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加上自身的真气还没有提炼出来,所以一时之间未能将全身的功力施展出来。
这些天以来,李孝天住在客栈里也哪里都不去,整日在房间调息运功,所以他体内的那股真气也慢慢的被提炼了出来,体内的功力也自然而然的日益渐增了。
此时站在昆少庆身后的众人一见,全都脸色大变,也忍不住大喝一声,此惊非同小可啊。
站在昆少庆身旁最近的欧阳素儿马上向那昆少庆的脸上看去,只见他脸色一阵苍白,想必他此时肯定很是惊讶。于是关切地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昆少庆伸手摆了摆,淡淡地说道:“我没事。”嘴里虽说没事,但是那被震得发麻的手臂却颤颤发抖。
这时,那店老板一见众人就即将要在这里大开一场大战,便走了上来向昆少庆等人道:“诸位大侠,如果您们想闹事,请到外面去好吗?因为我这小店可还要做一点微薄的生意过日子的。”
可他刚一说完,欧阳素儿吗把手中的利剑把了出来,素手一伸,一把冷冰冰、明晃晃的利剑已经架在了他那肥大的脖子上。冷声喝道:“少罗嗦,这儿没你的事,给我滚下去。”
那店老板一听,被吓得直哆嗦,赶紧向他们磕头道:“好好好,小的下去!”
第七章 … 痴情种
欧阳素儿把剑抽了回来,那店老板便也赶紧走回去,不敢在来多言了。
忽见李自顺大喝一声,说道:“咱们不能再等了,杀了他再说!”说着,已和妻子聂红双双拔剑,向李孝天刺去。
李孝天斜眼一瞄,也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筷子,闪电般地把聂红刺上的那把青剑,回手一隔,便已将李自顺刺来的青剑挡向一边,冷冷地说道:“在下知道,你们都是被人所逼,心中有十分难言之隐。所以,在下也并不想与你们为难,更不想再与你们起太多的纷争。”
听他这么一说,李自顺夫妇对望一眼,都露出了更加惊讶的目光。心想,这臭小子怎么会知道他们都是被人逼呢?难道他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控制的场面?刚想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但是此时已听到昆少庆和苏丽飞的叫声道:“李师兄,请你们让开!”李自顺夫妇一闻,他们二人急忙闪向一边。
接着,便听见“嗖嗖”几声,李孝天突然见到有两枚五星镖和两把飞刀一起打向自己。
原来是昆少庆等听了李孝天那几句话,所以先发镖制人。而苏丽飞也是急于为师姐报仇,也在同一时间发刀,欲想两刀之内就取了他的狗命。
当下,李孝天一见到正面飞来的五星镖以及飞刀的风声,便将夹住聂红青剑的筷子撤开,回手向昆少庆以及苏丽飞打来的五星镖和飞刀拨去。
“当当当”三声,两把飞刀以及一枚五星镖已被打落在地上。可还是被仅剩的一枚五星镖打中左肩上,鲜血马上从伤口上涌了出来。当下,痛得李孝天呻吟了一声,急忙伸后捂住那正在流血的伤口。
这时,昆少庆等六人知道,要杀李孝天,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再也绝不能错过。吆喝一声,全都一起挺起手中兵器,向李孝天的胸口或刺或插去。
李孝天也只能用手中的那双筷子招架。可还没挡得两下,便已被五把利剑以及那把铁叉削成了几截,险些就连他的大手也被削去。幸好,他闪得快,要不然他真的会从此断掉一只右手。
昆少庆六人见跟前的那张桌子可是块绊脚石,个个都出剑或叉向那张桌子挑去,那张桌子马上被挑得尽情的粉碎,四处飞落,又一起向李孝天或刺或叉去。
此时李孝天所坐的长凳都被他们六人的那股冲劲震得尽情断裂,就连李孝天本身也震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最后跌坐在地上。李孝天虽已被击得倒地,可是身边的喊喝声还是络绎不绝。突然寒光一闪,那五把利剑和那把铁叉又已经或刺或插上来。李孝天知道,这一次真的是必死无疑了,真的也不会有那么的侥幸了。也马上闭上眼睛,只能受以待毙了。
正在此时,突然间有一条白布宛如一条大白蛇一般从楼梯上突飞下来,向昆少庆等人的兵器缠去。
也只一瞬之间,五把利剑以及一把铁叉被白布缠缚在一起。昆少庆等六人只觉手中兵器被人使力一扯,便已脱手而去。
昆少庆等人当即转身向那掷来白布的楼梯口看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女正将他们的兵器急速地拉了回去收于手中,正向他们微微一笑呢。一见到此女子,他们六人都齐声惊呼道:“怎么又是你?”
