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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问他,他必然也是这么答你。”小羽毛闻听此言,大为感动,也不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你…………”那先生气结,竟也无话反驳。
旁边店主看了这许久,终于明白了几分,只怕双方在自己这店中大打出手,损坏了器物,忙在旁劝道:“这两位客官怕是认错了人,再去别处寻一寻吧!”话才说完,忽见元谡朝他狠狠看过来,凶神恶煞一般,这话便不敢再说了。
“我们还有急事,恕不奉陪。”洛小丁也知那店家担忧什么,伸手揽住小羽毛转身往外便走,才走没两步,只听脑后风声乍响,瞥眼一看,便见元谡手里抡了一条长凳朝她砸来。洛小丁身形往外疾纵,与此同时,一把便将小羽毛甩到了门外,掉转身来,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竟已躲过长凳到了元谡身前,矮身往前一指点出,正中元谡胸口。那元谡原是个莽汉,平日只靠力大欺人,哪里想到这瘦弱少年竟有如此身手,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点中了穴道,只觉浑身一麻,就此僵住,手中的长凳轰然坠地。那先生脸上蓦然色变,疾步向前,手自腰间一抹,抽出一把软剑来,舞得虎虎生风,眨眼间已朝洛小丁连刺数剑。洛小丁眼见店主惊恐不已,只得不停后退,一直退到了店门外,那先生也跟着追了出来,刷刷两剑,逼得洛小丁连连后退。
小羽毛在旁看得眼花缭乱,心里担心洛小丁,口里不住喊道:“大哥哥当洛小丁来不及招呼他,只拿眼角余光往他说话的方向溜了一眼,这才知他躲到了树上,当下放了心,全神贯注对付那先生。
她一瞧这人使剑的手法,便知这人武功远在元谡之上,她手上没有兵器,并不敢有丝毫大意,应付了几招后渐渐瞧出门道,知这人应师从百盛门学过剑法,只是学艺不精,远不及萧金何之流,对付此人应不在话下。
她一边寻思,一边引得那人退到一处雪堆旁,一脚踢在雪堆上,白雪立时飞溅,洒得漫天都是,那人未防此变,雪屑扑在脸上,迷住了眼,他伸手去揉眼睛,洛小丁趁此机会飞身而起,一掌击在那人胸口上。
那人避让不及,一跤倒跌出去,坐在雪地上,半晌爬不起身。旁边许多看热闹地镇民见这文弱少年竟如此厉害,都不禁啧啧称奇。
洛小丁眼见他口角流血,微有些不忍,抱拳道:“得罪了。”她走到树下,朝小羽毛招手,小羽毛刺溜滑下来,拉住她的手不放,眼中满是仰慕之色,只道:“大哥哥,你好厉害……好厉害。”
洛小丁苦笑摇头,却听那人喘着气在她身后道:“你是浮云城的弟子,对不对?”洛小丁心下一沉,也不答话,径直带着小羽毛拉马出来,二人一骑,冒雪绝尘而去。
这几章过渡,不是很好看,很快就会有好看的情节,^^,大家不要放弃哦!
另最近感冒,影响了更新,向大家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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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73。拜师
风雪渐大,浑浑噩噩的一片白,两人走了一程,便再辨不清方向,方巧到了一处村落,便下马到那村中找了一户人家暂避风雪。'更新最快'。主人家是一对老夫妻,儿女都不在身边,虽是清贫,却质朴热情,特意杀了只鸡来款待二人,给他们银钱也不肯要,推让许久只得作罢。洛小丁心内不安,遂拿了些碎银偷压在床铺下,以表谢意。等吃过晚饭,两位老人又为二人准备了客房,洗漱一番回屋睡觉,洛小丁正俯身铺床,忽听背后咕咚一声,回头一看,却是小羽毛跪倒在她面前,学着江湖人士的样子拱手朝她行礼,一边大声道:“师父在上,弟子有礼了。”
洛小丁望着他哑口无言,这一路之上,小羽毛不停讨好她,说她厉害,缠着要拜她为师。她因记着浮云城的规矩,便婉言拒绝了,原想这小家伙只不过说说便罢,谁知他竟作了真,也不知他从哪里得知拜师要下跪,竟有模有样地学人拜起了师。
她有些忍俊不禁,不由得笑了一笑,对一本正经的小羽毛道:“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小羽毛看她笑,也跟着嘿嘿地笑,挠挠头发道:“爹爹妈妈说,拜师都要磕头的。”说着话真的便对洛小丁磕了一个响头。
洛小丁听得“咚”地一声,只怕他将脑袋磕破了,忙一把将他拽起来,道:“快起来,好好的磕什么头?”好在小羽毛的额头并没有磕破,只是沾了些灰,把才洗干净了的脸又弄脏了。她只好叫他自己拿帕子来把那块污迹擦了。
小羽毛一边擦脸一边欢天喜地,道:“大哥……不,师父。你这是答应收我为徒了?”还不待洛小丁答言,已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太好了,以后师父教会我武功,看谁还敢欺负我?”
