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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回旋大门,邪战忽然涌起一种久违的心情,他不由往云初君身边靠了靠,顿觉很安全。
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小君君被那个连面瘫拐跑了。
“大叔,那里好像有人。”云初君指指回旋大门内,邪战看过去。
回旋大门里是一片迷雾林,各种五行阵穿梭其间,穿过这片迷雾林,就是相思门真正的老巢了。
“……有点眼熟啊。”雨来朝里望了望,迷雾林里,有一个人影东窜西走,时不时暴跳挥汗,“他好像被困在阵里了。”
云初君忽然眯了眼睛,片刻后惊讶:“云夙爹?”
所有人都吃惊了,老尊这么快回来了?
邪战先进回旋大门,四大弟子跟上,云初君却在后面顿了一顿,才走在了最后面。
“是……舅舅?”邪战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迷雾林里,一棵棵桃花树跟着一个身穿大红袍的中年男人移动,他左树也左,他右树也右,头上的三根孔雀翎特别扎眼,在黑暗的夜里,发着幽幽的绿光。
几人感慨,多年不见,老尊还是这么风骚。
他气得烂额,听到有人唤他,愤愤地停下,暴怒:“这什么东西!为什么老尊我回来了,迷雾林里都改头换面了!啊!初君小娃!都长那么大了啊,想不想美爹爹?快快,快放你美爹爹出来!”
“不想!”
云初君不理他,看见他就来气,谁让他一声不吭地把她抛弃了!
一转身,踩着赌气的步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初君小娃?初君小娃!”大红袍中年男人奔了一脸的老泪,女大不中留,他被嫌弃了?“邪战,快放你舅舅出来!”
“这个……舅舅,我也想放你出来,可是,侄儿表示很遗憾。”邪战很无奈地对他摇头,不管何时何地,小君君最大。
看着遥遥离去的人,云夙气炸了,头顶三根孔雀翎瑟瑟发抖:“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妻管严!大魔头!大骚包!老男人!”
四大弟子抽搐眼角,到底谁是大骚包,谁是老男人?老尊这样含沙射影骂自己,有意思么?
被困的人倏地转过脸,望向他们四人求救,四大弟子连连摆手。
“老尊,相思门小姐最大,对不起。”
云夙张了张嘴,眼前的人嗖下全部没了影儿,他暴跳如雷。
“你们……你们都是坏人!胆小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
哦呵呵,连无赫传说中的义父母,也就是云初君的亲爹娘,还有云夙,三个人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后面会更加狗血,美人们,赶紧准备避雷针啊!
好彪悍,满腔情
云夙被困在迷雾林里整整一夜,到了早上才被放出来。
云初君又是一身男装打扮,坐在椅子上,摸着手中的扇子,正看着他,考虑着是直接上去把他揍成一块人饼,还是宽宏大量说她已经原谅他了。
在她七岁的时候,云夙就远走他乡,云游四海,把她一个人扔在了相思门。
对此,她很生气,更多的是伤心。
她绝对不会原谅!
所以,她决定直接上去把他揍成人饼,没等她下手,云夙却先开口了:“初君小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原谅美爹爹?”
她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愤怒地张开扇子,慢吞吞地摇着:“不原谅!”
云夙的眼泪唰一声便流下来,哽咽问:“为、为什么?美爹爹其实很想你啊……你就这样对美爹爹?初君小娃……”
“是吗?哼,想的都是哪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吧!”云初君轻摇着扇子,轻飘飘剜过去一眼,“是谁一个人说走就走的?是谁把七岁的我扔下的?是谁说只过一年就回来的?——都是你!”
云夙上前一步,含泪想去握她的手,却被无情地挥开。
“初君小娃,你别这样……美爹爹不是每三年回来一次看你的嘛,你看看,这次美爹爹给你带好东西来了!”说着便要往胸口去掏。
云初君终于咆哮了:“三年!你还好意思说!!三年有多长吗!不原谅就是不原谅!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一辈子?不原谅?!