不错,他们眼中所见的这名白衣女子正是那白靖。只见她随手,那六件兵器马上向一旁飞去,又抖了一下那条白布,布头突向依然还跌坐在地上的李孝天飞来,并将他的身子全部给缠住。使力一拉,李孝天便腾空而起,一下子就马上飘到楼梯上。
且说李孝天突然听得耳边“呼呼”风声,以及昆少庆等六人的惊呼声,急忙睁开眼一看,只见一条宛如白蛇一般的白布已经把自己的身子缠了一个结实,就像一条被绑的大粽子。
待他抬首望上一看,正见那自己朝思慕想的白靖一双玉手握着另一头的布头,只那么轻轻一拉,自己已像无物一般向楼梯上跃去,扑身在白靖的怀里。
昆少庆五人正暗自发愣,待他们一回过神来,已见李孝天被那白靖拉上楼梯上去了。
欧阳素儿突然对昆少庆细声说道:“师傅说,这丫头的武功十分厉害,实不亚于那女魔头。”
忽听白靖妙目一闪,向他们冷喝一声道:“你们还要命的,就赶快给我滚。超过了时间,你们全都死!”
昆少庆六人一听,互望一眼,全身打颤,急忙过去捡起掉在地上自家的兵器,夹着尾巴就往店外跑去。
看着那些人远去之后,李孝天含着眼泪说道:“你………………你为什么还要救了?干嘛不让好好的死?”
白靖一听,急忙将他推开,冷冰冰的道:“谁说我要救你了………………”突然看到他肩上所中的五星镖的伤口流血不止,已经染红了一大块上衣。又见自己的胸前也被他刚才那一扑过来时,染到了一大片。当下被吓得尖叫道:“啊!你怎么会流那么多的血?”
李孝天也只是向她惨然一笑,脸色很是苍白。还说出一句话来,人已经全身酥软地倒了下去。我晕,就这样昏死了。
白靖急忙伸手将他扶住,蹒跚地向他所住的房间走去。
刚进入房间,突然李孝天醒转了过来,对她惨惨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房间的?”
白靖没有回答他,把门推开,然后转过身来用小脚把房门踢着关上。
李孝天见她没有回答,又傻傻的笑了笑向她说道:“你不说话,代表是默认。那也肯定是你帮我订的房间了!”傻瓜,到这个时候谁都想得到是她了。
只见白靖把他扶倒在床上,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又伸手把他的上衣解了下来,甩手扔在地上。随后,一掌拍在他后背的左肩穴上,那枚五星镖便被她的内力逼得飞出他的体内,“笃”的一声死死的钉在那门匪上。
她不拍还可,一拍即惊。突然看见在迷迷糊糊中的李孝天全身发抖,好象感觉好冷一样。急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心脉,突然发觉他体内正流着一股寒流,刚才正与自己的那股热流作以抗争。
此时见他的伤口还在不住的流血,急忙掏出随身所带的刀创药给他敷上,希望可以减少一点血流。确实,也正如她所想,把刀创药一敷上,很明显的他的肩上的伤口已经慢慢的止住了流血。
血虽然是止住了,但是白靖还见他在不住的打颤,还不时的张嘴呻吟着,脸色也极为的苍白,好难看。
突然,李孝天伸手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流着眼泪,颤抖着那双发白的嘴唇吱吁道:“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离开我好吗?………………我………………我………………好………………好想你啊………………啊,我好冷………………好冷………………”反而抱得更紧了。也许吧,爱一个人爱得太深了,一进入梦意的时候,都想说出自己所不敢说的话。
白靖先是一惊,随后也伸出双手紧紧的将他抱住,说道:“好好好,我不再离开你!”原来,原来这个忧郁堕落的男子是那么的深爱着自己,自己怎么不知道呢?但是………………但是………………。一想到那天在那个无名古洞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马上就来火了。
当下马上把他推开,起身站了起来,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又听到身后那痛苦的声音叫道:“不要走………………不要走………………啊,好冷好冷………………”。
白靖心有不忍的回过头来,再看一眼这个痴情男孩。只见他躺身在床上独自抱着双手,打颤身子,迷迷糊糊地乱叫道:“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好冷………………好冷………………”。
看到自己所心仪的这个男子,白靖的心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重新坐了回去,流着眼泪道:“好,我不走,我不走!”