洛小丁见他如此,倒不忍心向他泼凉水,摇头轻声道:“拜师不是这么简单的。还有许多规矩,得大哥哥地师父同意才成……”说到此处,忽然想起在魅影阁时师父对她说的那些话,心头不由一阵酸楚,怔怔地想:“师父何时会发昭示?等发了昭示,我便再不是他的弟子了……”
小羽毛顾着高兴,并没听清她说地话,擦了脸过来缠着要学武功。洛小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耐不过他纠缠。便教他在屋子里扎马步,扎了一阵,小家伙便开始东张西望。一双眼半睁半闭,显见是困了。
洛小丁这才道:“好了好了。功夫哪里是一朝就学成了的?过来睡吧。”小羽毛嘴上虽是不依。却还是抗不住倦意,强撑了片刻。一瘸一拐爬到床上,不一刻便睡沉了。
第二日清晨,大雪仍下个不停,两人无法赶路,只得滞留在老夫妇家中,闲来无事,便带着小羽毛帮两位老人将院中地积雪清扫了出去,小羽毛如今唯她命是从,又听洛小丁说,这也是学武的一部分,自然就更加勤快。
快晌午时,雪渐渐住了,洛小丁见天气放晴,便收拾包袱打算上路,两个老人挽留不住,只好帮她二人准备干粮。洛小丁心里过意不去,数数手头的铜钱,又在褥子下面放了一二十缗钱,这才安心了几分。
回过头来找小羽毛时,那孩子竟又跑得没了影,她四处看了一圈,闻到灶屋的饼香,立刻醒过神来,老大娘在那边做干粮,这孩子只怕是到灶屋去望嘴了,果然是小孩子,一听到有吃的,便什么都不顾了。她不禁摇头,去灶屋寻小羽毛出来。
才走到灶屋门口,忽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急骤如密雨敲窗,震得整个村落都摇晃起来,想来这过来地必是一支人数众多的马队。须臾后,马队驰进村子,只听外面一阵闹腾,嘈杂声、马蹄声、吼叫声响成一片。
洛小丁心头一惊,才想出来看看,外面的院门已被人捶得震天响,两位老人忙不迭地去开门,门一开,立刻便闯进来十来个人。洛小丁瞥眼往外一瞧,只见院中黑鸦鸦站了一片,皆着一色统一的兵勇制服,头戴红缨帽,腰间挂刀,这才知是官兵,心下便不由得一沉,暗忖:“这些官兵莫非是冲着我来的?”
一边想一边已躲入了灶屋内,却见小羽毛正蹲在灶前玩火,一张脸脏的活象花猫,见她进来,嘴巴张了一张,似要问她什么。洛小丁朝他“嘘”一声,做个噤声的动作,小羽毛在外面流浪数月,反应倒也快,立刻明白过来,慌忙闭上嘴巴不再出声。
便听官兵中有人大声问道:“这一两日,你们这一带可有单身的少年郎或是小娘子前来投宿?”
洛小丁的猜测被证实,心知这时要逃只会使事情适得其反,也顾不上听老人如何回答,稳住心神不动,从怀里掏出药膏来便往脸上涂,涂了两下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这下再来不及,眼见灶坑中地灶灰,又瞟一眼小羽毛的花脸,心里再是不情愿,却也是无法,当下捡了块石子将灶坑内的火打灭,伸手抓了两把灶灰抹在脸上。
才刚刚抹了两下,官兵已走了进来,洛小丁蹲在灶前,背对门口,并没有立刻回头去看,只听见先前那问话地人道:“就他们两个?”老人夫妇尚不及答话,那人便冲着洛小丁喝道,“喂,你们两个,转过头来给爷瞧瞧。”
洛小丁只得站起身转过脸面朝门口,一边又将剩下的灶灰都抹在了衣服上。
门口站着一人,穿着与寻常兵勇略有不同,大概是那队兵勇地头子,那人往洛小丁脸上一看,面上微露嫌恶之色,问道:“你们是打哪儿来地?”
