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宫才用言语点醒他。”
陆文飞道:“他现落脚避秦庄,这一派行动诡秘,只怕不是正派。”
燕山宫主冷笑道:“你可知庄主是何人?”
陆文飞道:“在下仅见过此庄的总管,却不知庄主是谁。”
燕山宫主道:“你既不知,那就不用提了。”
她举步缓缓走进房去。
采繁一拉陆文飞道:“陆公子,咱们就开始练习吧,时候不早了。”
陆文飞因知时间十分紧迫,只得按下心神,专心一意与二婢练习破解銮刀的剑法。
且说黑龙翔等,幸亏一群火牛,解救了毒蜂、蛇群之围,一行人再在覆面女郎引导之下,行出了秘谷。
谢清文长吁一口气道:“这覆面女娃不知是何来路,竟然识得古陵的秘道。”
张南接道:“以兄弟的推断看来,此娃儿必是晋王之后。”
谢清文又道:“此话倒也有理,但不知古陵之内又是些什么人?”
黑龙翔道:“此类驱蛇养虫之术,只有苗疆等边陲帮会,中原武林人大都不懂此术。”谢清文又接道:“川西张门离苗疆不远,可知苗疆有些什么厉害人物?”
张南思忖有顷道:“按兄弟所知,苗疆只有一个五毒婆廖晚香,可是她从苗疆前来?”谢清文恍然大悟道:“咱们每派不是都曾接获一立五毒追魂令吗,莫非就是她?”
黑龙翔接道:“事情倒有可能,只是兄弟认为古陵一派,阴沉毒辣,行事极有步骤,绝不是廖晚香这等人物所能办得到的。”
谢清文不以为然道:“黑兄既断定不是廖晚香所为,那一定是另有所闻了?”
黑龙翔微微一叹道:“兄弟近来细察太行局势,觉出避秦庄这一派,绝不像退隐之人,说不定古陵的一派,就是避秦庄之人。”
谢清文与司马温曾有密约,经黑龙翔一提,心中一动,急道:“黑兄此言有何所据?”黑龙翔轻轻咳了两声道:“区区对土木之学,曾不过一番功夫,虽不敢自夸有何成就,但一般的机关建筑简了解。近日兄弟默察,觉出古陵与避秦庄的建筑,似出一人之手,而且有秘道相通。”
此言一出,群雄无不骇然,这批人俱是老江湖了,目光都极犀锐,细想之下,深觉此种推断入情合理,因为避秦庄就在古陵的侧面,二者若以地道相连,确然费了不少的工夫。
黑龙翔又道:“咱们此番不远千里来至太行,自然,都是为了藏宝。但按兄弟推断,藏宝只怕已入避秦庄之手。同时兄弟还可断言,避秦庄的首脑人物,就是晋王当年的门下客。”
谢一飞与张南来山较久,把近日来所经之事。细想思忖,俱觉推断颇为清理。互看了一眼。
谢—飞开言道:“避秦庄占天时地利,取得藏宝大有可能,只是他既取得藏宝,何用再至秘谷争夺。”
张南道:“是啊,他们不必出面争夺。更犯不上与全体武林上的人为敌,用那些毒物来突袭我等。”
黑龙翔一叹道:“人之欲念无尽,他们既取富可敌国的财宝,又有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自然便不甘寂寞,妄图独霸江湖。
谢清文不以为然地吟笑道:“此等随口推断之言,兄弟难以苟同,我看避秦庄的人未必见得就是古陵一派。”
黑龙翔长吁了一口气道:“但愿兄弟所言并非事实。”说着拱了拱手道:“兄弟得先行一步,就此告别。”
说罢,他领着郑仲虎大步行去。
谢清文嘿嘿冷笑道:“黑龙翔妄图领袖江湖,是以故作惊人之语,其实这种话只可骗骗三岁孩童,岂能瞒得了老夫?”
张二嫂心直口快,接道:“咱们无故在秘谷遭到毒物袭击,此事决非无困,咱们倒不可不防着点。”
谢清文朗声一笑道:“老夫一时大意,误为宵小所算,我不信区区一个五毒帮便能把咱们怎样。”
几人谈论之际,只见白骨教主姚寒笙缓缓行来,远远便拱手道:“且喜几位都已脱险,兄弟深为庆幸。”
谢清文因他在秘谷之时,率先向敌方投降,心中甚是不齿,冷冷哼了一声,竟不为礼。姚寒笙亦不介意,森森一笑道:“司马温嘱兄弟传言,问问谢兄所商定之事是否继续有效?”