白靖拉过被子盖在他那依然还在打颤的身上,见他的脸色也开始慢慢的起了血色。就这样,白靖独自静静的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他,守着他。自己也何尝不想就这样守在这个男子的身边啊,只可是,只可是,唉………………
过了许久,李孝天突然长长的出了一口粗气,忽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盘坐了起来,对还在痴痴的看着自己的白靖笑了笑。
白靖见他突然醒来,还对自己傻傻的笑,便有点生气地道:“你笑什么?”
却见李孝天还在笑道:“我笑………………,我笑因为我高兴啊,高兴有这么一个人肯为了我,而守在我的身边。”
白靖一听,脸上一羞,马上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过了一会,才转过身来问他道:“你身上怎么会有一股寒流?这是怎么会事?”
面对眼前自己最爱的人的质问,李孝天也只是惨然一笑,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听他说这么一句话,便有些不悦地道:“我知道,你并不对我好。但是我对你好,你是知道的呀!”
李孝天笑着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用自己的额头顶住她的额头,说道:“你待我好,我当然知道啦!你摸摸,我的心在跳,那可是很感激你呀!”说着,伸手捉住她那雪白如葱的玉手,感觉滑滑的很很舒服,一把往自己的心口里摸去。
白靖只瞟了他一眼,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怒道:“你感不感激,我就不知道。但是你自己做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第八章 … 英雄难过“情”关
听她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李孝天突然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醋味。也知道她说的话是指那晚在无名古洞中,姐姐寒雨把自己上身的衣服剥了下来,正施真气解救他时,自己在无知的意念下抱了一下她的那件事。当下,便冲她笑了一下,道:“你是指我跟那位手持天魔琴的白衣女子是吧?”
白靖怒哼一声,却并没有说话,也算是承认了吧。
李孝天向她怪怪一笑道:“你可知道,那白衣女子是谁吗?”这样也把我们想到一起,唉真晕啊。
白靖他突然怒道:“是谁?还不是你的老相好了!”如果一个女子正深爱着一个人的话,是丝毫不允许他对任何一个女子有肌肤的亲热的。
李孝天失声一笑,道:“那白衣女子乃是我的亲生姐姐………………”。说到这里,突然收住了笑容,流下了眼泪,喃喃地说道:“只可惜………………只可惜………………”徐徐的把头低了下去,不再看她。
突然听到他的语气不同,急忙转过身来,看到他那一脸的伤心样子,白靖就有点急,忙道:“只可惜只可惜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李孝天深吸一口气,把头抬起来,悲容满面,说道:“反正你都把我们想成那样,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可是,我要告诉你她是我亲姐姐,是我失散了一十四年的亲姐姐!”
白靖一听,整个人全都愣住了,像傻了一样。过了一会,方才说道:“那么这样说来,是冤枉你们了。我………………我就应该知道寒雨姐姐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说着,也慢慢的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看他。又过了一会,才把头抬起来道:“下次等有机会,我会去跟她好好的说声对不起的!”
李孝天流着眼泪,淡淡地说道:“你再也没有机会了,你永远再也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白靖满脸的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没有机会?”
李孝天徐徐的闭上眼睛,流着眼泪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白靖见后,心知不妙,忽见他床头上正放着一个用白色布条包裹住的长方形的东西。伸出玉指,向那一指,喝问道:“那是什么?”
李孝天一听急忙睁开眼睛,伸手拉过棉被把它盖住,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不要动!”
忽然,白靖伸电般的向他出手,将他的穴道给点住了,使他一下子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