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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喜月背过身去,又续道:“当初我和爹娘就不应该逼着你答应和我完婚。其实,爱情是不可以逼的!”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李喜月的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为他流泪吧!
听了李喜月的这一席话,李孝天和白玉秀相对一眼,都想不到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间,她能够把爱情之事理解得那么透彻,心中也不由的佩服起她来。
是啊,也许只有经过了爱情的波折的人才能看得透这个爱情的根本原理。是啊,爱情是双方的付出,不是单一的付出。如果是单一的付出,就会显得这个爱情很低调。
看这李喜月那在抽咽哭泣的背影,李孝天忍不住叫道:“喜妹………………”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已见李喜月转过身来向他们莞尔一笑,早已把脸上的泪水抹干。这一动作是要告诉他们,她没事。虽然不能跟他在一起,但是自己也还是很幸福的。
这时只见她笑着走了上来,一把拉住白玉秀的手,一把拉住李孝天的手对他们笑道:“哥、白姑娘,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是我的祝福,也是我的心愿!”是啊,不能爱你,我也只能祝福你。
听了李喜月的祝福,李孝天和白玉秀相互对了一眼,都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却是不敢说一句话。
李喜月突然正色对白玉秀道:“白姑娘,我希望你能真正的成为我的嫂子。到了那时,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很高兴的。”
听了李喜月的这句话,白玉秀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她那爱笑不笑的脸庞,样子却是很害羞。
李喜月又道:“白姑娘,以前我为了哥,我对你和龙姑娘都不好。我为当时的不懂事向你和龙姑娘道歉,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原谅我,最好不要以前的事记在心里!”
白玉秀听她向自己道歉,便急忙道:“不,李小姐千万可别这么说。”说着,笑了一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道:“再说以前的事,我都已经早就忘记了,你还提它作甚?”
李喜月很感激的看着她。随后,她笑了,她也笑了,所有的恩怨也就在这一笑之中化为了乌有。李白二女都感觉对方的手暖暖的,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也许吧,她们的友谊也从这一刻开始,也是从这两只小手搭起,成了友情的桥梁,互相传递友情的真谛。
李孝天也在一旁笑道:“是啊,喜妹,你未来的嫂子是不会你们小气的,也不会计较以前的那些事的。”
他这话一出,白玉秀就马上转头向他笑骂道:“哼,谁说过要嫁给你了?做白日梦去吧!不知羞耻!”说得大家都乐了起来。
白玉秀刚想把李喜月的手放开,李喜月可还紧紧的抓住笑道:“哎………………,白姑娘你不做我嫂子,谁做我嫂子啊?”
李孝天也在一旁附和笑道:“对对对,你不嫁给我做老婆,谁嫁给我做老婆啊?”
听到他们两兄妹的双面夹攻,白玉秀算是妥协了,低着头羞羞的笑着,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了这样,李喜月也把笑意收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也把头低了下来。
李孝天突然见到眼前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不语,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他是怕李喜月此时会吃醋,所以不敢玩得太多,也只是笑着看她们。
然而在李喜月的心里却是这样的想着:“哥,你越来越像聪哥了,说话也越来越幽默,更会懂得哄女孩子的心了。难道只有学会了‘坏’的男人才能俘虏我们女人的心?还是因为那古老的名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也许吧,男人学会了怎么样去使‘坏’,女人也才会真正的爱上自己。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李喜月的心里虽然是这样的想着,可还是希望李孝天也能像慕容聪一样的多多关心自己。
想念至此,李喜月突然想起了此时又是午时了,那是慕容聪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不知他现在是否还是在死亡的边缘痛苦的挣扎着,还是已经服下了月牙婆婆的止痛药安静的在床上休息呢?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一种无名的恐惧感袭上了心头。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在她心里默默的暗念着,也就意味着慕容聪还有三天的时间可活,他中的“冰虫万毒丸”已经有七天了。她得抓紧时间在这三天之前一定要把神琴骗到手,要不然自己和慕容聪今生就完了。
“喜妹,你在想什么呢?”看到一脸痴呆的李喜月,李孝天不由担心的问了一下。
听到了李孝天的问话,李喜月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这间客栈中。只见她先是向他们一笑,然后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之间很怀念我们以前在百秀山庄以及在那无名山上的生活。”
李孝天“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突然看见李喜月对白玉秀道:“白姑娘,我………………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我哥了,我现在可不可以跟他单独的跟他谈几句话?”