谢清文极不屑地道:“事情已成过去,兄弟不愿提那事了。”
姚寒笙神秘一笑道:“事情并未过去,还望谢兄三思之后谋定。”
谢清文乃是贪婪之人.不禁油然而生贪念,便故作不悦道:“避秦庄既有意合作,主人为何不来?”
姚寒笙奸狡之人,已猜透对方的心意,隧道:“当时避秦庄自顾不暇,哪有时间顾到别的。
谢清文随风转舵道:“如此说来司马温不是有意失约了?”
姚寒笙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兄弟得以脱离秘谷,还亏了避秦庄呢。”
张二幄冷笑道:“当时你是经红灯指引才行脱离秘谷的,怎说是避秦庄之力?”
姚寒笙强颜直:“识时务者为俊杰,兄弟当时觉得逞那匹夫之勇,于事有损无益,是以姑且依着他们的话做了。尚幸一出洞口,便得着避秦庄的援引,亦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张二嫂满腹怀疑,道:“如此说来古陵与避秦庄是两回事了?”
姚寒笙朗声一笑道:“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谢清文思忖有顷道:“姚兄此来是受司马温之托了。”
姚筹笙点头道:“司马兄托兄弟传言,贵派与张门托他办理之事,如今已有眉目了。”谢请文闻爱子已有消息,急问道:“姚兄此话当真吗?”
姚寒笙冷笑道:“兄弟受人之托,他怎么讲,我怎么说。有没有此事.你们且问他便知晓了。”
谢清文扭脸对张二嫂道:“走,咱们这就去避秦庄。”
张二嫂得知爱女已有消息,早已等待不及,闻言当先而行道:“此去避秦庄不远,料他也不敢哄骗咱们。”
姚寒笙拱了拱手道:“兄弟话己传到,告辞了。”
他疾奔而去。
谢清文停下脚步道:“且慢,咱们与避秦庄素无深交,此去不得不防,不如先回去,从长计议。”
张南随声附和道:“门主言之有理,无论如何咱们总得先有个准备,以防万一。”
张二嫂虽然急于要见爱女,但细想之下,果觉事情绝不如此简单,所以并来固执非去不可。
一行人折回了头,重又朝金陵谢家的行坛行会。
再说陆文飞与弄玉、采繁二婢同练那几招破解銮刀剑法,起先还不觉怎样,练了十几遍后,脑际突然灵光一现,立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几个式子,意与白胡子大叔所教几招剑法相同,他这一悟彻,不知不觉间,剑势已起变化,竟将剑招的精微显露无遗。
二婢见后大感惊异,脸上齐露惊容。
陆文飞剑式一收道:“谢二位姐姐的指点,在下已经会了。”
二婢原先是奉命尽一夜之功,教会陆文飞的剑式,想不到他只费了半个更次的时间便学会了,俱都大感意外,弄玉抢先行入房内禀报,门内传出燕山宫主的嗓音道:“要他来见我。”
采繁朝陆文飞一呶嘴,抢前一步掀起竹帘。
陆文飞跨步行入,只见燕山宫主端坐椅子之上,身侧立了一位锦衣古奇者看。
燕山宫主朝他微微一笑道:“难为你了。”随即一指古奇老者道:“此位犹老前辈。”陆文飞抱拳一揖道:“见过犹老前辈。”
古奇老着微微颔首道:“不用多礼。”
神态甚是傲慢。
陆文飞并未放在心上,面朝燕山宫主道:“事在危急,在下就此告辞了。”
古奇老者突然道:“且慢,我问你,你那剑招跟谁学的?”
陆文飞愕然道:“前辈问的什么剑式?”
古奇老者冷冷道:“不用装蒜,老夫问的就是刚才你所使的那几招。”
陆文飞知他指的是白胡子所传的把式,遂道:“那是家师的一位朋友所传。”
古奇老者道:“他是准?”
陆文飞大为不快道:“在下不便奉告。”
古奇老者面包倏变,重重哼了一声。
燕山宫主摆手道:“不用迫问了。他的来历本宫明白得很。”
古奇老者道:“此刻正是敌友难分,宫主不可不防。”
燕山宫主道:“本宫自有道理,不劳你担心。”一顿又道:“时候不早了,快去办你的事去吧。”
古奇老者不敢多言,双目冷电似地在陆文飞脸上一扫,悻悻行出厅去。
陆文飞心中大为不悦道:“此人竟然怀疑在下,真教人好生难解。”
燕山宫主唉声一叹道:“此番太行之事,可说就是当年晋王府留下的隐患,敌友难分辨,倒也不能怨他多疑。”
陆文飞亦知太行之事,内情局势十分地复杂,也就不再多言。
燕山宫主道:“好在事情已渐趋明朗,不久便可分出敌我,到时免不了一场生死之战。”
陆文飞暗暗思忖,只觉太行山局势,似乎已形成三大势力:一是古凌,一是燕山宫主,另一便是义兄王孙。致于黑龙帮、川西张门等派,不过是适逢其会来到太行,除了盲目夺取宝藏外,毫无用意。
燕山宫主又道:“本宫原不知太行山竟然隐藏着如此庞大的一股势力。多亏令尊率先揭发。若任由它潜滋暗长,养成气候,武林这场大劫便难免了。”
陆文飞道:“宫主既已断定古陵之人,乃是未来江湖大患,何不传言江湖各派,共灭此獠?”
