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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三更完毕!、
撒花!
私奔吧,玉链子
连无赫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杀手回来的时候,下人们惊得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把眼神停留在她身上的时候,变得怜悯而同情,好像在说“这可怜的孩子,还没成亲,就遭遇了这样的悲剧”。
剑人山庄来来去去的人一拨又一拨,在连无赫的房间里进进出出。
云初君坐在树枝上,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正好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那个女杀手昏迷不醒,脸色煞白,嘴唇发紫,连无赫正一言不发地握着她的手,脸上的晦色重了好几分。
方才他刚对大夫发了一顿火,她第一次见着这个男人比雷还大的怒气,比浪潮还高的火气,一口一个小艾,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她忍不住一阵唏嘘,原来是小艾……真是情深意重呐!
如果她能撮合这两人重归旧好,实在是一桩美事。
可是,于潋滟对小艾的态度,冷冷淡淡,非常不讨喜,就连她爹连轲也对连无赫擅自带人进来,也不大满意,说下重话,甩袖离去。
到了下午,女杀手小艾终于幽幽转转醒过来,看到床前坐着的男人,两颗豆一样大的泪珠滚了下来,神情何其凄酸惹人怜爱。
连无赫终于动了恻隐之心,道:“你先好好养伤,伤好后,我让人送你回鸿霄殿。”
女杀手小艾苦笑:“你一定要和她成亲,是吗?”
语气何其苦涩,云初君在树枝上,盯着房中两人紧紧地盯着,看小艾苍白的双唇开合,又忍不住叹气。
真是苦情又狗血啊……
连无赫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帮她擦干泪水,小艾期期艾艾地又说:“如果……如果我这次想回到你的身边,你——”
“没有以后。”连无赫截口说,“我们两个没有以后。”
小艾不说话了,只默默地热泪盈眶,哭成了泪人。
连无赫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让她好好休息,也不多待,就出来了。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抬头,隔着密密麻麻的树叶子一直看着树上的人,那眼神好似要把树叶子给烧灼了。
云初君被看得终于受不了,只好下来。
连无赫转开视线,神情很平静:“我们去花园走走。”
又去花园……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团锦簇的小径上,气氛异常沉静。
连无赫忽然停下来看她,先开口,解释:“她伤一好,我就会派人送她回去。”
云初君没有反应,她现在整副心思都在纠结着该什么撮合两人重归旧好,然后她和大叔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浪迹天涯。
看她似乎在神游,连无赫有些不满,难道她不高兴了?
于是,他又道:“你无须介意的。”
云初君终于回神,她摇头:“这个……连无赫,其实没关系的。”
他蹙眉,什么意思?
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离开这里了,这种狂喜是外人无法理解的,云初君露出很明媚的笑容。
“旧情人重逢,这个……我能理解,能明白。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我看你们两个对彼此都挺深情的,想重归旧好也不是没有可能。”
连无赫眉头皱得更紧了:“如今全武林的人都知道你我即将成亲,这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在乎面子,我不在乎。”那些个神马世家颜面,都是狗屎,和她没有关系。
“这无关面子。”连无赫手摸上了她的头发,冷冷地叹气,“……已经停不下来了,初君。”
云初君拍开他的手,他怎么老爱摸她的头发!
“你真奇怪,干嘛非要娶我呢?因为我是剑人山庄的小姐?可是我现在依然姓云。”她很不明白啊,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脑壳里装的是什么,难道心理扭曲的男人,都喜欢自虐?
“你不用再说了。”
连无赫用一种“你就乖乖地等着和我成亲吧”的眼神看了她很久,然后大步离去。
云初君顿时有一种大冬天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有一种男人,就爱自虐,而且,越虐越爽。
·
天已黄昏,斜阳破窗而入,云初君苦恼地坐在窗口,心中很纠结。
最后一抹暮色退下树梢的时候,邪战如约来了,手捧着一束野花,兴冲冲地往她的方向飞掠过来。
“大叔!”云初君激动地叫了一声,朝他挥挥手。
大叔在空中飞的模样真的很动人啊,白衫拂起,真像个欲乘风归去的神仙。
可是……他手上捧了什么?野花?干花?还是枯花?