洛小丁道:“回官爷的话,我们是从关外来地。”她怕这人不信,便有意夹了关外的口音。
那兵勇头子又盯着她看了一眼,大概嫌她太脏,皱了下眉头,转身走了出去。随后便听外面鸡鸣狗叫,那群官兵不肯白来,竟将老人鸡窝里的两只鸡逮走了。
洛小丁听得外面的动静,忍了又忍,总算没冲出门去。老夫妇俩也不敢多言,眼睁睁看着官兵拎着两只鸡骂骂咧咧走了出去,这才战战兢兢地前去关门。
关门回来看着洛小丁二人又笑,老大娘问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一回事?脸花成这样……”
洛小丁呐呐地摸摸脸颊,道:“这灶里怎么老往外面冒黑烟呢?”
老夫妻俩都哈哈笑起来,一转眼的功夫竟将方才的不快抛之脑后,老爹笑道:“公子只怕没做过这些粗活,还是我们来吧,你们快去洗脸。”
洛小丁甚是内疚,道:“大爷,累你们舍财……”
老爹连连摆手道:“同你们没关系,这些官兵一年到头不少来,这一次算抢得少了,我后院的几头羊没被他们牵走,已算万幸。”
这群官兵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忽儿功夫,已把小小的村落翻腾个遍,不多时,马蹄声得得去远,看来是走了。洛小丁打了盆水帮小羽毛洗脸,却见小羽毛望着她只是笑,她也知他在笑什么,便没理会。
小羽毛笑了一阵,忽抬手指指她的脸道:“师父,你脸上的皱纹掉了……”
洛小丁一怔,小羽毛便又道:“师父,你脸上的药膏是不是少放了什么东西?”
“我还不是你师父……”洛小丁微微皱眉,“啊,你说什么?少放了什么东西?”
小羽毛两只黑眼珠转了一转,道:“妈妈说,这改变容貌的药膏要放红花草才能成型……若没有红花草,放些盐也是可以的,师父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洛小丁若有所思地瞧了他半晌,那药膏的配方里的确没有提过,也不知小羽毛的妈妈从何得知?还是这孩子信口开河,瞎说一气?只是,她这易容术总不成器,试试又有何妨?
第二卷74。前路
洛小丁半信半疑,跟老大娘要了些盐,照小羽毛所说如法炮制,竟果然有效,原本做出来易脆易裂不肯伏帖的药膜如今总算变得柔软熨贴,敷在脸上便如真的肌肤一般。。洛小丁惊喜参半,心里只是奇怪小羽毛的母亲如何会知道易容的妙方?
这易容之术原本是门奇术,须取百家之长,琴棋书画奇门遁甲都需略通一些,其中书画最为重要,必须会作画,尤要熟谙绘人,若一眼可记住一个人,一笔可点活一幅画,这时,才算进了易容的门。寻常之人即便手中有易容秘籍,不会这些也难成事,那岭南司徒家世代精研易容之术,才会到那出神入化的地步,连那制成面皮的药膏也都是秘方。那本书虽将配方列出,到底还是藏了一手,也难怪她总也摸不到窍门。两人辞别老夫妻二人,继续往东而行,因易容术有大成,洛小丁便将自己扮成个中年男子的模样,她此时越发好奇小羽毛来历,一路上旁敲侧击耐心询问,总算问出些端倪来,原来这孩子竟然姓司徒名羽,想来跟岭南司徒家有些渊源,只是也不知为何到了北边?再问的细致些,那孩子便说不出来,毕竟年纪太小,别说曾祖辈,便是父辈的事情,只怕都不大清楚。
走到第三日午时,方到泰屿山区的横岭山脉下,崇山峻岭间竟有三条道路通往山内,也不知哪一条才是到晋阳的入口,洛小丁之前虽沿途打听,这时也不免糊涂起来,在附近转了一圈。想要找人询问,许是太过荒僻,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前来。正在着急时,却见一樵夫扛着一担柴。从山脚下的冰滩上走了过来。
她忙上前问路,那樵夫指着他来的路道:“原本有两条道,一条水路一条山路,夏日里水流湍急,便行山路。如今大雪封了山路,恰好那水路结冰,自是走水路最为便捷,二位沿这冰滩过去,不多远便可见一条大河,顺着大河一直走过去,绕过两峰即到一个小镇,到了那里你再问问别人。洛小丁连连道谢,见小羽毛不住去掰那樵夫担上的柴。忙出声喝止。她问话地这点时间,这小家伙竟将人家的柴扯出好几根,如此不说。还将那柴折成几截,实在淘气得太过。
那樵夫看一眼小羽毛。又看看洛小丁。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倒省得我回去劈了,这是你儿子吧?可真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