云夙脸色煞白,踉跄了几步,真想哭倒在她的裤脚下,去抱她的大腿,大声乞求说“我错了,美爹爹再也不敢了!”
初君小娃可是他的心头肉啊!爱屋及乌的心头肉啊!
正打算不顾一切地大声乞求,忽听外面一阵脚步声,邪战捧着一大束野花,一边跨进房间,一边兴奋地唤道:“君儿!”看见云夙,他诧异,“舅舅出来了?”
云夙见到救星一般,立刻亮了眼睛,迅速蹿到他面前,道:“邪战,初君小娃有时候也很听你的话,你做做和事老,帮舅舅——”
“走开。”邪战像没听见他的话,侧过身走到云初君眼前,“君儿,喜欢吗?”
她愕然:“送我的?”
邪战点点头,看她的眼神很期待,雨来说,女孩子最喜欢花,尤其是漂亮男人送的花。
云夙呆了一呆,看得快晕过去了,这是他的侄儿——笑不改色、冷血邪佞、刻薄尖酸的侄子?此时此刻的邪战,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羞涩而青春的小伙子,完全颠覆了他心目中完美的魔头形象。
苍天哪!他不在相思门的这十多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是我们恋爱的第八天,可是,我没什么好送你的。”他的刻薄侄子很温柔、很羞涩地说。
云初君看着他手中的鲜花,皱了眉毛:“可是,我不喜欢。”
“……!”不喜欢?为、为什么?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喜欢花?这可是他披霜带露凌晨就在后山采的鲜花啊!
云夙抚住额头,惆怅,就算性子有些变了,可是,在女人这方面,他的侄子依然不解情趣,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路边的野花。
“……那君儿喜欢什么?”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忽然一语惊醒梦中人,邪战顿时想哭,忍不住难受了。
他的小君君最喜欢的是年少青春的漂亮男人。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却也是他最在意、最难过、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看着手中的野花,他有些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茫然之时,手里忽然一空,野花被拿走。
“只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欢!”眼前的人眉眼弯弯地对他笑,低头轻轻嗅着,皱了眉,唔,好像有些臭啊!
邪战欣喜:“真的?”
云初君点头,“嗯,喜欢。”
“可是,刚才你不是说不喜欢吗?”
“都说了是只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欢嘛!”
邪战听了,心中顿觉甜滋滋的,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小君君的心目中和其他男人,尤其是连面瘫是不一样的?最特殊的?
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隔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问:“……那君儿觉得我怎么样?”
今天他一定要问个明白,求个彻底!
云初君捧着野花看他:“什么怎么样?”大叔今天又怎么了?
“……就是,就是我这个人……”极度忐忑,极度不安中。
如果,小君君确实对他有那种意思,那么今晚就做了吧!自从落崖事件之后,邪战越发觉得,两个人一定要趁早把房给洞了,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云初君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诚实回答:“很好啊,待人亲切温柔,很平易近人。”
这样的回答模棱两可,邪战还是不能彻底地弄清楚搞明白小君君的意思,考虑了片刻,他忽然又问:“那比起连无赫呢?”
有了比较,这样就能很明白了吧?
云初君拧眉毛:“他?刻薄又冷血,尤其是最近,觉得他越来越讨厌了,还是大叔好!”
邪战登时激动得不得了,一种把连面瘫踩在脚底下的胜利心情油然而生。
邪战!趁时机正好,直接问她吧!
“那君儿喜欢我吗?”
“大叔,你好奇怪!”终于觉得不对劲,云初君眉拧得更深了,“我不是一直都喜欢大叔的吗?怎么你最近总是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不不不!他问的不是这种喜欢!
邪战有些心急:“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
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啊,邪战,鼓起你大魔头的勇气,大胆示爱吧!
涨红了脸颊,他终于大声问出口:“这样说吧——君儿,你爱我吗?”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大叔,我——”
“你们两个恶不恶心,都老夫老妻了,还喜不喜欢?”一直被当做透明背景的云夙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存心刺激当年被女人甩的我是不是?!我还在房间里呢!”
