:“可是咱们连夺图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向哪里去夺回呢?”

陆文飞徐徐道:“在下已略有线索,如他们仍在太行逗留便不难夺回。”

云娘急道:“你说的是谁?”

陆文飞道:“我猜是义兄王孙所为。”

云娘摇头道:“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决不是他。”

陆文飞道:“我是说主使之人是他,实际动手的则是那位白胡子大叔。”

雪山盲叟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不错,准是他。老朽早就怀疑此人对你别有用心。”

云娘想了想道:“爹的第二号秘图,莫非也是那白胡子夺去?”

雪山盲叟道:“极可能是。”长叹一声又道:“近日的太行情势,比起前些日子,又不知复杂了多少倍,老朽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陆文飞想起覆面女郎与武生公子之事,接道:“是啊,只这两天便来了两帮人,而且似乎来头不小。”

雪山盲叟叹道:“黑龙帮与川西张门,咱们尚可摸清来露,像王孙、覆面女郎以及关外来的邬性少年,咱们连门派都摸不清,委实是难办呢。”

云娘道:“咱们只是为了取主,又不是与人打架,管他来了些什么人?”

雪山盲叟冷笑道:“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取宝使得防人来夺,那时由不得你不动手。”

陆文飞插头道:“此刻谈取宝为时尚早,咱们应先找到我那义兄王孙才是。”

雪山盲叟沉有顷道:“老朽所担心的是他们一经夺得秘图,便即远走高飞,那可就麻烦了。”

云娘道:“我想不会的。”

雪山盲叟冷笑道:“你怎知他们不会?”

云娘道:“王孙不像环人,何况他对陆大哥情意极厚,谅不会害他。”

陆文飞感慨地道:“我那义兄对我果是不坏,只是人心隔肚皮,难说得很。”

云娘神秘一笑道:“是啊,就凭这份情谊,他该不会害你。”

雪山盲叟翻着白果眼沉忖良久,猛地抬头说道:“老朽得的虽是第二号秘囹,但按老朽多年揣度,这藏宝之穴该在那秘谷之内,日圆夜里,你俩不妨去探看一番。”

云姐大喜道:“今天便是十四,一到起更女儿便与陆大哥同去好了。”

雪山盲叟点头道:“倒也行得,只是你记住为父的几句话,到时或许有许多麻烦。”

云娘道:“爹有什么话快吩咐吧。”

雪山盲良道:“那位王姓少年,温文儒雅,深藏不露,定是大有来历。他虽骗去你陆大哥的秘图,安知他不是釜底抽薪之策,为求减去陆大哥的危机才这样做。是以对他务必客气三分,将来或可引为臂助。”

陆文飞道:“前辈之言极是。”

雪山盲叟又道:“目前太行的主要势力有避秦庄、黑龙帮、张谢二门,还有白骨教以及近来的覆面女郎和邬姓少年等。这里面黑龙带,张谢二门均具贪婪之心,毕竟是正宗门派,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与之破裂。”顿了顿又道:“覆面女郎的来路似与王孙相同,亦宜结不宜裂。”此外姚寒笙那邪魔可惹不得,还有避秦庄志在夺宝,且隐隐具有独霸武林的野心,更应敬而远之为妙。”

雪山盲叟虽是双目失明,对太行大势却分析得十分透澈。陆文飞心中大为佩服,连连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雪山盲叟倏然一声长叹道:“老朽与令尊均受故主之托,保存此秘图,只为小心过甚,以致误了大事。如若当时与令尊互传了密语,说不定他可避免这场灾难。”

说着目中滴下几滴老泪来。

这一来不期然触动了陆文飞内心的悲痛,立即泪流满面,恨声道:“陆某若不能亲手刃斩仇人,誓不为人。”

雪山盲叟叹了一口气道:“徒悲无益,办正事要紧,你们去吧。”

云娘入内稍为收拾一下,佩上兵刃行出道:“陆大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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