白影瞬忽飘近,稳稳落到窗边,一股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云初君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送你。”邪战把手中已经焉了的鲜花塞给她,“虽然已经焉了,但还是很好看的。”
云初君干巴巴地接过,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这束又臭又丑的花很好看,只好把花放在一边。
“大叔怎么那么早来?”
“你希望我晚点?”
她立刻摇头,“不,我很高兴。大叔,你今晚就带我走吧,成亲日提前了。”
“什么?”邪战吃惊。
“还不是因为你!”脸色爆红了。
他茫然。昨天晚上除了在野地里干得激烈了点,他好像没做什么坏心事吧?呃……wrshǚ。сōm难不成被人发现了?!
邪战的脸上顿时有了一种被人捉奸的火辣辣的羞涩。
他承认,昨晚他动作的确过大了点,控制不了情绪,情不自禁了点……
一时间,两人都有点尴尬和脸红。
“那个……大叔,我们要不要去外面喝点酒?”
邪战一下犹豫了,他的酒品很不好,手下弟子有一次在背地里说他一喝酒就疯魔,他不想在小君君面前表现出禽兽的一面。
虽然昨晚他的确很禽兽……
他犹豫了半晌,终于摇头:“我们干点别的吧。”
别的?什么意思?云初君愕然,难道……难道他又想在野地里……?!
她连连摇头:“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虽然野地运动很刺激,可是……就是不行!
邪战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什么呢!”他嘴角上掠过一丝笑意,轻声道,“我们今天就赏赏月亮。”
赏月……云初君下意识抬头望天,看今天的天气,似乎不会有月亮啊。
“走,去屋顶。”邪战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拉着她下了窗台,拦腰掠上了屋顶,“今天什么都不做,就两人待会儿。”拉她坐下,他伸臂搂住她的肩。
气氛如此安静,如此甜蜜,云初君窝进他怀中,笑得眉眼开花。
“啊对了,舅舅托我送东西给你。”邪战从怀中取出,放到她手上,“这本来有一对的,现在只剩了一条,另外一条肯定是送给哪个情人了。”
“那干嘛送给我?这链子有什么特殊意义?”云初君看着手上的玉色链子,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邪战摇头:“不知道。我看他一直戴在身上,应该很特殊。”
云初君一直蹙眉细细端详,越发觉得这链子眼熟。
“怎么觉得在哪里瞧过……”
他摸摸她的头:“你当然瞧过,小时候还趁舅舅睡觉的时候,把这链子偷偷藏了。”
是吗……
“好了,我得走了。”
云初君惊愕:“这么快?天都没黑你就要走了?”
邪战笑笑说:“本来是打算多待一段时间的,可是你说成亲日提前了,所以我得赶紧回相思门。”
“为什么?这和你回相思门有什么关系?”云初君嘟嘴不满,“你今晚就可以把我带走啊。”她忽然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大叔,我们私奔吧!”
他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要私奔,也得毫无顾忌地私奔。嗯……再过几天,我们就私奔,好么?”
“真的?”云初君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大叔,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也这么青春热血,也想着私奔这种年轻人会干的事。”
这是什么话……他看上去就那么老吗?
“和大叔一起私奔一定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真真是令人无语的姑娘。
邪战抚顺她背上的头发,“好了,我走了。”
她抬头:“明天还来吗?”
……这个,邪战想了想,点头:“好吧。明天我再来。”
云初君眯起眼睛:“你好像不愿意?”
“没有。”很无奈地叹气。
她很满意地一笑:“那就好,你走吧,我在这里看着你走。”眼看着邪战站起来,她忽然叫住,“等等!”
邪战挑眉,又怎么了?