邪战冷冷笑看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还在?”云初君也很愕然。
“你们……”云夙浑身发抖地手指着他们两人,头顶的孔雀翎抖了几抖,最后气得掩面泪奔而去。
房间里终于只剩了两个人。
邪战一下子变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难抑,接着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带着期待,期待中带着急切。
云初君却转过身,把花插在了门边的青花瓷瓶上,只觉背后一股灼热的视线始终盯着她。她叹气,只好回过身来。
“大叔,我不知道啊……”被那样盯着,她有些不自在。
邪战花容失色,脚底顿觉虚浮。
“大叔?你……”云初君连忙上去握他的手。
邪战不着痕迹地抽手:“没、没关系的……”
不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间。
望着匆匆离去的背影,云初君不知是什么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她确实不知道啊!
她喜欢漂亮的年轻男人,喜欢调戏他们,她去过各种风月场所,看过各种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可是,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她只是发自内心对待每一个人,发自真情对待大叔。有的时候,她会觉得大叔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好吧,她承认,大叔确实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但她却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云初君越想越烦躁,反正就是不一样!
啊啊啊啊!好烦哪!
她狠狠地揪了揪头发,看了看门边的野花,更加烦躁了,又狠狠晃了晃脑袋。
大叔刚才好像伤心了……
于是,云初君一直纠结于大叔和其他男人哪里不一样这个问题而无法自拔,原以为他那日伤心离去之后,便会静静避让。
却没想到,每日早上,她房间的窗边都会出现一束新鲜的野花,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每天来打扫房间的丫鬟小绿捂着鼻子,总是用一种奇怪和鄙夷的眼神看她。
一日,丫鬟小绿终于忍不住问了:“小姐,你几天没洗澡了?”
怒火滔天,她也忍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跑到邪战的房间里,砰一声踢开木门,用力扯断内室的帘子。
她怒吼:“大叔!你有完没——呃?”怒吼声戛然而止。
眼前的人赤。身裸。体,略显白皙的男性**就这么硬生生暴露在云初君的视线里。
“君、君儿?”他惊吓了,邪战迅速抓了屏风上薄软的衣袍披上,脸色爆红,“你怎么来了?”他还没做好面对小君君的准备,就来这么一出限制级的暧昧场面!
云初君回神,立刻转身捂住眼睛:“大白天大叔干嘛裸奔啊!”
她好像知道大叔和其他男人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很不一样啊!好像……好像她看见大叔的裸。体,会心跳,会脸红!
邪战也很不好意思,很别扭:“我在洗澡……”刚洗完澡正要穿衣,你就闯进来了。
“……我走了!”她面红耳赤,想赶紧离开,才跨了一步就被他抓住了手。
“别走!”邪战急道。
云初君惊愕,脸颊滚烫:“你、你想做什么?现在是大白天!”
啊啊!她在怕什么?她在结巴什么?!啊啊啊!要死!现在的大叔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青天白日大叔想干嘛?!”她有病,一定有病了!
云初君腔子里的小心脏狂奔乱跳,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邪战忽然搂住她的腰,俯脸看着她的唇:“君儿,我想……”
她怒吼:“不准想!”身体猛力一挣扎,却被猛力搂紧!
邪战连脖子都红了,心脏同样狂奔乱跳得厉害。他低哑了声音,“君儿,我要……”
“我说了不准想!不准要!”两手奋力在他胸前推拒,企图逃离。
他再不放开……要死了,要死了!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很急,下一刻就被两片唇瓣牢牢盖住了。
这一次,邪战直接行动,表达心中的**。他忍耐了好几天,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只是每天凌晨去山上采野花,然后默默无闻地放在她房间的窗边。
眼前金星乱跳,云初君被勒紧,疼得她直呜呜,导致她有窒息的现象。
他会不会吻啊!
邪战恰逢时机地放过她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大呼抱怨,整个人被拦腰抱起,吓得她忙不迭搂住他的脖子。
云初君被迅速放倒在床上,她下意识直起身子起来,却被迅速按倒,火热潮湿的唇又被堵住。她想躲,又无法抗拒,舍不得离开,感觉自己像一颗被放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