听了她说的这句话,白玉秀先是一愣,然后向李孝天看去,只见他一脸的笑容,这才回过头来对她笑道:“那好吧,你们要谈多久都可以!”说完,便放开李喜月的手,转身走了出来,顺便把门给带上。
李孝天看着白玉秀把门关上的背影,然后重新坐回到床上,一连正经地向她道:“好了,喜妹,现在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忽见李喜月哗啦啦地把眼泪流了下来,哭得却是十分的伤心,使人看到之后心中会生起怜惜之情。
李孝天一看到李喜月突然流眼泪心里一下子就慌了,急忙起身伸手给她拭泪,很是心疼地道:“喜妹,又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跟哥直说嘛。别哭了,别哭了!”
谁知,李喜月却“扑通”一声向李孝天跪了下去流着眼泪向他哀求道:“哥,我能不能求你帮我办一件事?”
李孝天突然见她向自己跪倒,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使她向自己跪倒的呢?此时,他的眉头上皱了一皱。
第七章 … 为爱献音——圣火仙曲
当下,李孝天也赶紧伸手欲要将她托起道:“喜妹你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哥一定会尽量的答应你的!”
“好的,哥你一定要答应我哦!”李喜月道。
“你起来再说吧!”李孝天已经把她托了起来,将她扶到了一张椅子上。
“哥,其实我求你的事很简单!”李喜月伸手把脸上的泪水抹干,继续说道:“哥,其实我跟聪哥的事不知你知道否?”
李孝天便向她点头道:“略有所闻!”
李喜月又道:“哥,其实,我那聪哥已经………………已经被他的师傅月牙婆婆一掌给打死了!”说着,她又伤心的掉下了眼泪道:“可是,他在临死之前对我说过,他毕生最喜欢的就是喜欢听人家弹奏乐曲。他说他死后,就是希望有人能够在他的坟前弹奏一曲给他听,那他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可是我怎么会弹奏乐曲呢?”
李孝天听了她这么一说,便不由的抬眼向她看去,却接触到她那乞求的目光,好像是在死死的乞求着自己一般。
忽然李喜月伸手拉住李孝天的衣衫,哭泣成声道:“哥,你不是会弹奏乐曲吗?不如我带你去他的坟前给我那已经死去的聪哥弹上一曲吧?好不好?我不想让他死了还留有遗憾!”
李孝天听后,先是迟疑了一下,却始终是紧闭着双唇没有说话。没有说不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李喜月又哭着拉着他的衣衫哀求道:“哥,你刚才不是说答应我了吗?你就陪我去给他弹上一曲吧,我求求你了哥!我不想让我聪哥连死了最后的一个心愿都不能让它实现。哥啊,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最后李孝天还是经受不起她那死缠烂打的哀求,也只有点头同意道:“那,好吧,我陪你去!”顿了一下又问道:“那,慕容兄他的安身之处在何方?”
“你跟我来,我告诉你!”李喜月这才伸手把眼泪抹掉,然后站起身来。
“好的,我去拿琴!”只见他趴身下去,在床底下掏出了那把震惊江湖的“天魔琴”,然后背在背上对她道:“那好,咱们走吧!”说着,已向门口走去。
谁知,李喜月一把将他拉住道:“哎,哥,我不想让白姑娘他们知道。因为我聪哥天性孤僻,不喜欢热闹。我们偷偷的从后窗出去便可以了!”
李孝天道:“那好吧,我全都依你!”说着,便拉着她走到后窗前,一把推开了后窗,两人一起跳了下去。
从后窗跳了下去后,李孝天按着李喜月所指的方向拉着她飞跃而去。也没多久,就到了月牙山脚下。
李孝天拉着她跃上了一处比较高跷的小山坳,他们两人凌空俯望,果见地上立起了一座新立的孤坟。
只见李喜月伸手一指,黯然伤心道:“哥,他就在那里。我们下去吧!”其实不用说,李孝天也早就看到了。
李孝天拉着李喜月在半空飞旋了两圈,最后拉着她飘然落在那座新坟的旁边。
脚跟一着地,李喜月便放开李孝天的手,奔向前去,趴在坟前痛哭成声道:“聪哥,你死得好惨啊!”