云初君鬼鬼祟祟地看看四周,很好,没人。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拉下,趁他惊讶的时候,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眉开眼笑地离开,挥挥手:“大叔,再见。”
邪战愣怔,眼睛落在她红红的嘴唇上,目光陡然变得灼热。接着一手把人扯过来,按住她的头颅,唇狠狠压下,又咬又舔了一阵,才放开她,两人气喘吁吁。
“……我走了。”依依不舍地看了她许久,又站在原地磨蹭了许久,他才离开,飞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她,大概太激荡了,一下撞上了一棵大树,险些从半空中掉下来。
他扯住一根树枝,扶住,又回过头来,尴尬地笑了一笑,好像在说:没事没事,只是春心激动而已。
云初君摸着自己的唇,望着远去的人影,心情瞬间变得非常好。她把玉色的链子收好,准备从屋顶上跳下去,却见远远地,有一个青色人影站在一棵树影后面,一双眼珠子正朝她这边望过来。
是……连无赫?!他不是应该在房间里照顾旧情人么?
下一刻,她又迅速摸出了链子,左看右看,终于知道了……这链子不就是连无赫脖子上的那条么!
…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章码得真不爽……完全没有状态,貌似偶现在白天码字,根本不在状态
难道偶天生就是个夜猫子,喜欢在深更半夜码字……
对于一个上班族真是痛苦~~~~~~~
无双叔,真绝配
挂在天空的月亮又圆又大,散着朦胧的清辉。
云初君又坐在窗口等捧着又臭又丑的野花的邪战,可是每天晚上等到月亮快没了,他都没有来。
今天大叔还是没有出现,不知道已经第几天了,自从上次匆匆私会后,答应她第二天晚上再来的邪战,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因为上次她和大叔在屋顶上私会,被连无赫撞见,被他在半路阻截?
可是,这也不大可能,大叔何等身手,怎会这么容易被拦截呢?
又或者,大叔出了什么意外?
但这种情况似乎更加不可能。
眼看着她和连无赫的成亲日只剩下半个月,云初君等得一日比一日焦急不安,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
说起连无赫,自从那晚他鬼一样地在树下偷窥她和大叔私会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他过。不过倒是经常听下人提起连无赫一直在照顾旧情人小艾,两人旧情复燃,日渐情深,都在说连无赫当着连轲夫妇的面,把她当个屁,又同情她说,小姐还没嫁给盟主,就遭遇了这桩世间惨剧。
她才不在意这个,现在她比较纠结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大叔为什么不出现,第二件是连无赫为什么也有那条玉链子。
美爹爹和连无赫有什么关系……
云初君很纠结,为什么她现在纠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她头一歪,靠在木窗上,伸手揉了揉额角。
现在她心情很不好,如果大叔今天再不来,她爬也要爬出去,一拳打歪他的脸!
“小姐。”
郁闷之时,一张胖胖的放大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云初君吓得差点从窗口上翻下去。
“要死啦!”她立刻扶住木窗子,瞪眼,“呃,风去?……几天不见,你是不是又胖了?”
一脸兴冲冲的风去登时垮了脸,站直身子,不满:“我明明已经在减肥了!”讨厌,不爽,他最痛恨人家总说他胖!
“有吗?”雨来轻飘飘地移过来,神情很恶毒,“就连尊主都说你比猪还肥,张大妈家猪圈里最胖的猪都比你苗条。”
“你!”风去一下眼泪流下来,“不就穿破了你五条裤衩子,有必要这样刻薄我吗!”
一听裤衩子这三个字,雨来忍不住怨怼了:“就只有五条?!你这死胖子!为什么拿我的裤衩子穿?为什么……为什么!”
呃……裤衩子?!这个……听起来很奇怪啊!
云初君看看两人,情不自禁有些激荡,有些热血沸腾,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慢慢在燃烧!
“好吧……我承认有八条,可是……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也很委屈好不好,他现在的确胖得穿不下以前的衣服和裤子了。当然他有点小纠结,有点不好意思,把人家羞羞的裤衩子穿破了。
雨来拎起他的衣领一顿猛摇:“吃货!贱货!蠢货!死胖子!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你说啊!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
真的是忍无可忍,孰不可忍,上次睡塌了他的床,还有一次深更半夜梦游摸上他的床把他当馒头啃,这一次居然穿破了他八条裤衩!
风去被摇得头晕眼花,云初君实