燕山宫主微微笑道:“武林中人谁愿去管此闲事。再说他们如若不是身受其害,纵然得知亦不肯为自己招来麻烦。”
陆文飞轻吁一声道:“现在他们狰狞面目已露,但愿各派能够同心合力,消灭这些邪魔外道。”
燕山宫主冷冷道:“本宫只望能减少几个枉死鬼,并不指望这批人有何作为。”
陆文飞若有所悟地道:“莫非姑娘要独力奋战不成?”
燕山宫主点点头道:“谅他们这批人也难逃于公道。”
陆文飞沉思有顷,突然道:“宫主若没有什么吩咐,在下就此告辞了。”
燕山宫主道:“你可以去了,好好开导黑龙翔等人,别只顾为了财而迷了心窃,忽视了眼前的危机。”
陆文飞正持起身行出,只见弄玉行了进来道:“启禀宫主,邬文化兄妹求见。”
陆文飞心里一动,随将脚步停下。
燕山宫主道:“叫他们进来。”
不一会,邬文化与单于琼珠行了进来,双双一揖道:“长白一龙门下弟子邬文化、单于琼珠,拜见宫主。”
燕山宫主摆了摆手道:“免礼,坐下吧。”
邬文化又一躬身道:“请问宫主封号。”
燕山宫主面现不快之容道:“本宫主号燕山。”
邬文化愕然道:“宫主不是碧云宫主吗?”
燕山宫主冷冷道:“本宫不知有什么碧云宫,什么宫的。”
单于琼珠插言道:“师兄,莫非咱们弄错人了?”
第十六回雾迷太行
邬文化道:“或许是咱们搞错了。”
单于琼珠道:“家临吩咐我兄妹找的是碧云宫主,宫主既号燕山,想是错了,在下告辞了。”
燕山宫主呼了一声,挥手道:“去吧。”
邬文化又一躬身,领着单于琼珠,缓缓走出厅外,腾身方待跃登房檐,突见房脊之上,一排立了四个黑衣人,每人手中抱了一柄明晃晃的钢刀,不由心里一怔。
黑衣人森森一阵冷笑道:“今夜是你兄妹俩的死期,还不给我上来受死!”
邬文化大怒,长剑一拉,呼地跃上檐头,单于琼珠也跟着上了房檐。
屋内的燕山宫主黛眉一扬道:“这几人是跟踪邬文化的,不能让他们再活着回去。”
二婢同声答应,双双由后窗跃出。
陆文飞也纵身上了瓦面,他知邬文化兄妹武功甚高,要瞧瞧他们如何来应付銮刀。
双方划拨弩张之际,邬文化兄妹以二敌四。
陆文飞细察黑衣人举刀之式,与二婢传给自己的是一模一样,心里不由一动。
再看邬文化兄妹的剑式,却是另一路子,他已看出二人的守势虽严,尚不足应付那霍震万钧的一击,心中不由暗暗着急,但又不敢出声提醒他们,为的是怕弄巧反拙,分去了邬文化的注意力。
突地,黑衣人一声大喝,靠右的一人当先发难,一举銮刀,兜头向邬文化劈去。
邬文化亦大喝一声挥剑疾迎,但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人影倏分,邬文化步履踉跄连退了三步,头上一项方巾已被劈落,手臂亦一片殷红。
黑衣人击出一刀后,迅速后退,第二个黑衣人銮刀再举,呼地攻向了单于琼珠。
单于琼珠于邬文化受到攻击之时,剑式骤变,竟然改守为攻,长剑划起一道长虹,向第二个黑衣人攻击,双方几乎同时出手。
但见刀光影闪,呛地一声脆响,单于琼珠长剑立折,还幸她身手矫健,就地一滚,竟从闪闪刀光中翻身退回。
第三个与第四个黑衣人,就在前面二个黑衣人退回之瞬间,双刀一举,再度朝邬文化攻去。
也就在加入的同时,呼地二条人影射落瓦面,正是弄玉、采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