李孝天也走了上来,看着那座新坟,坟前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这么几个字:“亡夫:慕容聪,妻:李喜月泣!”虽然看似很简单,但是已经算是可以有个让“他”安身之地了。
李喜月哭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把眼泪抹掉道:“聪哥,你不是说要听一首琴声才能安息吗?现在,我把我哥给带来了,让他来给你弹上一曲。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够听得到,这也是我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李孝天看着眼前的这座孤坟,感觉它很落单,似乎是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解脱的凄凉。
此时,李喜月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柱清香点着了插在慕容聪的坟前,轻轻地说道:“聪哥,你安息吧!”然后转过身来,向李孝天道:“好了,哥,可以开始弹奏了!”
李孝天向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背上的神琴解了下来,把神琴放在一块比较平整的大石上,自己也盘坐了下来。抬眼向那座孤坟看去,道:“慕容兄,你我虽然也只有一面之缘,可谁知今日再次和你相见之时,我们却已是阴阳相隔。现我被喜妹邀请来为你轻弹一曲,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够笑纳!”
说着,见他十指按在琴弦之上,轻轻的弹起“圣火仙曲”,那美妙动听的琴声又在这寒冷的冰山上再度响起。
曾经有多少争名夺利的人们为了它而家破人亡,更有连自己的性命也都搭上。可到了最后,又有谁是真正可以笑着忘却那虚无缥缈的功名呢?
我忘不了,你们也肯定忘不了!
其实,追名逐利就像一种令人上瘾的毒药,一旦沾上了,就永远也解脱不了。
如果有人跟我说,他已经把名利忘却了,那他就是圣人。但是有几个人能真正把名利忘却的?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成为圣人的?
李喜月听着这婉转悦耳的琴声,突然有一种心荡神移、飘飘欲仙的感觉。她惊叹他在这短时间之内竟也能练就出这么一双会弹琴的手来。她摇了摇头,真不敢相信这么好听的琴声是出自他手。
此时,也只能用上这么一句古老的典语来形容了——“词曲只应天上有”。还有一句就是“把酒问青天,明月何时有?”虽然此时是白天没有明月,也没有太阳,但是这样的时光却是很难找。
今天能在这里听到,这乃是不知自己修了几千几万辈子的福了。
李孝天一边挥指轻弹手中的神琴,一边回想着这人世间的恩怨情仇,可叹世人怎么放着大好的时光不去安享清福,却要争个你死我活的。跟着又想起了世人所追逐的功名利禄,这些也只不过是天上的过眼浮云,虚无缥缈的东西,抓不着,也摸不到。可叹,可叹………………
一曲弹完,李孝天刚欲转首向李喜月说话,忽觉眼前一黑,脑袋一歪,就晕倒在神琴前。
原来站身在李孝天身后的李喜月早已在他聚精会神地弹奏自己的神琴时,拿出了一瓶白色药瓶,将里面的些少药物弹出,使李孝天不知不觉间已把其药物闻入鼻中,随之晕倒。
看见李孝天已经趴在了神琴前,李喜月便蹲下身去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摇了两下叫道:“哥,你怎么了哥?………………”一连叫了几声,确定他已经晕倒下去,便把他推开抱起了神琴,流着眼泪对他道:“哥,对不起,我是被逼的。为了聪哥,我也只能再次对不起你了!”说着,也已纵身一跃向山上蹿去。
谁知,李喜月刚刚纵身向山上纵跃而去,李孝天也就马上醒了过来。他昏迷的时间首尾不足五分钟,不知这是一种什么药物,竟会这么快的就能够让人醒转过来。
李孝天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脑袋还是很清醒的,就连刚才李喜月对他所说的话以及那些动作自己都感觉得到。
待得他把眼睛睁开,见手中摸不到那把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